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平民是沒有姓,隻有名。 (w w w .


    到了清庚午年間,也就是明治天皇時期,才頒布了《平民苗字容許令》,容許包括以前不準擁有姓氏的平民在內的所有日本人擁有姓氏。


    在這個時代之前或之後,隨著生產的發展,特別是進入階級社會以後,在統治階級中間首先出現了氏和姓。


    氏是日本古代國家中的一種政治組織。每個氏都有自己的名稱,叫做“氏名”。


    氏名是根據該氏族在朝廷中擔任的職務或該氏族居住、管轄的地方命名的。


    而後來出現的苗字什麽,現在還沒影,日本還沒統一過,現在基本上就是處在部落征戰中。


    周泰、陳震兩人將船艦停靠在淺灘岸邊之後,率著數百軍士向前去。


    這些軍士原屬周泰、曹性兩人,經過操練之後,各個都可在百步左右開弓射箭。而是否能夠命中目標,就隻能看人而定了,有些強些、精準些,有些能及遠卻無法命中。


    除了周泰一人重甲之外,其餘皆為皮甲著束,非為其他,隻為在海上戰鬥,掉落下海中之後,能夠浮起來,而不是沉下去。


    周泰、陳震兩人前行良久,不曾見到任何一人。


    狐疑中,在一稍高的山脊處,周泰向三方派出數人組成行伍小隊,令其探明道路之後就迴轉稟報。


    群山起伏,樹木成林,帶著稍微有些鹹腥味的海風吹來,令人實在有些不堪忍受。


    待在船上的日子太久了,久到快要忘記陸地潔淨空氣的清新。


    “腥味?”陳震或有所悟,指著來風方向說道,等周泰所陳震所指方向看過去之後,陳震解釋道:“這味道不是海風帶來的,而是那處。”


    周泰看著陳震所指的方向,那是一處低窪處,夾在幾座山峰之間,一條小河從上方蜿蜒而下,隔樹林看不清楚那裏具體有什麽,不過正像陳震所說的那般,那裏應該有人居住。


    周泰留下二親衛,等待三路探尋行伍的迴歸,而自己等人則向著那山穀之地而去。


    望山走遠,隨著地勢的降低,這數百人的隊伍加快腳步行進著。


    周泰已經有些看出來了,那裏的確是一個居住處,草垛成堆,木柵圍在邊上,裏麵是幾十座茅草房子。在這個彷如村落的地方,偶爾還有小孩、婦人穿梭其中。


    在這後麵,是一塊塊田地,數量不多,畢竟靠近山間,種植不易,不過就近取水澆灌倒是非常方便。


    周泰驚喜的與陳震相視一眼,率眾從林間穿越而出。


    數百人行伍給這個小小的村落帶來巨大的震駭,有些僅披著獸皮袍的男子持木製武器從四麵八方衝了過來,匯集在柵門前。


    其中有幾個貌似德高望重之輩,穿著類似麻布織就的衣袍站在門後,透過縫隙向外望去。


    一個人喊著話道:“………。”


    可惜周泰、陳震兩人皆不明白,召來懂些蠻夷語言的軍卒,讓他上去交涉。


    這人是少有幾個通些番邦之語的小軍士,心中帶著激動之情,來到柵門口,用了幾種語言試圖能夠讓對方明白,可惜的是,似乎行不通。


    在這個時候,陳震在仔細的打量著裏麵的情形,隻見在這其中,那些房屋都是木質構造,少有泥土,心中隱約感覺到似乎來錯了地方。


    再見著通譯都不能與之交流,更說明了這裏其實不是三韓,不是遼東,而是其他地方。


    帶著不祥之感,見到那股腥味的來源,在村落後麵,丟棄了不少大型魚類的骨骼,再索向河流,隻見此河水的流行似乎是通向大海。


    遍視村中老少,身材矮小,最高者也不過五尺。


    陳震心沉穀底,史官曾經記言道:“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國奉貢朝賀,使人自稱大夫,光武賜以印緩。”


    建武中元二年就是光武帝時期,劉秀當政為帝之時,陳震雖然沒有十分把握,但肯定有五、六分。


    此事發生在本朝,陳震偶爾得聞之,當作是四海來朝的瑞兆看待,自然記得清楚。


    來至周泰近側,陳震顫著聲道:“幼平,我們可能來到倭國了。”陳震不能不驚,不能不顫,真的是倭國的話,何時才能迴至琅邪?


    子儀此刻如何?


    琅邪百姓怎樣了?


    溫侯呂布攻戰青州結局如何?


    自己等人何年何月才能迴到來處?


    周泰沒有陳震這般博覽群書,帶著疑惑道:“倭國?”


