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東哥辛苦微閉上雙眼，右手輕揉上發痛的額頭。
“痛死了，我的頭快要爆炸開了。”
她驟然打開雙眼，發覺所處的完全不認識的。拉開被子往下看去，發覺衣服還在，她這才安下心。
“哪裏啊，我這裏究竟是哪裏啊。”
她坐起身，左右張望不停的。
房間十分之樸素，除去一張床之外，就沒有其他更多家居之類。這房間主人，一看就是一個清貧之人。
“我怎麽就在這裏的啊，太奇怪的啊，我怎麽就在這裏的啊。”
忽地，她發覺椅子上留放有一紙張，她奇道，“這是什麽了？”
拿過一看，她這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裏的。
昨晚，高見腦袋幾乎都想爆炸了，都是沒有找到一個可以安頓東哥地方。開始，高見想給東哥開一間房間，好讓她睡得舒服點的。
當他摸摸口袋的時候，十分之無奈，袋子裏頭的錢根本就不多的。毫無對策下，高見隻好把東哥放在他宿舍裏頭休息。
“這是高見的宿舍，難怪那麽寒磣了。”
東哥走去廁所洗了一把臉，白花花的自來水，她驀然定住了。想起昨晚喝醉酒的醜態，下子，臉都紅上了一圈那麽多。
“我的天啊，我竟然在高見前頭喝醉酒了，真的是丟人啊我。”
在下樓的時候，不少人都用狐疑目光望著東哥。
林東兒，就是東哥的全名。
在大熊球隊，東哥還是有那麽一點名氣的，曾經就訓練過不少出色的球員。所以，在大熊球員裏頭，認出她的人可不少的。
“東哥啊，你怎麽在這裏的啊。”
“東哥啊，你是不是在找人啊。”
在男生宿舍裏頭，一陣陣被人唿喊著，光著膀子出來的運動員，還不住叫喊她的名字。換作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碰上這樣的情形，自然臉上都會紅上一陣子的。
“高見，不要讓我見到你啊，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東哥咬上牙，疾步朝前走去，恨不得一步就跳開這個是非地方。
高見一大早就去到球館，各位置上跳投訓練，這就開始上來。他不放過任何一個位置，盡量做到自己能在多個地方開花。
他堅信一個道理，倘若自身有一個弱點，那麽是一個小小的弱點，一旦被對手抓住定會不斷放大。那場比賽的走勢，很有可能，因為他的一個失誤，就把比賽都葬送開。
基於這樣理由，高見盡力去追求完美的。
其他球員陸續走來，高見基本上都出了一身汗。
“我說小子啊，你這麽早的啊。”
“哈哈，你這個小子是故意的嗎？有一個大大的美人在你身邊，你都不會享受的啊。”
看熱鬧的人當然是不嫌棄事大，柳多田事後才知道，昨晚高見帶著的女孩子就是東哥。更為勁爆的信息是，東哥一大早在男生宿舍走出去的。
炸開了，眾人都繞著高見不住詢問。
咚咚咚，高見充耳不聞，身子來迴拉扯幾下，一個胯下運球，一個踏步，用上一擊高拋把球給投射進去的。
直到莫明到場，並唿喊著，“都集合上來。”這才讓高見停下手上籃球，乖乖排在隊伍最不起眼位置。
莫明簡單清點一下人數，他發覺少了幾人。
蕭何與外援麥克不見人影，蕭何經常遲到這是見怪不怪的，可這個外援麥克不見人，這就讓莫明產生一種莫名的憤怒。
他嚷道，“麥克了？他人去了哪裏了？”
外援與本土球員，居住可不是一個地方，外援居住地方更是奢華上一個檔次的。所以了，莫明就問上與他一同居住的傑弗森。
“麥克了？”
通過翻譯，莫明得到信息是，“麥克還沒有醒過來，昨晚參加柳多田的生日宴會，弄興奮過頭，導致淩晨三四點鍾才睡覺的。”
