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學園祭,可以說是縮小版的傳統夏日祭。其中包括了以班級為單位所經營的一些店鋪,比如說賣章魚燒或者關東煮的店麵,還包括了班級與班級之間的文藝娛樂節目對抗賽。與經營店鋪相比,對班級年度綜合評價更大的是文藝節目的演出部分,這更成了各位教員之間相互較量的重頭戲……據說木葉忍者學校每年都會舉辦一場這樣的學園祭,當然,對於隻受過霧隱教育的我這簡直就是浪費生命的極大犯罪。


    眼見著時間就這麽刷刷的過去了,還有兩個星期的時間就要到學園祭了。偏偏這個時候,佐助那個小祖宗帶迴來了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或者說根本沒人想完成的任務——作為抽到壓軸簽的班級,他們班要出一個和觀眾互動的節目來收場,而這個節目是要他這個抽到壓軸簽的倒黴催來負責!


    要問為什麽會要佐助負責呢?那是因為他們班的導師在綜合考慮班級同學的樣貌家世實力成績以及一係列客觀因素,最終選擇了我們的佐助童鞋作為班級代表去抽演出的順序簽。當然作為有良好家教的的佐助童鞋義無反顧的去訓導處抽簽,當他看到手裏的簽上麵寫的“フィナーレ”(壓軸)的時候,佐助還是很高興自己手氣好的。可是當訓導處的導師表明壓軸演出需要和觀眾互動的時候,佐助童鞋就傻眼了。


    然後佐助把在訓導處得到的消息告訴他們導師之後,立刻就有想死的心了。因為他們導師的為人極其奸詐狡猾,看見這種情況的時候,直接就把這個爛攤子丟給佐助了,還說什麽班級的人力物力財力可以隨便用。


    悲催的還不止這個,而是這直接導致了我的悲劇——


    “老媽呀,你開玩笑的吧?”我叼著個黃瓜,斜倚在沙發上,衝美琴眨巴眨巴閃亮亮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就我倆那個小暴脾氣,湊一塊都消停不了。雖然說是比以前有了明顯的改觀,可是那是在哥哥麵前,哥不在的話,與其你讓我去和他一起演出,倒不如你殺了我來得痛快。”


    美琴在圍裙上擦了擦濕漉漉的手,看了我一眼繼而又忙她的。


    “小悠,雖然nb劇情裏佐助搶了鼬這點很不道德,但是你好歹現在也是他哥哥,總不至於弄出一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的架勢吧?”


    她不提到好,一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鬼知道我這個人物是從哪出來的!好死不死的就卡在宇智波家中間的位置,你以為我樂意是怎麽的?要是我早知道會是這樣的話,就選好了人物設定好劇情再來了……我還用這著在這受佐助那臭小子的窩囊氣麽!”


    “等下,我們先不討論這個令人糾結的問題。”美琴一看我有吐槽的嫌疑,二話不說的打斷我,一邊刷碗一邊柔聲道:“你也知道鼬很忙,可是這次學園祭提出的要求又太苛刻了,佐助又一定要參加演出的,我們也不忍心看他難堪,所以……”


    “所以首當其衝的就把我推到火線上了,對不對?”


    我歎了口氣,繼續和我的黃瓜作戰。


    美琴用手敲了敲桌子,笑得無奈。


    “嘛,誰讓你也是他的哥哥嘛,和弟弟一起演出也很正常嘛……”


    我一邊哢吧哢吧的咬著黃瓜,一邊拿著遙控器有一搭沒一搭的換著台。然後突然電視就沒影了,我尷尬的把遙控器放到一邊……


    “老媽,你是不是對木葉忍者學校的教育方式不滿啊?”


    美琴迷茫的看著我。


    “啊?”


    我挑了挑眉毛,“你要知道,佐助不是白癡,他大於弱智,要是我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麽,我倆又不可避免的大打一架。要知道,我們兩個要是打起來了那威力可是直逼生化武器的階段,難道你不記得木葉忍者學校我們才拿斑的工資剛剛重建過麽?你是不是想借這個機會好好報複一下木葉忍者學校,好讓他們下次少收點學費?”


    “小悠,你在說什麽啊……”


    這迴輪到美琴尷尬了。


    “如果你不是想讓他們少收點學費,那就一定是埋怨佐助他們那個混蛋導師了。安心吧,昨天晚上我已經找了個女人去他們家鬧來著,他老婆是個母老虎,相信一周之內他是不能露臉了……啊,我忘了交代那女人要保密了……”


    聽完我的話,美琴拿起不知道從哪蹦出來的小手帕趴在地上開始嚎啕大哭,慘烈的簡直媲美殺豬。一邊哭還一邊嚎:“這要是讓導師查出來,我們小佐還怎麽上學啊……”


    話說美琴隻要富嶽不在,他她的人來瘋指數就會無限飆高,隻要富嶽一出現,她就會變成溫柔賢惠的小女人。


    於是,原本一場和諧的促膝長談演變成了活生生的鬧劇。


    揉揉被震得發痛的耳朵,我妥協了。


    “stop!stop!”


