下午偶遇姚芊羽,勾起她無數迴憶,她就找無數事情填充自己,盡量不去想那些不愉快。

    打了陸見習電話,就接到了陶貝貝的電話,她說:“鍾晨,老娘迴來了。”

    鍾晨當時就懵了。

    陶貝貝在那邊嚷道:“老娘我迴歸祖國懷抱了,我陶貝貝滾迴來了。”

    鍾晨皺起眉,這個陶貝貝,江山已改,性情不移,還真……

    鍾晨問:“您老在哪兒呢。”

    陶貝貝說:“機場,趕緊兒地來接我。”

    “現在?”

    “不然你還等明天啊。”

    鍾晨說:“行,那您老慢慢等。”

    陶貝貝不在乎,“等就等,誰怕誰啊。”

    鍾晨苦笑,還真拗啊。

    她換了衣服就出門,這個地方很難攔車。就在她放棄準備讓陶貝貝自己打車時,陸見習的車開了過來。

    他放下車窗問:“沒給你帶吃的?”

    鍾晨走近嗅了嗅,有點兒酒味。她說:“喝多了吧,還敢開車,膽兒真肥。”

    他盯著她看了幾眼:“那就是吃了。”他心情挺好,“這麽晚,出來做什麽。”

    鍾晨老實答話:“機場,朋友迴來。”

    話音未落,鍾晨就在陸見習眼中看到明顯的不悅。這還是第一次,就連知道孩子沒了,他的表情都是淡淡的。

    陸見習似思考了一會兒,說:“上車,我送你。”

    鍾晨拒絕:“你喝了酒,迴去休息吧。”

    陸見習不容她拒絕,態度堅決:“要真心疼我,迴頭好好伺候我就成了。”

    聽他這麽一提,鍾晨思想就有些不純潔了,連著耳根也不爭氣地燙起來。好在背著光,又是夜間,就算紅成了烙鐵也不會被察覺。

    急著趕時間,她也就不和他爭。上車之後,她又接到陶貝貝的電話。陸見習準備開動,見她沒有掛電話的意思,安全帶也沒係就靠過去給她係上。唇,堪堪擦過她的胸,帶著熱度,他明顯感到她一僵。

    陸見習覺得有意思,又想去親她的嘴。

    鍾晨剜了他一眼,卻是心慌意動,若不是通著話,她也想狠狠咬迴去。

    陸見習滿意了,食指擦過她的唇,低聲說:“味道越來越好了。”

    鍾晨:“……”

    一路

    開去,陸見習心情很好。鍾晨卻沒那麽幸運,她隻能在短信裏跟陶貝貝說她老公一起過去。

    陶貝貝問她什麽時候結的婚。

    鍾晨避重就輕迴複她。陶貝貝感歎:“還是你看得開。”

    鍾晨說:“立地成佛,迴頭是岸。”

    陶貝貝罵她:“滾吧,我這次迴來也是有男人的人。”

    “先恭喜脫離苦海。”鍾晨盡量壓低聲音。

    陶貝貝又說:“我要帶著我現任風風光光去他麵前秀秀,讓他知道沒有他我陶貝貝一樣過得好。”

    鍾晨想說何必,不在乎自己的人,過得好過得不好,對他都沒任何影響。因為陸見習在,她沒有說。至於陶貝貝的耿耿於懷,她除了表示同情,真的無能為力。

    猶記得當年,陶貝貝和唐棠的愛情風靡校園,畢業就步入殿堂,不想婚後才半年,曾經令人羨慕的愛情就勞燕分飛。

    鍾晨想,嫁入豪門不是鬧著玩的,也不是有了男人的庇護就一帆順風。婚後,陶貝貝和唐家相處不愉快,陶貝貝融入不進那個門第觀念極重的家庭。漸漸地,陶貝貝的抱怨多起來,唐棠工作忙,應酬也多起來,陶貝貝的小脾氣在他看來不再可愛,她不再是那個善解人意的陶貝貝。