莫明盯看上柳多田，他輕搖了幾下頭。
“我不是要責怪大家聚會的，休息時間如何安排，這時候你們的事情的。我這個當教練的，可不會管那麽多的。”
“不過了。”
莫明口風驟然淩厲起來，惡氣嚷道，“至少了，你們在訓練的時候，你們就不能遲到。這是對我最基本的尊重的！”
眾人無一人敢迴話，莫明也不想繼續耽擱太多時間，他揮手道，“分成兩組，進行對內訓練戰術配合演練！”
莫明兩臂環抱胸前，在場邊來迴走動，看到何人走位錯或者是有其他一些小問題，他並沒有喊停而是當場發聲去糾正。
“快看啊，是麥克啊，他不是不來的嗎？”
姍姍來遲的麥克，拖著大步子搖搖擺擺走來，一點都沒有因遲到本該露出的歉意。
“你好啊教練！”
跟在本土球員，麥克學會了幾句最為實用的中國話。
莫明背對麥克，不急著迴聲，而是把麥克晾在一邊，右手指上場邊，“高見，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跑位可不要籠統，按照死戰術去執行的。要靈活運用，你到底有沒有把這兩個字給放在心中。”
小小的一個問題，莫明故意放大化，還徑直走上球場給高見示範要領的。麥克攤開兩手，滿臉怨恨。
“教練，麥克問你，幹嘛不理他了。”
通過翻譯，麥克把情緒都爆發出來，莫明仍舊是背對翻譯員跟外援麥克。
他冷道，“問我怎麽不理他，倒不如你問問他，他到底做錯了什麽。？”
翻譯員與麥克交流幾句後，麥克暴躁上。
莫明迴過身，一針見血話語十分之犀利，嗔怒道，“連球隊規章製度都不放在眼中，這樣的人，為何要讓我去把他給放在眼中。”
很明顯，莫明這次是真的怒了，那頭的麥克，也不是好脾氣的。
“麥克他說了，他上次幫助球隊連砍上三十多分，不是他超人的發揮球隊首秀定然會一敗塗地的。你們要趕緊他，他遲到一兩個小時，這不是很關鍵的。”
當翻譯一結束，莫明暴跳如雷，恨不得直接給麥克一個耳光。
“荒謬，完全就是荒謬來的。你能得到多少分，與你是否尊重規章製度，這完全是兩碼事的。你竟然扯到一處來談，你這不是合格的球員。”
麥克與莫明鬧僵，爆發出的爭吵，一人是英文一人是中文的，仿佛就是雞鴨在相互鬥嘴，你聽不懂我我不明白你的。
其他球員把他們兩人都拉開，麥克更是一氣之下甩袖走開。
莫明衝他背後，怒吼道，“你可不要認為你得到那三十多分很了不起了，最後站出來的人不是你。關鍵時刻都無法站出來，垃圾時間卻能拚命掃分，你就隻有這樣的能耐嗎？”
莫明在場邊坐下，氣的他胸腹劇烈起伏。球隊的分化，球隊的尷尬，莫明他都清楚，他也就早有準備的。
他所預料不到的，事情竟然這麽快就發生上來。
他喋喋不休道，“不就是在一場比賽裏頭砍下三十多分而已，需要老是提到嘴邊上。真正的強者，才不會計較過往經曆，隻會往前看的。”
球館裏頭，莫明坐不住就往外頭透透氣。
站在欄杆處，微風把他的頭發輕輕吹了起來，嘴巴叼著一根煙，左掌輕擋了下風，好給火源點上香煙。
深吸，隨即兩指把香煙拉低，往前噴出一口朦朧的煙氣。
“教練啊，你怎麽也抽煙的？”
莫明往左邊看去，高見竟然也跟了出來。
他揮手道，“迴去訓練啊，你怎麽也趕上來了。”
“球隊境況確實不容樂觀的，李偉大哥離開了，蕭何前輩也是愛理不理的狀態，就連外援得到一次好的成就沾沾自喜的，驕傲自負占據上他的心。”
“所以說了，教練你苦悶，你壓抑，這是很正常的啊。”
高見兩手攀在欄杆，往遠處眺望，一點都沒有要迴去的意思。
看高見平時傻乎乎的，話也不多說幾句話，就是埋頭訓練的；聽他說上那麽幾句話，莫明才知道，高見一點都不傻，看問題很有自己的看法。
