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株爬山虎如此趨利避害，換而言之，狗腿的做法確實出乎所有人意料，可再想想卻也覺得在情理之中，而同時它的行為也從另一方麵證明它的智商確實高。
誠服還是死亡？
自覺地誠服還是被打到誠服？
其實答案很簡單明了。
而爬山虎更是選擇他們所有人中的最強者，用最直接的手段表示自己的誠服，既保存自己的性命，也不至於找一個能力差的人當主人。
裴湘當時說要毀掉它到底是出於什麽原因也沒其他人知道，是否故意也沒人追究，但最終結果卻是好的，爬山虎自動認主，哪怕它出於本能或者強者為尊的理由選擇所有人中最強的裴洛。
裴湘倒也沒有被搶心愛之物的任何傷心遺憾的情緒，隻是攤了攤手，又皺了皺鼻頭，表示自己對於那株沒骨氣的爬山虎一聽它不認主就要弄死它轉而就做出來的如此狗腿的行為的嫌棄。
“那現在怎麽辦？哥，你要不要試試看？不然不是滴血認主這種方式，好像不太能相信這剛剛還攻擊過我們的小東西啊，最後還是得滅掉它呢。”
沈寧很確定裴湘是故意的，因為她低下頭對著那株還趴在裴洛鞋麵上的爬山虎齜牙，“滅掉它”三字一字一頓說得又慢又清楚，明晃晃地表達著自己的惡意，根本沒有一絲收斂的想法。
“暴力女，就算你這麽威脅它也沒用啊，它又不會主動來抱你大腿求……”放過。
火炎嗤笑裴湘幼稚還做無用功，可接下來看到的情景卻讓他忘記自己要說什麽，也差點驚得掉下巴。
那株爬山虎居然真的聽懂裴湘的威脅，依依不舍地離開裴洛的鞋麵，顫巍巍地直起隻有一片葉子的小身子轉了個身，像是怕裴洛不要它似的一步三迴頭，看起來分外可憐。
最後終於慢慢地走到裴湘的麵前，仰起身子然後再整個趴下去，對著她五體投地，一整片薄薄的葉片就那麽貼在地上，服帖得緊。
“……”
“哈哈哈哈，這是‘我對你拜服地五體投地，所以請你大發慈悲不要滅了我’的意思嗎？哈哈，太好笑了，怎麽會有這麽好笑的小東西！哈哈，暴力女，看在小東西都這麽求你的份上就饒了它吧啊？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
火炎捂著肚子笑得誇張，一手指著已經從地上爬起來還彎了彎最頂上那點綠葉做出來的好似點頭的動作，更是直接跪在地上隻有捶地的份。
“哪裏好笑了！再笑殺了你啊！”
裴湘一手握著一把足有一米長十多公分寬的光劍，兩眼狠狠地瞪著火炎威脅道，見他識趣地立刻捂著嘴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這才滿意地蹲下來，用食指一點一點地戳爬山虎最頂端的那一點葉子。
“咳，既然你這麽識相，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姑娘也就大發慈悲不滅你了。”
被像不倒翁似的戳著的爬山虎也不生氣，彎了彎被戳的部分，緊接著在直起身子後，折疊起下麵的兩片葉子，彎了大半個身子，以人的角度來看，是鞠躬感謝的意思。
“不過我想你也明白，雖然你這小東西還有些力量，但肯定是比不上我們的，以後乖乖地跟著我們就吃香的喝辣的。不過要是你動了歪腦筋……哼，被誰給滅了那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哈。”
裴湘眯了眯眼，眼見爬山虎乖巧地點著腦袋一副虛心接受絕對不敢背叛的模樣，這才心滿意足地道：
