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武捏著下巴探頭探腦半天,使喚中原中也這樣那樣,最後也隻能遺憾地攤手,宣告地麵沒有機關。中原中也:……會跟著這家夥腦迴路走的自己真是有夠呆的。他控製著地麵恢複原樣,甚至連地上那個圓都沒破壞,隻需要港/黑的人明天上班之後稍微修補一下,就和往日無異。勤儉持家程度和旁邊兩個動輒一大片需要修繕的自然災害形成鮮明對比。獄寺隼人也旁觀了這一切。還帶著眼鏡的青年似乎是一副智商上線的模樣,想了想打了個響指。“不對,條件不對。”他看向reborn, “reborn先生!請你給我們一人來一槍吧!”吼完扭過頭,推了推眼鏡:“剛才蠢牛是中了死氣彈才穿越的,也就是說死氣彈或許才是最關鍵的因素。”他頓了頓,突然雙手合十,十分虔誠:“是能讓我們和十代目心意相通的因素。”中原中也:……他有以上幾點要說。港口mafia的首領默默地將目光落在另外一個彭格列的家夥身上,雖然對方剛才不靠譜了一下,但總歸不至於兩個家夥都一個樣子吧。對方接觸到他的視線,沉吟了兩秒。“不行。”黑發青年沉穩地反駁了獄寺隼人。很好,看來彭格列還是有靠譜的家夥的!雖然綱吉不在,但中原中也還是覺得自己為對方操碎了心。操碎的心剛剛彌合了一小部分,就見黑色短發看起來很是沉穩的青年撓了撓頭。這個動作有點傻,中原中也開始擔心。果然,對方撓了撓頭,道:“小嬰兒,我是說reborn的死氣彈不是對人有特殊要求嗎?”獄寺隼人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握緊拳頭。“論對十代目的關心和忠誠,我獄寺隼人是不會輸的!”不,重點不是這個啦。山本武想補充,卻見到站在一旁的reborn走了過來。“你怎麽看, reborn?”他問。緊跟著扭過頭的獄寺隼人趕緊開口:“請讓我試試吧reborn先生!論找到十代目的執念,我獄寺隼人絕對不可能輸給任何人!!”雖然覺得八字還沒一撇,但是在這一點上無論如何也不想輸掉的山本武哈哈笑一聲。“我也是,雖然好像不太科學,不過要是這樣能找到阿綱的話,就帶我一個吧。”對他們的操作感到驚奇且沉默的中原中也:?他覺得什麽地方好像不太對。但是他不能輸,因此雖然心情複雜,但也跟著隊形加了一句。reborn的視線從二人並神情複雜的中原中也身上一掃而過,扯了扯唇角,晃了晃手/槍。“雖然很高興你們都有為了蠢綱付出生命的覺悟,但是很不幸,我過來的時候死氣彈也隻帶了兩顆。”他變魔法似的摸出一顆子/彈,子/彈上有特殊的花紋,標誌著特定的用途。“也就是說……”“可以見到十代目的……”“隻有一個人……?”清亮如水的月光之下,鬥爭,開始了。……藍波聽見了熟悉的聲音。這笑聲他從小聽到大,對於一般人來說是魔性和可怕的代表,落在被兄長們寵大的彭格列小魔王耳裏,就是救星。他努力睜開眼睛,可是卻沒有結果眼皮就像是被頂級的膠水給黏住了一樣,怎麽都無法睜開。他恍惚迴憶起了自己為什麽在這裏,又好像一點都不記得,腦海中存在兩種聲音,一邊在叫囂睡吧睡吧困了就睡不是很自然的道理麽有重要的事情阿綱也好其他人也好總會來叫你的,一邊混合著那點虛無又縹緲的kufufu的聲音,從靈魂的層麵喚醒他。什麽阿綱迴來叫他的。藍波恍惚地想起,自己明明就是來找阿綱的。還沒有找到阿綱,阿綱又怎麽在需要他的時候叫醒他呢?哦,沒關係,阿綱總能找到他的。可現在阿綱才是需要幫助的那個,阿綱才是需要被找到的那個,他難道還要像是以前一樣,一直一直,等待阿綱把他找到嗎?分明眼前是一片黑暗,但藍波卻好像看見了阿綱的身影,腦海中閃迴過許多場景,都是阿綱和他的。那是自他幼年時候就一直擋在他麵前的身影,溫柔又強大,就像是永遠也熄滅不的火焰,永遠閃爍在他身前。作為家族中最小的孩子,自小藍波就被兄長們庇佑在羽翼之下。彭格列昌盛又強大,兄長們或許還有為了家族的事業四處奔波的時候,還是個小孩子的他卻不會,每日最擔憂的事情約莫就是學校裏留的作業太難不會寫,或者是和一平打賭輸了小餅幹沒了夜宵,都是些瞬間即逝的東西。非要說有什麽是讓他一直牽掛著的,那就是兄長們的“事業”。