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輪遊戲開啟,玩家修整好後,各自踏進了選擇好的鏡門。這一次,直播間的玩家再次跟隨導遊玩家和戲精玩家的視角,體驗了一把被滿嘴胡說八道玩壞的恐懼。“……我是真的信那個【沒吃藥】是九級精神力的神經病了。”“……我也信了,如果那些鏡門後的世界是精神力投影的恐懼和絕境,顯然他的精神力壓過了身邊那個正常人,所以才每次都是他的世界。”“……他的精神領域也太畫風清奇了,我感覺我要是在裏麵,活不過三分鍾要下線。”“……隻有我覺得這個【沒吃藥】也有點慘嗎?他得是活在什麽環境裏,才會有這種認知?”“……如果精神力強大到可以把腦內世界和幻象這樣實體化,那真的是新的末日啊,突然理解為什麽會有安全局的人監控九級精神力的輿論了。”“……等等,八級精神力者是強者,九級精神力者是瘋子,這世界也太可笑了吧!”“……”五分鍾後,精疲力竭的玩家互相攙扶著走出鏡門。音樂盒噠噠噠旋轉跳著舞。奢靡輕慢的嗓音:【嗯,隻剩最後一次機會了啊。】溫雅的聲音,仿佛能感覺到那個人的唇角緩緩上揚,怎樣一邊故作無辜,一邊忍不住露出燦然沁涼的惑人笑容。音樂停止,這一次,最後一扇未曾開啟的鏡門也打開了。玩家們幾乎沒有人說話。有些氣悶,有些氣惱,有些不甘。除了謝刹和虞星之自覺選擇了那扇新開啟的門,其他人都默默按照ai選擇的已知的門走了進去。走進鏡門之後,所有人都望著房間中央的禮物盒,沒有人擅自打開。“我有一種預感,這一次也不會有人找到魔王。”“我也是。”五組玩家,不同的鏡門之中,都發生著類似的對話。“不可能五輪遊戲碰巧沒有一次發現他。”“如果他說得都是對的,不是我們太黑,就是另有隱情。”……“我們的眼睛被什麽遮擋住了。”……“有人和魔王是一夥的嗎?做了叛徒,所以隱瞞了線索?”……“試想假如我們打開的門後坐著魔王,什麽情況下你會裝作沒有發現他?”想象一下,神秘優雅魔王輕慢地坐在他們麵前,複古金絲眼鏡後栗色沁涼的眼眸一瞬不瞬看著他們,手指放在玫瑰一樣的唇上:【噓!】危險誘惑的聲音低沉:【想成為新的魔王嗎?我可以讓你成為新的魔王,左右這個世界。】“為我效忠,或者去死。”玩家被自己的想象驚出冷汗,“假如他對每個發現了他的玩家這樣說,如果是你你會怎麽選?”“當然是,答應了。”“對,說不定魔王還會暗示投誠者,自己每一輪所在的門,讓他先一步進去。這樣其他人就永遠也發現不了他在哪裏。”“可是我們都是ai隨機匹配的。”“有兩個人不是。”“殺神那一組!他每一次都選擇了新打開的門,新打開的門是由魔王掌控的!你是說,那個和魔王私下盟約的人就是他!”“提議編程ai來選擇進門的人也很可疑,現在想想,程序是由他設置操縱的,他要是埋了什麽坑在裏麵,豈不是自己想要進哪扇門就進哪扇。”“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這次出去之後,我們必然就失敗了。”“魔王會怎麽殺我們?”“怎麽殺是小事,怕的是如果一直無法解謎走出去,會一直被殺。”所有人在門後都經過了一番計算和考量。最終,因為他們長時間不去拆禮物,禮物盒消失融化了,當他們意識到的時候,十麵鏡門都融化了。頭頂地麵周圍,到處是鏡子,到處都是人。玩家們就像被關進了一個萬花筒裏麵。不斷折射的鏡子裏,忽隱忽現霧霾藍西裝的男人,從容散漫地站在那裏,如同時裝周畫報裏的模特俊美迷人,如同鏡中噩夢裏存在的至高無上的死神。他微微歪著頭一瞬不瞬看著大家,複古鏡片後栗色沁涼的眼眸流淌著一條通向死地的河流,玫瑰色的唇角,笑容的幅度危險撩人。【按照約定,我來殺你們了。】魔王並沒有親自動手。崩塌的鏡子大廳就已經讓玩家應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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