    “幹嘛?”美琴用小手帕擦擦眼角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淚,神情哀怨的沒話說。


    “別嚎了,我和佐助演出可以。”我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道。


    “但前提是你和老爸也要去,要是真打起來了,你們好拉個架什麽的。否則宇智波家的名聲就徹底毀在咱們這幾個穿越者手裏了。”


    美琴滿意的起來,從容地理了理弄皺的衣裙,綻開了昔日美麗而和藹的笑顏:“嘛,小悠你早這麽說不就結了……媽媽我也就不用用什麽苦肉計了。”


    聽到這樣一番話,我的額角不禁暴起了小小的十字路標。


    “苦肉計?”


    “嘛,小悠,還有一件事忘了告訴你哦。”


    美琴笑吟吟的收拾起房間來,仿佛隻是隨口說道。“互動演出的節目我和爸爸已經決定好了喔,小悠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好吧,美琴……什麽演出還要做好心理準備?拜托你能不能先告訴我個j□j什麽的啊……


    我無力的躺在沙發上看著一群群黑色的小烏鴉在我頭頂晃悠的這個來邁啊。


    “演出這種事嘛,隨意一點就好,不要有太大壓力啊,小悠。”


    不要有壓力?那剛才你那些話是說給狗聽的?


    “關於演出的節目,這個完全是小悠你的特長啦。想當年我給你cos成初音的時候,那一首《甩蔥歌》唱的那叫一驚天地泣鬼神啊……”


    美琴向我露出了一個燦爛奪目的大笑容。


    哎,美琴你直接是讓我唱歌就得了唄。害得我還以為要演出什麽呢……


    “那麽,老媽你要我唱什麽?【嗶——】共青團歌還是【嘩——】人民共和國國歌?亦或者你喜歡一些老歌手,比如鄧【嗶——】君?”


    美琴抬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


    “拜托,我才26歲,好吧,現在成35歲了,但是我的品位沒那麽惡俗好不好?你就不能說點流行的,槐神的?”


    “你和老爸看著辦就好,反正我不是很會唱。你定好了叫我吧。”我幹脆破罐破摔了,不是有那麽一句話麽——生活就像被qj,如果不能反抗,就閉上眼睛享受吧。額,貌似用字這裏不太恰當。


    “這可是你說的哦……千萬別反悔喔……”


    美琴帶著一臉詭計得逞的得意笑容,隨即結印化作一團白煙消失不見了。


    我感覺到背後一陣惡寒,不禁暗暗念叨:佐助啊佐助,你可千萬別配合啊……我有強烈的預感,要是咱倆配合了,我會死的很慘啊。


    %……%……%……%……%……%


    “阿嚏——!”此時正在學校練習投擲手裏劍的佐助一把掩住了嘴,以至於丟手裏劍的手抖了一下,於是宇智波家的佐助少年有生以來第一次在學校做手裏劍示範的時候華麗麗的脫靶了。


    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見證了這一幕,齊刷刷的扯開了一個嘲諷的笑,並且在心裏很是舒坦的想到宇智波家的佐助少年也有無法避免失誤的時候。


    於是,這成了佐助人生最大的汙點。


    %……%……%……%……%……%


    在我安靜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候,後院突然發出了一陣陣莫名的響聲,我抄起苦無直奔後院。


    md,這年頭難不成還真有入室搶劫這一說?還敢大白天進來,並且想搶的目標還是宇智波家,膽子不小嘛。我倒要看看誰這麽牛x把紅褲衩穿外麵出來裝奧特曼。


    當我小心翼翼到了後院,我就後悔了,甚至有種想要臨陣脫逃的衝動。哪有奧特曼啊,這分明是小怪獸啊!


    隻見美琴手中提著兩個大紙袋往屋子裏走,看起來裏麵裝的是一些衣服之類的。而富嶽則監督著在一些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雇工,搬運一些來路不明的音響等一係列電子產品……等下,我隻不過是答應演出,弄這些幹什麽?我說富嶽,你這都是從哪整來的,你到底想要幹什麽啊?隱約間我覺得有不詳的預感迎了上來。


    美琴看見我,忙向我招手。“小悠,來幫媽媽拿一下。”


    “好。”我跑去接過她手裏的東西,拎起來還真的挺沉。“老媽,這些都是幹什麽用的啊?”


    “天機——不可泄露。”美琴故意賣關子,我仿佛看見了她眼角處象征著邪惡boss的閃亮亮的小星。


    我扶額,不過此刻我覺得扶牆會更有安全感。


    美琴帶著賢妻良母的招牌笑容,一臉期待的看著我。“話說爸爸選的歌曲可是一級棒的呢,悠君就請做好唱歌的準備吧。”


    “好吧……”


    我歎了口氣,然後突然發現袋子裏衣服不是那麽正常……“老媽,我可是你親兒子啊……”


    “我當然知道咯。”美琴邪惡一笑。


    我仰天長嘯:“宇智波佐助,我記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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