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博當然內心有非常強烈的衝動,想將這八個嬌俏的侍女一次全都推倒。當然這個想法是在沒有估計自身實力的情況下,但最終雲天博還是沒有付諸行動。雲天博不停的跟自己解釋,這些少女身世可憐,自己是個現代人不能糟蹋她們;她們是宋家為籠絡他而使的手段,不能接受。總之雲天博跟自己解釋無數的理由,並且十分有底氣的跟自己說,並不是因為自己是個處男,有色心沒色膽。不過總的來說,他失眠了。

    雲天博就這麽帶著挺翹的熱情,聞著房間內淡淡的女兒香,懷著一種對命運不可思議的神奇的感覺數星星數了一整晚。當然這晚他也有練習滄浪訣第二層,結果失敗了,雪瞳給出的答案是內力不夠,無法修習第二層,就此雲天博一步登天成為高手的希望破滅了。

    內力一途修煉起來也沒有捷徑可走,隻有不停的修煉,慢慢的積累。可就在雲天博沮喪的時候,順口問了一句,可以掛機嗎?誰知雪瞳在聽完雲天博解釋什麽叫掛機以後竟然說可以,於是乎雲天博體內的真氣開始自動運轉起來,且雲天博發現隻要他不命令雪瞳停止他體內真氣就不會停止運行,這下雲天博不禁又充滿了希望。隻是問題也出來了,那就是真氣一旦運行,站立不動還好,一旦動作力道就難以控製,當然這隻是小問題,時間一長習慣了就不會再出現控製不了力道的問題出現了。所以雲天博現在很開心極了。

    當雲天博迷迷糊糊的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兩個春衫單薄的是侍女忙走了進來,服侍雲天博起身。雲天博昨晚已是下了極大的決心,現在隻是經這種溫柔陣仗哪會推辭,就這站了起來,雙手撐開,仍由兩對玲瓏的巧手在自己身上移動,眼睛還不忘在兩具青春煥發的玲瓏玉體上掃射。

    兩女一見雲天博如此竟然也不閃不避,仿佛在怪雲天博隻是停留在看這一初級階段而已,又嬌又媚的望著雲天博,小手還慢慢的在雲天博身上撩撥,弄雲天博火氣大盛,正想要有所行動時,下人來報,宋臨軒已在客廳等候多時了。

    雲天博無奈的拍了拍兩個侍女的香臀,向客廳走去。為妨他人看出端倪,雲天博當然也沒有自動運氣真氣。而雪瞳也給雲天博放飛到天上去了。雲天博可不想繼續被人指指點點。

    宋臨軒正悠閑的喝著茶,一見雲天博來到,便笑道:“昨晚休息的可好?”

    雲天博見他臉上掛有曖昧的笑意,心知他是以為自己昨晚‘通宵夜戰’也不解釋,隨意答道:“還不錯,對了,我想出去逛逛,臨軒有閑暇為我做向導嗎?”

    宋臨軒打趣道:“我本就是在等你,誰知天博你竟然日山三竿還不起床,累得我喝足了半日茶。”說著又道:“我很少見四妹這麽主動,為何昨夜他跑來了我房裏罵足了你半晚啊,”

    雲天博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道:“她讓我進她房間,我誇她漂亮,說我到時會忍不住,她就跑了。”宋臨軒為之愕然,失笑道:“你這麽直接!”雲天博奇怪的點了點頭,道:“有什麽問題嗎?”宋臨軒啞然失笑。

    豔陽高照,天邊白雲悠悠,寬約數十步的大街,處處樹枝迎風招展,人流車馬來往密集,商人們的喝賣聲不絕於耳,一派繁華景象。

    宋臨軒一邊走一邊向雲天博介紹周圍景色,令雲天博不禁大開眼界。宋臨軒笑道:“天博選擇今日逛洛城可說選對了。”雲天博忙問緣故。

    宋臨軒道:“今日剛好是十五,每月的初一和十五兩天賢士館都會有精彩的挑戰賽,勝者將可入住賢士館,因此十分熱鬧。而在這兩天紅楓街的各大青樓也會組織本樓的紅娘遊城外的合巹湖,這兩件也可算做是洛城每月的盛事,因此每月的這兩天洛城會聚集不少的商賈巨富、名俠公子,但最熱鬧的卻還不是這兩樁盛會。”

    雲天博一聽大覺新鮮,尤其一聽青樓名妓遊湖更是心動不已,卻宋臨軒說還有更熱鬧的,忙問道:“還有比這兩件更熱鬧的?”