“那以後你就跟著我們吧，嗯，既然是夥伴的話還是得取個名字方便點。那以後你就叫‘小東西’好了，簡單又好記，絕對不會叫錯。”
小……小東西？
噗哈哈哈，這根本就是取名廢嘛，還找什麽簡單好記的理由啊！
火炎非常想暢快地大笑順便嘲笑幾聲裴湘，可一看到裴湘現在都還拿在手裏當做威脅手段的光劍，嘴角僵硬了一瞬，想到自己居然淪落到和一株爬山虎一樣的待遇又抽了一下，然後……轉過身捂著嘴繼續偷笑。
這裏還是痛快地嘲笑暴力女比較重要啊哈哈！
沈寧無奈地看著愉快地和小東西溝通感情早就忘記所謂的“放不放心”問題的裴湘，又看見或掩著嘴或轉過頭或背過身的隊友們，隻覺得一長排看不到頭的“友盡”浮現在腦海，好吧，替裴湘的。
沈寧同樣走到裴湘的對麵蹲了下來，好聲好氣地道：“那小東西，現在我來問你問題，是的話點頭，不是的話搖頭，很簡單的吧？”
“……”就算爬山虎乖巧地點頭了，但這種莫名的違和感是怎麽迴事啊！
沈寧暗暗地歎口氣，道：“之前你攻擊陳虹，就是那個被你圍在藤球裏的人，是因為和她一起的那幾個人想要殺了你嗎？”
搖頭。
“那是因為那個木係異能者拿走你的什麽東西了嗎？”
點頭。
“那東西對你很重要嗎？
”
點頭。
如果對爬山虎來說那東西很重要的話，大概對木係異能的宋詩詩來說也是大補或者很有好處的東西吧？不然不會冒著這麽大的危險。
不過也有可能是宋詩詩在做之前並不知道這看起來很弱小很好相處的爬山虎居然有這麽大的威力，還必須到要丟下一個水係異能者才能順利離開的地步，否則也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這麽選擇了。
可那東西到底是什麽呢？隻可惜這小東西隻能搖頭或者點頭，如果能寫字能說話的話就好了，那就什麽問題都能問。
沈寧還在糾結該問什麽問題才能弄清楚爬山虎被拿走的東西的時候，一旁一直靜靜旁觀著連被爬山虎抱大腿也淡定非常的裴洛卻是突然開口提醒道：“能源。”
就這簡短的兩個字讓所有人眼前一亮。
是啊，之前他們不就猜測這小東西是吸收他們的異能當做自己的後備能源所以才能保持那麽猛烈的攻勢而不停歇下來的嗎？那麽，很大可能上那被拿走的東西就是小東西的能源了吧？
或者，它現在變得這麽小隻有可憐的一片也和那個有關？
裴湘趕緊問：“小東西，被拿走的那個東西是你的能源嗎？換個詞，嗯，也可以說是能量。”
小東西猶豫了一會兒似是糾結能源到底是什麽，直到聽到能量的時候才點頭。
“所以你後來吸取我們的異能當做你的能量，再反過來攻擊我們嗎？”
沈寧的話讓小東西有些不好意思，人性化地搓了搓下麵那相當於手的兩邊葉子，這才微微點頭。
都問到這個地步了也不在乎多問點，戚少歌也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是什麽異能都能吸收嗎？”
小東西快速地點頭，轉而又搖頭。
“點頭又搖頭，這是什麽意思啊？”
前麵的問題都很順利，所以眾人也不認為這是爬山虎在戲弄他們，也許是這小東西迴答錯了？火炎同樣在一旁蹲了下來，學起裴湘之前的動作伸出食指戳一下它，再戳一下。
小東西脾氣也好，這麽輪流被戳也不生氣，隻是不停地搖頭似乎很是著急，看得沈寧都擔心它把自己給晃暈了。
“力量、速度這類不行，金木水火土風雷這類有形異能可以。”
又是這個當口，裴洛再度開口，小東西急忙狠狠點頭。
沈寧站起來，看著沒什麽表情
