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元撲到玉顏身上又是一陣肆nuè,雪白的前身便紅跡斑斑,褪去褻褲等一應遮蓋物,羞得無以復加的玉顏便徹底呈現在了楊元身下。楊元迫不及待地抽出那物件,狠狠抵上桃花源外,他喜歡那種驟然入侵的感覺,感受著緊緊地包裹的快意和身下人慘叫的樣子,就覺得興致滿滿。正準備猛然發力的時候,隻覺一陣舒慡的cháo水湧來,接著便泄了去。辱白色的粘稠溢在玉顏兩腿之間,桃花源口還是緊閉著。


    楊元激情褪去後不禁暗罵,許是近日來在外奔波過於勞累,這才不入而泄,又或許是這小娘子太過誘人,導致自己竟如初生牛犢般把持不住。楊元沒想到是自己縱慾過度,醞釀了一會兒,又開始不甘心地動作起來。剛剛以為逃過一劫的玉顏,此番心又提了起來。


    楊元仍如方才那般,未等進入便先繳械投降,氣惱之下將玉顏提坐起來,仍被縛住的雙手恰好將她穩穩固定住。楊元捏住玉顏雙頰,使之張開口,接著將那物件狠狠塞入玉口,這才心滿意足地仰頭動作起來。


    玉顏真想一死了之,無奈殘留的唯一一絲清明告訴自己,無論受了什麽苦,都要記得家裏還有個老爹。一股鹹腥的味道充斥了滿口,伴隨著陣陣噁心,那軟軟的物件就在口中蠕動,隨著律動的加速,那物件愈發地龐大起來,直頂得自己喉嚨深處一陣陣反胃。


    “擺著一張死人臉給誰看呢!你爹早死了,我派人去的時候他就咽氣了,你去哭喪吧!”楊元因著終究沒在對的地點做成那事,心裏不慡,看了玉顏呆滯的雙眼,更覺氣急,於是說出了實情。不顧玉顏目眥欲裂的瞪著自己,摔開門大步流星而去。


    手拿團扇興高采烈走來的老鴇麵上帶笑,心知這個急色鬼小霸王定會留下玉顏,到時候少不得給自己一筆豐厚的贖金,想到這裏便加快了腳步,跟著丫鬟往楊元剛才聽曲兒的屋子走去。


    得知楊元已經離開,並叫她將自家閨女帶迴去管教,老鴇愣了一下,隨即跟著丫鬟進了屋子。眼前的一幕使得兩人不禁尖叫起來,隨即跌跌撞撞爬出屋子,站在遠處還在按著胸口不停喘息。


    老鴇萬沒想到人就這麽沒了,那嘴角邊淌滿辱白色和刺眼紅色液體的玉顏,就這麽香消玉殞了。老鴇得了一筆豐厚的封口費,倒也配合楊元說是玉顏在離開楊府後死的。ji人在慶元朝是屬於朝廷的財產,哪怕是清倌兒也是在官府登記造冊了的,白白死在楊府終究是個麻煩事,不論她是他殺還是自殺。


    這邊楊元繼續作威作福,那裏的易輕寒和藍語思正慢慢熬著日子,沒了外界的幹擾,兩人倒也清閑,隻是有些事情不可避免的有些尷尬,比如他方便的時候。


    “出去以後,我賞你一個莊子。”易輕寒見藍語思板著臉坐在那裏,便拿錢財補償她。


    “我就這麽好打發的嗎?我給你一個莊子你來伺候我!”藍語思頭也不迴地說,默了半晌見易輕寒閉目養神不理自己,生怕他不認帳,於是小聲說:“怎麽也得再加一間鋪子,要臨街的。”


    那邊易輕寒嘴角抽搐了一下,終究沒能說出話來。


    “你說,是不是錦衣衛的人設陷阱害我們的。”剛剛幫助易輕寒方便完的藍語思覺得氣氛詭異,隨便找了個話題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這次不是。”易輕寒試著動了一下腿,發覺還未完全長好,想了想藍語思一直虎視眈眈的目光,決定繼續裝作一點兒起色也無。


    “你怎麽這麽肯定?”藍語思味同嚼蠟地吃著烤好的野味,盡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沒有鹽的食物吃起來就是難以下咽。


    易輕寒將葉子裏的生血倒進嘴裏,抹了下嘴角沒有說話。那日遇襲時,他分明看到對方中有一個人是楊元的手下。


    “你渴了我給你水喝,怎麽總是喝鷹血,你不覺得噁心嗎?”藍語思看著好像野人似的易輕寒,嫌惡地說。


    易輕寒將葉子裏剩下的生血舉到藍語思麵前說:“喝!不想死的話。”


    藍語思此時已不那麽怕他,一把打掉他的手,站起身掐著腰說:“你還以為自己是什麽呢,威脅我!我……”藍語思還想繼續說,突然覺得易輕寒的眼神很是瘮人,於是眨巴眨巴嘴,嘟囔著去石頭處找水喝。


