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詭譎屋給我們的第一場血腥盛宴——詭異的三重血腥迷霧,所有應該存在的人和屍體都不見了,所有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答案到底在哪裏?灰色腦細胞是時候活躍起來了,我們是否能夠在偵探之間得到合理的解釋呢?


    第五十一章被隱藏的人和充斥著滴答聲的神秘空間


    “滴答、滴答”地聲音在耳邊響起,黑暗中,中年女人不知所措的從地上爬起來,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今天家裏的廚師一天都沒有來上班,全都是她和小姑娘幹完了所有的活。


    小姑娘總是心神不寧,弄的她也連帶著不安和擔心。說起來,廚師不來上班確實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自己為什麽會去做那件事情呢?


    想法的改變讓害怕的情緒也越來越濃烈,中年女人的嘴唇開始顫抖了,手也不自覺地揉著衣角,感覺額頭上的冷汗不停滴落下來。


    就在她無所適從的時候,指針移動的聲音中夾雜進了輕微的哢嗒聲,好像是什麽地方被扭動的聲音。


    中年女人趕緊趴到聲音的來源處,自己傾聽,確實是一個地方在被打開。然後,金屬與金屬之間沉重的摩擦聲傳來,其中伴隨著輕微人類的唿吸聲。中年女人分辨出清楚唿吸聲來自與男人還是女人。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一些塊狀的條狀的,還有黏糊糊濕漉漉的東西就被扔進了中年女人所在的空間裏,然後哢擦一聲,外麵的那個人擦亮了打火機。


    “那是因為我舉得你是真心愛著怖怖的,當然,這隻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跟重要的是,這個家裏的所有人之中,你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最長,也最不可能作案。”


    “原來如此,我一直把怖怖當作是自己的女兒。我能夠留在詭譎屋也是因為怖怖請求女主人將我留下,從第一眼開始,不知道為什麽,我們兩個就很有默契地互相喜歡對方,也許真的是我女兒在天有靈,讓我重新找到了幸福吧!”


    “王姐,我有一句話不知道你聽了會不會生氣,不過我還是想說,這十年來怖怖有可能做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這件事情絕非處於她自己的本意,一定有人在幕後主使她,我相信這件事至少涉及到女主人,管家和餐館老板娘。不然她們不會接連失蹤和死亡。”


    “那你自己注意安全!”說完,顏慕恆就大踏步向天橋方向跑去,他現在心情用心急如焚已經不足以形容了。自己老婆好端端的人在塔樓裏麵無影無蹤,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沒有辦法安下心來做事。


    惲夜遙看著顏慕恆的背影遠去,眼神中有一些落寞,但是他很快振作起來迴到了管家房間裏麵,對柳橋蒲說:“柳爺爺,我們現在需要這個家裏所有房門的鑰匙,但是這些鑰匙隻有管家和女主人有,您辛苦一點,穩住客廳裏那些人還有注意管家這裏的狀況,我去想辦法找鑰匙。就是把這個家翻個底朝天,也要找到失蹤的人。”


    “好,這兩處地方交給我完全沒有問題!”柳橋蒲已經完全迴到了以前的工作狀態中,一雙眼睛顯示出刑警特有的銳利之色。


    而死者正是這個還不知道名字,甚至連話都沒有說上一句的中年婦女。


    我們現在想來分析一下褐色塔樓裏兇殺現場能給我們帶來哪些線索!這就要從西西開始說起了,西西醒來不久之後就聽到了門外有敲門聲,同時她還聽到了一個能夠讓她立刻去開門的聲音。


    說明門外的人一定是西西熟悉並且非常信任的人。從西西開門到擁抱住來人的一係列連貫動作來看,西西深愛著敲門的男人。日思夜想的愛人見麵當然會非常激動,所以說西西的表現是非常正常的。但重點是,門外那個男人的表象就讓人覺得有些奇怪了。


    惲夜遙此刻正在這間房間內部尋找著可以突破的關鍵,惲夜遙問過廚娘和王姐,詭譎屋的二樓和三樓怎麽上去,而是,她們全都說不知道。


    不說別的,這兩個人在詭譎屋生活了那麽久,廚娘還是詭譎屋剛剛建造的時候就在這裏的老仆人,居然連主屋樓上都沒有去過,這也太奇怪了。


    不過,既然她們都信誓旦旦說沒有上去過,惲夜遙也不可能再追問下去了,隻好自己想辦法尋找。


    柳橋蒲的觀點是這棟屋子有可能根本就沒有二樓和三樓,老爺子的這種說法並不能算是毫無根據,因為從外觀上來看,本身房子就不是很高,而且窗戶也隻有一樓才有。


    “那就好!你一個人在這裏幹什麽呢?”廚娘順口問道,老太太的臉色看上去確實非常擔憂,嘴唇也麽有什麽血色。


    惲夜遙說:“我想找找看通往二樓的門到底在哪裏?哎,廚娘婆婆,以前女主人一直會關照你們不可以上到二樓和三樓去嗎?”


