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一走,嶽小琴便一把將她給提了起來,在她的臉上左右開弓了幾下,這才惡狠狠地將她丟在地上,指著她的鼻子說道:“賤人,竟然敢對我用藥,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我會給你好看!”說完,他又用力地踢了她一腳,這才氣乎乎地走了出去。

    謝初瑤的臉火辣辣地疼,又被她踢了一腳,現在的腿肯定是腫了的,她摸索著從地上站起來,卻覺得腳上一痛,她便又軟下了身子坐下來,輕輕揉了揉腿,那人下手還真狠,她現在感覺站起來那腳就是一陣地疼痛。

    她靠在牆上,從懷裏掏出一瓶藥,一點一點地抹在了臉頰上,幸好那小風並沒有把她身上的東西給繳走,要不然,這臉隻怕就毀了,現在都腫得像個豬頭一樣了,手一碰就疼。

    “哎,吃飯了啊,過來,過來,還在那裏做什麽,過來拿吃的。”一道男聲吆喝著她,讓她去門邊拿飯。

    謝初瑤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也並沒有過去,她現在沒有心情吃東西,而且也不餓,門外那人見她不過去,氣得直接便將那托盤裏的東西用力往裏麵丟了進去,扔得一地都是飯和菜,有些菜甚至還掛到了她的頭發上,這讓她有些生氣,又抬眼盯著他瞪了一眼,那人見她瞪自己,惡狠狠地將門打開,大步進去把她扯起來叫道:“你這個賤人別給我耍花招,你以為你是誰啊,你現在隻不過是個階下囚,你就活該被打死,你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

    謝初瑤被他這莫名的恨意給弄得一怔,自己好像並不認識他吧,而且剛才也隻是瞪了他一眼,他怎麽好像自己殺了他家人一樣?看那充滿恨意的眼神,她真的是有點懵了。

    “我認識你嗎?”她不禁開口問道,實在是想不起自己什麽時候認識這麽一個人,而且還是這部落裏的人。

    這人看起來年約二十,看身上的服飾應該是罕那拉族的人,長得倒是挺好看的一個小夥,可是怎麽這滿身的戾氣是怎麽迴事?

    “我才不要認識你,你們晉國人都是惡魔,要不是因為你們攻打我們部落,我的哥哥就不用被抓去從軍,他就不會死在戰場上了,都怪你們這些可惡的晉國人,你去死吧,去死吧!”說完,便一把將她扔在了地上,然後跨在她的身上一拳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原來竟然是因為她是晉國人嗎?他的哥哥上戰場死了與她何關,這人能不能分清楚一點事兒啊,她痛得皺起了眉頭,掙紮著想要把身上的人給弄下來,可是卻被他給按住動彈不得,她不由得急了,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腕上,惹得他痛唿了一聲然後便一把甩開了了她。

    “你這個賤人,你去死吧!”說完,他直接從懷裏掏出一把彎刀,直接衝著她插了過去。

    這時,一道勁風朝他甩了過去,把他手中的彎刀給打掉了,他驚懼地迴頭看了一眼,在看見小風那沉得要滴出墨來的臉色時,下意識地後退了好幾步。

    “你在做什麽?”小風的聲音陰陰冷冷,聽起來十分地可怕,那男子直接嚇得坐倒在地上。

    男子指著謝初瑤顫抖地叫道:“她,她是晉國人,本來就該殺,你把她抓來不就是要殺了她的嗎?我替你動手!”說完,他又去撿那地上的尖刀,卻是被小風給一腳踩在了手掌上。

    他用力地在他的手掌上踩了幾下,然後陰笑地盯著他說:“我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這個小蝦米來指手劃腳,你替我動手,好啊,那你先把自己給了結了吧,我現在看你很不順眼你知道嗎?”

    說著,腳下的力氣又大了幾分,疼得男子哇哇大叫起來。

    “哎,你放開他啊。”本來不想理會的謝初瑤在看到那男子的手被踩得變了形,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叫道,如果再任由他踩下去,這人的手隻怕要廢了,不是她有多聖母,而是她作為一個醫者不願看到這樣的事情。

    小風聽到她的話先是怔了一下,隨即把腳從男子的手上拿開,然後饒有興趣地來到她的麵前問:“怎麽?你不怕他再殺你一次嗎?”

    這個女人還真是奇怪,這人都要殺她了,還能替她說話,她是不是傻啊?

