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湛、獨孤默晨和黑熾焰又受到了一次教訓也有這麽一句話叫做“最毒婦人心”,可關鍵是問情還不是婦人,她隻是一個未出嫁的黃花大閨女,為什麽就這麽狠毒呢?同時還有一句話——女人不可信,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往往,她們會用那一張看似麵善的臉欺騙眾人,會在不經意之間就置人於死地。

    獨孤默晨他們幾個人足足被折磨了一個多時辰,他們也不由得開始佩服和羨慕無殤,他到底是怎麽做到的,而且現在看起來他應該還是最危險的一個。又有一句話叫做“伴君如伴虎”,現在該改成“伴女如伴虎”了!

    這一日,問情和無殤、雲湛在房間裏麵商量“奸計”,雲湛的腦子裏一直嗡嗡作響,他已經是第二次被問情下毒了。如果問情每次要是有新藥就會找人試的話,那麽無殤和其他幾個人為什麽到現在還能支撐著,尤其是無殤,難不成他根本就不是人類,所以對問情的一些伎倆都能夠輕易地看穿?

    “無殤,你跟在問情身邊多長的時間了?”雲湛好奇的問道,卻又是那麽的不失風度。

    但是,雲湛現在無疑就是在跟千年冰山打交道,光是無殤周圍的寒氣就讓他覺得這是一個不是輕易地就能夠靠近的男人,他和問情到底是什麽關係?為什麽又會心甘情願的留在問情的身邊?

    無殤給雲湛的迴答隻是冷漠的一個眼神,也就是說不會迴答,雲湛碰了一鼻子的灰。

    “小殤,你那張撲克臉看著很是討厭!”問情突然說話,現在她又在研究一種新式的表情藥,她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的就放棄,一次的失敗隻會讓她的征服感越為強烈。也就是說,無殤接下來的日子也不會那麽平淡的度過。

    “你可以不看!”厚,惜字如金的無殤開口說話了,隻不過這幾個字從他的口中發出來卻感覺怪怪的,冷雖然是冷,但是卻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具體是什麽又說不上來。

    無殤的話讓問情很是厭惡,“我不想再看到你的臉!”她很冷漠的對無殤說道,就像對待在21世紀的那些人一樣——拒之於千裏之外。

    果不其然,無殤走到了問情的身後,這樣一來問情就真的也看不見他的臉了。雲湛卻越發的覺得有趣,讓問情生氣的事情幾乎沒有,可是往往無殤的一句話就會直接的讓她不自然,雖然她並沒有特意的表現出來,但是卻可以讓人察覺到隱約的怒氣。

    “問情,無殤為什麽會跟在你身邊?”雲湛好奇的問道,無殤是殺手,殺手就應該是獨來獨往

    的,有人的話那就代表會有危險。而且之前去殺手門的據點時,那些殺手也說了,對無殤下了封殺令,換句話說,現在的無殤可能隨時的受到襲擊,自然也包括他身邊的人。

    問情用邪佞的笑容對向了雲湛,眼底深處的寒冷卻又再次的加深。“如果我說我不知道呢?”

    雲湛感覺到了問情眼裏危險的氣息,然而就在這個時侯,門輕輕的被敲響了。“有人來了!”其實從有人走進屬於他們的這一片“領域”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了,不過,卻不會那麽蠢得就直接的曝露自己。

    無殤自發自動的去開門,門外站的不是別人,而是柳府的二小姐柳非靜。“是你啊......”問情有些輕佻的說道,甚至連站也沒有站起來,不是不想叫柳非靜的名字,而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也懶得叫。

    問情的冷漠讓柳非靜心就像被狠狠地紮了一下,雲湛看出了她的傷心,走了過去。“二小姐有什麽事情嗎?”他實在很不明白,問情她究竟想要做什麽,對柳非豔她是另外的一種截然相反的態度,就像是一名男子愛上了一個傾慕的女子。然而,對待這柳二小姐,她為什麽又是這樣的一種態度呢?實在令人費解。

    “是我姐姐要我過來的!”柳非靜深深地唿吸了一下,柔聲的說道。

    “豔兒?她讓你來找我嗎?”聽到是“姐姐”,問情整個人就站了起來,掩飾不住的興奮,好像是接到了遠方親愛的人的信,甭提有多高興了!“豔兒叫你來是不是有什麽要告訴我?”她完全不把柳非靜放在眼裏,眼中的閃爍也是因為柳非豔。

    看到如此的問情,柳非靜真是有想哭的衝動了。而這對雲湛來說又是另外的一種感覺,看她那殷勤的樣子,一定是非奸即盜。

    “有什麽話就快點說,別這麽婆婆媽made,真是令人討厭,豔兒到底要你來做什麽?”問情見柳非靜時時不說話,忍不住的吼道,而且是完全的對待下人的那種粗魯的語氣和態度。

