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小琴,你快放開我,你這樣做小風不會允許的,我受傷了就會生病,生病了就什麽也做不了了,我研製不了毒藥,所以,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謝初瑤被強迫按著坐在了地上,雙腿被那兩人拖拽著往那刑具上放。

    她的心裏很是害怕,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嚐試這種刑,真的真的太可怕了。

    嶽小琴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停下來,然後走到她的麵前陰笑著說:“你說如果沒有小風的默許我會有那個膽把這東西帶來嗎?謝初瑤啊謝初瑤,你這雙腳,我要了,殘廢了也是你應得的。”她說完,便又讓那兩人繼續。

    謝初瑤不停地掙紮,可是她的力氣哪有兩個成年男子的力氣大?再怎麽掙紮也隻是徒勞無功而已,她因為害怕而死死地咬著下嘴唇,眼睛裏全是驚悚的光,她終於體會到了什麽叫做心裏發毛,真的,當這雙腳放到了那刑具上的時候,她真的體會到了心裏發毛的感覺,心驚膽顫。

    “害怕了吧?害怕就對了,謝初瑤,我要讓你變成殘廢,我要讓你一輩子隻能爬著走路,你這人生一輩子隻能與床塌同眠,你不是嘲笑我說我可憐嗎?現在看看我們兩個到底是你可憐還是我可憐!”嶽小琴狂笑著一聲令下,便見那兩個侍衛同時拉下了那刑具的開關。

    當那鋒口處越收越緊的時候,謝初瑤痛得尖叫出聲,她不想喊痛的,不想尖叫的,可是真的太疼了,十指連心,就算是腳趾,那也是痛得要死啊,這簡直就快要了她的命了。

    她的腦海裏一片麻木,整個人痛得好像連靈魂都要出竅了,她的身體像是落葉一樣瑟瑟發抖,她的額頭全是冷汗,她的腳趾上早就已經血糊一片了。

    除了嘴巴在尖叫,手腳在發抖,她什麽也做不到,這個時候,沒有人來救她,在這個隻有一盞昏黃小燈的密室裏,沒有人能聽得到她的尖叫,她揮動著雙手爬著地,想要逃離那刑具,卻發現自己身上的力氣都使不上了,太痛了,太痛了,痛得好像隨時都要死掉一樣。

    她無力地躺在地上,開始運轉大腦,想要讓自己想想其他的事情來轉移腳上的疼痛,可是她一想,滿腦子便都隻有商靖承一個,她好想他,好想好想現在能看到他。

    於是,她拚命地想,拚命地想,把他的樣子一點一點勾畫出來,看著他,喃喃地訴說著自己的愛意,隻有這樣,那痛便會離她遠一點。

    “賤人,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在想著他,你去死,去死,你給我死!”嶽小琴聽著她竟然在喊著商靖承的名字,那眼睛裏射出一股恨意,腳便狠狠地踩在了她的肚子上,讓她承受不住地痛昏了過去。

    就這樣她還不解恨,又把她提起來狠狠地甩了她幾巴掌,這才把她丟在了地上。

    “那個……嶽姑娘,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她好像暈死過去了,我們還要再繼續嗎?要是人死了,小風將軍肯定會大怒的。”其中一個侍衛小心翼翼地看著她說道。

    嶽小琴盯著他看了一眼說:“這些事情不用你來擔心,你給我好好地侍候好她就行了,這個女人,你們看著,等她醒過來了,再繼續動刑知道嗎?”

    “是,是,小的遵命。”侍衛趕緊應道。

    嶽小琴又用腳在謝初瑤的手上踩了幾下,這才一臉怒意地離開了。

    “哎,我說我們真的要按她說的做嗎?這女人究竟是何人啊?竟然被如此對待,真是太殘忍了。”另一個新來的侍衛不禁小聲問道。

    “還能是何人,就是晉國狗啊,聽說還是個皇妃,現在我們就是要聽從她的安排啊,小風將軍很是信任她的,要是我們不服從命令,被她卻小風將軍那裏告狀,那我們就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另一個侍衛看了謝初瑤一眼說道,“哎,這女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得罪了那嶽姑娘,竟然如此整她,看得我這心頭都顫抖了,果然是個狠人。”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先把這刑具給弄開?”新來的侍衛看著另一個侍衛說道,他也恨晉國人,但是畢竟這是個女人,弄成這樣也真的是太慘了點。

    “那來吧,幹活吧,先把她給弄下來,抬到一邊去吧,這女人也真的是……”那侍衛看了血肉橫糊的謝初瑤一眼,搖了搖頭不說話了。

    兩人合力把她給弄下來,然後將那刑具抬到了一邊,這才又過去將她搬到了牆角邊,那新來的侍衛見她的腳實在傷得太重,便對另一個說:“我們要不給她請個大夫吧,這樣下去會不會廢了啊!”

