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燕雲石和許多男人一樣低估一了少女皇後的敏感,他昨日下午到夜晚都和夏貴妃纏綿在宮正司的地牢裏麵。這個事情很難讓皇後發現,但不代表她的直覺不會猜測到他和夏玲瓏已經親密過了。


    尉遲鶴故意地假裝癡傻認真地說:“說來夏貴妃真是很有心呢,她一早才出來宮正司就走過來張淑媛那裏給臣妾請安了。”


    燕雲石笑意更加濃濃地說:“還不是她應該曉得這後宮應該以皇後為首。看吧,朕就給你說過的,她是曉得分寸的。攖”


    永寧宮償內


    夏玲瓏穿著楔型木底繡花鞋累的嬌小的身子搖晃,這種鞋她必須要穿的。不然,在身材比她高挑的皇後和張淑媛那裏她會缺少氣勢的。她現在累就是早上一路從這永寧宮走到玉景苑,被懲罰著跪了半個時辰。


    這種委屈她不是沒有預料過的。早在她指使月華神尼和水盈盈去刺殺尉遲鶴沒有成還被燕雲石的人搭救了,她就做好必要時候的陽奉陰違了。她在永寧宮的寢殿內終於沒能保持住她天女的優雅神秘形象,她狂躁地詛咒開了:“本宮要讓尉遲鶴活的生不如死,今天上午的代價要連本帶利的讓那個賤人去承受。”


    她越說越氣,小丹鳳眼還泛著紅血絲,此刻看上去就像是蛇精快要顯出原形的恐怖。殿內的內侍和宮娥被這低氣壓逼的,大氣不敢出,尋找角落往門背後的暗處躲藏去了。


    她幹脆脫下一隻鞋撲上去拽住一個宮娥劈頭蓋臉地用木頭底子鞋抽打。她平常嬌滴滴的嗓音沙啞地說:“你們一個個吃了本宮的,穿了本宮的現在連個話都沒有麽?”


    那個宮娥就是那晚被她推給東哲的那個,她隻是低聲抽泣了幾聲就不哭了。


    “貴妃娘娘,奴婢王大萬來了,您老消消氣兒吧!”肥胖的內侍總管王大萬上前接了她手上的繡花鞋,並攙扶著她坐下了。迴頭對剛才哭著的宮娥說:“還楞著幹什麽呢?快去準備午膳的烤牛肉和酒菜來。”


    夏玲瓏長期在後宮培植的頭號親信就是王大萬,她看見他心裏就爽快了些。被王大萬肥厚的手侍候著穿上了軟布鞋,她才恢複了尊貴的雍容氣質比較溫和地說:“大萬,給本宮想個周全地計謀吧。本宮要她在皇上麵前出醜,皇上不再信任她。”


    王大萬伶俐地說:“隻有一個法子,我讓內務府的弟兄們來一場對抗。”


    夏玲瓏眸色閃亮立刻追問:“快說,怎麽個對抗法?”


    王大萬胸有成竹地說:“咱們給她來個告病還鄉全部都不伺候了,看她當時候少了資曆熟練的內侍,她的內務怎麽處理啊?她一個十尖尖的名門閨秀,看她怎麽把諾大的後宮二百多處房子和千多個人給管好。娘娘您就等著看笑話吧,當時候,還不是皇上把您給搬出來麽?”


    夏玲瓏得意的笑了,她狂妄那個地說:“當初,本宮栽培你們可是花了很多時日和心血的。就憑她,嫩多了!”


    ====


    擁有女人多的男人很會哄女人,皇上下午就把尉遲鶴帶著到禦書房去了。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又是喂她吃水果,給她找書看。那種細微的動作很像現代的初戀男女,尉遲鶴嫌他把她帶來禦書房了,抱怨道:“臣妾還要去看張淑媛那裏的一些事。”


    燕雲石把她柳腰一握,兩人就從並排坐的椅子上站起身了。他伸出一手撫摸她今天有完整化妝的絕美的臉,仔細地端賞著,尉遲鶴也就無所謂的表情說:“皇上,看著臣妾臉上繡了花的嗎?”