    後來,在家人的撮合下,唐堂出軌,對手是同等家世的女孩,學曆好,人也漂亮。

    唐棠提出離婚,陶貝貝不肯,鬧得很兇。據陶貝貝說,唐棠就給她跪下,求她放了他,成全他們。

    離婚後的陶貝貝,分到一筆財產,直接去了英國。

    闊別七年,終於又迴來了,卻仍放不下。

    也許,是執念吧。

    他們到了機場,陶貝貝早就等在出口處。

    鍾晨下車,陶貝貝就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捧著她的臉上下打量,“瘦了,上上個月視頻你的臉還挺有肉感。”

    鍾晨說:“那是鏡頭,有欺騙性。”開心的時刻,她不打算把自己的不愉快說出來,況且已經過去。

    陶貝貝又看車,點頭說:“不錯啊。”

    陸見習下車,對著陶貝貝點了點頭。鍾晨做了介紹,陶貝貝湊近鍾晨說:“不錯,眼光越來越高了,這個的水準,不必那個慕弘遠差。”

    鍾晨心髒一縮,本能地看向陸見習,略有警告:“別瞎說,他們根本不是一路人。”

    陶貝貝若有所思,“真結婚

    了?”

    “要掏紅本給你驗嗎。”

    陶貝貝拍了她一拳,說:“迴頭給你份大紅包。”

    鍾晨正愁沒伴娘,這會兒好了。

    迴城的路上,鍾晨問:“住我那兒還是?”

    “今晚先住酒店。”陶貝貝在用鏡子補妝,“明天在找個鍾點工去把家裏收拾。”

    鍾晨說:“住我那兒吧,房子也空著。”

    陶貝貝拒絕:“酒店方便,麻煩把我送到離你們家附近的酒店放下就行。就這樣說定了,鍾晨我跟你說,結婚了和未婚可不一樣,老公這個物種挺難伺候。”說著,還撇了陸見習一眼。

    陸見習安靜地開車,好像不曾聽聞她們的對話。他想,女人這個物種,最易善變,稍有不慎就引火燒身。

    待他把車停在酒店門前,有經理迎了上來,態度恭敬:“陸先生,陸副總今晚沒有來要通知他嗎。”

    陸見習說:“不用。那位我朋友,今晚她住這,你安排下。”

    經理說:“好,這就安排。”打量陶貝貝,時尚摩登女郎,又看看鍾晨,清秀佳人。不禁泛起嘀咕,到底哪位啊。

    鍾晨拉著陶貝貝的手說:“自己小心。”

    “放心,我這次迴來真不是來胡鬧的。”

    鍾晨顯然不放心,也沒法說別的,陸見習看著呢。倒是陶貝貝,她一再壓低聲音:“倒是你自己,你老公一看就是心思深沉那種角色,可不比那誰誰。”

    鍾晨怕她越說越沒譜,讓人給提行李就推著她進去,“趕緊兒去休息,明天我給你接風洗塵。”

    陶貝貝乘著鍾晨不注意,重重親了鍾晨一口,笑著頭也不迴走進酒店。

    酒店離他們住的地方不遠,幾分鍾就到。折騰半宿,她累,陸見習也累。

    洗洗就躺下,陸見習把她摟進懷,就有些不安分了。

    鍾晨問:“你不累啊。”

    “還可以再累一點。”陸見習翻身就將她壓下。

    至那事後,兩人還沒真刀真槍,這一撩撥,不止陸見習難以忍受,鍾晨也想。她試著去親吻他,從他刺人的下巴往下啃去,待碰上凸起的喉結,她用牙尖細細地磨,舌頭輕輕地攪。她能清晰地感覺陸見習的微顫,還有壓抑地一聲低喘,唿吸也漸漸重了。

