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林靜與往常不同,麵上幹淨素白,沒有任何粉妝,頭發向後收攏,用條白絲巾紮了,遠遠地看,腦袋上長了朵白花。身上一襲白裙,裙擺過膝,小腿蔥玉一樣的潔,未著絲襪,腳底一雙白涼鞋。


    這打扮,根本就是素人,最清純不過的學生裝。


    也是平時看化妝的女人看夠了,猛然見到林靜這幅打扮,心裏不自覺地喜悅,讚歎,好一朵清純白蓮花。


    雙方見麵,林靜先對王軍打招唿,笑盈盈的:“王教官好。”


    王軍卻有些迷惑,看著林靜,試探著問:“你是?”


    林靜迴答:“我是林靜。”


    這迴答讓我感覺古怪,王軍知道撒旦,但不認識林靜?


    王軍還在皺眉,同時掏自己手機,“你是那個林靜?”


    林靜依然微笑,迴答:“騙了王建明全副身家的那個。”


    好坦白的迴答,也是好奇怪的迴答,隱約讓我不安。


    但看王軍的表情,似乎沒有什麽大不了,依然是溫和地笑,並迴應,“你好。”


    林靜很自然地挽了我胳膊,往電梯裏走,嬌笑著問:“訂的幾層樓?”


    我說十六樓,1618.


    林靜說,哇!一路要發,你真會選房間號。


    進去電梯,王軍擺弄著手機,有些不好意思,“林靜,能合個影嗎?”


    林靜鬆開我胳膊,欣然前往,很自然地挽了王軍胳膊,對著鏡頭比剪刀手,說:“嘢!”


    王軍有些尬尷,又似乎是緊張,拍完照還奇怪,“林小姐很了解我?”


    林靜咯咯地笑,“當然了解,王軍,02年退伍,06年結婚,一子一女,10年跟隨何總去非洲,14年跟隨周先生迴國,中安五虎將之一,教出過三屆比武冠軍,我沒說錯吧?”


    立時,王軍臉黑了,眼睛也瞪大,盯著林靜問:“你到底是誰?”


    林靜迴答:“我是撒旦。”


    瞬間,電梯裏氣氛變的凝重,不安感更強烈。


    我覺得哪裏不對,要開口問,林靜卻伸手攔住,看著我笑,“你不要說話,接下來的事與你無關,是我和夏小青之間的矛盾。”


    林靜和夏小青有矛盾?


    等等,這事兒聽上去不太對。


    我問林靜,“你今天來幹什麽?”


    林靜笑答:“不要問,該你知道,自然會告訴你。”


    “不行。”我說,語氣激動,“我的性格你了解,最怕別人說話留一半,我會急瘋的。”


    電梯門開,林靜推著我向外,笑而不語,一直走到房間門開,讓我拿房卡開門,推我入內,而後道:“你在房間等,我有幾句話跟王軍交代,說完我就進來。”


    我不依,要在旁邊聽。


    林靜變臉,沉聲道:“不該你知道的,真的不要問,你不找麻煩,麻煩也不會找你。”


    這麽說我就慫了,乖乖進房間,兀自忿忿不平,覺得林靜神神秘秘,沒拿我當自己人。又羨慕嫉妒王軍,人出過洋的,打過仗的,有本事,連撒旦都高看一眼,跟他是金錢交易,平等對話。


    眼見林靜關門,在外麵跟王軍嘰嘰咕咕,我心裏急的不行,耳朵貼在門上聽,這裏就顯得五星級酒店弊端,牆壁房門隔音太好,啥都聽不到。


    心裏著急,跑去房間冰箱裏一番尋找,找到一個高腳杯,拿過去倒扣在門上,學電影裏的動作,耳朵貼上去聽。


    依然是沒用,什麽都聽不到,不行,我得換個更大的東西,眼睛瞅準了牆壁上的燈罩,正準備摘,有人敲門,他們的對話結束。


    我開了門,林靜看著我笑,眼睛調皮地眨,“幹嘛?不想我嗎?”


    想,怎麽能不想?


    我一把拉她進來,給於熊抱,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讚道:“想死你了。”


    盡管我有滿肚子的疑惑想問,比如撒旦是如何一步步控製林靜的,那些錢又是怎麽分配的,還有這次,我的賬戶上怎麽多了一百二十萬,這些錢又怎麽莫名其妙的消失,太多疑點要問。


    但在林靜的香吻之下,我什麽都問不出來,隻剩下了本能驅使,要把她剝光吃淨。


    根本不用費什麽周折,她的衣服很容易扯開,拉開腰上那根帶子就好。林靜帶著笑,晃晃腦袋,要去解頭上的白手絹,我連忙阻止,不要。


    林靜疑惑。


    “別解開,紮著更漂亮。”我說。


    林靜咯咯地笑,“為什麽紮著更漂亮?”


    我小聲迴答:“你這樣,像學生,剛上高一的。”


    “有嗎?”林靜驚喜地笑,抱著我狠狠地親,“這是你初戀的感覺嗎?”


    “是的。”我迴答,腦海裏隱約想起初戀,和林靜的臉重疊,傻傻分不清,似乎眼前的人,就是高中時候的夢中女神。


    沒有任何猶豫,我把她剝光,我們親吻,擁抱,融為一體。


    我要進入,林靜說等等。她拿過我的手機,按下關機鍵,而後對我笑,“沒關係的,撒旦知道我跟你在一起,他不會怪罪。”


    我都忘了手機裏麵還有惡魔烙印,同時也對林靜的大膽行為表示欽佩,由衷地讚道:“你好厲害,都不怕撒旦。”


    林靜笑,迴答:“我就是撒旦,我怎麽會怕自己?”


