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ine抬手就敲了他腦袋兩下。“以前的不算。以後看到誰抽煙直接拍照,憑照片領錢。”逗完趣,丁哥說:“來,許個願吹蠟燭。願望就許s賽奪冠怎麽樣……”簡茸低頭就把蠟燭吹了。丁哥:“……”簡茸說:“不用許願,冠軍我自己能拿。”路柏沅聞言一笑。這狂勁……很久違了。隊裏其他人雖然也想奪冠,但打了幾屆比賽之後已經沒人會把“我要拿冠軍”掛在嘴邊了。“這就是年輕人。”丁哥感慨,把刀子遞給他:“來,切第一刀,吃了蛋糕咱立馬奪冠。”這話跟逗小孩似的。簡茸嗤笑一聲,接過刀切了。蛋糕訂得很小,一人一塊正正好。因為是壽星,簡茸得到的蛋糕最大。平時一點飯後甜品都不碰的人,今天坐在沙發上乖乖地吃蛋糕。小白突然湊上來,手指還沾著一塊巨大的奶油。“別碰我。”簡茸聲音冷冷:“沾到我大衣上,我明天就上你號掛機罵人。”小白動作一僵:“你又不知道我密碼!”簡茸:“‘p寶的小輔助’的拚音。”小白轉了個身,把奶油抹到了pine臉上。“丁哥。”袁謙抬頭:“咱們下場比賽的入場券,能不能給我一張?”丁哥頭也沒抬:“幹嘛?女朋友要來看?”“是啊。”袁謙大方地笑了笑:“聽說是在我們的主場館打,她就想來。”“沒問題,我明天讓人去拿。”丁哥這才想起什麽,看向簡茸:“每場比賽那邊都會給我們發入場券,但這群人都不要,我就一直忘了跟你說……你如果需要直接找我拿。”簡茸搖頭:“我也不需要。”小白吃著蛋糕感慨:“還記得剛開始打比賽的時候我特喜歡發入場券,誰要給誰,直到後來有個傻逼拿我送的券去倒賣,我就再也沒送過了……哎哥,這事你不是也經曆過?”路柏沅用叉子掰下一塊蛋糕:“是麽?不記得了。”“我想起來了,就我們打次級聯賽那會。”袁謙插話:“那會我爸媽也想來現場,我問你票還在不在,然後你說……票送給一個小黃牛了。”簡茸咀嚼的動作一頓,倏地抬起腦袋。路柏沅若有所思,半晌才點頭:“想起來了。”pine難得開口:“我怎麽不記得。”“你當時還沒入隊。”路柏沅把蛋糕上的奶油撇開:“一小孩找工作被網吧老板趕出門,坐門口一個勁兒抹眼淚……我當時沒帶錢,順手把票給他了。”簡茸整個人都僵住了。袁謙疑惑:“那為什麽說他是小黃牛?”路柏沅淡淡道:“身份證落網吧了,我又返迴去取。那小孩正跟人談票價,一抬就是兩倍。”“咳咳咳……”簡茸被蛋糕嗆著,捂著嘴巴咳個不停。其他人被他的動靜吸引過去,簡茸曲起手肘擋住臉,邊咳邊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小小年紀就倒賣票,真真是人心不古!”小白憤慨:“哥你當時怎麽沒去逮那小屁崽子?!”原本是想逮的。但他當時趕時間,又看到小孩被熱紅的臉,沁滿汗的鼻尖……就算了。簡茸還在咳,路柏沅再看過去時,簡茸整張臉都咳紅了。路柏沅放下蛋糕,拿了瓶未開過的礦泉水遞了過去。伸出手的那一瞬間,路柏沅好似想起什麽,眉梢很輕地挑了一下。簡茸沒發現他的表情,伸手想接,卻一下沒能拿過來。路柏沅拿得有點緊。這種力道似乎隻保持了一秒,簡茸還沒來得及疑惑,對方就鬆了手。簡茸擰開瓶蓋,連灌三口才平息下來。袁謙笑道:“次級聯賽的票都能被那小孩賣出兩倍價格……怎麽說,還挺有潛力的。”片刻,路柏沅才“嗯”了一聲,緩緩道:“事情過太久,記不清了。和現實有偏差也說不定。”話音剛落,路柏沅看到兔耳朵大幅度地上下起伏了一下,它的主人長鬆了一口氣。散場後,簡茸迴到房間,把大衣脫了來來迴迴檢查了三遍。確定上麵沒沾上任何髒東西,他抱著大衣去敲了路柏沅的門。剛敲響第一聲門就開了。簡茸說:“我來還衣……”路柏沅打開房門:“正要找你,進來。”簡茸進屋後,路柏沅關上門迴頭,看見水手服下露出的那一截腰。簡茸瘦,腰自然也比普通男生細。路柏沅隻看了一秒就移開了目光。簡茸剛進屋就看見地上被拆開的包裹,裏麵是個鞋盒。“打開看看。”路柏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