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月色依舊迷人,雲天博迴到了宋家給自己安排的小院。一路上雲天博一直在想宋澤淵剛才的話,盡管早知道宋澤淵會出言招攬,可當宋澤淵真的開口的時候,雲天博差一點忍不住想答應加入宋家了。無可否認剛剛的宋澤淵充滿了迷人的魅力,可雲天博還是忍了下去。走在宋家的庭院中,雲天博抬首望天,自己這麽做到底是為了誰呢?

    宋澤淵是個老狐狸,雲天博剛才的神情一直沒逃過他的眼睛,他隻給了雲天博三的時間考慮,三天後宋澤淵說他希望得到一個滿意的答案。當然宋澤淵表現的非常大度,說是尊重雲天博的選擇。可雲天博知道,若是宋澤淵得到了雲天博肯定不加入宋家的答複定會痛下殺手。

    來到上官鋒的房間,上官紫顏也在房內。雲天博朝上官紫顏望去,見她眼睛微紅,明顯有哭過的痕跡。上官紫顏一見雲天博來到就退了出去,走到門口與雲天博擦肩而過時,卻是略略的停頓了。雲天博隻轉頭向上官紫顏望去,她的半邊身子側隱在燈光下,迷蒙的讓人看不清楚,以至於她此時芳心中有著怎樣的情思,也讓人欲猜不明。

    上官紫顏隻是略略一停便蓮步款款的走了。雲天博目送她離去的背影,心中悵然若失。

    “天博。”上官鋒喊道。

    雲天博迴過神來,收迴了目送上官紫顏離去的目光,歎了一口氣,走到了上官鋒身的桌子坐下。

    上官鋒為雲天博倒上了一杯清茶道:“宋澤淵出言招攬你了?”

    雲天博點了點頭。

    上官鋒道:“其實他今日也跟我提起過,那你怎麽說的。”

    雲天博苦笑道:“他根本沒給我說的機會,隻是一句你願意加入宋家還是不願意。”

    上官鋒嗬嗬的笑了:“這還真是宋澤淵一貫的行事風格,他這個人做事從來不會拖泥帶水,那你怎麽答他的。”

    “拖。”雲天博道:“我有三天考慮時間。”

    上官鋒道:“那三天以後呢?”

    雲天博道:“那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要是實在拖不下去我就答應他,以後再見機行事了。”

    上官鋒點了點頭,道:“也隻有如此了,對了,連褚為何要送你美女?”

    雲天博道:“正要來告訴鋒叔這件事情。”說著將在時花樓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上官鋒,卻省去了瑤清媚的部分。

    上官鋒聽完,也是大為不解,默默的佇立思考。

    半響,上官鋒盯著雲天博的眼睛問道:“天博我來問你,你喜歡顏兒嗎?”

    “為何鋒叔也這麽問?”

    上官鋒笑了,道:“如今的華陽北方形勢撲朔迷離,各方都在僵持,所以哪家會坐大仍是未知之數,但南方形勢卻十分明了,是宋家獨霸的局麵,也就是說宋家極有可能問鼎天下,天博與宋臨軒是結義兄弟,若是留在宋家定會大獲重用,前途不可限量,可你堅持不入宋家,難道這中間沒有顏兒的因素在內。”

    雲天博啞口無言,好半天才苦笑道:“鋒叔,我這隻是單純的對宋臨軒嫉妒而已,若是與宋臨軒成婚的不是紫顏,同樣是個百媚千嬌的美人我也會嫉妒,相信正常的男人都會嫉妒,僅次而已。”這話連雲天博自己聽著都有些牽強。上官鋒微笑不語。

    雲天博趕緊轉變話題,問道:“那麽連褚為何要找上我,我實在不明白我能幫他做什麽。”

    上官鋒也沒有窮追不舍的將那話題繼續下去,想了想道:“或者並非是連褚認定你能幫他做什麽,而是他認定你不會成為宋家的人,所以才拉攏你,畢竟多一個助力好過多個敵人。”頓了頓又道:“天博忘了左老嗎?他今晨已經離開宋府。你可知左老今日走時說了什麽?”

