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手牽羊而已。宋月似乎有這種毛病,會忍不住拿走別人的小東西,筆、化妝盒、領帶夾等等這類小東西。許慎發現後勸她去做心理治療,但每次都被拒絕了。為此,他們吵過很多次,這事姚琪琪也知道。這就是我們在茶館談的內容,我送許慎迴家的路上,我提到了姚琪琪在案發時間的去向,你們猜許慎怎麽說?” “別賣關子了,這個誰能猜到?”譚寧急了。 “許慎說,姚琪琪什麽時候跟她阿姨關係那麽好了。” 眾人一愣!葛東明立刻追問這是什麽意思? “根據許慎所知,姚琪琪和她阿姨關係一直很差,其原因就不清楚了。據說,姚琪琪在外有自己的房子,很少迴去阿姨家居住。盡管她母親執意讓她住在阿姨家中,她也隻是放些行李充充樣子而已。” 葛東明狠力地拍拍大腿:“別耍嘴皮子了,去查,司徒,你通知老黃盡快找到翁晨調查被打事件。林遙,你明天去調查姚琪琪和她阿姨之間的問題,小王,你和楊組長負責調查吳大華的問題。散會。” 譚寧眨眨眼睛,問身邊的林遙:“咱們是在開會嗎?” 林遙笑了,告訴他“散會”兩個字已經成了組長的口頭禪。末了,他看著葛東明風風火火地離開,對譚寧說:“幫個忙,送霍亮迴我家裏,我和司徒還有其他事要辦。” 一直窩在角落裏的霍亮很老實,從頭到尾一點聲音沒發出來,若不是林遙指了指他,王永斌壓根就沒看到他這個人。王永斌詫異地瞄了幾眼,說:“我都沒發現還有個人在。” 司徒笑了,搭著霍亮的肩膀:“合格!” 霍亮則是哭笑不得地抱怨:“第一次讓自己這麽沒有存在感,不容易,我快憋死了。” “路上教你的唿吸法記住了?” “嗯,多少還有點糊塗,迴去再琢磨琢磨。” 司徒把人推給了譚寧,叮囑他一定要把霍亮安全送到家中。 眾人都離開了,隻剩下辦公室的主人和司徒。沒了外人,司徒這家夥本性盡顯,摟著林遙,問:“沒幹什麽出格的事吧?” “找抽是不是?” “就是問問而已,你瞪什麽眼睛?我大大方方讓你去跟前任情人約會,好歹給點獎勵吧。” 林遙真是受不了他這個得了便宜賣乖的性格,可見他三分頑皮七分討好的樣子,心裏便開始癢了起來。要說司徒的本性是很溫柔的,他這變態的性格不是野生的,完全屬於後天嫁接。這家夥,經曆過多少改變人格的事件才會把自己養成這個樣子?想到這裏,林遙那心酸溜溜的,靠了過去輕輕吻住了他的唇。 溫熱的身子緊貼著,一張柔軟的唇吻在自己的唇上,撬開他的貝齒,甜美的滋味滑了進來,令人著迷。司徒的手扣住了對方的後腦,與他激情熱吻。另一隻手在上好的毛衫上來迴撫摸著,愛極了這種柔軟至極的觸覺。 林遙的身子被抱得緊緊的,沒等被摸上幾下就軟了下來,沒骨頭似地靠在司徒的懷裏,發出輕聲的鼻息。 急躁的手掀開毛衫和裏麵的襯衫在緊致的肌膚上沿著背脊向上遊走,隔著褲子,另一隻手熟門熟路地摸到了雙臀之間的縫隙,中指來來迴迴按壓揉撫。林遙隻覺得一團火從小腹開始燃燒猛地竄到了喉間,幹渴異常。 趁著司徒咬住耳朵的時候,林遙提醒:“這是辦公室,別太過火。” “不管,先做了再說。” “笨蛋,這裏不行。” “是你先招惹我。”說著,拉著林遙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雙腿之間:“看看,都硬了。” 