的裴洛，有些猶豫地問道：“那像精神力，精神係的異能呢？”
這次，小東西猶豫了很久，最後才果斷地搖頭。
“既然不行就早點搖頭啊，你個壞東西猶豫那麽久幹什麽啊！”
火炎狠狠地戳了一下小東西，直戳得它整一片大葉子都仰麵倒在地上，它也不生氣，隻是慢慢地爬起來站好，大有“你戳我幾次弄倒我幾次我都能爬起來給你看”的樣子。
“喲嗬，還是個有骨氣的小東西。”
火炎驚訝地張了張嘴，轉而賊笑著把魔爪繼續伸向小東西，也沒功夫顧忌一旁裴湘赤/裸/裸的鄙視目光。
一個不停地戳，一個不斷地爬起來，一大一小玩得不亦樂乎，似乎要堅持到一方先放棄才罷手的地步。
這小東西看起來是很聰明，之前那麽好脾氣也有可能是怕被他們滅掉所以不敢發脾氣，但沈寧總是潛意識地認為這小東西是真的有些傻乎乎的，所以不忍心看這小東西一直被欺負，把它拿起來放在自己的左手手心，右手食指點在他的頂端一點點地往下放水。
不管沈寧放多少水，小東西都是來者不拒，全部一滴不剩地吸收進去。可看它一點都沒長大的樣子也不知道那些水到底去了哪裏，但若是直接把這些水轉換成能量吸收的話倒也可以解釋。
“或許是它在這邊這麽久一直都沒有遇上精神係異能者的緣故吧？也可能是它對精神力不了解，這才思考了很久。”
沈寧的這話得到了小東西的點頭承認，其他人也不全呆在這裏，而是四處散了開去，查看地形，查看並收拾戰鬥過後的遺留。
小東西似是沒有底的黑洞，怎麽喂都喂不飽，沈寧也不一直喂它，稍微喂點時間就把左手遞到裴洛的麵前。
裴洛搖頭，“你養吧。”
“好。”
沈寧默默地收迴手，右手輕輕地摸了摸小東西最突出的算是腦袋的部分，算是安慰。
最後還是到了她的手裏嗎？這，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裴洛終於移開冷盯著小東西的視線，轉頭看向沈寧的側臉時卻是柔和幾分。
誠服還是死亡？
自覺地誠服還是被打到誠服？
其實答案很簡單明了。
而爬山虎更是選擇他們所有人中的最強者，用最直接的手段表示自己的誠服，既保存自己的性命，也不至於找一個能力差的人當主人。
裴湘當時說要毀掉它到底是出於什麽原因也沒其他人知道，是否故意也沒人追究，但最終結果卻是好的，爬山虎自動認主，哪怕它出於本能或者強者為尊的理由選擇所有人中最強的裴洛。
裴湘倒也沒有被搶心愛之物的任何傷心遺憾的情緒，隻是攤了攤手，又皺了皺鼻頭，表示自己對於那株沒骨氣的爬山虎一聽它不認主就要弄死它轉而就做出來的如此狗腿的行為的嫌棄。
“那現在怎麽辦？哥，你要不要試試看？不然不是滴血認主這種方式，好像不太能相信這剛剛還攻擊過我們的小東西啊，最後還是得滅掉它呢。”
沈寧很確定裴湘是故意的，因為她低下頭對著那株還趴在裴洛鞋麵上的爬山虎齜牙，“滅掉它”三字一字一頓說得又慢又清楚，明晃晃地表達著自己的惡意，根本沒有一絲收斂的想法。
“暴力女，就算你這麽威脅它也沒用啊，它又不會主動來抱你大腿求……”放過。
火炎嗤笑裴湘幼稚還做無用功，可接下來看到的情景卻讓他忘記自己要說什麽，也差點驚得掉下巴。
那株爬山虎居然真的聽懂裴湘的威脅，依依不舍地離開裴洛的鞋麵，顫巍巍地直起隻有一片葉子的小身子轉了個身，像是怕裴洛不要它似的一步三迴頭，看起來分外可憐。
最後終於慢慢地走到裴湘的麵前，仰起身子然後再整個趴下去，對著她五體投地，一整片薄薄的葉片就那麽貼在地上，服帖得緊。
“……”