    宋臨軒笑道:“這一件卻是四妹她們幾個組織起來的,洛城子弟稱之為群芳會。每月到了初一和十五兩天,四妹便會邀請洛城同齡的大家閨秀齊聚一堂,一起彈詩論詞、撫琴跳舞。而洛城子弟自從知道這一消息以後,每月到了這時候,便人人摩拳擦掌往四妹她們那處擠去,四妹不勝其煩,到了後來便幹脆出下試題,若有人能成功通過考試便可與她們共聚一堂,到了如今這可算是洛城最大的盛事了。今日上官世妹和舒小姐也被四妹拉了去。”

    雲天博哈哈一笑,道:“難怪洛城子弟人人摩拳擦掌了,要是表現的好或可抱得美人歸呢?更何況這其中還有你四妹,宋家女婿這麽有前途的職位當然會令人擠破頭顱了了。”接著興致盎然:“這群芳會什麽時候開始?”

    宋臨軒失笑道:“最有前途?天博妙語!四妹早就去了,此時想必已經開始了。”

    雲天博哈哈一笑道:“那我們還等什麽!”兩人笑著往潤景園走去。

    潤景樓位於洛城中心,距洛城著名的夜市紅楓街也隻有一街之隔,雲天博和宋臨軒來到潤景樓的時候已經圍滿了人,隻能用人頭聳動來形容。潤景樓是一座高約三層的圓形閣樓,隻見三樓窗戶洞開,上麵一付對聯垂了下來,卻是上下聯都有,看來已有人已成功登樓了。宋臨軒是洛城少主,自然是名人,一眾玉帶錦袍的貴公子見他來到,人人爭相與他打招唿。宋臨軒亦含笑迴禮。

    擠進一樓,隻見上二樓的樓梯被兩位侍女守住,一眾洛城弟子圍在幾個桌子上拿著題目議論紛紛,氣氛熱烈。宋臨軒領著雲天博徑直走上了二樓,侍女也不阻攔。二樓喧嘩聲漸小,中央擺著幾張桌子,桌子上已圍坐了幾個人,另有侍女在旁服侍。宋汐兒等人仍是不見芳蹤。

    眾人一見宋臨軒來到都站了起來微笑的打招唿,宋臨軒抱拳微笑迴禮。

    “我來為各位介紹,這位是我的義弟雲天博。”宋臨軒指著雲天博道。

    一位白衣錦袍,麵如冠玉猶若臨風玉樹般的美男子笑道:“論政園科考取士可謂天下第一雄論,翌日雲兄必將名傳千古。在下歐陽泓,昨日亦在論政園中,曾有幸目睹得見雲兄風采。”

    宋臨軒接口為雲天博介紹道:“歐陽兄是南方有名的才俊,亦是我華陽七俊之一。”

    雲天博微笑道:“昨日出言為在下贏得彩頭的莫不是歐陽兄?”

    歐陽泓微微一笑道:”正是!宋四小姐的舞姿可謂是洛城一絕,雲兄昨晚必定是大飽眼福!”

    又一藍色錦袍頭束紫冠麵相不俗的男子接口笑道:“宋四小姐眼高於頂,昨夜竟然主動相邀,雲兄可知我等是如何嫉妒!”

    雲天博微微一笑,眼睛望向宋臨軒軒,後者笑道:“天博我來為你介紹這位唯恐天下不亂的陽睿陽兄,陽兄是龐叔親侄,文采風流尤善棋藝。而他最大的本事,亦是最讓我等欽佩的本事便是可以分文不帶逛青樓。”眾人一聽全都哄笑起來。

    陽睿向著雲天博笑道:“莫要聽軒三少亂說,其實我去青樓之所以可以分文不出,那是因為洛城的姑娘們人人都以得到我們軒三少的青睞為榮,所以我每次去到青樓隻需奉上軒三少的行程便可享盡豔福,此事場中諸位都可作證。”眾人又笑了起來。

    雲天博笑道:“那我豈不是也得到了一張青樓金卡?”