    “姐姐問明日卯時是否願意去韶心湖與她一起遊湖?”柳非靜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是那種想哭的聲音而把話給全部說完了。

    “當然願意去,你告訴豔兒,明天我一定準時赴約!”問情很“開心”的說道,然後轉過身就要進裏屋。

    “葉公子——”柳非靜出聲又急切的喊了一聲。

    問情停下腳步轉過頭來,“還有什麽事情?沒事的話就趕緊去告訴豔兒,別在這裏浪費時間!”她有些厭惡

    的說道,好像就是看見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亟欲想要把她掃除自己的視線。

    柳非靜就算有再大的勇氣也會全數被問情的話給擊潰,在流下眼淚之前她迅速的轉身奔離,就在轉身的那一刻,淚水就奪眶而出了。

    問情其實並不急著往房間裏麵走,現在的她撇去了聽到柳非豔時那驚喜興奮地表情,也撇去了跟柳非靜說話時那厭惡的樣子,恢複了自己的招牌笑容——邪魅的笑。不過,現在這個樣子的她,要更加的吸引人了。

    “問情,你為什麽要這麽做?”雲湛很是不得其解,“那位柳二小姐好像並沒有做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吧?”在柳非靜離開時他已經看到了她隱隱的有些紅的眼睛,也在她轉身後看到了她去拭淚的背影,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就是他身邊的這個邪惡的女子問情嘛!

    “我覺得......”問情抬起了下巴,卻讓雲湛等候著她的答案,“在她的臉上雕一朵美ren蕉應該不錯!”她終於找到了一種適合柳非靜的話。

    “什麽?”雲湛差點暈倒,更是差點舌頭打結。

    “她長的不怎麽樣,也許美ren蕉可以幫她實現美的願望!”問情解釋道。

    這一下,雲湛是差點把眼珠給瞪出來了,他要問的不是為什麽要在柳非靜的臉上雕美ren蕉,而隻是想知道為什麽一心就想要在她們的臉上雕花,這究竟是為了什麽?

    “至於那個女人......小湛,你覺得百合怎麽樣?”問情還是兀自的說著,還不忘征求他人的意見。在雲湛快要被風化的時候,問情又開口了,“百合的體形比較大,而且線條也比較簡單,那個女人的臉雖然有一點小,但是我想隻要按一定得比例縮小應該可以在她的臉上雕下去。要是真的不夠,還可以在脖子上雕,連成一體的,或許也可以上一些顏色,這樣就更加像紋身了!”她對那種可以親身體驗的感覺可是滿是憧憬,而且應該很快就會付諸於實踐的!

    雲湛徹底的被風化了,問情的話讓人無從評論,沒有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些什麽,可是卻讓人感覺她說道就一定會做到。

    問情沒有理會風化的雲湛而直接把窗戶打開,風化的話就讓他最後再見一見陽光,更加的有助於風化的。

    無殤看到了桌子上刻得兩個字——豔兒。如果不是這兩個字,恐怕她還是不知道“皇城第一女”的名字是什麽!

    韶心湖。卯時。

    卯時應該還是一個比較早的時候,

    太陽也才出來沒有很長的時間,天空被朝陽染成了金紅色,白雲被鑲上了金邊之後更加顯得美麗。

    漫羅輕紗的轎子停在了湖邊,一旁的“丫鬟”柳非靜掀開了那輕幔的簾子,首先出來的是一個被簡單的幾個金飾修飾的女子的髻,雖然簡單,但是卻不失女子的魅力。依舊如之前,柳非豔仍然是蒙著麵紗的,而今天的她是一襲的粉色紗裙,嬌小玲瓏的體態讓轎夫們想要多望一眼而欲罷不能。

    走出了轎子,柳非豔以為問情還沒有到,可是柳非靜卻先看到了她。“姐姐,葉公子在涼亭那邊!”在柳非豔的麵前,她隻能叫問情為葉公子,即使她們同是柳府的千金,她也沒有資格叫問情為“葉大哥”。

    看到令她心儀的人,柳非豔眼睛裏麵立刻閃現了驚喜的光芒。“你們先迴府裏去,非靜在這裏就行了。跟爹說一聲,我會晚點迴去!”她想現在就去問情那邊,可是若是平常,這些轎夫是絕對會留下來的,因為柳瑞康怕她會受到傷害。

    轎夫們互看了一下,點頭道:“是的,小姐!”其實他們也被柳瑞康吩咐了,讓他們盡早的迴來,就是為了讓柳非豔和問情有更多的時間相處。在柳府的下人都知道,柳府有三位樓蘭國的公子,奪走了柳府所以見過他們三兄弟的女子的心。甚至現在柳府裏也有私下傳言,柳瑞康想要將柳非豔下嫁他們其中的一位,這三個人誰能被選中就是要這位大小姐自己選擇了。