    雲天博點了點頭,苦笑道:“連褚已經告訴我了。”

    上官鋒道:“左老那番言論極有可能會讓人以為你便是他認定的人皇佩之主,會讓你成為眾矢之的,但這除非左老親口承認,否則宋澤淵等人也隻是懷疑,可我告訴天博,你的的確確是人皇佩之主,左老便是為你而來的。”

    雲天博頭皮發麻,駭然道:“不是吧!“

    上官鋒肯定的點了點頭,望向雲天博道:“天博或者不知道,左老與元衍子大師本就是故交,你說左老是否知道那一卦呢?這亦是我如此肯定左老想將人皇佩交給你的原因。”雲天博趴在桌子上苦笑起來道:“天啦!這勞什子還沒給我就使我焦頭爛額了,要是真給我我還不成了過街老鼠。”上官鋒撫須一笑,寬慰著雲天博道:“天博不必過分擔心,天下間也隻有我這麽肯定,皆因天下也隻有我知道元衍子前輩的卜出的那一卦,這也是因我與元衍子前輩有半師之誼的緣故。而宋澤淵或是其他人也隻是心存懷疑而已。”

    雲天博隻覺的頭大如鬥,又想起了清屏,問道:“屏兒和晴兒她們不是也知道元衍子卜出的這卦嗎?”上官鋒別有深意的說道:“她們知道的卦與我知道的是不同的,天博不必憂心。”

    雲天博也沒注意到上鋒的眼神,點了點頭,就這麽滿懷苦笑的迴到了房間。

    晚間,雪瞳也被放了下來。對於雪瞳,雲天博不知是否該用數據來形容它,它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不吃不喝不眠不休,讓它整天飛在人看不到的高空都可以,而不論多遠雲天博唿喚它,它都能聽到,這也省了雲天博一大麻煩。可就是通體雪白太過醒目,早知道當初在設計的時候就將它設計的和普通的鷹一樣了,此時後悔也無用。

    雲天博將雪瞳又放迴到了天上,開啟了自動練功,體內的真氣自動運行起來。

    房間內燈火昏暗,雲天博索性全滅了,躺在了床上,閉上了眼睛就這麽睡去。

    夜晚的洛城仍有絲絲涼意,雲天博裹了裹被子。突然一個滑膩的身子鑽進了雲天博的懷裏,卻是蘭妍,身上隻穿著薄薄的衣裙肚兜和褻褲讓人看得清清楚楚。

    炎炎夏日雲天博全身隻穿著一條短褲,突然一軟玉溫香的嬌軀鑽進了他懷裏,身體立刻有了反應。雲天博的手按在了蘭妍的晶瑩的玉臂上,分開了她的身子,說道:“我不是說了不用服侍嗎?”

    蘭妍仰起了頭,無限嬌媚的眼睛裏,盡是羞澀,低聲道:“蘭妍懇請主子恩寵。”

    雲天博感覺自己的唿吸變有些急促起來,肌膚與肌膚相觸碰的感覺讓雲天博體內像是燃起了一團烈火。雲天博艱難的說與內心意願想番的話道:“蘭妍別這樣。”

    蘭妍用她那雙秋水般的大眼睛,怯弱的望著雲天博,道:“為什麽,難道主子不喜歡蘭妍嗎?”

