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策看了她一眼,轉身去了書房,不多會拿了那玉鐲出來。


    玉鐲還是跟以前一樣的美麗,放在手心綠瑩瑩的光芒映照得周圍一片光芒四射。


    “真美啊。”宋依依讚歎道,不知為何,她就是感覺玉鐲躺在手心時有種奇妙的感覺,讓她能確定就是這隻玉鐲妲。


    “真的是它!”宋依依眼睛放出光芒,心中激動窀。


    隻是,這玉鐲子怎麽才能讓她迴去?


    宋依依拿著鐲子,不由得犯了愁。


    事情到了這一步,宋依依也想早點能找到迴去的辦法,她總有種感覺,再繼續待下去,自己會越陷越深。


    “戴上看看。”旁邊的夏侯策忽然開口道。


    宋依依一愣,見他目光倒映著她的臉龐,神色莫測,一時間也有些拿不定主意。


    為何他要這麽說?


    “戴上?”


    “嗯,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這個鐲子麽,本來,這鐲子就是留給本王的妻子的,你倒也可以試試。”夏侯策漫不經心地說著,目光卻凝視著她,似乎想看她的反應。


    宋依依愣了下,看著手中的鐲子,想了想,避開他的目光道:“好,那我可真的戴了啊,到時候你可別怪我把你的鐲子收了。”


    宋依依說著把那翠色的玉鐲戴在了右手手腕上,那仿佛翡翠一般的至純至正的顏色把她的皓腕映襯得如同凝脂一般,內中金色的細沙緩緩流動著,帶著幾分聖潔的美麗,翠與金緩緩流淌。


    戴在手腕上,那種奇異的感覺更加明顯,仿佛有種感覺,這鐲子天生就像是屬於她一般,天生就好像該戴在她手上,那樣的契合,一種奇妙的觸覺,讓她竟然產生了觸動。


    總覺得這鐲子跟自己似乎生生息息,有什麽未知的契約。


    宋依依目光有些迷茫,拂過鐲子,心中詫異,為何她會產生這種感覺?


    旁邊的夏侯策眸光微微亮了起來,看她戴著那鐲子,也覺得極其合適,之前還未曾感覺如此明顯,此刻卻覺得,這鐲子似乎天生就該屬於她。


    從小,他夢中一直有個少女,他一直看得不很真切,可是就是一種直覺,讓他覺得宋依依就是那個夢中的少女。


    而此刻這一幕,更讓他覺得,她也許天生就該屬於他,也許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緣分,否則,為何會有這樣巧妙的事情發生?


    “它很適合你。”夏侯策的嗓音微微有些暗啞,不知何時已經走到她身邊,抬手握住她的手,拂過那玉鐲,目光深深,帶著幾分侵略性。


    “宋依依,你有這個資格永遠擁有它,等成為我的妻子之後。”


    他的目光太過灼熱,讓宋依依一瞬間有些心慌,仿佛勢在必得或者說太過強勢的眼神讓她有些心顫。


    宋依依也有些慌亂,這鐲子,怎麽會給她這種詭異的感覺呢?


    為何她有種感覺,自己真的跟這鐲子冥冥中有什麽奇特的聯係麽?


    “它很美。”宋依依低垂眼簾,開口道,“我也挺喜歡的,以前我就覺得,戴著它一定會很美。”


    “你喜歡它就是因為它美麽?”


    宋依依咬了咬唇,道:“當然,這個鐲子很美,哪個女人不想要呢,何況,得到這個鐲子,起碼證明我這個未來的攝政王妃也算是十拿九穩了吧?”


    夏侯策挑眉看著她,忽然臉上微微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仿佛春天的第一縷風,那樣帶著冰寒過後的暖。


    “蠢丫頭。”他道。


    宋依依沒好氣地道:“別動不動罵我蠢,我差不蠢呢。好啦,你都說了這鐲子借我玩玩的嘛,等我走之前肯定給你,你今天都沒事可做?”


