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想和秦飛揚交個朋友但絕不是那般冒失與荒唐。

    由於馬哲課才能見到她的倩影,我愛屋及烏地喜歡上馬哲,甚至秦二世,秦檜都覺得萬分可愛,馬哲簡直可與影視欣賞相媲美。

    又是周三,我像往常一樣上課前三分鍾進了教室,來遲了,隻有坐在前幾排了,馬哲課有個反常情況,同學都搶後幾排座位,而其他課都搶前幾排,搞的那老頭都感覺上自己的課像上斷頭台一樣,為什麽?問問小說和他誰的魅力大。

    愛情的發生需要巧合,沒有巧合的時候要製造巧合。

    但見她右邊沒人,我就像精衛嘴中的石子一樣填了我班男生和她班女生的那片公海。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悅,伺機與她搭訕,我正踏破鐵鞋無覓處的馬哲作業此時得來全不費工夫。

    “看一下你的作業啊?”我壓抑住內心的狂野萬分。

    “恩”她根本就沒體會到我的良苦用心,豈不知“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暗笑。

    “啊!?你叫秦飛揚?”我裝作一副吃驚不小的樣子,其實我一點也不吃驚,認識她快一個月了,我都佩服我的演技水平。

    “啊,怎麽,你認識啊?”她睜著一副賈靜雯班的大眼睛看正我。

    “嗬嗬,算是吧,”為了表示我沒有騙她,我把我的本上名字呈給她看。

    她看了幾秒,若有所思的說“項羽?”

    我受寵若驚,她竟然認識我,(暈!讓人家看了能不認識嗎?)

    “是,我打了三次電話你都不在啊”有點貪官討好上司的語氣。

    “後來我不是給你迴了嗎?”她亦笑,算是禮尚往來。

    我感到她並不是我想象中的孤傲比寒梅,還很平易近人嘛。

    經過小聊得知她家離紅旗渠很近啊。

    對於發生的和將要發生的都早已在我的運籌帷幄之中,我一副大將風範按計劃行事。

    “你怎麽知道我們寢室的電話號碼?”她哪壺不開提哪壺,打破了我的計劃。

    “我,”我欲言又止,關於那段往事猶如“雁南關血案”一樣,丐幫長老不願意提起,我自然也不願意提起,說了人家會說咱多沒修養哈。

    “很奇怪嗎?”我裝著鎮定自若。

    “恩”她緊抿雙唇讓人是、心生憐憫之意。

    “聽同學說的”我撒謊。

    ‘誰?你和我們班男生一個寢室?“她窮追不舍。

    “不,沒有,我和我們班男生一個寢室”我開始結巴

    “那他怎麽知道?”她一副不達目的誓不休的趨勢。想想人薩達姆大哥也挺不容易的。被老美審訊就是這個滋味吧。

    我才發現蔡依林是用的疑問語氣,即“是誰說的漂亮女生沒大腦,隻懂得愛美和傻笑”

    “你反應那麽靈敏,你不會裝的笨一點嗎,給點麵子吧,”我暗想。但還是鎮定的說“我全招了,說來話長,不提也罷”

    我才發現我是這樣容易屈服,若是生在抗日時期指不定又是怎樣一個出類拔萃的漢奸人物。

    “我說了你別抽過去啊,”我讓她做好心理準備,

    “說吧,我早已練成百毒不侵,金剛不壞之身了”她調侃。

    “很久很久以前,相傳軍訓期間,你們寢室是不是接到網通公司的一電話,然後你就都知道了啊”我迴答的很誠懇。

    我的一語驚醒夢中人。

    “原來是你們寢室啊!我也不信他還要我的身份證號碼,我當時正拿著哩,就不告訴他”一副聰明蓋世的神氣。

    暈!又來了,剛說了她大腦發育程度不與美貌成反比,又來炫耀來了。

    嗬嗬,連我們的輕舞飛揚也騙不了,我室友也夠弱智呀,“我竭力貶低阿遠來討好眼前的敵人。

    “就是嗎。一聽就是騷擾電話,理由也太爛了吧”

    我知道她沒有生氣,否則那對總是彎彎的翦翦雙瞳不迴依然有那麽柔情的目光,否則那抹總是微微向讓揚45度的嘴角就會上揚46度。

    我抬頭望著窗外,陽光正好,心情正好,她也來的正好。

    “你那天去龍門石窟了嗎”我試圖轉移這個話題。

    “沒有啊,人太多沒坐上車”她惋惜的說。

    “哦,是人太多真不知道是看風景還是去看人啊”我像被她感染了一般。

    “哦,你去了?”她好奇的看著我,大概第一次這樣認真的看著我。

    “去了,和幾個老鄉去的”我興奮的迴答。

    “排照了嗎?”她急切問。

    “哦,拍了一些”我如實迴答。

    “我可以看看嗎?什麽時候拿來?”她的話超出了我的預料之外。

    “好啊,下次馬哲課上吧”我隨口說出。

    其實我也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到底是看龍們石窟還是去看我的照片啊,如果給她我的照片人家會說我老孔雀開屏自做多情。如果我給她龍們石窟的照片弄不好又會說我木頭人朽木不可雕也,思忖半天終於找了幾張我與龍門石窟完美結合的照片隻怕是我的出現會不會影響龍門的風景。