    “也不是啦!因為通往這裏二樓的門隻有女主人和管家兩個人知道,所以平時女主人一般不會說,隻有來客人或者偶爾想起來的時候,才會提醒一句。”


    “那您以前一次也沒有看見過管家上到二樓嗎?”


    “看見他進入倒是沒有,但是怖怖有的時候晚上和我們聊天會說起,比如‘主人家今天讓管家去二樓或者三樓搬了什麽什麽事情’,或者‘管家先生從樓上帶下來什麽好東西給主人家’一類的話。反正這些事情倒是經常聽怖怖說起。”


    這七間客房中,顏慕恆翻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藏人的地方,一點可疑的線索也沒有。站在褐色塔樓的樓梯中央,顏慕恆真的感到自己快要控製不住了,小魅是他非常重要的人,一起共事了那麽多年,顏慕恆至今才鼓起勇氣向小魅表白。


    可是,偏偏在這個地方,他就要麵臨失去小魅的風險,這讓他怎麽能夠不著急不慌張?一手叉著腰,一手捂在自己嘴唇和下巴上。高大的男人甚至將臉上的疤痕都快要扯下來了,那皮肉的連接處已經被他撕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


    不知不覺之中,顏慕恆的視線轉移到了最後的希望之門上麵——塔樓底部那扇通往鍾樓的小門。


    ‘隻要撞開這扇門,我也許就可以直接找到小魅……’顏慕恆想著,腳步不由自主向樓梯底部走去。


    想起那個總是希望把事情做好的小怖怖,女孩倒是清醒了一些,在她心底深處感到一陣唏噓,甚至湧起了悲傷的情緒。


    ‘怖怖,如果你真的想要代替舒雪的話,那麽小於要怎麽辦呢?’


    女孩想著的這句話讓人覺得非常奇怪,這棟詭譎屋中隻可能有一個小女仆,應該就是怖怖,那麽舒雪又是誰呢?這個問題,在之前隻提到過一次(請參考第十六章),經常到餐館裏打工的小女仆舒雪和他的男朋友小於,他們兩個人的身份似乎和怖怖還有廚娘口中的兒子小恆重疊了。


    舒雪經常到老板娘餐廳裏去打工是不爭的事實,她還會讓自己的女朋友小於帶禮物給老板娘,還有,老板娘也曾經看見過小於和管家一起出門,她認為小於就是廚娘的兒子,而舒雪就是別墅裏的小女仆。


    不過,顏慕恆也沒有心思管這些,帶著急躁和倉促,顏慕恆準備一口氣衝進房間裏麵,現在已經顧不上破壞現場這迴事了,因為顏慕恆所想到的線索就在現場內部。


    刀疤男人前腳剛剛踏進房間裏麵,還沒有接觸到血跡,他就看到有一個人蹲在血泊中研究著什麽?


    “喂!你是誰?!!”顏慕恆質問,聲音響到把屋子裏的人直接嚇得癱軟在地上。


    直到那個人迴過頭來,顏慕恆才發現居然是柳橋蒲的孫子柳航!他從案件發生到現在,一直縮在眾人後麵不吭聲,給顏慕恆的印象就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為什麽現在居然會突然出現在兇殺現場呢?而且,顏慕恆根本就沒有發現他進來。


    “你在這裏幹什麽?!”


    老爺子在擔心,柳航身上的血跡說明他可能進入了三間血屋的其中一間,而且最要命的是,柳橋蒲根本不清楚柳航到底要到褐色塔樓去幹什麽?


    也許是不想現在糾纏於這個問題,又或許是害怕聽到孫子口中會說出什麽讓他難以接受的事情,柳橋蒲吼完之後就徑直向天橋另一頭走去。


    可是在他身後的柳航卻並沒有跟上自己爺爺,而是持續站立在褐色塔樓門前看著柳橋蒲,直到柳橋蒲發現不對勁再次轉過身來為止。


    “我說你到底想幹什麽?!這樣子你知不知道是在破壞我們的調查工作!!”


    “爺爺,你隻關心調查工作!你有關心過我的想法嗎?!你怎麽不繼續問我,到底要到殺人現場去幹什麽?!”柳航的眼神堅定,他那種質問的口氣,是柳橋蒲至今為止從來沒有聽到過的。


    褐色塔樓第二個房間裏的中年婦女剛剛被殺,柳航就潛入現場想要藏起西西留下的東西,甚至還在眾人沒有注意到的情況下,似乎發現了褐色塔樓另外的秘密通道。這說明柳航一直在關注著西西,他並沒有忘記自己來山上的初衷。


    可是這裏問題又來了,之前柳橋蒲他們幾個調查人員為了穩定人心,有管家的死亡都沒有說出來,更不可能說出那個中年婦女的死亡信息了。所有人都可以證明,柳航一直呆在大家一起沒有離開過,那麽他是怎麽知道褐色塔樓出了人命案的呢?又怎麽知道西西會把自己的衣服留在案發現場呢?最後,他是什麽時候發現秘密通道的?


