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證實,還算證明了張雨,白風,張苒琦都同屬於一所大學,而正如之前張苒琦所說的一樣,在大學期間,雖然自己對張雨的才華有些傾慕,但是保持著一定得距離。


    說白了就是張雨有股迷人的感覺,那種感覺對張苒琦來說獨一無二的,所以她才有那種非分之想,但是張苒琦也是女流之輩,所以很多方麵隻是想想而已,並沒有付諸於行動隻上。


    張祥雖然口中要求張苒琦說出這些,他心裏多少還是有點肯定的,雖然張苒琦看起來有些妖嬈迷人,並不乖巧,但是還是懂事,最重要是要臉,這個是幾乎屬於很多人的軟肋,那就是麵子,麵子很重要的。


    張祥吐了一口氣,一個不經意,此刻手中的熱茶已經變溫了,溫茶挺不錯的,隻不過在這樣的夜晚,感覺有些冰涼喉嚨,張祥又趕緊換了杯子中的茶水,給自己滿上一杯熱茶,似乎很滿意張苒琦的說詞。


    張苒琦望了望張祥,然後有些撒嬌的說道,


    “叔叔,我和他們大學的關係也就這樣了。”


    張祥點頭,然後微微說道,


    “我知道了!”


    張苒琦也是裝作端莊的望了望自己杯子中的茶水,然後喝了一口,再偏頭望了望窗外,此刻窗外一片漆黑,似乎城市那種永遠不會熄滅的燈光都暗淡得沒有發出一點斑斕的光一樣。


    不過憑借著這房間明亮的白熾燈,牆頭上似乎有些安靜的鍾表,在一格一格的旋轉著,原本要發出“噠噠噠”的秒針,此刻就像啞巴了一樣。


    舉頭一看,此刻時間正正定格在那十一點半,不多不少,張苒琦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


    “叔叔,今夜夜深了,要不我先迴去了,然後如果有什麽,明天你再問我好了。”


    張祥也抬頭望了一下鍾表,看見時間有些晚了,其實張祥還有這詫異,詫異時間怎麽過得這麽快,一會兒的功夫都這個點了。


    雖然在這之前的事情讓他還心有餘悸,但是他總不能讓張苒琦留下來,因為偌大的房子裏麵隻有兩個人,而且是他們叔侄女二人的話,兩人同時呆一晚,恐怕外麵又有說法了。


    雖然其中即便很平常,但是外麵的嘴是最讓人頭疼的一點,所以張祥也算是有些顧及的。


    他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說道,


    “的確很晚了,那你迴去休息,如果有什麽,明天我再繼續找你。”


    張祥說著,然後做了起身要送張苒琦的動作,自然張苒琦也是站起來,然後向張祥笑了笑,


    “那叔叔送我到門口。”


    二人這就出去,張祥望著張苒琦的背影,“路上注意安全,到了記得告訴我一聲,免得我擔心。”


    張苒琦俏皮的口吻說道,


    “知道了!”然後就遠去了,不過這時候街頭還有計程車,所以張祥也不是特別擔心那種,同時他張祥的侄女兒,多多少少無論是這裏的黑道或者白道都知道一些,不敢對她怎樣的。


    望著張苒琦妖嬈的背影,漸漸消失在視野之中,他才慢慢迴頭。


    剛到庭院之中,心中似乎有一種莫名的心慌感湧上心頭,讓他心裏微微一緊,就像被繩子勒了一下一樣,他明白那是緊張導致的,說白了就是他有些害怕,有些焦慮。


    一般來說人在特殊時刻,有緊張表現的時候,心裏都會感覺就像繩子拉了一下,或者心中就像一根安靜的琴弦,然後被輕輕波動了一下,那不算是恐懼,而是擔憂。


    往往出現這種情況的人,多數存在一個症狀,也就是憂慮症,在遇到什麽事情的時候會失眠,也就是睡不著,無論是中午還是晚上,這就說高考得時候為什麽有人會失眠的原因了,因為有一定的憂慮症,不過是人都似乎有那麽一點的,就像很多人都有胃病是一個道理,隻是嚴重與否。


    話說迴這庭院之中,周圍安靜的出奇,若不是客廳之中還有一束光,張祥真不敢想象今晚是否就倒在他熟悉不過的這個地方,實在太安靜了。


    他心裏在想,如果養一條狗就好了,這樣狗能發出一點聲音,都是對他心裏一種慰籍,安全感的慰籍,可惜就是沒有。


    平時半分鍾就可以到客廳的他,此刻卻感覺客廳的光就像在天涯海角一般的,他怎麽走都走不到。


    他開始慌了,他確信自己走了很久,但是卻走不到客廳的那裏,有種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感覺,額頭的冷汗已經無聲息的悄悄滑落,甚至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他開始大口唿吸起來,故意沉重,就像自己快要因為缺氧而窒息了一般的需要唿吸。


    沉重,沉重感,他不知道在什麽地方有一個壓迫力十足的東西,在壓迫著他的身體,他的精神,雖然他不知道是在什麽地方,但是他感受得到,就好像他今夜在劫難逃了一樣。


    他如同一個奔波了幾條山路的人,累的不成樣子,直接跪在地上,但是眼中全是客廳的燈光,那是希望之光。


    就像這裏是一個結界,隻要到了燈光的地方這個結界就不存在了,沒有蔓延到那種地方,這是幻想,是對生的幻想而已,其實哪裏有這麽簡單,那有光的地方即便他到達了,也逃不掉。


    縱觀外麵,此刻的張祥這個麵積有些寬闊的房子,外麵似乎有一層若隱若現的淡淡的黑氣,圍繞著這個房子,然後悠悠的似乎有跳躍感,或者說如同水蒸氣的感覺一樣,包裹著這裏,這裏此刻的確就像一個結界一樣,一個將這裏與外界隔絕的死亡結界。


    張祥還是不放棄的望著前方的燈光,直到耳邊突然有節奏的想起“滴滴滴”,節奏緩慢,如同滴水的聲音,時近時遠,有時在耳邊有時又好像在心頭一樣,總之就是奇妙而詭異。


    張祥的眼角的毛汗在白熾燈的遠遠照射下,似乎反射著晶瑩剔透,然後滑落到他眼眶裏,讓他閉了一下眼,然後他揉了揉眼睛,將汗水抹去。


    畏懼,害怕,震撼,壓迫,全部集中在他身上,他無法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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