    轎夫們前腳剛走,問情後腳已經趕至,有輕功是挺方便的,但是對問情來說,倒也是挺累的,如果可以的話,她也不想會這麽累人的東西。“豔兒,你來啦!”問情又換了笑臉,隻不過眼底深處還是那麽寒冷無疑的。

    近距離的見到問情,柳非豔總是忍不住的羞怯和臉紅,盡管她現在遮著麵紗,卻連耳朵也紅了。“豔兒見過葉大哥!”她柔柔的欠身。

    “葉公子......”柳非靜隻是以一個丫鬟的身份站在柳非豔的旁邊,她的話也等於是沒有話,被問情和柳非豔兩個人同時的過濾掉了。

    “豔兒,我命人準備了一艘船!”問情指向了平靜的湖麵,那上麵果然浮著一艘精致的大木船,一看就知道沒有上千銀兩是弄不到的。可是這對問情來說就隻是小菜一碟了,一個簡簡單單的藥就搞定了,一點也不費力。

    柳非豔看著有些驚訝,“葉大哥,你準備船是做什麽?”

    “不是豔兒說想要遊湖嗎,沒有船我們怎麽遊湖呢?”問情有些寵溺的說道,同時還

    附帶著掛了一下柳非豔的鼻子,這個動作可是曖昧至極了。是女人的話,都會經受不住如此雷人的事情。

    柳非豔也隻是一個女子而已,現在的她就是心如鹿撞,如此的親昵真的讓她有些手足無措。害羞的甚至想要躲開,“那......葉大哥,我們要怎麽過去呢?”為了不讓自己出醜,她趕緊找了個問題。

    “我帶你過去啊!”問情說的理所當然,然後就在柳非豔還在驚訝的時候就一把摟住了那柔若無骨的柳腰。

    “葉大哥!”柳非豔對這突如其來的親密更加的羞愧,而且近的她可以聞到問情身上那淡淡的香氣,好聞的令人陶醉。

    “嗯?”問情有些不解柳非豔的抗拒,不過她嘴角的笑容就是那露骨的諷刺,藥粉的味道就是再熏人她也不會覺得難聞,但是女子的胭脂味,即使再淺也會讓她覺得惡心。

    柳非豔不敢直視問情的眼睛,而看向了一旁的柳非靜。“非靜還在這裏!”她倒不是怕被人見著然後害羞,而是不想要人打擾。

    “可是我今天就想和你兩個人遊湖,她的話,就讓她留在這裏等你好嗎?”問情有些為難和期待的說道,本來這就是她的計劃之一,而且是在兩個人的計劃之間,缺一不可。

    柳非豔不由得想起了“心有靈犀”這四個字,她的葉大哥竟然也是這種想法。“那非靜,你就留在這裏好了,要是等不及就先迴府去,我和葉大哥......葉大哥,我們什麽時候迴去?”

    柳非豔將視線又看向了問情,問情也不失時機的更加的攬緊了她的腰,湊近了她的耳邊,用曖昧的語調說道:“豔兒想什麽時候迴去都可以,就算我們在船上過夜也沒有問題......”

    熱氣噴灑在柳非豔的耳朵裏,再加上這句話,她真的想要噗噗上天了。“葉大哥,你逾矩了......”

    “哈哈——”問情狂肆的笑了,“那我們現在就走了,可要抓好了!”她不會理會什麽逾不逾矩,這種話說不定她根本就聽不懂,然後就攜著柳非豔躍上半空,腳踏水麵,留下淺淺的漣漪。一瞬之間,她就將柳非豔帶到了那艘她“特意”準備的船上。

    柳非豔驚慌的環住了問情的腰身,即使已經安全著陸了,她還是處於驚嚇的狀態。

    站在湖邊的柳非靜,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問情將姐姐帶往那邊而自己隻能靜靜地被命令待在這裏。問情甚至連看她一眼也沒有,她的眼裏隻有柳非豔一個人。

    豪華精致的船上,問情和柳非豔兩個人站在船頭,迎風而立,輕風拂動了柳非豔耳鬢垂下的青絲,帶動她的麵紗。

    忽的,一隻手指就貼近了柳非豔的耳邊,她被嚇了一跳。“葉大哥?”任何一個人被這樣的嚇到也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要閃躲的,更何況現在是隻有兩個人的船頭,這麽的突如其來呢!