一片紅暈飛上臉頰,林遙眯著眼睛微笑:“我最近餓著你了?” “快餓死了。” 手下的硬物在不安地跳動著,林遙的手微微用力,看到司徒臉上那極為享受的愉悅,忍不住說:“我用手幫你吧,隻此一次。”說著,他解開了司徒的腰帶和拉鏈,直接握住了小司徒的身子,開始動了起來。 司徒靠在沙發上看著林遙麵色緋紅的為自己忙活,纖細的手指纏繞在欲望之上靈活而又霸道,拇指的前端扣在出口上微微用力地搔刮著,無法言明的愉悅幾乎要融化身體裏每一塊骨頭,司徒深吸一口氣把雙臂搭在沙發背上,放鬆自己。 手中的脈動越發火熱起來,林遙抬眼看了看司徒,卻被他帝王架勢的懶散激的心潮澎湃!自家爺們太nnd性感,隨隨便便弄個姿勢就讓他難以抗拒,看他微眯著眼睛那享受的表情,看他高大的身體占據了整個沙發,再看他寬闊的胸膛急促起伏——媽的,硬了! 林遙懊惱地扯開自己的腰帶褲子,決定自己解決。這事若是交給司徒做,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所以,要速戰速決!但是他卻忽略了本身對司徒的那種誘惑力,看著他同時握著兩人的欲望臉上那自甘墮落般的沉溺表情,司徒僅剩下的那點理智徹底跑光光。猛地推開林遙把人拉起來,轉了身就頂在了牆上。不等林遙發出抗議,他左手鎖門關燈,利索的很。 第110章 猛地推開林遙把人拉起來,轉了身就頂在了牆上。不等林遙發出抗議,他左手鎖門關燈,利索的很。 “司徒,你……” “司徒吻著他,把所有的聲音堵在了他的喉間。下麵的手麻利地撤掉褲子,算不上溫柔地用腳叉開他的雙腿。 林遙扭著頭被司徒吻著,雙手本能地扶著牆麵,身體不由得開始戰栗起來。他覺得自己也沒怎麽招惹這爺們,怎麽突然激狂上了?看他現在這樣子八成是停不下來了,而事實上,自己也想做。 司徒一旦被自家妖精惹上了火就難以控製自理智,沒有一點準備就硬闖了進去。 “混蛋!“林遙疼的低聲罵人,臉色也白了一些。這時,從後麵伸過來一隻手輕撫著他的嘴唇,司徒的聲音在耳邊輕喃:“對不起,實在忍不住了。寶貝,稍微忍忍。” “下次你再敢這麽做,我他媽閹了你。” “等會我還要去蹲坑監視呢,不會做的太過分。別急,馬上就舒服了。乖,腿再打開一點。” “嗯,嗯,司徒,你nnd想弄死,啊,混蛋,你輕點。” 再一次猛力的撞擊讓自己完全沒入他的體內,司徒徹底沉浸在戀人的身體中,他掐著林遙的腰身不停地聳動著。 “小遙,你越來越棒了。”說著,伏在林遙的背上,蠱惑:“在這裏做是不是很刺激?” “滾一邊去。” “現在不行,我滾了,你怎麽辦?寶貝,爽不爽?” 沒辦法說出連貫的句子了,身子隨著他的撞擊而前後搖晃著,後麵實實在在的充實感和滲進骨血中的銷魂讓他越來越不知足,想要的越來越多。他牽著司徒的手摸著了自己的火熱,扭過頭,要求:“好好摸摸。” 在司徒握緊林遙那欲望的同時,他覺得緊裹著他的甬道突然收緊,司徒抓住著機會猛地頂了進去,隻聽林遙驚唿:“啊,啊……” “寶貝,小點聲啊。” 林遙捂著嘴巴,這樣一來情況卻更糟了。從未見過林遙這樣柔弱過,因為無法發出聲音的憋悶讓他眼睛開始濕潤起來,半是求饒半是責怪地看著自己,司徒那作為人類的思維“嗖”地飛遠,摟緊林遙的腰身發起狠來,啪啪地撞擊著他的身體,大力的進犯仿佛要把戀人的一起都掠奪過來。 