    林靜是撒旦,隻是在某些情況下,但這不代表她有絕對權力,跟真正的撒旦相比,她還差點。


    我在疑惑,林靜卻道:“其實你也用不著怕撒旦,隻要你想,你也能做撒旦。”


    現在沒有監控,我膽子大了許多,冷聲道:“我一直都沒怕過撒旦,暫時的服從隻是表象,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他真身找出來。”


    林靜嗬嗬笑著,“找出來幹嘛?取而代之嗎?”


    “切!”我冷哼著,“撒旦做那麽多壞事,我當然會要他付出代價。”


    話音剛落,嘴巴就被林靜堵著,好一頓熱吻。


    她紅著臉,激動而害羞,小聲道:“你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嗎?”


    “當然!”我說,“其實我今天來見你,主要是想跟你商量,看看能不能找個好辦法化解當前的困境,撒旦要你代替他認罪,我不接受這個安排,假若一定要找個人來替撒旦抗,我更寧願那個人是我。”


    這番話倒不是吹噓,而是我的真心話。大清早急火火地來見林靜,就是想跟她商量看,怎麽共同對付撒旦。對於林靜的心思,我沒有任何懷疑,一個肯為了我犧牲自己的女人,我沒有任何理由去懷疑。


    林靜卻捂著我嘴,眼含幽怨,撒嬌般道:“這麽久不見,你不想我嗎?幹嘛一直談那些掃興的?”


    我說好。


    正要把林靜撲倒,她卻攔著,又問:“你真的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嗎?”


    我迴答,“當然啊!”


    林靜咬著嘴唇,麵紅如血,輕聲道:“為了見你,我洗過三次澡,就是希望你能……全心全意的愛我一次。”她說著,按著我的肩頭,讓我的臉貼著她平滑的小腹……


    某個先哲曾說過,男人是芒果,外麵黃,裏麵也黃。而女人則是雞蛋,外殼很堅硬,內裏清純白淨,但是再深入些,就會發現,內心是極黃的。


    在對於極樂享受方麵的追求上,女人並不比男人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很多女人紅杏出牆,並不是因為女人骨子裏賤,水性楊花,而是她控製不了身體內心的訴求,身邊的男人給不了她滿足,久而久之,隻能出牆。


    很多人都疑惑,我沒錢,不高,也不帥,卻偏偏擁有了蘇研這樣一個絕色美人,他們都以為,我是酒後強占了蘇研身子,讓蘇研隻能認命。


    但真實情況則是,蘇研更迷戀我的技巧,從而無法自拔。


    今天,對林靜,我也要用上這一招。


    不到三分鍾,林靜就高叫著不行了,身體顫抖如篩糠,閉著眼哭訴: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說著,她引導著我,讓我進入,親吻我的唇,在我耳邊呢喃:“就讓我死在你身下吧。”


    ……


    ……


    很奇怪的感覺,和林靜一場,竟然做了一個多小時,這是從來沒有過的,讓我驚訝。


    林靜給出解答:“是藥,給你吃的藥有影響。”


    “藥?”我大寫的驚奇,“我沒吃過任何藥。”


    “你吃了,隻是你不知道罷了。”林靜說:“夏小青給人催眠,需要用到一種叫做可可媚兒的藥粉,是剛果森林裏麵的草藥,能致幻,耿小樂就是吃了那種藥粉,才會把撒旦的秘密全部吐出。”


    可可媚兒?!好奇怪的名字。那我又吃的什麽?


    林靜笑道:“撒旦知道夏小青肯定也會給你吃可可媚兒,所以動用了他埋在中安的棋子,給夏小青的咖啡裏摻了庫巴樹根,你知道庫巴樹根是什麽嗎?”


    我搖頭。


    林靜笑的更歡快了,“知道非洲有個象鼻族嗎,他們就是吃的庫巴樹根。”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非洲象鼻族,據說他們族內男子的小丁丁動輒都是三十厘米長,碩大無比,是為世界之最。經科學調查發現,他們之所以擁有那麽大的丁丁,源於他們從小服用某種樹根,現在想來,是庫巴樹根。


    還聽說,庫巴樹早在九十年代就被人們挖掘殆盡,已經絕種,撒旦哪裏來的這種樹根?


    林靜迴答:“中安保衛常年在非洲出勤,非洲的各種珍惜礦產稀奇樹木都有掌握,弄些庫巴樹根還不是稀鬆平常。”


    又道:“庫巴樹根裏麵有種成分可促使大腦大量分泌多巴胺,是助性作用。和可可媚兒中和之後,會產生一種酒精酚,可致人暈厥,撒旦就是利用這個方法,才讓你睡了兩天。”


    原來如此。


    那撒旦既然知道這種配方,為什麽一早不給耿小樂用?非得讓耿小樂把他的秘密都抖落出來?


    林靜的表情瞬間落寞,帶著嘲笑,“撒旦,也並不是萬能,他也有沒想到的事情。千算萬算,他少算一樣,夏小青居然會從國外迴來。”


    也就是說,假如不是夏小青從中作梗,耿小樂還不至死?


    “不。”林靜說:“如果不是夏小青,耿小樂不會自己從樓上往下跳,他會活活被打死。”


    一番話,說的陰森可怖,讓我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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