    這裏除了問情以外就沒有其他人了,她有趣的看著柳非豔的反應,不過這個有趣也是事先安排好的。“豔兒,我不是跟你說了嘛,你摘下麵紗是國色天香,為什麽在我的麵前你還是戴著,難道你不想讓我看到你的美貌嗎?”她又轉變的有些傷心了,這也是法寶之一。

    “才不是——”柳非豔焦急的想要為自己辯解她不是那個意思,可是才說出口卻發現問情根本就不是在生氣的樣子,而是一臉看她羞怯的樣子。“葉大哥,你真壞,你騙人家!”她嬌嗔的輕輕跺了一下腳,就像一般的千金小姐撒嬌一樣,而且在說完這句話之後還貌似生氣的轉過了身去。

    如果是男人看到真心愛的女子撒嬌一定是覺得她可愛至極,想要將她摟在懷裏好好地寵溺一下,隻不過對問情來說嘛......也許不吃早餐會好一點,免得全部吐到湖裏去喂魚。所幸的是,問情的抗打擊能力一流,今天這一筆已經在她的心裏又留下了一個深刻的“印象”。

    “豔兒?生氣了?”問情又“死皮賴臉”地湊近了柳非豔,對著她的耳朵直唿這熱氣,她在研究穴位的時候研究過人的感官,也恰巧知道,耳朵處是人比較敏gan的一個部位,也是比較容易讓人比較容易dong情的一個地方。所以,選擇在耳邊,比任何一個地方都要來得讓人心慌意亂和增加情yu。

    柳非豔又側過身去,故作生氣的不理她,隻不過在麵紗之下偷偷的露出了笑容而已。

    問情又怎麽可能不知道柳非豔是在笑呢,對於人的唿吸,在喜怒哀樂的時候都是會有不同的變化的,隻不過她沒有仔細的研究而已,但卻也剛好知道柳非豔現在的是笑,而不是生氣。“既然豔兒生氣,那我還是先行離開了,晚點我會派人來接你的......”然後她很“失落”的轉過身欲離開。

    “葉大哥!!”這一次柳非豔是完全的反射性的就轉過身拉住了問情的手,“葉大哥,我沒有生氣......你......不要走好嗎?”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是男人就會被迷惑,而且為了增加說服力,她還自動的摘下了麵紗,露出的確美貌的容顏。

    問情看著被柳非豔抓的手,有些“開心”的樣子,而且也不亟欲的想要甩開。柳非豔忽然也注意到了自己的舉動,害羞的就要放開問情的手,不過問情卻快她一步的反握住了她的手,而且還奉上了雙手。

    “問情她究竟想幹什麽,她是一個女子......”不遠的地方,獨孤默晨、無殤、黑熾焰以及雲湛都站著觀察著船上的情景,也可以很清晰地看見船上的情形——問情曖昧的握著柳非豔的手。獨孤默晨忍不住的想要衝出去拉開她們,這簡直很不可理喻。

    “冷靜一點,默晨,問情這麽做肯定有她的原因!”黑熾焰嘴上雖然是這麽說,但是自己握著獨孤默晨的肩的手卻也是下了很大的勁,看來他說這句話也是為了不讓自己這麽衝動吧!

    然後,幾個人又把視線轉移到了船上,不過,接下來的一些場景更是猶如晴天霹靂——

    不知怎麽迴事,船身忽然劇烈的搖晃了一下,而這麽個搖晃就讓柳非豔一個不穩而直直的想要倒下去。這個時侯也就又是英雄救美的時刻了,隻見問情輕輕的移動了腳步,然後就一手鉤住了即將倒下的身體,輕鬆地一托就將柳非豔給托了起來。

    問情原本就隻是一名女子,即使柳非豔同是女子她也沒有那麽大的勁想要去“照顧”她,更何況,問情一向是受利的一方,因為有無殤在的話是根本用不著她出手的,打架、輕功都不需要動手。之前把柳非豔帶了飛到這裏,她就隻想把柳非豔直接扔進湖裏,沒想到竟然讓她出手,不過,這一切可是她自己的選擇。真是見鬼了,為什麽無殤就那麽輕鬆,下次一定要好好研究無殤的體格,看看他有什麽秘訣。

    曖昧的相視,柳非豔完全的沉醉在問情的風趣和溫柔之中,驚魂未定早已被柔情所取代。

    知道心心相惜嗎?就像現在這樣,柳非豔閉上了雙眼而緩緩的貼近問情,問情的嘴角勾起了諷刺的笑容,在那等待的唇上印下了一個說重不重卻也不是輕如薄霧的吻。

    獨孤默晨、黑熾焰和雲湛的下巴瞬間脫臼,隻有無殤還是那麽從容,還好心的用劍柄把每個人的下巴給抬起,等於是讓他們恢複下巴脫臼之前的樣子,三個人三下,很快的就讓他們的嘴巴再次合上了。

    “問情她到底在做什麽,難道她真的以為自己是男人了嗎?”這次火山不是獨孤默晨噴發的,而是作為“哥哥”的雲湛,“她是我樓蘭國的公主,要娶她的是數不盡的男子,這樣跟女子亂來,成何體統?”他的額上已經是青筋暴跳,然後

    飛快的就往問情和柳非豔所在的船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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