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微微咬牙:“我信了你的邪。”“我是為你著想。”伽馬平靜的走到花灑下:“天長日久他一定會忘記我,屆時我是籠中鳥,逃不出你們的手心,又何必急在這兩天?”老k瞅了他兩秒,陰陽怪氣的哼道:“你對自己的處境認識得很深刻嘛?”“識時務大概是我為數不多的優點之一。”伽馬微笑。“可以。”老k拍了拍他的肩,猥瑣的笑:“你一定會是個優秀的飛機杯。”腳步聲遠去,伽馬的唇角落迴原處,冷冷的打開花灑。過了時間就沒有熱水供應了,他囚服也沒脫,用冰冷刺骨的水隔著衣服狠狠的搓洗全身,尤其是被老k觸摸過的地方。“嚴瀟啊嚴瀟。”他低聲自語,不知在同誰說話:“……就看你的魅力夠不夠了。”-佛陀是辛德勒監獄裏的一個神人,總能從外麵弄進一些玩意兒,他靠這些在監獄裏盈利,同時贏得了許多尊敬。老k也不能免俗,幾日前他問佛陀買了色情雜誌和煙,今天終於到貨了,佛陀給了他一個紙包,囑咐他迴去拆。老k迫不及待,在放風時間一路小跑,和望呆的伽馬撞了個正著,手裏的紙包落地。“對不起!”伽馬慌張的彎腰去撿。“沒長眼睛嗎!”老k怒斥,目光在年輕人微微撅起的臀部掠過,語氣立刻變味兒:“還是說……你寂寞了?”“不,不是的。”伽馬規避著他的眼神,將那個破裂的紙包交還到老k手裏,轉身就跑。老k啐了口,不以為然。迴籠後,老k張望了一下外麵,確認獄警都沒有來,這才轉身背對著鐵欄開始拆包裝,那紙包裂開一個大口子,輕而易舉被剝落,色情雜誌的紫粉色封麵露出來。老k比了比厚度,是實打實的兩本,佛陀沒坑他,便準備開擼,他剛翻開扉頁,從夾層裏掉出了一個小本子。是本日曆。大約是佛陀運貨的時候不小心夾帶了,老k頓覺無聊,準備扔了墊床腳,忽的,他腦海裏浮現出今天伽馬的模樣。俊秀文弱,像是嚇一嚇就要哭了的純潔羔羊,讓人想要搓扁揉圓。老k目光下滑,發現自己堅硬如鐵。他躁動不安的想竟然還要等三十天這麽久,就不能簡單粗暴一點的把人先拿下——不能,因為他真的怕賀瀧。兩年前被抓到的時候,賀瀧拆了他幾乎整個肋排架子還踢碎了他半個膝蓋骨,給他留下了深刻的陰影。想到這個老k瞬間萎掉。賀瀧的心和臉一樣髒!他磨了磨後槽牙,難耐的從枕下抽出一支圓珠筆,將那日曆翻了幾頁畫了個圈。倒數二十八天。借著這本日曆,老k清清楚楚的記著伽馬給他的期限,日日倒數,將一張日曆紙畫滿並翻過一頁後,賀瀧卻沒有來,老k意識到自己被耍了。翌日午餐時,伽馬端著餐盤從他眼前過,年輕人比剛來的時候更瘦了,囚服的衣領寬鬆下滑,露出一小片白的晃眼的鎖骨。伽馬還心虛的瞄了眼老k,迅速把衣領扯迴,加快步伐離開,這動作在老k看來無疑是勾引,也更加證明之前說的話都是圈套。老k怒氣上頭,飯也不吃了,追出食堂去堵伽馬。伽馬終究是沒跑過,他在水泥牆和鐵柵欄的死角摔了一跤,被老k狠狠的揪住揍了一拳。“媽的玩兒我!”老k冷笑:“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伽馬臉色蒼白,拚命往後縮,奈何背後是死角,老k一屁股坐在他精瘦單薄的腰腹上壓緊,扯著他的頭發扇了兩個耳光又往沙地上一摜,血從伽馬的唇角滲出來,他暈的睜不開眼,仰頭躺倒,徒留虛弱的喘息。老k興奮的解褲腰帶,笑出一口煙牙,猛地俯下身。“太好了,終於不用玩兒蓋帽的玩兒剩下的了!”在老k看不見的地方,伽馬好似沉睡後蘇醒,重新睜開的眼眸雪亮如刀,五指一寸寸蜷曲,捏緊一截從柵欄上拆卸下來的鐵鋼絲,下頜線隨著唇角肅殺的神色而緊繃。就在這時,監獄的大門毫無征兆的打開。伽馬眸光一動,立即鬆開了手上的武器,放開嗓子:“放開我!!救命!!賀瀧!!救我!!”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老k還沒迴過神就被人拎著後衣領拖開,兩記鐵拳揍在鼻梁骨上當即折斷,一口血嗆進氣道裏。“咳咳咳……”“混賬!”賀瀧厲聲怒罵,他餘光瞥見老k解了一半的褲腰,抬腿碾過去,老k捂著子孫根殺豬般的慘叫。沙地揚塵,髒了騎士雪白的製服,騎士卻渾然不覺,伽馬抱臂蜷縮在角落裏,麵色恐慌卻一眨不眨的觀賞這一幕。賀瀧發狠的模樣令人心動。獄警將老k抬走,又驅散了圍觀的犯人們,監獄長在一旁搓著手似乎有話要說,卻被賀瀧用眼神擊退。隻剩下他們兩個人。賀瀧橫目望向伽馬。僅一月青年就瘦了一大圈,本就冷白的膚色更是白的透明,襯的傷痕觸目驚心,他大大的眼睛悲傷的低垂,宛如受傷的草食動物,流露出令人動容的脆弱無助。“嚴瀟……”賀瀧走近一步,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