莫明輕抖香煙灰燼，咧嘴自嘲著，“抽煙危害身體，誰不知道了。我小學最討厭的就是抽煙的大人，隨著你不斷長大，邁入社會，你就會知道。”
“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莫明與高見對視，那短短的幾秒內，高見忙前挪動目光。
“抽煙與否，在乎你自己的選擇的。說是有壓力，說是身不由己，這些可不是單單教練你一人所有的。每個人都麵臨不一樣的壓力，不一樣的身不由己的。”
“可為何了？就是有些人不抽煙了，還可以活的十分之瀟灑了。”
最終，高見給出了一個答案，“這就是個人的選擇，這食指可以選擇的，並不是必定的。”
“你不喜歡我抽煙，你就直說啊，何必說那麽多大道理了。”
莫明把手上燃著香煙給弄熄滅，高見嗬嗬道，“吸二手煙可不好的，為了你我健康，還是把香煙給戒了吧。說真的，我還希望在球場上跑多幾陣子的。”
“幾陣子？”莫明斜看著高見，試探性的口吻，追問著，“就幾陣子的嗎？確定，你這是幾陣子的嗎？”
“在我能打之年，打出我的榮譽，打出我的驕傲！”
莫明輕點上頭，高見的誌向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弱，或許吧，他這樣的誌向應該也是所有職業球員所擁有的誌向。不過了，一些球員心中那團火焰，久而久之，也就慢慢黯淡下來。
莫明拍打高見肩頭，力度也在不斷增強。
高見不明道，“教練你手癢了嗎？拚命在打我的肩頭，是否有什麽話要跟我說了。”
“加油啊。”
最後一掌，莫明直接把高見後背打出了一陣悶響，他轉身走開，揚起的右手，叫嚷著，“高見你還在哪裏偷懶不成嗎？走啊，你的訓練並沒有結束的，你可別想著可以投籃了。”
“來了，我這就來了，誰說我偷懶的啊。”
莫明再次迴到球場，剛做休息之人，紛紛站了起來。高見一蹦一跳跟在莫明左右，他笑的可高興了。
“高見啊，你可要努力啊，你能否上場比賽，那完全是看你的表現的。”
就在前幾分鍾，高見當麵詢問上莫明。
“教練啊，如果我的實力上去了，我是否可以上場比賽的。”
高見一直都耿耿於懷，在開幕式的時候，連一次上場都沒有機會的。趁著現在有空，他也就大著膽子詢問上。
“很難說的，說不定你坐一兩場的板凳，就能迎接上場機會；也有可能，你這個賽季都是在板凳上渡過的。至於是那個結果了，完全是在乎你表現的。”
間接的，莫明這些話給到高見一個很好的鼓舞。
他上去比賽的機會還是存在的，至於他是否能把握住，那就要看他的表現去斷定的。得知莫明的心裏話，高見對於訓練更加之有熱情了。
“這邊啊，前輩這裏啊。”
高見跑出一個大大的空位，不住跳了起來，手臂更是朝上空高舉著。
球落入他的手上，一個靈活的運球，突破一道防線，用上很有高見風格的單手上籃。輕輕鬆鬆把這一球，給收入囊中。
當場，高見訓練熱情比起任何人都要來的猛烈，其他人跑幾步路，都嚷著累的。高見似乎有發之不完的氣力的。
柳多田插上腰，吐出濁氣，無語道，“這小子昨晚那麽興奮嗎？現在又有那麽多的熱情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他打不死的啊。”
“他受得住，我還真的是受不了啊。”
在他自言自語之中，高見給他傳出一球了，柳多田唯有咬上牙，用上一個灌籃把球給送入籃筐去。
莫明手指不住敲打手臂上，很有興致望著場上的一舉一動的。
“外援多麽囂張也罷了，不訓練也罷了。反正籃球領域上，除去天賦之外，更多的是需要訓練的。訓練都不能放在心上，根本打不好的。”