體內的燥熱幾乎無法承受,林遙咬著嘴唇生怕忍不住聲音,實在熬不住了,反手勾著司徒的脖子和他吻在一起。糾纏著的唇舌,攪合著的唾液,火熱的衝擊,情人之間的纏綿被他們的感情渲染的更加炙熱,林遙吮了一下司徒的舌頭,說:“快點,嗯,我,啊,我想射了。” “別催我,正爽著呢。” “啊,司徒,啊,真舒服,讓我射出來,快點。” “妖精,不讓我盡興。” “迴家,我,我讓你做個夠。” 司徒咂舌,腰上手上的力度加重,很快他懷裏的人便到了臨界點。看著林遙塌陷的腰身微微晃動,看著他緊俏的臀部與自己緊緊相連,司徒一口咬在他的肩頭,腰部的力量和速度加快加重。 “啊,啊,要,要出來了,快點,啊,再使點勁,啊……” 兩個人馬上就要盤上登峰,門外突然傳來聲音,好像是誰跟誰迎麵相遇在打招唿的樣子。這把林遙嚇的頓時沒了愉悅的心情,一身冷汗打濕了內衫。 “別動,有人。”林遙抓著司徒的手,小聲地說。 占據主動的男人真想出去掐死外麵那倆混蛋,早來晚來偏偏這個時候來,馬上就要爽飛了,這被打斷的滋味比死還難受啊。再看看親親小遙那臉色,比自己還難看。 他們緊貼著身子,司徒的火熱還在林遙的體內,外麵那兩人還在閑聊,這麽下去不是個事啊。林遙想推開司徒,可兩個人都硬邦邦地方怎麽解決?如果要繼續做下去,那外麵的人會不會聽到? 這時候,司徒那無賴精神開始發揚光大,一手扣住林遙的腰,一手捂住他的嘴,下麵的進犯比剛好才還要猛烈!林遙又氣又急,掙紮又無濟於事。 “隻要你不出聲就沒事,寶貝,該爽還是要爽,別委屈自己。” 林遙用力扭了扭了身體以示抗議,其結果換來了司徒令人火大的低笑聲:“繼續啊,繼續扭啊,你一扭身子就咬得我更緊了,別客氣,繼續扭吧。” 這個混蛋!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這是他辦公室,他能允許做一次就不錯了,現在還敢冒著這麽大的風險玩刺激! 司徒看著林遙不甘的眼睛,捂著他嘴的手更加用力,貼近了他的耳邊,低聲道:“怎麽覺得好像是我在虐待你。” 林遙瞪了一眼,心說:你這個變態,想什麽亂七八糟的呢。這想法還沒等消失,就聽司徒說:“我永遠不會那樣對你,你是我唯一的珍寶。” 隨著又一次猛烈的衝撞,林遙的意識恍惚了一下,心說:該死的溫柔! 當林遙醒來的時候辦公室裏沒有開燈,他迴憶著臨睡前的情景,司徒坐在地上為自己按摩腰部覺得很舒服便進入了夢鄉,他什麽時候走的都不知道。本來想狠狠罵他一頓,但事後他溫柔又周到的服務實在難以開口罵人,想到這裏,林遙忍不住笑了出來。不管司徒怎麽胡鬧,他都會妥善處理好事後的一切問題,安撫自己火爆的脾氣也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起了身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這個時候司徒已經在監視吳大華了吧。不是為何,突然想見他,想看看他工作時那認真的表情。於是,林遙拿了外衣和車鑰匙,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在小區內的一個兒童樂園裏,司徒正委身於可愛的蘑菇下手中拿著夜視望遠鏡。