    燕雲石幹脆是攬著她腰,兩人的腿一起邁步挪動到了三米高的梨木書架那裏,把她扶穩。他人就離開兩手背負在身後,眯起眼睛說:“朕想把這棵鳳凰木種在這裏,晝夜不分地陪伴朕。”


    尉遲鶴這才笑了,說:“臣妾還以為怎麽了,原來是衣服好看。”


    燕雲石說:“當然,鶴兒的臉是很美的,紅唇適合你。”


    尉遲鶴本來早上選擇穿這件衣服是為了給自己增強外在自信心的,不料某人也這麽欣賞。


    “按說,男人有了新歡應該淡忘舊愛才對啊?”尉遲鶴心裏這麽想,就再次提出了先前的話題。


    上前美眸含情地對他說:“臣妾認為,臣妾對於後宮的事務日漸有了興趣了。今天,內宮局發現了一位“算手”張伯,他可以手腳並用打算盤作賬。”


    燕雲石有些吃驚地說:“朕知道內官局裏麵的人都很勤懇,竟然有這樣的人,你這個當皇後的應該給添加一些奉銀,重視起來才是。”


    尉遲鶴連忙說:“臣妾即可就吩咐他三日內務必把,各個宮苑和內侍官的每月用度都詳細地記錄下來。”


    燕雲石一聽,神色吃驚地說:“那是辦不到的,你終究沒有在皇宮待過,你不知這麽做有多麽耗費人的。再說,內宮局的人每日還需要跟進各局各司的庶務計算,他們這樣會累死的。”


    待反應過來,尉遲鶴心裏一咯噔,自己好不實際的做法真是很過份。還是要趁著此刻她和他氣氛融洽的時候,不能夠退後妥協給那個妖女夏玲瓏。


    “臣妾也是想要掌握住各處的詳細用度,用以每個月從大到小的支出分配,能節省就節省。畢竟,我們北燕國和金國都不及南邊的南月國物產豐富。況且,我們曆經戰爭沒有幾年,國政需要補充,萬一東部沿海的番國有什麽動靜,我們的消耗就導致國庫供不上需求,麵臨空乏。”尉遲鶴磁性的嗓音堅持一氣兒把自己的觀點陳述了出來。


    燕雲石本來微微歎氣,以為她拿後宮事務當作兒戲,胡亂調配內宮局的人。聽完她說的話,也明白了她的用意打趣地說:“朕的皇後,倒是為朕想的很遠啊!隻是,燕國的後宮父皇在世時候設立的六局二十四司,已經被母後因為人數的縮編改為六局中的二十四司為十二司。”


    尉遲鶴略微沉思過接口說:“那麽,太後是否就把尚功局裏麵的,司製和司珍變成了一共隻有二人,各局中的各司職務隻有一人承擔唯獨宮正司的人數沒有變化呢?”


    皇上點了點頭說:“正是,你想得到的地方,母後也都有想到。母後直接把尚儀局和尚宮局合並到了一起,冷宮,佛堂都取締了。”


    正在這時,紫菊過來求見,禦書房門口的內侍朝著裏麵稟報:“皇後娘娘,奴婢這裏有占卜師留給您的信。”


    尉遲鶴馬上喚她進來,打開膠泥封好的信裏麵就幾個字:“有要事外出,會迴來的。”


    看完這簡單的幾個字心裏安穩了許多,不然少了獨孤離,尉遲鶴一下子就缺少了什麽。


    稍微打斷了一下,皇後尉遲鶴繼續和皇上燕雲石討論後宮的變革。


    皇上看皇後可以知道六局合並人數的詳細,他也就願意多說一些。他說略微帶著愁緒的說:“本來有個掌管大小事務的嬤嬤的,她年事高和王大萬不合就告老迴草原養老去了。”


    尉遲鶴試探性地說:“該不會是和貴妃娘娘犯衝不和吧?”