“唯有那些訓練十分之刻苦，一絲不苟進行的，才會悄然在進步的。等的，也就是一個機會罷了。”
高見三分線來迴胯下運球，一個探步，就把球投射出去。
“痛死了，我的頭快要爆炸開了。”
她驟然打開雙眼，發覺所處的完全不認識的。拉開被子往下看去，發覺衣服還在，她這才安下心。
“哪裏啊，我這裏究竟是哪裏啊。”
她坐起身，左右張望不停的。
房間十分之樸素，除去一張床之外，就沒有其他更多家居之類。這房間主人，一看就是一個清貧之人。
“我怎麽就在這裏的啊，太奇怪的啊，我怎麽就在這裏的啊。”
忽地，她發覺椅子上留放有一紙張，她奇道，“這是什麽了？”
拿過一看，她這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裏的。
昨晚，高見腦袋幾乎都想爆炸了，都是沒有找到一個可以安頓東哥地方。開始，高見想給東哥開一間房間，好讓她睡得舒服點的。
當他摸摸口袋的時候，十分之無奈，袋子裏頭的錢根本就不多的。毫無對策下，高見隻好把東哥放在他宿舍裏頭休息。
“這是高見的宿舍，難怪那麽寒磣了。”
東哥走去廁所洗了一把臉，白花花的自來水，她驀然定住了。想起昨晚喝醉酒的醜態，下子，臉都紅上了一圈那麽多。
“我的天啊，我竟然在高見前頭喝醉酒了，真的是丟人啊我。”
在下樓的時候，不少人都用狐疑目光望著東哥。
林東兒，就是東哥的全名。
在大熊球隊，東哥還是有那麽一點名氣的，曾經就訓練過不少出色的球員。所以，在大熊球員裏頭，認出她的人可不少的。
“東哥啊，你怎麽在這裏的啊。”
“東哥啊，你是不是在找人啊。”
在男生宿舍裏頭，一陣陣被人唿喊著，光著膀子出來的運動員，還不住叫喊她的名字。換作是一個正常的女孩子，碰上這樣的情形，自然臉上都會紅上一陣子的。
“高見，不要讓我見到你啊，我可不會放過你的。”
東哥咬上牙，疾步朝前走去，恨不得一步就跳開這個是非地方。
高見一大早就去到球館，各位置上跳投訓練，這就開始上來。他不放過任何一個位置，盡量做到自己能在多個地方開花。
他堅信一個道理，倘若自身有一個弱點，那麽是一個小小的弱點，一旦被對手抓住定會不斷放大。那場比賽的走勢，很有可能，因為他的一個失誤，就把比賽都葬送開。
基於這樣理由，高見盡力去追求完美的。
其他球員陸續走來，高見基本上都出了一身汗。
“我說小子啊，你這麽早的啊。”
“哈哈，你這個小子是故意的嗎？有一個大大的美人在你身邊，你都不會享受的啊。”
看熱鬧的人當然是不嫌棄事大，柳多田事後才知道，昨晚高見帶著的女孩子就是東哥。更為勁爆的信息是，東哥一大早在男生宿舍走出去的。
炸開了，眾人都繞著高見不住詢問。
咚咚咚，高見充耳不聞，身子來迴拉扯幾下，一個胯下運球，一個踏步，用上一擊高拋把球給投射進去的。
直到莫明到場，並唿喊著，“都集合上來。”這才讓高見停下手上籃球，乖乖排在隊伍最不起眼位置。
莫明簡單清點一下人數，他發覺少了幾人。
蕭何與外援麥克不見人影，蕭何經常遲到這是見怪不怪的，可這個外援麥克不見人，這就讓莫明產生一種莫名的憤怒。
他嚷道，“麥克了？他人去了哪裏了？”
外援與本土球員，居住可不是一個地方，外援居住地方更是奢華上一個檔次的。所以了，莫明就問上與他一同居住的傑弗森。
“麥克了？”
通過翻譯，莫明得到信息是，“麥克還沒有醒過來，昨晚參加柳多田的生日宴會，弄興奮過頭，導致淩晨三四點鍾才睡覺的。”
莫明盯看上柳多田，他輕搖了幾下頭。
“我不是要責怪大家聚會的，休息時間如何安排，這時候你們的事情的。我這個當教練的，可不會管那麽多的。”
“不過了。”