當他口袋裏的電話嗡嗡震動起來的時候,第一個念頭就想到了林遙。 果然,手機屏上顯示著“老婆”的字樣。司徒笑眯眯地接聽,問道:“醒了?” “廢話,不醒我能給你打電話嗎?” “怎麽還這麽衝啊,我都道過謙了。” “兩碼事。以後別在我辦公室胡來,被發現不是鬧著玩的。” “別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你要是不願意我一個人也做不起來啊。” 這話說得林遙啞口無言,停頓了幾秒,終於承認:“好吧,我有一半的責任。你現在在哪裏?” “吳大華家附近。” “我也到了,告訴我具體位置。” 司徒知道這時候想要他迴去是白日做夢,因此很幹脆地說明現在的地點,大約過了七八分鍾,林遙的腳步聲傳來,司徒把頭露出蘑菇外麵朝他招招手。 林遙彎下腰看了看蘑菇下麵的空間:“這裏麵容不下咱們倆吧?” “挨近點就可以了,進來吧。”說著,司徒拉著他鑽進來,讓他的背緊靠在懷裏,這樣甜蜜的監視工作還是頭一遭。 夜風吹來,帶著陣陣涼意,司徒緊了緊手臂把林遙抱得更緊。溫暖的體溫帶著淡爽的香氣將林遙收納於屬於司徒的世界,他靠在他溫暖的懷抱中,突然覺得有些羞澀了,好像迴到了當初倆人月朦朧鳥朦朧的那段時期。 “想什麽呢?”司徒輕聲問道。 “想起以前了,那時候我很難這樣坦然靠在你懷裏。” “最美莫過曖昧時。” “怎麽,還想繼續曖昧?我成全你。” “別介,你還是讓我多活幾年吧。你那些招數再折騰我一次,估計我不是成了聖人就是成了死人。咱倆現在挺好,可別玩花樣了。” 林遙笑著迴頭吻在他的臉頰,司徒那溫柔的目光足夠把人溺死,林遙卻是受用的很。 “我說你怎麽一點不認真,你是來工作的。” “抱著自己老婆還能一臉嚴肅?我是那麽不解風情的人嗎?再者說,我今天才跟吳大華接觸過,他沒那麽快就有所行動。這小子看上去很膽小,能在幾年裏黑了雇主八十多萬的人絕對不簡單,他能沉得住氣。所以,我估計至少要在三天之後他才會有動靜,我提早來監視隻是以防萬一而已。” “那你對姚琪琪和許慎之間的問題怎麽看?” 司徒哼笑一聲:“狗咬狗。在三角關係問題上姚琪琪肯定是說謊了,但許慎說得也未必都是真話。首先,他從宋月嘴裏得知翁晨的事這就是一個疑點,你想想,有哪個女人會告訴現任男友自己被前任男友耍著玩的事?宋月是白癡還是蠢貨?” 林遙靜下心來琢磨了一下,跟著說道:“有道理,我們假設一下,如果翁晨的事許慎不是從宋月嘴裏得知的,那會不會是姚琪琪說的?你想,姚琪琪想要搶走許慎,說些宋月的壞話也是正常的。如果這種假設成立,那許慎為什麽要隱瞞這個事實?” “相對而言,我更相信這些話是姚琪琪說的,而許慎不是隱瞞,而是篡改真相。他為什麽要把姚琪琪換成宋月?他到底是在為誰說話?到底是在袒護誰?這裏麵問題很多,我們必須注意調查清楚。” 林遙點點頭,想到司徒一碰到案子比自己還不要命的那股子衝勁就覺得有些不妥,於是,他說:“這樣吧,從明晚開始我讓小唐來監視吳大華,我們去調查其他線索。” “千萬別叫小唐,葉慈會殺了我。還是找譚寧吧,至少東明隻能要我半條命。” “啊,我來的時候就想問你了,黃正去哪裏了?” “他在國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