    眾人奇道:“何為金卡啊?”

    雲天博笑道:“免費青樓通行證可不是金卡嗎?”眾人又哄笑起來。

    而後宋臨軒又一一介紹剩下的諸人,卻沒有一個能有歐陽泓和陽睿的豐采氣度。

    “哼!一群好色之徒!”此話不是宋家四小姐說的,又還有何人敢說。眾人全將眼光望向了樓梯口。宋汐兒今天換上了羅裙,仍是白色,上麵邊尾出綴已藍花,梳起了雲鬢,顯得清雅秀麗與昨日的嬌俏裝扮大為不同,令人眼前一亮。

    宋臨軒向雲天博哈哈笑道:“我這四妹可是很會記仇,天博你有苦頭吃了。”

    宋汐兒聞言嬌嗔道:“三哥!”

    陽睿等人見宋汐兒麵露嬌嗔,臉上俱都露出曖昧的神色,故意問道:“聽軒三少這麽說,雲兄莫不是四小姐之間有什麽誤會?”雲天博微笑無語。

    宋汐兒搶先說道:“誰跟他那好色之徒有誤會啊,陽睿你再胡說本小姐就將你趕出去。”眾人一看宋汐兒臉上的嬌俏的模樣又笑了。但偏偏宋四小姐有言在先,誰都不許再胡說八道,因此陽睿等人你望我,我望你,大家全都‘聽命行事’,相互打著手勢,示意對方不可亂說亂笑,一副憋住的搞怪模樣。

    宋汐兒偏偏毫無辦法,唯有氣的跺腳。眾人見狀,哪還忍得住,忙笑出了聲來,就連宋臨軒這為人兄長的也是如此。

    笑了片刻,陽睿清了清嗓子,道:“四小姐想到題目了嗎?”

    “當然。”宋汐瀅將眼光放到了雲天博這‘罪魁禍首’身上。心想,若非他本小姐何至於被人打趣。宋汐瀅越想越氣。“你們通過了第一層的考驗來到第二層本小姐自然沒話說,可有人卻沒有。”言之所指當然是雲天博了。

    此言一出,陽睿立時舉起了扇子,搖頭晃腦道:“軒三少我也為你開心!”

    歐陽泓等人和他素來熟絡,知他還有下文,故意配合問道:“為何啊?”

    陽睿故作表情的解釋道:“諸位想啊,連懲罰這等事都隻雲兄有份,可見軒三少兄妹情深啊!”臉上卻是曖昧的笑容。眾人又齊聲大笑起來。雲天博亦實在忍不住了笑了,同時不得不佩服陽睿的搞怪功夫了。

    宋汐瀅麵子再也掛不住了,嬌喝道:“把陽睿這個家夥給我趕出去!”眾人一聽宋汐瀅動了真氣,忙嬉笑著開口求起情來,陽睿亦端出一張賠笑的臉,眾人又笑鬧了幾句,宋汐兒這才怒氣稍平。

    宋汐兒向著雲天博道:“現在正是盛夏,荷花開的正好,就以荷花為題,給你一炷香的時間,限你做一首七律,這個想必難不倒雲大公子吧!”接著補充道:“你若做不出來,你們幾個都算出局。”指的當然是陽睿和歐陽泓幾人。

    雲天博哈哈一笑,他本就愛好古詩詞,從前上大學時一去圖書館就找詩詞類的書籍看,此時聽的要做一首以荷花為題的七律,哪還不笑出聲來,道:“何須一炷香,十步之內我就能做出一首。”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宋汐兒帶著懷疑之色道:“十步?你是說十步之內你就能成詩!”

    雲天博信心滿滿的點了點頭。眾人都驚異的望向了雲天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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