    要知道,從下午開始,柳航就一直在主屋客廳和餐廳裏麵活動。反倒是連帆、秦森、喬克力和陸浩宇四個男人都離開過。其中除了失蹤的連帆之外,其他三個人都但我褐色塔樓。


    但是這又能說明什麽問題呢?顏慕恆還是沒有辦法看明白,但是一分鍾之後,顏慕恆就瞪大了眼睛,表示自己活到現在都沒有看到過這麽詭異的事情。


    因為柳航將房門反向打開以後,裏麵就變成了一個拱形的空洞,空洞外側便是與鍾樓相連的懸梯,而且旋梯是向下和向前雙向延伸的。


    “這…這怎麽可能?!”顏慕恆驚訝得嘴巴都合不攏。


    柳航繼續說:“具體原因我也不能夠說明白,需要你們事後自己來調查,我隻能告訴你,我就是從這裏上來的,而且,在這條向下的懸梯下麵,就是書房的門。”


    “!!!”


    柳航的話在顏慕恆眼中簡直和胡說八道沒什麽兩樣!懸梯下麵是書房的門?開什麽玩笑?!如果說懸梯是從褐色塔樓底部的大門懸掛下去的,那有可能在女主人房間窗戶,或者書房窗戶的正前方。


    “是顏先生讓我在這裏等你的,有一些事情要告訴你。”柳航迴答說,順手拉了一下顏慕恆出去的那扇房門,讓它稍微關上一點點。


    就是這麽一個小動作,惲夜遙立刻注意到了,說:“這不是陸浩宇先生的房間門嗎?你拉的方式不對啊!”


    “它即是陸先生的房間門,也是通往鍾樓的門,但為什麽從正反方向拉開就可以呈現出完全不同的空間,我們都沒有搞清楚,這也就是顏先生讓你過來看的原因之一。”


    接著,柳航就把自己對顏慕恆說過的話複述了一遍給惲夜遙聽,最後他說:”我當時就坐在書房門前,背靠著門板。大家注意力集中在你們和管家身上的時候,我打開書房門朝裏看了一眼。”


    “其實這隻是一個無心的舉動,因為我的心裏一直在擔心西西,所以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聽你們講些什麽。


    “不用,這樣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這棟房子現在看來沒那麽簡單,包括廢墟那邊,柳爺爺,我猜測,小航這一次可能幫了我們大忙了!您反向打開書房門之後,就跟大家一起去吃飯,吃完飯讓所有人留在餐廳裏麵,之後您要注意聽客廳和娛樂室兩頭發出的聲音,有任何奇怪的動靜就用短信告訴我,這很重要!”


    “好,我知道了,小惲你和小恆也要注意安全,主屋這邊就交給我,如果那小子真的能幫上忙的話,就讓他跟你們一起行動吧,鍛煉一下我那個不成器的孫子。”


    說完,柳橋蒲掛上電話,邊上的秦森問他:“是塔樓裏麵又出什麽事情了嗎?”


    “不是,他們找到了一些失蹤者的線索,反正你們不用擔心,先去吃飯吧!”柳橋蒲迴答他說。


    這個時候,我們隻要再特製一條非常纖細,比門板高度長一點點的門軸嵌入其中,上下左右同門板和牆壁固定在一起,當然要可以像普通門軸一樣活動才行。這樣的話,另一端隻要照這個辦法,在原先門軸邊上的木板上再造一條隱藏門縫,那麽普通門不就可以成為一扇雙向的門了嗎?


    這裏隻是解釋了門為什麽可以從兩頭打開,但外麵的場景是如何改變的,我們目前還不得而知。現在,文曼曼等於是幫助柳橋蒲解決了一個難題,所以她又開始央求柳橋蒲讓她參與案件的調查。


    可是老爺子還是搖頭說:“你一個小姑娘能幫上什麽忙?”


