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給我好好留在家裏把風吧,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要見血的。"


    穀青晨一副正色的說道,嚇得紅玉小臉慘白擦白的。


    "那我還是不去了!"


    想到那種場麵紅玉這單純的丫頭就受不了,她還是跟著柳姨娘是刺繡吧,給小姐秀一個新的絲帕。


    "乖,這才是我們可愛的紅玉麽。"


    穀青晨捏了捏紅玉明顯胖了不少的小臉,眯著眼睛笑了笑。


    主仆這種有愛的場景倫誰看見都會心中激蕩不已吧。


    剛剛進入院落的高峰高虎目光輕微呆滯了一下,隨後拱手對著穀青晨說道:"王妃,小的們已經請了十餘名城中最好的裁


    縫,已經安排在最好的酒樓,不知王妃要怎麽處理?"


    高虎和高峰完全不懂這王妃娘娘為什麽要找裁縫你?難道為了做幾件以上?


    可這雙倍的價錢是不是也太高了!


    有錢人的世界他們是看不懂啊!


    "走吧,小煞,這個時候你不出場都對不起你這張豬頭臉。"


    穀青晨上前去想要攙扶起絕煞,絕煞嚇得立馬閃開,防備似的看著穀青晨,仿佛她是毒蛇猛獸一般。


    "小煞,你是想給府中的女眷洗衣服麽?"


    見他這種狀態穀青晨隻能很是無奈的說道。


    一旁的四個人憋著笑憋得很是辛苦啊!那個自以為絕代風華最在乎臉的絕煞侍衛,竟然被王妃吃的絲絲的。


    論腹黑!王妃絕對是腹黑中的極品。


    "你們想笑就笑唄,我不介意的,最好嘲笑的他惱羞成怒,這樣辦事效率就更高了。"


    穀青晨對著憋著笑的幾人灰常友好的說道,順便還眨了眨水潤的眸子。


    "嗬嗬!"


    "哈哈……"


    已經不知道是誰帶有,瞬間哄笑聲爆發。


    絕煞一張臉憋得通紅,紅腫的半張臉,更加的腫了。


    恥辱啊!恥辱啊!


    他竟然打不過一個女人,還被一群武功不如他的嘲笑,這就是他絕煞一世英名中的汙點。


    "你說,什麽事?"


    絕煞是在被那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嚇毛楞了,麵色不好的問道。


    穀青晨的玉手附到他的耳邊,在他的耳前輕輕的說了些什麽,瞬間,絕煞的臉色變得古怪的可以。


    青岩街,是青岩國最為繁華的街道,這裏的商鋪都是數一數二的大。


    此時,絕煞正揪著穀青晨,提溜著她嬌小的身子,直接扔進第一布坊的大門,臉上帶著深深的惡意,心底卻暗爽無比。


    尼瑪!


    穀青晨心底咒罵著,揉了揉被摔疼的臀部,目光可憐的看著店掌櫃。


    "這是你的莊子吧?快叫店老板拿錢,我們老大還等著呢。"


    絕煞按照穀青晨的要求,惡狠狠的對著穀青晨說道。


    店老板見過穀青晨,這可是他們布坊的大老板,怎麽?在外麵惹事了?


    店老板上前扶起穀青晨。


    "這是怎麽迴事?大老板?"


    這可是堂堂四王妃,這幫人這麽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將她扔進這裏,應該來頭不小,這大掌櫃是不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掌櫃的,我剛剛一時手癢,便去堵了幾把,沒想到賭輸了不少的錢,這要讓王爺知道肯定會打斷我的腿,你一定要幫幫我


    啊。"


    穀青晨一張小臉上布滿淚痕,淚水如同斷線的風箏,現在她自己都佩服自己的演技,怎麽在現代的時候沒發現自己還有這種


    天賦呢?


    絕煞的嘴角狠狠的抽著,外麵跟著的四個人更是膛目結舌。


    這四王妃!在自己的店作死?這是圖什麽呢?


    店掌櫃是個老實人,見對方來人都是生人,而且還兇神惡煞就知道這四王妃一定是闖禍了。


    穀青晨的名聲在青岩國本來就不怎麽好,店老板也略有所聞。


    "王妃娘娘,你輸了多少錢?老身看看老身這裏還能拿的出麽?''


    店掌櫃有些為難,最近這對麵又開了一家布坊,他這生意一日不如一日,近幾日都沒有進幾個錢。


    "九千萬!"


    穀青晨隨口胡謅了一個天文數字,嚇得店老板直接坐在了地上,冷汗頻頻之下。


    別說店老板了,就連絕煞也驚掉了下巴,大姐,能不能靠譜點,你以為四王府是國庫呢?隨隨便便就能拿出個千萬數字。


    穀青晨倒是不以為意,哭的更加猛烈了。


    "掌櫃的,你救救我吧,我可不想死啊。"


    猶如一朵美麗的梨花般,穀青晨淒楚的樣子讓店老板是在是為難不已。


    就算買了他所有積蓄也湊不齊這些錢啊。


    "王妃娘娘,小的這就把自家的主屋賣了,在去找朋友們借一些銀子,看能不能湊夠這個數目。"