    就在那一天,看著她的臉,我的心情就像中了彩券。

    晚上一熄燈,阿遠又開始荼毒生靈了,執意要用我的名譽給秦飛揚打個騷擾電話,我可隻是敢怒而不敢言。

    自從他知道了我這個致命的弱點,便開始像曹賊一樣“挾天子以令諸侯”隻要一拿出這個撒手鐧。就好象子得了屠龍刀,號令項羽,莫敢不從。那幫混蛋也開始落井下石“項羽去打壺冷水,不然我給秦飛揚打電話。項羽去倒了垃圾不然我給秦飛揚打電話”。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終於今日我揭床單為旗,斬掃帚為兵轟轟烈烈的起義了,終於體會到一種做人的感覺。

    阿遠又故伎重演,一個人自言自語自編自導了五六分鍾,依然那般天衣無縫,滴水不漏,我又開始上當了,爬到他床上發現他又是空打。

    外校的我的同學小磊今夜和我擠在一張床上目睹了這場精彩演出,驚歎世界上還有這等奇才,佩服的五體投地非要逼問我阿遠的大名,甚至想拜師到他手下。

    也難怪這等能侃之人演技一流,整一個“金馬獎影帝”級的人物淪落到這爛學校不免痛斥我國教育製度無能,埋沒人才,頻頻吟詩“何世無奇才,遺之在草澤”。

    阿遠見陰謀拆穿,顏麵盡失,這下動了真格。

    “喂,秦飛揚在嗎?”

    “不在,她去樓下上自習了”她的室友的語氣可以冰死十隻蚊子。

    “啊,我是項羽,我很喜歡她,非常非常喜歡她”阿遠的三寸不爛之舌把我害的無地自容。

    “啊!?”那邊的女生驚的無法唿吸。

    我也大腦缺氧,瞬間死機,看來今天死定了。

    阿遠的落落大方語氣雲淡風輕卻引起我內心的驚濤駭浪,我的臉燒的更厲害了,我說怎麽現在全球氣候變暖,海平麵上升,原來我的臉在一直發燒啊。

    此時將近11點,本想找那個同學解釋一下,淡怎麽晚了一直麻煩人家,何況越描越黑啊。

    阿遠見我死豬般躺在床上一言不發還罵我得了便宜還賣乖,可他哪裏懂得秦飛揚是這樣的女生,這種極端的方式隻會害的我更慘。

    我向胡錦濤同誌發誓我真想一腳踢死他。

    小磊安慰我“沒事,車到山前必有路,安慰一下就沒事了啊”。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打電話解釋了一下我同學的傷天害理,正式請她吃飯,她答應的很爽快,讓我定一時間

    第二天,吃過早飯,我打電話解釋了一下我同學的傷天害理,正式請她吃飯,她答應的很爽快,讓我定一時間,我說兩點,她說好,於是水到渠成,我美美哦的掛了電話。

    本以為風花雪月的日子似乎真的突如其來了。

    下午我打通了她的電話,那邊傳來一女聲。

    “秦飛揚在嗎?我調整自己因激動而心跳加速的氣息。

    “怎麽說,怎麽說?”我聽到那邊一女生小聲嘀咕。

    “啊,她出去了和一男生”那女生迴答的鎮定自若。

    “不會吧,一男生”我醋意生起。

    “是,她迴來我告訴她一下吧”‘

    我無奈的掛了電話,過了及分鍾感覺事情有鬼哦,馬上有打迴去,不出我所料,另外一同學告訴我她剛和女生甲出去。

    我正思考這是用金蟬脫殼還是暗渡陳倉之時,小磊牽著我的手就往外跑“快,她們去外邊買東西了”

    漫無目的的在街上閑走,在我希望快要破滅了的時候我眼睛中出現了那熟悉的身影,我們像國民黨特務一樣跟蹤他們進了一家超市。

    小磊忽然指著女生甲說道“你叫秦飛揚?”

    那兩女生見這大白天搶劫的土匪嚇的連東西都不敢買了,就像路人在荒山野嶺的遇見一強盜還不撒腿就跑。

    “沒事,沒東西吧”我上去替他們解圍。

    小磊也演戲地說“真巧啊,在這裏遇見你們”

    我聽了真想吐,我怎麽交的朋友竟是弱智,他演技若是有阿遠十分之一也應該感到這句話很離譜。

    秦飛揚拉這女生甲就走,嘴裏還不忘客氣的告別“你們慢慢逛啊,我們友事先走了啊,拜拜啊”說這人已經到幾米之外。

    “不是說好要吃飯的嗎?”我底氣不足的說。

    “今天還有事,以後有空再去吧”

    小磊開玩笑的說“全中國都解放了看你們還往哪裏跑?”

    我臉上擠出一絲苦笑,真搞不懂:到底你是土匪呀還是別人是土匪?沒有一絲感覺,畢竟隻是開始,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從來沒有這般放棄尊嚴像哈巴狗一樣去追別人,小齊的歌聲餘音繞梁“我是追逐你的一隻小狼狗,”

    小磊又安慰道“不丟人啊,堅持到底放手去追吧”

    我覺得這樣也好啊,盡管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淡讓我每每碰壁,不過也許這是女孩子應有的羞澀與矜持,如果她一見就秋波頻送,甚至投懷送抱,我一定以為她花癡而心生警惕,笑臉相拒了,吊吊胃口也好太容易得到的不會那麽甜。

    今天的風有點涼,我的心也跟這涼了起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大學六禽獸前篇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司文痞子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司文痞子並收藏大學六禽獸前篇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