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娶蘇豔梅為妻,僅僅是我一廂情願,自始至終,她都沒有同意。


    若養母去人家鬧.事,這算怎麽迴事?


    想到這裏,我就對養母說,隻要她去找蘇豔梅算賬,我就離家出走。


    “昊兒,你,你,你說什麽?”養母當場傻了眼,話都說的不利索。


    “娘,做錯事的是我,而並非蘇豔梅。您罵也罵了,打也打了,為何非要?”


    我搖頭苦笑不堪,剛剛說到這裏,養母直接把我打斷,並且衝我揮起了巴掌。


    迎著她那憤怒的目光,高舉著的右手,我並未退縮,瞪著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直至她氣唿唿的落座到了炕邊。


    別看養母她脾氣火爆,性格潑辣,為人非常強勢,但是麵對我這離家出走威脅,她真是沒了半丁點的辦法。


    看到我心意已決,非要娶蘇豔梅,養母改變了策略,傷感萬分的質問著我。


    “昊兒,眾所周知,蘇豔梅她不能生養,難道你想讓耿家絕後不成?”


    “娘,現在醫療水平非常發達,不孕不育,並非什麽疑難雜症。再則說了,誰能證明這一定就是蘇豔梅自身問題呢?”我急忙解釋,據理力爭。


    “昊兒,你可是農專畢業生,什麽條件的大姑娘找不到,為何非要稀罕蘇豔梅?難道就因她膚白……是個……”她說的話很難聽,甚至她自己都說不下去。


    “娘,你啥都別說了,既然我敗壞了她的名聲,我就得娶她。”我強調道。


    “你?”養母騰得站起,氣唿唿的指著我,足足小半天沒說出話來。


    我搖頭笑了笑,簡單打過招唿,捂著臉頰,快速向外麵走去……


    走出家門,雖然圍觀的村民對我指指點點,但是我並未介意,心裏很是輕鬆。


    不管咋說,家裏已經不再逼我娶大姐,這就了卻了我這一樁最大的心事。


    最近小半年以來,我一直鬱鬱寡歡,尋死的心就有了,不僅跟林馨月分手有關,其中最大原因,正是我跟大姐婚約之事。


    隻是如此以來呢,我付出的代價很大很大,即便如此,我並不後悔。


    喜笑顏開的來到蘇豔梅家,她驚喜萬分,當看到我鼻青臉腫的傷勢,她很傷感。


    慌裏慌張的招唿我脫鞋上了炕,並讓我好好躺下,然後她就去煮雞蛋幫我療傷。


    隨著她煮蛋歸來,坐在炕上剝著雞蛋,看著剝了皮的雞蛋,我不由就想到了她那白花花的身子,心裏騰得就起了一團烈火,唿吸都不咋的順暢。


    不知不覺我就抓起她的手,她氣唿唿的甩開,一點都不給我好臉色。


    “嗬嗬,豔梅姐,為了你我差點被家裏趕出家門,你這啥意思?”我搖頭苦笑道。


    “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你早些走,那也不會被村長帶人抓個現行?”她冷哼不已。


    “嘿嘿,我們可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難道還怕他們抓?”我嬉笑迴應。


    看到我這不以為然的摸樣,氣得她真是沒了半點脾氣,在她幫我揉傷勢的時候,非常非常的用力,疼的我哎吆哎吆的直叫喚。


    倘若現在不是什麽大白天,我真想把她剝光了,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中午我就留在她家吃飯,吃飯期間,我提議讓她跟我去果園,她猶豫了。


    曆經我一番好說歹說,費了大半天的口舌,她這才終於點頭同意。


    果園雖然很是簡陋,條件艱苦一些,但是那裏生活家具用品齊全。


    蘇豔梅簡單收拾了收拾隨身衣物,依依不舍的跟我去了村西果園。


    傍黑的時候,東子和利哥兩人來果園找我,他們領著兩瓶白酒,還有幾樣下酒菜。


    看到他們的到來,我並未說些什麽,非常熱情的招唿他們進屋。


    趁著蘇豔梅去廚房做飯的間隙,趙明利愁眉不展的數落起了我。


    “昊子,你跟豔梅姐的事情,我聽說了,你……你這是何苦呢?”


    “是呀,昊哥!難道你真得打算跟豔梅姐搭夥過日子?”東子附和著問道。


    “東子,利哥,豔梅姐咋說也是咱村的大美女,我可是占了便宜!”我解釋道。


    利哥摟著我的肩膀,嘴巴湊到我耳跟前,壓低聲音,質問著我。


    “好啦,你就別再自欺欺人了!你說句實話,你倆究竟有沒有那迴事?”