    雲天博坐直了身子,與蘭妍的身體分開來,他怕再這麽接觸下去他真會忍不住。雲天博苦笑道:“怎麽會,蘭妍這麽漂亮,我怎麽會不喜歡呢?可是,”雲天博不知該如何拒絕她,望著她春光盡顯的玲瓏玉體,抓著頭道:“現在你先迴去好嗎?以後,以後我自會要了你。”

    蘭妍定定望著雲天博,一雙眸子裏像是在做什麽艱難的決定,她就這麽在床上緩緩的站了起來。雲天博呆呆的望著她,不知道她要做什麽。蘭妍的白皙的臉上出現了動人的霞紅,似乎連肌膚也染上了羞澀,她的貝齒緊緊的咬住下唇,像是逼著自己下決心。貝齒旋又鬆開來了。

    雲天博隻知呆呆的看著她,恍惚中隻感覺到衣裙紛飛。再睜開眼時,蘭妍身上僅剩下的肚兜都飛落到了床下,她全身已是不著片縷。雲天博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具青春曼妙滑膩如酥的動人嬌軀,尚未來的及反應,蘭妍已是整個人靠了過來。

    雲天博一時沒反應過來,雙手本能的按上了蘭妍的如削的玉肩,人躺倒了床上,雲天博再度要開口的時候,蘭妍那甜美滑嫩的香舌已經伸進了雲天博的口腔裏,雲天博感覺到自己被徹底點燃了,雲天博情不自禁的抱緊了這具青春動人的嬌軀。

    良久唇漸漸分開來,兩人四目相對。空蕩蕩的房間裏隻有迅速跳動的心跳聲,兩人的唿吸開始變的急促起來,空氣似乎染上了情欲的味道。雲天博再次吻上了蘭妍的兩瓣櫻唇,手慢慢的滑了下去。窗外,月色亦迷蒙起來。

    雲消雨散,床上落紅片片。雲天博內心充滿了男性的滿足感和征服感,他從來就沒想到過自己能和這樣一個絕色少女共赴巫山,就在剛才他忽然生出一種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帶上蘭妍好好的過一輩子的想法。

    蘭妍烏黑的秀發就這麽恣意慵懶的散在枕頭上,俏臉上充滿了暴風雨後似痛苦又似滿足的甜蜜微笑,人縮在雲天博的懷裏。雲天博沒想到還是處子的蘭妍竟然會這麽主動求歡,但真正歡好的時候卻又是那麽的羞澀,連睜開眼都似要鼓起起勇氣才行。

    雲天博的手在蘭妍的玉背上來迴撫摸,這滑膩又充滿了少女彈性的肌膚令他愛不釋手。雲天博笑道:“蘭妍快樂嗎?”

    蘭妍的美眸似還在迴憶剛才,不勝嬌羞的輕聲嗯了一聲。

    雲天博調笑道:“什麽感覺。”蘭妍聞言大嗔不依。雲天博不禁哈哈大笑。

    雲天博問道:“蘭妍為何剛剛這麽主動。”

    蘭妍隻是閉口不答。雲天博料想必有緣故,奇道:“為何啊?”

    蘭妍這才幽幽的道:“蘭妍以為主子不喜歡蘭妍,蘭妍不想被當成禮物送來送去,那樣太苦了!”

    雲天博聞言一陣感觸,望向了門外。門外尚有八個美貌侍女,他們與蘭妍想必是同樣的命運,若是得不到主子的喜歡便會被當成禮物送來送去。雲天博心中湧起無限的憐惜,將蘭妍抱的更緊了些,柔聲道:“蘭妍以為我會把你送給別人嗎?”

    蘭妍眼中似有淚光,像想起了過去不好的迴憶道:“以前同蘭妍一起的姐妹也有被贖身的,可後來她們又迴來了,她們說,被買迴去,若是主子喜歡還好,若是不喜歡有時就連下人都要陪,蘭妍害怕。”雲天博歎了口氣,這或者就是時代的悲劇,但他也無能為力。

    雲天博在心中暗暗發誓,決不能使自己的女人受苦。雲天望著蘭妍的眼睛,鄭重的承諾道:“蘭妍,我向你保證,將來不管發生任何事情,我都不會把你送人,我在哪裏,你就在哪裏,我再不會讓你吃苦或是讓你做你不願做的事情,你相信我嗎?”

    蘭妍望著雲天博清秀絕倫的臉上先湧淚光,臉上才有表情,而後整個惡人湊進了雲天博的懷裏,泣不成聲:“蘭妍信,蘭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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