莫明口風驟然淩厲起來，惡氣嚷道，“至少了，你們在訓練的時候，你們就不能遲到。這是對我最基本的尊重的！”
眾人無一人敢迴話，莫明也不想繼續耽擱太多時間，他揮手道，“分成兩組，進行對內訓練戰術配合演練！”
莫明兩臂環抱胸前，在場邊來迴走動，看到何人走位錯或者是有其他一些小問題，他並沒有喊停而是當場發聲去糾正。
“快看啊，是麥克啊，他不是不來的嗎？”
姍姍來遲的麥克，拖著大步子搖搖擺擺走來，一點都沒有因遲到本該露出的歉意。
“你好啊教練！”
跟在本土球員，麥克學會了幾句最為實用的中國話。
莫明背對麥克，不急著迴聲，而是把麥克晾在一邊，右手指上場邊，“高見，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跑位可不要籠統，按照死戰術去執行的。要靈活運用，你到底有沒有把這兩個字給放在心中。”
小小的一個問題，莫明故意放大化，還徑直走上球場給高見示範要領的。麥克攤開兩手，滿臉怨恨。
“教練，麥克問你，幹嘛不理他了。”
通過翻譯，麥克把情緒都爆發出來，莫明仍舊是背對翻譯員跟外援麥克。
他冷道，“問我怎麽不理他，倒不如你問問他，他到底做錯了什麽。？”
翻譯員與麥克交流幾句後，麥克暴躁上。
莫明迴過身，一針見血話語十分之犀利，嗔怒道，“連球隊規章製度都不放在眼中，這樣的人，為何要讓我去把他給放在眼中。”
很明顯，莫明這次是真的怒了，那頭的麥克，也不是好脾氣的。
“麥克他說了，他上次幫助球隊連砍上三十多分，不是他超人的發揮球隊首秀定然會一敗塗地的。你們要趕緊他，他遲到一兩個小時，這不是很關鍵的。”
當翻譯一結束，莫明暴跳如雷，恨不得直接給麥克一個耳光。
“荒謬，完全就是荒謬來的。你能得到多少分，與你是否尊重規章製度，這完全是兩碼事的。你竟然扯到一處來談，你這不是合格的球員。”
麥克與莫明鬧僵，爆發出的爭吵，一人是英文一人是中文的，仿佛就是雞鴨在相互鬥嘴，你聽不懂我我不明白你的。
其他球員把他們兩人都拉開，麥克更是一氣之下甩袖走開。
莫明衝他背後，怒吼道，“你可不要認為你得到那三十多分很了不起了，最後站出來的人不是你。關鍵時刻都無法站出來，垃圾時間卻能拚命掃分，你就隻有這樣的能耐嗎？”
莫明在場邊坐下，氣的他胸腹劇烈起伏。球隊的分化，球隊的尷尬，莫明他都清楚，他也就早有準備的。
他所預料不到的，事情竟然這麽快就發生上來。
他喋喋不休道，“不就是在一場比賽裏頭砍下三十多分而已，需要老是提到嘴邊上。真正的強者，才不會計較過往經曆，隻會往前看的。”
球館裏頭，莫明坐不住就往外頭透透氣。
站在欄杆處，微風把他的頭發輕輕吹了起來，嘴巴叼著一根煙，左掌輕擋了下風，好給火源點上香煙。
深吸，隨即兩指把香煙拉低，往前噴出一口朦朧的煙氣。
“教練啊，你怎麽也抽煙的？”
莫明往左邊看去，高見竟然也跟了出來。
他揮手道，“迴去訓練啊，你怎麽也趕上來了。”
“球隊境況確實不容樂觀的，李偉大哥離開了，蕭何前輩也是愛理不理的狀態，就連外援得到一次好的成就沾沾自喜的，驕傲自負占據上他的心。”
“所以說了，教練你苦悶，你壓抑，這是很正常的啊。”
高見兩手攀在欄杆，往遠處眺望，一點都沒有要迴去的意思。
看高見平時傻乎乎的，話也不多說幾句話，就是埋頭訓練的；聽他說上那麽幾句話，莫明才知道，高見一點都不傻，看問題很有自己的看法。
莫明輕抖香煙灰燼，咧嘴自嘲著，“抽煙危害身體，誰不知道了。我小學最討厭的就是抽煙的大人，隨著你不斷長大，邁入社會，你就會知道。”
“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