    燕雲石點頭沒有說話,尉遲鶴笑著說:“那麽好的人才就和那個“算手”老伯一樣,都應該當作後宮的棟梁留著,總比那聚賭無所作為還腦滿腸肥的人好。”


    皇上不語,隻是眯著眼睛有些色心地望著皇後,好像欣賞不夠。


    尉遲鶴當然明白今天用了小半時辰化妝起了視覺效果,微嗔一聲:“臣妾問皇上呢,就讓這位原先的嬤嬤迴來主持宮務,好不好?”


    燕雲石瀲灩一笑說:“皇後作主就好!”


    尉遲鶴又想起她翻閱過的掖庭局的人事詳細,指出了一點說:“皇上您不覺得宮內做粗活的宮娥人數不多,她們會不會就不堪重負,就……?”


    似乎尉遲鶴說出來了,許久遺忘的要事兒,皇上麵色急速晴轉陰。他沉思片刻才說:“自從母後穩坐中宮以來,一共製定了兩次的“遣散令”。許多宮闕已經二十多年空著,也就不必要耗費人力去看守和清掃。”


    尉遲鶴說:“那麽她們五十個人,實際上也還算是活計並不繁多,對麽?”


    皇上燕雲石雖然有耐心和她說了這麽多,此刻也感到沒趣。尉遲鶴美眸一轉說:“她們五十人可以給設定一場競技,從有責任心加上品德讓內務府給一次考核,就有機會晉升到正八品的二等宮女。三年給一次考核,可以繼續晉升為七品一等宮女的。臣妾同樣希望她們這些官奴也不要總是沒有朝氣地過日子。”


    才剛一說完,皇上就湊近她,把她牽著走到兩排書架的中間,那裏梨木地板上有一大塊的羊毛拚接黃豹紋的毛皮。又是侯燕雲石累了就在上麵歇息一會。


    一起坐在毛茸茸的皮毛氈上,燕京的初夏還不熱。燕雲石把尉遲鶴攬住肩靠肩坐下,龍涎香的氣味撲鼻。臉被他托住了下巴,他厚唇開啟野蠻地在她櫻唇裏麵攻略。另一手還扶著她的小蠻腰手力由輕到重地撫摸著,她也是血肉之驅怎可沒有反應。


    她的纖纖皓腕也環住了他的頸項,尉遲鶴後悔身體沒有使用一些熏香。誰知某人竟然停下來吻,湊近她栗子色的秀發說:“恩哼!好香啊!”


    他似乎像是獸性大發了一樣,和獸性的區別是他動作輕重之間還有漸進的順序。外麵的內侍是個有點年紀的三品尚儀,聽見裏麵的動靜趕緊把書房門半掩蔽,她人就守在外麵。


    尉遲鶴長袍的頸項上麵的蟠扣被燕雲石用嘴給打開了兩顆,露出修長白皙的鎖骨。他唿吸聲已經帶動他的喉結顫動著,有力的長腿鉗子一樣地夾住了她的臀下腿。躺著的尉遲鶴睜眼就看見的是整齊地書架,感覺一下子很自在。不知不覺迎合著他的唿吸低聲呻吟著,他一路用嘴打開了她袍子上的七八顆扣子。她雙峰如雪般呈在他手下,他和她瘋狂地合二為一糾纏了起來。


    他反正沒有子嗣人人知曉,他也索性很不在乎地低喉著,她翻身和他繼續糾纏,隻是主動權在她手上她暢快,燕雲石也忽然覺得這丫頭變的很讓他***了。


    帝後午間*在禦書房的事情,傳到永寧宮內,把夏玲瓏震懾的連續兩天沒有好好用膳食,這是以後尉遲鶴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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