    “你別管,我們隻是下人,哪裏能管這些事情,再說了,她一個晉國狗本來就該死,你心慈什麽?他們殺了我們那麽多族人,也不見他們手下留情過,我們又何必為她覺得可惜!”另一個侍衛雖然也有不忍,但是也隻能怪她的命不好,落到了自家主子的手上,女人又怎麽樣,晉國的就算是一條狗也得殺。

    這樣想想他的心裏便好受多了。

    新來的畢竟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多少會有些於心不忍,可是也知道這是將軍授意的,他們也無權去管什麽,便隻能低下頭來不說話了。

    “那個,你在這裏守著她,等她醒來了叫我,我去外麵吸吸氣,這裏麵真的是太密不透風了,我這把年紀了真受不了。”說完,便朝他揮了揮手,自己先走了。

    新來的小夥見他借機偷懶,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朝他揮了揮手,便站在了門口的地方無聊地守著了。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掃到了謝初瑤的身上,她現在還在昏迷著,身上的衣襟又髒又亂,而且還沾上了血跡,當目光停留到她的腳上時,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上前,從懷裏掏出了一些不知道是什麽的藥粉給她倒了上去,這是他娘給他的,說是如果受傷了可以用來治傷口,想必用在她的這腳上也是可以的,他實在看不得這血肉橫糊的畫麵。

    謝初瑤是被痛醒的,她呻吟著睜開了雙眼,一看見有個輕年小夥蹲在自己腳步,嚇得趕緊爬滾到了一邊,離得他遠遠的,然後一臉警惕地盯著他。

    這人是誰?好像剛才見過?

    她的腦海裏慢慢地迴憶,終於想起了這人是剛才給她動刑的侍衛之一,看他那有些驚慌的表情和來不及收迴的瓶子,她不禁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腳,終於知道自己是怎麽痛醒的了,想必他是給自己的傷口上撒鹽巴?

    “滾!離我遠點!”有了前車之鑒,謝初瑤是把這些人都歸類為壞人,想要取她性命的那一檔子人了,這些部落裏的人果然心黑啊,之前那個人想要用短刀殺自己,現在這個是直接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小夥被她吼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晃了晃手裏的藥瓶,然後說道:“我,我隻是想給你上藥,我沒有惡意的。”啊娘常說,做人要善良,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敵人,但是看到她如此被折磨,他心底的一絲善良終是被扯了出來。

    謝初瑤冷笑地盯著他說:“上藥?你確定那不是鹽巴?想殺我就直接來,不用這樣下狠招!”雖然她也聞到了一股子淡淡的藥味,但是她還是不敢相信這些部族裏還有好人。

    “這是啊娘給我的啊,她說是能治傷口的,姑娘,對不起,我不知道這是鹽巴,要不,我給你把它清理幹淨?”說著,他想上前去,卻又看見她縮成一團的身子,便又止了步,不知所措地看著她。

    謝初瑤看著他這副樣子,心底不禁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真的錯怪他了,便冷靜地問:“為什麽要給我上藥?”她不相信一個人會無緣無故地對另一個人好。

    小夥趕緊認真的說道:“我是覺得你這傷太過嚴重了,再不處理可能會廢掉,一個姑娘家如果把腳給廢了真的挺可惜的,往後可怎麽嫁人呢?”他說完,又感覺自己好像說得有些越界了,不禁又不好意思在撓了撓腦殼。

    “那你可放心,我成親了,不用擔心嫁人的事情。”謝初瑤皺著眉頭開始檢查自己腳上的傷口,還別說,是真的太可怖了,用血肉橫糊來說形容也不為過。

    還有她的左手也是青腫了一塊,是剛才被那嶽小琴給踩傷的,然後還有身上也受傷,臉更是不用說了,她現在整個人看起來肯定很難看吧。

    那小夥被她的語氣給弄得怔了一下,隨即便笑了,她願意跟自己說這些話,是不是說,她也不再敵對自己了呢?

    “姑娘,你把這藥拿去吧,我娘說這個對傷口好的,應該不是鹽巴。”說著,他伸出手把那藥瓶子遞給她。

    謝初瑤看了他那瓶子一眼說:“不用了,你若是真想幫我,便給我去尋些藥草過來,可好?”他那藥是能治傷口,可是太過刺激了,剛才她就是被痛醒的,可不想再被痛一次,她自己身上便有藥,腳上的傷看著嚴重,但是隻要消炎了再抹上藥便會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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