    鍾晨太了解他,知道什麽反應到了哪個時段,就如此刻,她清楚的知道,隻要她

    在弄一下,他肯定不會這樣乖乖順著她,一定拿迴主導權,由著他去掌控。

    陸見習確實已經忍到了某個點上,他不在由著她不痛不癢地撫弄。

    隻一個翻身,天旋地轉的翻轉,她就被壓在他身下,俯身,對她一番狂轟亂炸,火苗就像雨點,來的又激又猛。

    鍾晨清楚,他對自己的吸引力,也清楚,他能給自己帶去極致的愉悅。

    陸見習伏在她胸上,隔著薄衫,含住她含苞欲放地蓓蕾。

    那一瞬間的顫動,鍾晨渾身繃緊,不自覺地躬著身,把自己往他嘴裏送去。

    陸見習滿意她的反應,似覺她的反應不夠激烈,對著那對傲然挺立的雪峰砸吮,伴著曖昧地聲音,更添了幾分情/愛的甜味。

    他的手也不肯放過她,直插穀底,順著不平地溝壑直滑而去。

    鍾晨本能地想夾緊雙腿,他腿微微鞠曲向前一頂,那雙修長的玉腿又被迫張開。他修長地指腹,在穀底用力一按。鍾晨驚唿出聲。陸見習卻咬上她的耳朵,輕吹著氣,“要不要?”

    太可惡了,把她又揉又摸又躪,她都快軟成水了還故意問她要不要,特麽故意的吧。

    鍾晨忍無可忍,對他小弟弟下黑手。

    陸見習嘶地抽氣,擰著眉,“死女人,敢虐待他,看他怎麽收拾你。”

    鍾晨:“有本事放馬過來,看誰收拾誰。”

    陸見習:“……”

    要臉的,果然比不過犯賤的。

    他也不客氣,提著槍,開膛,直打洞府。

    鍾晨被他一氣撞底,仿佛地動山搖。她耐不住初入的澀感,撕磨地痛感太強烈,饒是她抗壓性高人一籌,也經不住陸見習一抵達不做任何停留就上下滑動的狠勁。

    她一掌狠狠拍他後背,罵道:“陸見習,你畜生啊。”

    他稍稍一頓,笑得不懷好意:“你不是讓他放馬過來嗎,他還沒開足火力你家小妹就受不住了?”

    鍾晨呸了聲,穿上衣服衣冠楚楚,給人的感覺高高在上。不想脫了衣服,下流不堪。

    陸見習隻略微一頓,就提著腰狠狠撞進去。一次比一次猛,一次比一次深。

    鍾晨不客氣,在他激烈起伏時,一巴掌拍他臀部。

    陸見習悶哼一聲,全身血液都衝向某一點,千軍萬馬奔騰地灑進茂林下的丘壑。

    時間

    持續足足四十幾秒,他才匐到她身上,擰著她的臉沒好氣道:“鍾晨,有本事啊。”

    鍾晨沒過癮,也許久未經戰場,她根本不會想,自己稍稍衝動,性福就遠去了,得不償失。

    她纖長的手指在他臀部上下撫弄,指腹偶也劃過他的會陰。她明顯地感覺到陸見習僵硬顫抖,更得意,貼著他問:“老公,尚能戰否?”

    陸見習不搭腔,就著丘壑的潤滑,臀一挺就深深頂入,重重地弄起來。

    以為剛大戰一場,他的實力會有所消減,鍾晨低估他的實力。這一次,遑論她駛出千般手段,他雄風越戰越勇。

    戰場進行到後麵,鍾晨已氣喘籲籲,躺屍任他蹂躪。

    他也大汗淋漓,對著那個地方,仍下狠手。

    鍾晨後悔,竟公然挑釁他男人威嚴,不是作死麽。

    陸見習親著她的唇,喘著粗氣:“老婆,尚能戰否?”

    “小人。”

    “你喜歡小人不是?”

    “速戰速決。”

    “不行了?那你求我。”

    死變態,鍾晨抬手就抓上他脖子那條鏈子。她很不明白,依他的品味,戴這麽一條破鏈子,不怕損他身份麽。

    還是,這鏈子別有意義?

    歡愛情潮,她媚眼如絲,抓著鏈子,送上紅唇,“那我求你。”

    陸見習又狠狠撞去,伏身,對著那對邱鸞又啃又親又擰。

    在他撞擊中,她不記得自己有沒有高聲尖叫,她唯一記得,痛苦又快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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