    “你便呆在書房,本王要看著你,免得你把鐲子藏起來。”夏侯策難得開了個玩笑。


    宋依依撇撇嘴:“行行行,人家服了你了,我哪有那麽小氣,還偷你的東西。”


    說著她在她這大書房裏坐下來了,把鐲子從手腕上取下來,放在陽光下研究起來。


    實際上她是在做實驗,想看看這鐲子在陽光下能否發生什麽反應,但可惜的是,等夏侯策都看完兩本公文了,還是未曾見到什麽反應。</p


    宋依依又借著不小心把手弄髒了去洗手,沾了水在上麵,也沒看到什麽奇異現象。


    她總覺得戴在手腕上似乎有些不同,宋依依便一直戴著,想著待會晚點迴去,看看今晚在月光下是否會有什麽反應。


    可惜的是此刻夏侯策還在,要不然她很想試試看滴血會不會有特殊反應,但是未免引起他的注意,暫時還是算了。


    宋依依在那折騰,夏侯策並不在意,不管她如何折騰,反正鐲子在這裏,她也不可能帶走,就算再如何折騰又能如何。


    天色已晚,宋依依倒是想試試月光,偏偏今夜無月,天色有些陰沉,見狀,宋依依再不能蹭下去,隻得有些依依不舍地把鐲子褪下了。


    她就算想呆在攝政王府研究下晚上鐲子會不會發生什麽異常,但是夏侯策估計也不肯讓她留下過夜的。


    “爹娘今天肯定準備好飯菜,阿策你不如去我家用飯吧。”宋依依見天色不早,開口說道。


    夏侯策聞言,想了想道:“不必了,不然你父母怕是又吃不好飯了。”


    “那你不就自己一個人在家了,那多無聊。”宋依依眼珠子一轉,聽他這樣說,心中忽然有些同情,“要不我留下陪你好了?”


    夏侯策挑眉,手上的公文放下,疊到一邊,“你又想打什麽主意?留下過夜就罷了,本王不想明日就娶你。”


    這譏誚的話惹得宋依依有些惱怒,氣道:“誰說要你娶我了,我還不是看你一個人孤單嘛,哼,好心當成驢肝肺!”


    夏侯策淡淡道:“為你名聲著想,早點迴去,至於鐲子,你若愛看,改日再來看就是。”


    宋依依聞言不由得氣餒,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這廝是打定了注意就不肯讓她輕易得到這鐲子了是吧。


    “哼,走就走,當本姑娘稀罕陪你呢。”


    說罷,宋依依氣唿唿地抬腳走了出門,夏侯策開口道,“董遲,送她迴去。”


    門外伺候的董遲便恭敬地送了宋依依出門,現在宋依依是他家爺在乎的人,他自然就態度恭敬,隻是宋依依心情不快,冷著臉出去上了馬車迴去了。


    這邊廂宋依依才走,夏侯策這裏處理了公務,好友餘仲卿來了,帶了壺酒,進了書房,笑道:“怎麽把她趕走作甚,我聽聞人家可是有意想留下陪你用飯呢。”


    夏侯策淡淡道,“對她名聲不好。”


    餘仲卿好笑道,“真是如此嗎?阿策,你素來也不是在意這些的吧?你都把你那傳家的玉佩給了她,還在乎這些。我倒是奇怪,為何你還不跟她成親,還想拖到什麽時候?還是娶進門為好,不然,總被人惦記怕是不好。”


    夏侯策眸光陰沉了片刻,似乎想到那個丫頭倒還是個香餑餑,如今倒頗有幾個人惦記著,至少,有個蕭清城還就在惦記著。


    “若她能那麽容易被人搶走,那便算了,這樣的女人,我又為何要娶?”他忽然冷聲道,目光陰沉不定,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不快的事情。


    餘仲卿臉上的笑意淡了,似乎明白他想到了什麽。


    當初,夏侯策的母親不就是跟金國的探子私通,後來還懷了身孕,串通起來刺殺先帝,然後死了的麽?


    當時因為此事,夏侯家差點滅門,日子很是難熬,夏侯策還被人侮辱嘲笑,日子過得很慘,也因此讓他對女人有種天然的不信任和成見。


    這也導致了他感情上的問題,對於愛情要求的執著和專一,他不喜歡跟太多的女人糾纏,也希望對方要專一,而非朝三暮四。


    若是真的讓他發現對方是個這樣的女人,他肯定無法接受,因為那是他最討厭的事情,最厭惡的女人。


    曾經的宋依依是個名聲極差,且十分喜歡追逐美男子的女人,正因為如此,導致夏侯策對她漸漸生了厭惡,更想要退婚。


    現在的宋依依……他總有種感覺,感覺她們不像是一個人,他甚至潛意識裏不願相信她們是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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