    “柳爺爺!您不要小瞧人嘛!我可以裝作失蹤者,在你們周圍替你們傳遞消息,或者偷偷監視嫌疑人等等,反正多一個幫手總比少一個幫手要好吧!”文曼曼據理力爭。


    惲夜遙補充說:“一定仔細聽清楚了,還有小恆那邊的出入口也辛苦你把守一下,如果看見有奇怪的人,一定要及時提醒他。”


    “嗯。”


    惲夜遙說完,徑直朝中年婦女死亡的房間裏跑去。這個時候,已經臨近晚上九點鍾左右了,天色團黑,下麵的人吃完晚飯之後,就要迴房休息,所以他必須抓緊時間,每一個需要破解的問題都不是簡單可以解決的。


    柳航不敢怠慢,在惲夜遙離開之後,他就匆匆將褐色塔樓最底部的三扇房門檢查了一遍,確定都已經從外部鎖上了,這才迴到陸浩宇房門口朝顏慕恆出去的方向張望著。


    他先是試了一下床頭櫃能不能和大床重合到一起,確定完全沒有可能之後,惲夜遙的手伸到床頭櫃後麵摸索了一下,也像剛才一樣沒有灰塵。接著,他站起身來,走到大床底部準備去檢查那裏管家說過的抽屜。


    這個時候,惲夜遙注意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令他忽略了剛剛想要檢查的部分。


    根據惲夜遙剛才的移動軌跡,他現在正對著房間裏的某一樣家具,這件家具與從門口看過去的時候完全不一樣,也許必須站在這個床頭櫃的位置才能夠發現秘密,瞬間,惲夜遙感到一種恍然大悟的心情彌漫開來。


    第一起失蹤案和西西小魅的失蹤案,此刻在惲夜遙心裏都已經有了答案,他快步向自己確認的方向走去,而且他同時還想到了一個目擊者——


    沒有時間多過於分析,顏慕恆相信等一下惲夜遙會做出詳細推理的,而他現在,必須要先找到人才行,小魅和西西是絕對不可以被兇手殺害的。


    高大的身軀一頭鑽進鍾樓內部,顏慕恆第一個印象就是這裏像個亭子一樣,四周都沒有牆壁隻有立柱。靠近鍾樓內部邊緣,朝下望去不知道為什麽冰雪堆積成了斜坡的樣子,再看斜坡底部,可以清清楚楚發現廢棄舊屋所在的山崖凹陷區域。


    ‘如果屍體從這裏扔下去,會怎麽樣呢?也許管家並非是死在天橋上麵,怖怖不可能有這個力量將管家推下去,甚至撞破天橋堅硬的護欄。’顏慕恆一邊觀察一邊分析著。


    由於條件反射,再加上不想更加刺激眼前的女人,男人稍稍退出了一點金屬空間,然後說:“老板娘,我是昨天在你店裏吃飯的客人,你還記得嗎?”


    原來這個人就是餐館的老板娘,她被人一直關在大鍾裏麵,而且犯人還將褐色塔樓裏麵被折疊的屍體和那些內髒,全都扔進的這個機械室裏麵。


    大概老板娘就是因此被嚇出了失心瘋,此刻顏慕恆已經可以確定,小魅和西西根本就不在這裏,小小的機械室內部幾乎被老板娘和屍體占滿了。


    顏慕恆想著怎樣才能幫助老板娘出來,卻沒想到懸梯上麵突然傳來了女孩的尖叫聲,還伴隨著碗盤掉落下去的聲音。


    猛然迴頭一看,原來是文曼曼,這小姑娘到這裏來幹什麽?難道是老師讓她上來的?


    “王姐你是說每一個房間的被褥和被套顏色花紋都一樣嗎?”


    “是啊!每個房間都一樣,甚至倉庫裏還有富餘。管家那一次買得實在太多了,我們也是很無奈。”


    “倉庫?這裏沒有倉庫啊!”


    “倉庫在主屋二樓的角落裏麵,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都是管家親自進去取東西的。女主人有時候也會在半夜裏過去。”


    “真不知道這裏的主屋為什麽要搞得那麽神神秘秘!”喬克力順著話題說下去,不管有沒有用,他總希望從王姐口中多了解一點信息。


    可惜,王姐提供不了更多的信息了,她這一次的迴答隻有五個字:“我也不清楚。”喬克力隻能做無奈狀繼續吃飯。


    就在短暫的停頓中,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王姐問:“是誰?”


    被兇手在大鍾裏麵關了很久的老板娘,一開始注意力全部在顏慕恆身上,等他離開之後,便稍微放鬆了一點,在哪裏自顧自地瘋瘋癲癲。直到文曼曼靠近大鍾機械室門邊,她才意識到有人來了。


    老板娘瞬間臉色突變,發出一聲驚叫,滿是血汙的手也緊緊握成了拳頭,擺出防備姿勢,她的這種樣子讓躲在側麵的顏慕恆一下子緊張起來,雙眼死死盯著老板娘,防備她下一步動作。


    不過,文曼曼看上去倒並沒有那麽緊張了,可能是她的適應能力比較強吧,小姑娘壯著膽子主動與餐館老板娘開始搭話。


    “阿姨,你看看,我是小女仆怖怖啊!這裏太悶了,我們要不要到外麵去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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