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怪也怪某人非要浪那一下,自己的鍋自己背,他冷漠道:“不用,我不缺東西。”方景行笑得無奈:“好吧。”頓了頓,他多問了一句,“要是承顏送的,你要嗎?”薑辰避免他借著謝承顏的名義送東西,把這個口子也給他堵上了:“不要。”方景行覺得心理平衡了一點,猜測可能是研究院不讓收,畢竟連手機都不讓用了,消息也沒迴……思緒轉到這裏,他突然想起當初似乎發過什麽掉節『操』的東西,打開聊天頁查了查,頓時失笑。他剛剛還以為封印師讓他談戀愛,是已經心有所屬,想和他劃清界限。現在再看,原來是這麽一迴事,可能研究院的人現在都知道封印師有個緋聞男友了……他那被捅的傷口立刻就痊愈了。薑辰道:“笑什麽?”方景行心情愉悅:“沒什麽。”薑辰不清楚他發什麽瘋,不想再談這個事,說道:“快點找,趕緊把這個任務做了。”方景行道聲好,陪他走了一會兒,想起一件事:“巫師被狼咬過嗎?”薑辰迴憶巫師的模樣:“他裹著袍子,看不出來。”方景行道:“它咬的都是月輝的人,如果沒咬過巫師,會不會去找巫師?”既然去找巫師,它當初應該是往小村莊的方向跑的。二人同時想到這一點,便召集小隊成員,去了附近的村莊。木枷鎖道:“巫師後來不是又去祭壇了嗎,它沒跟過去?”方景行道:“有可能半路出了事,先去看看。”一行人抵達村莊,眼尖地在地麵發現了血跡。他們便去和這裏的npc對話,得知有一頭血狼衝進村子跑了一圈,看樣子是在找人,可惜沒能找到,就進了山裏。他們於是順著零星的血跡往山上搜,最後到了獵戶的門口。……該不會已經被做成圍脖了吧?幾人沉默一下,推開門,見血狼就癱在地上,奄奄一息。獵戶正『摸』著它的頭,得知他們的來意,歎氣道:“行,你們帶走吧,多好的一頭狼,怕是熬不過去了。”木枷鎖幾人也覺得它要完,問道:“這怎麽辦,把屍體送過去?”方景行看著“找『藥』師”的任務條,說道:“咱們差個『藥』師。”木枷鎖道:“來得及嗎?”方景行道:“試試吧。”眾人便死馬當活馬醫,準備分成兩個隊,一隊運著狼去找伊林,另一隊則去找『藥』師。為了多一些保證,木枷鎖幾人強烈要求兩位大佬拆開。方景行無奈,隻能暫時和封印師分別。不過幸好沒分多久,等運狼的隊伍走到伊林的位置,他們就見伊林的身邊站著一個女孩,同時“找『藥』師”的任務條也變成了“已完成”,顯然這位就是『藥』師。而血狼意誌堅定,愣是現在還留著一口氣。伊林和女孩都瘋了,急忙上前查看它的傷勢。女孩告訴他們缺『藥』,接著一個清單就上了任務條。得,看來還是避不開找『藥』的工作。十人小隊便去搜集『藥』材,一直找到深夜都沒找完,便約了明天繼續。方景行看一眼時間,知道封印師早就睡熟了。他躺在床上掂量著自己的心思,想想一個潛在的情敵,便撥通了謝承顏的號。謝承顏剛拍完戲,正是累的時候,見狀一個激靈,繃著臉接了:“怎麽?”方景行看著他:“我問個事。”謝承顏努力保持住鎮定:“什麽事?”方景行道:“你對封印師到底有沒有想法?”謝承顏一聽就妥了,那根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暗道發小看來是沒多想,便說道:“沒想法。”為避免麻煩,他又補充了一句,“我喜歡女孩子,對他好,真的是因為心疼他。”方景行道:“他哪讓你心疼?”謝承顏今晚的情緒耗得太過,腦子便有些不轉彎,聞言下意識想起舅舅的臉,張嘴就來:“臉讓我心疼。”他為什麽就沒繼承小舅舅的長相呢!方景行一怔:“臉?”謝承顏說完才迴過味,隻好順著方景行以前的思路,接著說:“就……有點那啥……”他試圖找個合適的理由,“我不是看過照片嘛,感覺他可能不受待見,就心疼他。”他越說越覺得邏輯通順,理直氣壯起來,“很心疼他,你看了你絕對也心疼!”方景行道:“哦,那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