    “倭國在三韓之外,距離中原甚遠…”陳震沉下心來說道:“我觀此地之人身材矮小,與子儀提及的倭國人特征相符合,應該確為倭國。”


    周泰還沒迴過神來,陳震接著說道:“子儀與我相交甚厚,在相城、在莒縣,居其家,每多無事閑聊,我遂得聞之。”


    “倭國無糧,我等來錯地方了!”陳震說道:“不過此地雖然貧脊,但金銀頗多,嗬嗬,金銀啊!金銀雖好,可惜無用矣!”


    周泰奇之,問道:“子儀如此年輕,此種事情如何得知?”


    陳震迴道:“子儀神秘之處甚多,我不知也。再者,子儀不提自有他苦衷,吾豈能無故私詢之?”


    周泰然之,問道:“現今事已至此,我等如何是好?”周泰非是不急,乃是不明白所處之地,距中原之地雖無十萬、八千裏,但至少在二千裏左右。


    陳震歎了聲,言道:“語言不通,是為一難;食物不足,是為二;這裏情況不明,孤軍在外,隨時都有被襲擊的可能,是為最也。”


    周泰默然,不過一會之後,便振作起來,言道:“孝起,你我一為主將,一為參軍,不能就此氣餒,既然有困難,就迎麵而上罷。”


    陳震壯之,頷首點頭,沉思片刻說道:“現在最主要的是食物短缺,若無充足的食物儲備,你我就算起錨航行,也不能支撐多久,為今隻能如此了。”


    周泰靜立傾聽,以待陳震良策說來。


    “獲糧途徑隻有交易,然現在語言不通,更兼據我觀察之後發覺,此地人食物多以魚類為主,而非稻米。”陳震說著指向那片田地,按照房屋,一家四、五口計數,那片田畝,僅供這裏半數人食用。”


    陳震輔陳翎於政事,頗有建樹,周泰信其言不差,當是如此。


    陳震幽幽接著說道:“幼平,想早日離開,惟有如此。”陳震說完,一指掛在村落中漁網以及其他捕魚器具。


    周泰麵如土色,在海上將近一個月,偶爾吃魚還尚可,若是當主食來行之,就不是那麽好受的一件事情了。


    更何況的是,整艘船上,全是魚腥味,簡直是殘忍。


    可現在毫無其他辦法,隻有這麽辦,當下周泰示意通譯要求捕魚工具、漁網等物。在數百軍士強**視之下,村落中的那些土人,憑著手勢弄懂了周泰等人意思,心中落下了巨石,將各種東西扔出柵外。


    本著還些銀兩可以用於購買此等物具,周泰將近百兩銀子扔了過去。


    可萬萬沒想到的是,那些土人惱羞成怒,以為將捕魚工具給了周泰等人之後,他們就會離開,想不到在離開之時,還扔東西過來,砸著小孩了怎麽辦?


    掂量掂量手中的物件,這不是山中那些破石頭嗎?


    你們扔,我難道不敢扔嗎?


    打仗是不敢,可扔塊石頭,應該不至於挑起戰端吧?於是村落中的土人,有些勇氣的,紛紛將拾揀來的硬塊石頭扔了出去。


    不敢直接砸人,隻是扔在他們跟前,一個個歡天喜地的,仿佛得了天大的便宜。


    見土人扔迴銀兩之後,又扔了不少同樣的東西過來,周泰、陳震兩人苦笑,這種東西在中原有大用,可在這裏,實在無用。


    令人扔迴去不太舍得,遂叫個人收起來,算做是個人餉銀。


    離開了那村落,匯合了派遣出去的三路人馬,探明了周邊的地形,這裏差不多,其中一個隊伍帶迴來了發現另外一個村落的消息。


    周泰、陳震兩人已經差不多確定這裏就是倭國之後,便不再派出人前往,而是直接迴轉向戰船而去。


    戰船不是漁船,因此沒有配備捕魚設施,不過用這船捕魚實在太過方便,何況有三艘之多。


    呈列三角隊形之後,將漁網編製在一起,撒到海中,不一會就滿載而起,大的有幾十幾斤重,小的彷如湖河中的大魚,僅有幾斤。


    再大一些的,不能捕捉到,隻是因漁網承受不了那麽重的魚。當然,周泰、陳震兩人不知道,那種不能算做魚,而是叫做鯨。


    懵懵懂懂間,兩個陸地上,一為名將、一為名士的做了一次漁夫。三日後,眼見食物儲備差不多夠使用二個月有餘了,周泰、陳震兩人遂裝上就近運上船的淡水,起錨向三韓而去。


    幸好是十一月份,幸好是船隻夠大,不然假如因為天熱,魚發臭了怎麽辦?


    假如船隻不夠大,貯藏不便,全船都是魚腥味,周泰這個武將還能忍忍,可陳震一介書生,如何能夠忍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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