莫明與高見對視，那短短的幾秒內，高見忙前挪動目光。
“抽煙與否，在乎你自己的選擇的。說是有壓力，說是身不由己，這些可不是單單教練你一人所有的。每個人都麵臨不一樣的壓力，不一樣的身不由己的。”
“可為何了？就是有些人不抽煙了，還可以活的十分之瀟灑了。”
最終，高見給出了一個答案，“這就是個人的選擇，這食指可以選擇的，並不是必定的。”
“你不喜歡我抽煙，你就直說啊，何必說那麽多大道理了。”
莫明把手上燃著香煙給弄熄滅，高見嗬嗬道，“吸二手煙可不好的，為了你我健康，還是把香煙給戒了吧。說真的，我還希望在球場上跑多幾陣子的。”
“幾陣子？”莫明斜看著高見，試探性的口吻，追問著，“就幾陣子的嗎？確定，你這是幾陣子的嗎？”
“在我能打之年，打出我的榮譽，打出我的驕傲！”
莫明輕點上頭，高見的誌向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弱，或許吧，他這樣的誌向應該也是所有職業球員所擁有的誌向。不過了，一些球員心中那團火焰，久而久之，也就慢慢黯淡下來。
莫明拍打高見肩頭，力度也在不斷增強。
高見不明道，“教練你手癢了嗎？拚命在打我的肩頭，是否有什麽話要跟我說了。”
“加油啊。”
最後一掌，莫明直接把高見後背打出了一陣悶響，他轉身走開，揚起的右手，叫嚷著，“高見你還在哪裏偷懶不成嗎？走啊，你的訓練並沒有結束的，你可別想著可以投籃了。”
“來了，我這就來了，誰說我偷懶的啊。”
莫明再次迴到球場，剛做休息之人，紛紛站了起來。高見一蹦一跳跟在莫明左右，他笑的可高興了。
“高見啊，你可要努力啊，你能否上場比賽，那完全是看你的表現的。”
就在前幾分鍾，高見當麵詢問上莫明。
“教練啊，如果我的實力上去了，我是否可以上場比賽的。”
高見一直都耿耿於懷，在開幕式的時候，連一次上場都沒有機會的。趁著現在有空，他也就大著膽子詢問上。
“很難說的，說不定你坐一兩場的板凳，就能迎接上場機會；也有可能，你這個賽季都是在板凳上渡過的。至於是那個結果了，完全是在乎你表現的。”
間接的，莫明這些話給到高見一個很好的鼓舞。
他上去比賽的機會還是存在的，至於他是否能把握住，那就要看他的表現去斷定的。得知莫明的心裏話，高見對於訓練更加之有熱情了。
“這邊啊，前輩這裏啊。”
高見跑出一個大大的空位，不住跳了起來，手臂更是朝上空高舉著。
球落入他的手上，一個靈活的運球，突破一道防線，用上很有高見風格的單手上籃。輕輕鬆鬆把這一球，給收入囊中。
當場，高見訓練熱情比起任何人都要來的猛烈，其他人跑幾步路，都嚷著累的。高見似乎有發之不完的氣力的。
柳多田插上腰，吐出濁氣，無語道，“這小子昨晚那麽興奮嗎？現在又有那麽多的熱情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他打不死的啊。”
“他受得住，我還真的是受不了啊。”
在他自言自語之中，高見給他傳出一球了，柳多田唯有咬上牙，用上一個灌籃把球給送入籃筐去。
莫明手指不住敲打手臂上，很有興致望著場上的一舉一動的。
“外援多麽囂張也罷了，不訓練也罷了。反正籃球領域上，除去天賦之外，更多的是需要訓練的。訓練都不能放在心上，根本打不好的。”
“唯有那些訓練十分之刻苦，一絲不苟進行的，才會悄然在進步的。等的，也就是一個機會罷了。”
高見三分線來迴胯下運球，一個探步，就把球投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