那是他從五歲開始就一直凝望著的背影,就是現在長大了不少,也依舊被保護著明明他的兄長們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就已經把西西裏的家族都拜訪過一遍,獲得了新老mafia的臣服。所以藍波向來是很憧憬兄長們的世界的,哪怕隻有少少的一點機會,也想要踏入兄長們的世界雖然大部分的情況下,他都是拖後腿的那個。但這次他才是第一個憑借著“一定要找到阿綱”的信念來到這個世界的人,怎麽可以因為區區睡意破壞了大事?!腦海中閃過亂七八糟的想法,藍波努力地想要撐開眼皮,看清麵前的世界。耳邊傳來kufufu的笑聲。他知道那是誰,隻消自己服個軟,對方看在阿綱的麵子上,總會幫幫他的。這對於藍波來說並不是難事,可約莫是出於一種想要證明自己比誰都厲害,比誰都對阿綱有用的想法,他咬著牙,努力憑借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睜開了眼。昏暗的房間中,不知是什麽的液體翻滾著氣泡,無數黑發的人形物體浸泡其中,最中央的一個,驟然散出了綠光。不,那不是綠光。隻要湊近了看,就能看清,那是少年睜大的眼,縈繞著星星點點的電光。藍波不是什麽會躲躲藏藏的性格。最擅長的,是和一平一起玩躲迷藏,因此在躲避追殺者的時候,誤打誤撞進入了那個地方。而現在也不是躲藏的時候,那些電光從他身上散出,原本是供給罐頭的電力,卻被他所竊取,轉而攻擊罐頭。不過片刻,罐頭轟然炸裂,藍波渾身濕透站在罐頭上,一把扯下被按在臉上的麵具。青色的電光圍繞著他,連空氣都發出劈裏啪啦的電聲,向來形容慵懶的少年人一手捂住一隻眼,另一隻眼睜開,觀察四周。“啊咧咧,這是哪裏?”沒人迴答他。腦海中的輕笑也銷聲匿跡,帥氣不過三秒的少年人像是隻小狗一樣嘟嚕嚕甩了甩毛發,搓了搓頭發,嘿咻一聲跳下罐頭,隨便挑了個,仰著頭觀察罐頭裏閉著眼的家夥。不知是什麽但總歸不是白水的液體中翻滾著細小的氣泡,藍波仰著頭,正細細描摹對方的模樣,試圖與記憶中的家夥疊一疊找到區別,卻猝不及防地,與對方對視了。那也是一雙好看的綠瞳。與使用了死氣之炎而變得翠綠透亮還放電(物理)的藍波的眼睛不同,這雙綠瞳看起來有些死氣沉沉,像是一塊寶石或者別的什麽無機質的什麽東西,忠實地反映出了麵前的物體。即,藍波波維諾。藍波愣了下。下一刻,警報響徹。……田綱吉腦海中的鳳梨雷達響了。這也是從漫畫裏學來的詞,意思是他感應到了守護者中某個頂著鳳梨發型的某個家夥的存在,且隻有他能如此準確地感應到對方存在。某種程度上還挺榮幸的xd。田綱吉歪歪頭,試探性地,叫了一聲“骸”。沒能得到對方的迴應。可田綱吉唇邊卻醞釀出了淺淺的笑意,單手抵住唇,淺笑著問。“你在這裏是不是,骸?”他腦海中的笑聲頓了頓,再度響起。“愚蠢的彭格列。”就是說的一如既往不是什麽好話罷了。但對方既然開口,就說明了身份,能夠認得自己就不是什麽別的地方的鳳梨,而是自己家養的那隻,因此田綱吉更放心許多,唿出一口氣,難得抱怨:“差點就嚇到我了。”是教父先生難得有的溫軟姿態。如果他手下的假酒三人組在,大概就能看出教父先生此時此刻與平日裏麵對他們時候的區別。雖說都是一個人,都是同樣的溫和模樣,但明顯能感覺到的,是教父先生現在放鬆的姿態。那是在絕對信任之人麵前才有的模樣,像是平日裏堅硬的城牆在觸碰到什麽東西比如說造型奇形怪狀的鳳梨之後驟然柔軟下來,變成軟乎乎的一坨,平日裏無法撼動的家夥驟然變得像是一團棕色的焦糖麻薯一樣,柔軟得不可思議。但這對於某位鳳梨先生而言似乎並不是什麽罕見的姿態。他隻是詭異地沉默了下,繼續在田綱吉的腦海中發出輕笑,隨之而來的,是從角落中走出的,拽著衣角的鳳梨葉子的孩童。田綱吉:……熟悉的畫麵出現了。果然,對方kufufu地笑了幾聲,就將這個孩子托付給了他。等到田綱吉重新迴到安全屋,對他突然的離開各有猜測的三人組看見的,就是突然帶迴一個孩子的尊尼獲加了。“叔,叔叔們好。”頂著怪異鳳梨頭的孩童搖曳著他的鳳梨葉子,看起來像是溫柔又柔弱地躲在尊尼獲加身後,探出頭同三人打了招唿就飛快躲了迴去,好奇地仰頭, “阿綱哥,這就是要和我們一起的叔叔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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