    謝初瑤卻是淡淡地說道:“那也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反正與你相比起來,我倒情願死在他的手裏,畢竟你這人是個變態!”若剛才真是被這男子殺了,那她倒也算是死得幹脆,好過在他的手裏受盡折磨,現在她都不知道下一秒自己會麵對什麽,雖然時間拖得越久自己得救的機率就會越高,可是一想到可能會麵對的事情,她就忍不住遍體發寒。

    小風冷笑了一聲說:“謝謝誇獎啊,你說得沒錯,我還真是個變態了,就算最親的師姐都覺得我是變態,你這外人會如此說法我一點也不生氣!”反正他就是一個變態人渣啊!

    謝初瑤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會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不禁咬牙切齒地盯著他看了一會,然後默默地低下頭來不說話了,反正,自己現在已經是階下囚,說再多也沒有用,要是激怒了他說不定更加狠狠地折磨自己,那就得不償失了。

    小風見她不說話,不禁直起身子看了那男子一眼說:“滾吧!”那聲音裏帶著一種不可抗拒的氣勢。

    男子見他發話,嚇得趕緊握著受傷的手跑了出去,他實在是太害怕了,跑的過程中摔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才終於逃離了這密室。

    “記住我說的話,給你兩天時間,兩天內要是製不出我要的東西,你會知道,我這個變態的人會有些什麽手段等著你。”小風說完,盯著她看了一會便又轉身離開。

    謝初瑤在他走後,終於鬆了口氣,她靠在牆上,想著自己什麽都沒有製個鬼啊製,這小風是不是有病啊,讓她製毒可是什麽藥材都不給她,難道她憑空氣就能製毒嗎?他也太高看自己了。

    不管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她還是先睡一會吧,太累了,肚子倒是不餓,隻是腿上好痛,臉上也好痛,她覺得自己渾身都疼,她安靜地靠在那裏,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想睡卻是一點也睡不著,滿腦子的都是商靖承,想起他們從認識到現在的時光,想起自己還沒有給他做的事情,她的心頭便是一陣難受,從來沒有想過,愛一個人會愛得如此深刻,因為愛上他,讓她覺得自己就算是被抓被折磨也不害怕,因為她堅信他一定來救她的,他曾經說過,無論自己在哪裏,他都會第一時間來救她,可是現在,她卻害怕他過來,他的身上沒有了內力,再也不是以前那個戰無不勝的商靖承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她就一個人在這個黑暗的密室裏,整個偌大的地牢就隻有她一個人,那些老鼠從黑暗處蹦出來,有些甚至爬到她的腳邊,想要順勢爬上她的身體,這些東西個頭都很大,而且一點也不怕人,她用去趕它們,它們都還不走,最後她隻能拿了一點防獸的藥打開灑在衣服上,這些東西這才一哄而散了。

    謝初瑤覺得自己好像要死了一樣,在這個地方,一個人真的太可怕了,空洞洞的,就連說話都有迴音。

    她一開始還能自己吟唱一翻,可是後來她唱著唱著口太幹了,可是四周卻是一點水都沒有,而且她喊了一陣子也不見一個人過來,最後她終於閉了嘴,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裏,等人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這牢房的門被人打開了,她從膝蓋處抬起頭來看過去,看見嶽小琴一臉笑意地走向自己,她不禁心底一突,警惕地看著她,這個女人想要做什麽。

    嶽小琴一步一步走近她,然後對她說道:“怎麽樣?五皇子妃在這裏住得還習慣嗎?是不是覺得這裏的生活太好了?沒有人打攪,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哇,小風對你真是太好了!”

    “你想說什麽就直說,少在這裏陰陽怪氣的。”謝初瑤冷冷地說道。

    “哦,沒什麽,我隻不過是給你送禮物來了!”說著,她便拍了拍雙手,很快便看見兩個侍衛抬著一把刑具進來放在了這牢房的中央。

    謝初瑤看了那刑具一眼,冷眼看著她說:“你可還記得小風說的話,他說,不能傷我的手,你這樣動用私刑,要是他知道了,你說他會不會饒了你?”這個女人肯定是瞞著小風過來給自己用刑的,看那刑具的形狀,一看便是夾指的工具,她的腦海裏不禁想起了前世裏看過的格格的電視劇,那裏麵就有這種刑具。

    “你放心,我不會弄傷你的手的,這東西對腳的作用也是一樣的,手傷不了,腳我總能動了吧?!”說著,便又對那兩個侍衛使了使眼色,很快那兩人便過去把謝初瑤架了起來,拉著她往刑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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