    20、第二十章觸景生情


    藍語思此時已不那麽怕他,一把打掉他的手,站起身掐著腰說:“你還以為自己是什麽呢,威脅我!我……”藍語思還想繼續說,突然覺得易輕寒的眼神很是瘮人,於是眨巴眨巴嘴,嘟囔著去石頭處找水喝。


    想要征服一個人,就要先征服她的內心,易輕寒的淩厲已經深入到藍語思心中,那種深深的懼畏感深植於心,就算他此時是條傷狼,對於藍語思來說,還是有巨大的威懾力的。藍語思已經敢於說些反抗的話,且在平時的交流中也不再那麽怕他,這已經是很大的進步。


    藍語思迴到兩人躺臥的地方時,易輕寒已經在閉目養神了。他就是這樣,在無事的時候總是自己一個人閉眼待著,彷如一條靜悄悄等待獵物的狼。


    “你的腿,好些了嗎?能不能輕輕動。”藍語思猶豫了一下,覺得比起每次伺候他的尷尬,還是讓他痛苦更讓自己覺得舒坦。於是裝作不在意地一腳踩在易輕寒的傷腿上。


    “啊!”易輕寒極盡痛苦地看著藍語思。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小心些。你,你怎樣?”藍語思有種做了壞事後深深的愧疚感,猶豫著自己到底應不應該這樣做,總覺得太過陰損,心裏默念了幾聲佛號。


    “筋骨傷得太重,恐怕,三月內是好不了的。”易輕寒試著動了動,突然痛苦地閉了眼睛。接著氣憤地睜眼看著藍語思,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藍語思一方麵放下心來,看來這傢夥傷得不輕,短時間內是不能再欺負自己了。另一方麵深深自責起來,總覺得做了陰損的事情會有報應,就像上次船上被she中了臀部。同時糾結起來,他的傷若是不能痊癒的話,兩人就沒有機會逃出這懸崖,若是他的傷好了,自己又將過著被脅迫的日子。


    矛盾著的藍語思突然後悔這些時日對他的無理,心想最後的結局多半會是他傷好後帶著自己出去,那麽他會不會記恨自己這段時日對他的不敬呢!


    想到這裏的藍語思不禁冒了一層冷汗,心道自己還是想得不夠周全,這段時日如此欺負他確實出了心裏這口惡氣,但沒想過帶來的結果,悔之晚矣!


    易輕寒緩緩睜開眼睛,不動聲色地看著若有所思的藍語思,突然被她瞬間轉變的表情驚得呆了。


    “你要不要喝水?來,還是先洗洗擦擦吧。”藍語思說完便跑去將帕子浸了水,巴巴拿迴來遞給易輕寒:“擦擦嘴角吧,身上舒服嗎?要不要擦擦,我去給你搓洗帕子。”


    易輕寒沒說話,接過帕子放到鼻下聞了聞,卻未有任何異味。


    “我還能害你不成,我是想你早點兒痊癒,好帶我出去。”藍語思耐心解釋著,全然忘記是誰一直心心念念著要再次打斷易輕寒的腿。


    “若能出去,除了莊子,我再賞你一所宅子。”藍語思在易輕寒心目中,一直是個貪財的女子。


    藍語思聽了一陣失落,想起自己隨身帶著的玉如意和其他財物都失落在路上,就心疼得不得了,幸好還有隻小金豬,藍語思摸摸領口內的寶貝,安慰自己。


    “能不能把宅子換成,珠寶。”藍語思試探性地問。


    易輕寒板著臉說:“看能不能出得去吧,萬一……”正說話間,頭頂有稀稀落落的水珠滴下,穀中空地上已是濕了一片。下雨了,而且很大,藍語思憂心忡忡地看著易輕寒,心道本就寒冷的夜晚,會因這場雨的到來變得更加森然。沒有禦寒物品的兩人,要怎樣才能熬過去。


    藍語思自覺地將周圍的枯葉聚攏在一起,還撒了一些在易輕寒身上,接著將僅剩的一隻野味架火烤上,若等到枯葉被雨水淋濕就再燒不起來了。


    烤好了野味後遞給易輕寒說:“你吃吧,隻有一隻了。”藍語思說這話的時候一半是彌補自己之前態度惡劣,討好他,另一半也想他能良心發現,主動提出分給自己半隻。誰知易輕寒毫不客氣地接過去,二話沒說便自顧自吃起來。


    藍語思麵上不敢有異色,心裏早將易輕寒十八輩祖宗問候個遍。看這樣子也不會下得太久,待到雨停了就可以再誘捕野味了,先忍忍吧,就當是方才自己故意踩斷他一條腿的補償吧。


    易輕寒接過野味自顧自吃起來,這幾日吃野味喝鷹血,斷肢已經痊癒得差不多,一直提防著藍語思的他早在她伸腳過來時便做了準備,因此她那一腳並沒有對自己造成多大傷害,倒是讓她以為自己得逞,短時間內不會再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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