“哈哈哈哈，這是‘我對你拜服地五體投地，所以請你大發慈悲不要滅了我’的意思嗎？哈哈，太好笑了，怎麽會有這麽好笑的小東西！哈哈，暴力女，看在小東西都這麽求你的份上就饒了它吧啊？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
火炎捂著肚子笑得誇張，一手指著已經從地上爬起來還彎了彎最頂上那點綠葉做出來的好似點頭的動作，更是直接跪在地上隻有捶地的份。
“哪裏好笑了！再笑殺了你啊！”
裴湘一手握著一把足有一米長十多公分寬的光劍，兩眼狠狠地瞪著火炎威脅道，見他識趣地立刻捂著嘴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這才滿意地蹲下來，用食指一點一點地戳爬山虎最頂端的那一點葉子。
“咳，既然你這麽識相，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姑娘也就大發慈悲不滅你了。”
被像不倒翁似的戳著的爬山虎也不生氣，彎了彎被戳的部分，緊接著在直起身子後，折疊起下麵的兩片葉子，彎了大半個身子，以人的角度來看，是鞠躬感謝的意思。
“不過我想你也明白，雖然你這小東西還有些力量，但肯定是比不上我們的，以後乖乖地跟著我們就吃香的喝辣的。不過要是你動了歪腦筋……哼，被誰給滅了那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哈。”
裴湘眯了眯眼，眼見爬山虎乖巧地點著腦袋一副虛心接受絕對不敢背叛的模樣，這才心滿意足地道：
“那以後你就跟著我們吧，嗯，既然是夥伴的話還是得取個名字方便點。那以後你就叫‘小東西’好了，簡單又好記，絕對不會叫錯。”
小……小東西？
噗哈哈哈，這根本就是取名廢嘛，還找什麽簡單好記的理由啊！
火炎非常想暢快地大笑順便嘲笑幾聲裴湘，可一看到裴湘現在都還拿在手裏當做威脅手段的光劍，嘴角僵硬了一瞬，想到自己居然淪落到和一株爬山虎一樣的待遇又抽了一下，然後……轉過身捂著嘴繼續偷笑。
這裏還是痛快地嘲笑暴力女比較重要啊哈哈！
沈寧無奈地看著愉快地和小東西溝通感情早就忘記所謂的“放不放心”問題的裴湘，又看見或掩著嘴或轉過頭或背過身的隊友們，隻覺得一長排看不到頭的“友盡”浮現在腦海，好吧，替裴湘的。
沈寧同樣走到裴湘的對麵蹲了下來，好聲好氣地道：“那小東西，現在我來問你問題，是的話點頭，不是的話搖頭，很簡單的吧？”
“……”就算爬山虎乖巧地點頭了，但這種莫名的違和感是怎麽迴事啊！
沈寧暗暗地歎口氣，道：“之前你攻擊陳虹，就是那個被你圍在藤球裏的人，是因為和她一起的那幾個人想要殺了你嗎？”
搖頭。
“那是因為那個木係異能者拿走你的什麽東西了嗎？”
點頭。
“那東西對你很重要嗎？
”
點頭。
如果對爬山虎來說那東西很重要的話，大概對木係異能的宋詩詩來說也是大補或者很有好處的東西吧？不然不會冒著這麽大的危險。
不過也有可能是宋詩詩在做之前並不知道這看起來很弱小很好相處的爬山虎居然有這麽大的威力，還必須到要丟下一個水係異能者才能順利離開的地步，否則也不知道她還會不會這麽選擇了。
可那東西到底是什麽呢？隻可惜這小東西隻能搖頭或者點頭，如果能寫字能說話的話就好了，那就什麽問題都能問。
沈寧還在糾結該問什麽問題才能弄清楚爬山虎被拿走的東西的時候，一旁一直靜靜旁觀著連被爬山虎抱大腿也淡定非常的裴洛卻是突然開口提醒道：“能源。”