    店掌櫃一生都指著布坊生活,九千萬對他來說,真是太難了!可他卻沒有推脫,吩咐了布坊小廝幾句話,便什麽也沒帶的離


    開了。


    穀青晨衝著玫瑰用了個眼色,讓她跟著這店掌櫃,將他所有的情況都和她匯報。


    所謂患難見真情,店掌櫃的話雖然有幾分可信,可這九千萬的數目實在是太高。


    "王妃娘娘,店掌櫃真的拿著地契去了當鋪,而且還走訪這個個友人家,卻都是閉門不見,以為他的布坊有了危機。"


    玫瑰恭敬的將看到的告知穀青晨,穀青晨皺了皺眉,看來這個店掌櫃是真心想要保住這家布坊。


    穀青晨喝著茶水,一旁小廝看著她目光怪異,這王妃娘娘究竟在做什麽?剛剛還一副可憐的模樣,自己欠了賬,卻讓掌櫃的


    給她擦屁股,她這不是欺負掌櫃的是老實人麽。


    穀青晨無視那惡狠狠的目光,對著那小廝勾了勾手指。


    "王妃娘娘。"


    小廝心底已經,難道剛剛被她發現了?


    穀青晨倒是沒介意他的目光,必將人之常情。


    "我問你,店掌櫃待人怎麽樣?最近店中的生意又怎麽樣?"


    小廝顫顫巍巍的看了看穀青晨,"迴稟王妃娘娘,掌櫃的待人很是謙和,從來不會責罰我們,隻是最近對麵開了一家布坊,


    坊中生意漸漸減少,掌櫃的為這事不知都白了多少頭發。"


    小廝憤恨的說道,目光飄向門外,那帶有絕世布坊四個字的招牌,在陽光下閃著金光。


    "恩,沒事了,你下去了。"


    穀青晨陷入了沉思,轉頭對著絕煞說道:"去把掌櫃的請迴來吧,順便把他的房契贖迴來。"


    做生意虧空賠賺乃人之常情,這一點穀青晨很是清楚,既然布坊生意低落,她就有必要讓布坊活起來。


    "百合,將所有吃飽喝足的裁縫都請到新買的大宅中,從這店中拿一些布匹,然後按照這個圖紙做,今晚必須趕出來一件給


    我看,若我不滿意,他們誰都別想得到工錢。"穀青晨眸光轉動,看向高虎高峰,"你們給我死守大門,若誰敢鬧事,鞭子伺


    候。"


    這些裁縫一聽雙倍的價錢就直接罷工,一聽就是貪財的主,貪財的人都怕死,不給他們施壓,他們是絕對不會幹活的。


    絕煞剛帶著掌櫃的進坊中就聽聞她的那番說辭,嘴角一抽!她這算不算肆意的剝削勞動力啊?


    掌櫃的顫顫巍巍跟著絕煞迴來的,他以為這位大爺是不信任他,一路上還求了不少的情,可一進屋就看見原本那個天見尤憐


    的女人坐在主位之上,愜意的喝著茶,原本兇神惡煞的要賬的恭敬的站在她身邊,瞬間他明白了什麽。


    四王妃這是在試探他!


    好一個富有心計的女子,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名聲。


    "掌櫃的,剛剛的事情你不要介意,我想看看你會不會與布坊共存亡,會不會死心塌地的為我。"


    穀青晨的眸光是在太過璀璨,耀的掌櫃的眼睛生疼,腿更疼。


    她派人給他請迴來的意思就是他通過了她的測試?


    這個四王妃,這不是想逼死他麽?


    "絕煞,將地契還給掌櫃的。"


    穀青晨站起身,對著掌櫃的深深的鞠了一躬。


    "剛剛的事情是在多有冒犯,是小女的不是,以後布坊還仰仗著掌櫃好好打理。"


    這話語不卑不亢,這微微彎曲的身姿是多麽的動人,店掌櫃一陣口幹震驚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她是數十家店鋪的大老板,竟然對他區區一家店鋪的掌櫃鞠躬,這樣的殊榮讓他此生難忘。


    "四王妃折煞小人了,小人一定會盡心盡力,將第一布坊發揚起來。"


    店掌櫃''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眼含熱淚,原本他還以為這個大老板不過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姑娘家,現在看來是他當初眼


    拙,有眼不識泰山才對,有這樣的大老板,布坊的輝煌指日可待。


    "店掌櫃不用這麽客氣,以後都是一家人,我還有些事情與你商議,不知道這布坊可有談話的場所。"


    穀青晨上前將店掌櫃扶起,輕聲問道。


    "大老板,裏麵請。"


    隔牆有耳不得不防,穀青晨對著絕煞眨了眨眼,讓他去四處查探一番。


    一間簡單而又簡譜的居室中,僅有一床一椅一桌,甚至連多餘的杯子都沒有。


    店掌櫃幹笑一聲,"大老板,我這裏有些寒酸,委屈您了。"


    穀青晨倒是很不介意,這說明此人清廉,若這裏真的奢華無比的話,她倒是真該查一查呢。


    "店掌櫃,上次我和你提的方案不是開玩笑的,若你信我的話,就按照我的吩咐將店門關上幾日,然後修改一下店中的格局


    ……"


    穀青晨對著店老板細細的講解這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店老板雖然狐疑,卻不糊塗,雖然這種事情很是荒謬,可大老板說的這


    種格局,這種樣式是在是太過新鮮,新鮮的他都想嚐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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