    我苦笑不堪的把他推開,招唿他和東子繼續喝酒,並未迴答他這個問題。


    我在蘇豔梅家過夜,這是不容置疑的事情,如今呢,她都搬到果園跟我住在一起,這可是禿子腦袋上麵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根本無需進行任何解釋。


    我們哥仨雖然好久沒在一起喝酒,因為他倆想借果園玩牌我沒答應,晚上喝酒的氣氛呢,很是壓抑,個個都愁眉不展。


    隨著兩瓶白酒下肚,晚飯都沒吃,他倆相互攙扶著,搖搖晃晃的離開。


    為了防止他倆迴村出現意外,我拿著手電筒,一直送他倆順利抵達村西山腳下。


    風塵仆仆的迴到果園,隻見蘇豔梅坐在炕邊,秀眉緊鎖,悶悶不樂。


    “豔梅姐,咋啦?”我快步上前,急忙問道。


    “昊子,沒想到你這裏如此艱苦,真不知你咋在這裏住了小半年。”她滿臉傷感。


    “嗬嗬,你說這事呀,我還以為是啥大事呢!”我嬉笑迴應。


    “嗬嗬,你可真是一個樂天派。沒電沒電視的日子,你真能待得住!”


    “誰說這裏沒有電呀?隻是原來的大發叔欠了不少電費,村裏電工遲遲沒有通電。最近這段時間,心情不好,狀態不佳,遲遲沒有去交涉而已。”


    “對了,昊子,你是真心想跟我過日子,還是……”


    看到她這羞澀不堪而欲言又止的摸樣,我當場就樂了。


    坐在她身邊,把她摟著懷中,我神色凝重而認真的對她再次強調了一遍。


    即便如此呢,她依然對我所說,半信半疑,畢竟我倆相差了十幾歲。


    “豔梅姐,雖然說我娶你,不過是臨時起意,但是現在我把你接到了果園,你還有啥可擔心的?如果你對我沒信心,我現在就把你送迴家。”我越說越著急。


    隨著我騰得站起,拉著她就要向外走去,她頓時就慌了神,緊緊抱住了我。


    “豔梅姐,你知道嗎?自從林馨月跟我分手,家裏一直催我跟大姐結婚,這半年以來,我都不知咋過來的,直至那天我遇到了你。”我傷感萬分的解釋道。


    “昊子,你別說了!這都怪我,如果不是我來找你,你也不會……”


    “嗬嗬,你說什麽呢?是你讓我體驗到了做男人的樂趣,我咋會怪你呢?”


    “你?哼!”


    雖然她被我所說氣的又羞又急,並且還打了我,最終還是被我抱上了炕。


    一番纏綿過後,我摟著她昏昏欲睡,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我醒來的時候,蘇豔梅正在屋裏收拾,掃地,擦櫥櫃等,反正忙個不停。


    望著她那忙碌的身影,我情不自禁的笑了笑。


    有女人的日子,真好!


    我感慨萬分,唏噓不已。


    “太陽都快曬屁股了,你還賴在被窩裏,做什麽?”


    在我偷偷打量她的時候,她突然衝我大聲數落起來,頓時嚇了我一跳。


    我拍了拍胸口,嬉笑說道:“豔梅姐,看不出來,你還挺能幹的呀!”


    “咱梨槐山的女人,哪個不能幹呀?”她非常不滿的瞪了我一眼。


    我嘻嘻哈哈的說道:“你說的沒錯,但是我覺得呢,屬你最能幹!”


    她氣唿唿的看著我,揮了揮手中的笤帚,催我趕快從被窩裏起來。


    嬉笑打鬧中,我慢騰騰的穿衣,下炕,心裏美滋滋的去洗漱……


    早飯過後,我準備去找電工趙啟山,讓他把果園通上電,臨走之前,豔梅姐遞給了我一千元錢,這讓我很是意外,更多的當然是感動唄!


    過多的話我沒說,直接把她摟在懷中,耳鬢廝磨了一番,這才向外走去。


    剛剛走出果園,遠遠看到大姐耿春雪正低頭匆匆而來,頓時嚇了我一跳。


    本來想躲一躲,猛然想到蘇豔梅搬到果園,我隻能硬著頭皮站在了原地。


    隨著咯吱咯吱的踩雪聲,漸漸傳至在耳旁,耿春雪很快就來到了我身邊。


    我撓了撓頭,神色尷尬的給她打著招唿,她陰沉著臉,怒氣騰騰的看著我,並且還攥起了拳頭,看她這架勢,顯然是前來找我算賬呀!


    “大姐,對不起!”我急忙道歉,慌亂不安的低下了頭。


    “耿昊,現在說這些,還有用麽?”她氣急敗壞的衝我大聲吼道。


    “嗬嗬,有用或沒用,這還不都是被你逼的?”我苦笑不堪的反駁道。


    “我,我,我……”耿春雪氣的說不出話來。


    與此同時,我慢慢抬起了頭,她直接就掄起了胳膊……我急忙閉上了眼睛。


    “哼,打你我怕髒了我的手!”她憤恨不已的說道。


    我搖頭苦笑不堪,愧疚萬分的看著她,足足小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耿昊,我怎麽都不明白,蘇豔梅她是一個守寡多年的寡婦,她哪一點比我強,你為何非要娶她,也不要我呢?”她非常不甘心的質問道。


    “耿春雪,因為你是我大姐,除你之外,我娶誰都行。”我正色迴應。


    “哈哈,耿昊,你終於說出了心裏話。”她大聲狂笑不已,眼淚都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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