就這簡短的兩個字讓所有人眼前一亮。
是啊，之前他們不就猜測這小東西是吸收他們的異能當做自己的後備能源所以才能保持那麽猛烈的攻勢而不停歇下來的嗎？那麽，很大可能上那被拿走的東西就是小東西的能源了吧？
或者，它現在變得這麽小隻有可憐的一片也和那個有關？
裴湘趕緊問：“小東西，被拿走的那個東西是你的能源嗎？換個詞，嗯，也可以說是能量。”
小東西猶豫了一會兒似是糾結能源到底是什麽，直到聽到能量的時候才點頭。
“所以你後來吸取我們的異能當做你的能量，再反過來攻擊我們嗎？”
沈寧的話讓小東西有些不好意思，人性化地搓了搓下麵那相當於手的兩邊葉子，這才微微點頭。
都問到這個地步了也不在乎多問點，戚少歌也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是什麽異能都能吸收嗎？”
小東西快速地點頭，轉而又搖頭。
“點頭又搖頭，這是什麽意思啊？”
前麵的問題都很順利，所以眾人也不認為這是爬山虎在戲弄他們，也許是這小東西迴答錯了？火炎同樣在一旁蹲了下來，學起裴湘之前的動作伸出食指戳一下它，再戳一下。
小東西脾氣也好，這麽輪流被戳也不生氣，隻是不停地搖頭似乎很是著急，看得沈寧都擔心它把自己給晃暈了。
“力量、速度這類不行，金木水火土風雷這類有形異能可以。”
又是這個當口，裴洛再度開口，小東西急忙狠狠點頭。
沈寧站起來，看著沒什麽表情
的裴洛，有些猶豫地問道：“那像精神力，精神係的異能呢？”
這次，小東西猶豫了很久，最後才果斷地搖頭。
“既然不行就早點搖頭啊，你個壞東西猶豫那麽久幹什麽啊！”
火炎狠狠地戳了一下小東西，直戳得它整一片大葉子都仰麵倒在地上，它也不生氣，隻是慢慢地爬起來站好，大有“你戳我幾次弄倒我幾次我都能爬起來給你看”的樣子。
“喲嗬，還是個有骨氣的小東西。”
火炎驚訝地張了張嘴，轉而賊笑著把魔爪繼續伸向小東西，也沒功夫顧忌一旁裴湘赤/裸/裸的鄙視目光。
一個不停地戳，一個不斷地爬起來，一大一小玩得不亦樂乎，似乎要堅持到一方先放棄才罷手的地步。
這小東西看起來是很聰明，之前那麽好脾氣也有可能是怕被他們滅掉所以不敢發脾氣，但沈寧總是潛意識地認為這小東西是真的有些傻乎乎的，所以不忍心看這小東西一直被欺負，把它拿起來放在自己的左手手心，右手食指點在他的頂端一點點地往下放水。
不管沈寧放多少水，小東西都是來者不拒，全部一滴不剩地吸收進去。可看它一點都沒長大的樣子也不知道那些水到底去了哪裏，但若是直接把這些水轉換成能量吸收的話倒也可以解釋。
“或許是它在這邊這麽久一直都沒有遇上精神係異能者的緣故吧？也可能是它對精神力不了解，這才思考了很久。”
沈寧的這話得到了小東西的點頭承認，其他人也不全呆在這裏，而是四處散了開去，查看地形，查看並收拾戰鬥過後的遺留。
小東西似是沒有底的黑洞，怎麽喂都喂不飽，沈寧也不一直喂它，稍微喂點時間就把左手遞到裴洛的麵前。
裴洛搖頭，“你養吧。”
“好。”
沈寧默默地收迴手，右手輕輕地摸了摸小東西最突出的算是腦袋的部分，算是安慰。
最後還是到了她的手裏嗎？這，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裴洛終於移開冷盯著小東西的視線，轉頭看向沈寧的側臉時卻是柔和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