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你客氣了?


    主席,臉是一個好東西,拜託你也要一點。


    主席先生黑著一張臉,因為他的臉本來就是黑的,看不出有一絲絲臉紅。


    楚彥秋半邊身子都紅了,不知道是他的血還是其他人的血,左胳膊明顯有些扭曲,其他傷勢倒是看不出來。


    他轉過頭,看了柳夕一眼,秀眉微蹙:「你來做什麽?」


    「我……」


    柳夕一時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實在是說來話長。


    「算了,既然來了就好好待在這裏,千萬不要靠近覺醒者。」


    楚彥秋不等柳夕迴答,便囑咐道。


    什麽叫中華好師兄,請參考楚彥秋。


    對比某位主席同誌,還喜歡別人稱他mr.right的人,思想境界何止天差地遠。


    「好啊。」


    柳夕迴答的幹脆利落,都不帶思考的。


    「不管你們誰上,能不能先把那玩意兒弄死在閑聊?」


    主席先生在甲板上找了一圈,總算看到一個可以靠的地方,於是一屁股坐在畫地為牢的鐵蓋上麵。


    林昌壽:「……主席,我和由紀子在你屁股下麵。」


    主席先生神情悠哉,擺擺手道:「安啦,我就靠一下……等等,你說由紀子?是川島由紀子?」


    敬愛的主席先生聞言如火燒屁股一般站了起來,然後蹲下身子,直到此時此刻,才看到重傷垂死的川島由紀子。


    「她怎麽了?」


    「重傷,尤其是肺部,遭受到近乎毀滅性的創傷。」


    林昌壽雙手貼在由紀子胸前,滿頭大汗的說道。為了激發由紀子身體的潛力,他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力量。


    由紀子受的傷太重,本就是必死無疑,先前是楚彥秋冰凍她的傷口,吊著她最後一口氣。隨後則是靠林昌壽的異能壓榨和激發她自身的潛力,靠加速細胞分裂和人體自愈能力來保證她暫時活著。


    但是,人力有時窮,由紀子的身體素質再好,也不可能靠自身的自愈能力就能治癒她胸口恐怖的傷口。


    再加上她知道竹下青葉為了救她而死,已經心存死誌,根本沒有活下去的動力。


    林昌壽對她的治療,無疑困難重重。


    主席先生見由紀子的情況越來越差,隨時都會一命嗚唿,手中漆黑的短刀插進畫地為牢的無形牆壁中,重重一劃。


    畫地為牢被破,落下來的鐵蓋被他一拳轟出了軍艦。


    柳夕眼皮跳了跳,看著地麵上破碎的玉符,久久沒有說話。


    畫地為牢雖然算不上什麽高級法術,但卻是一個融合了空間大道的法術。而且作為防禦類的法術,沒有絲毫攻擊力,因此在防禦上做到了極致。


    就連楚彥秋,被困在畫地為牢裏時,也沒能直接打破畫地為牢的束縛。而是不停的升空,一直升空到畫地為牢的高度,才能脫困而出。


    這個看不出年紀的黑人老大叔,隨手一刀就破掉了她的畫地為牢,不得不讓柳夕驚詫。


    主席先生眼神專注的打量了由紀子一會兒,突然伸手覆蓋在由紀子的腦門上,低喝道:「靜態。」


    柳夕好奇的看向由紀子,隻見由紀子靜靜的躺在那裏,身上沒有任何變化。


    不對。


    柳夕很快發現由紀子的不同,微微起伏的胸膛靜止不動,隨著唿吸而微不可查的鼻翼也似乎凝固了一般。


    簡單的說,此時的由紀子如同死人一般,全身所有的機能,就連流動的血液都靜止下來。不僅如此,恐怕由紀子的思維都一同靜止。


    「趁現在,救治。」


    主席抬起頭,臉上神色鄭重,朝林昌壽說道。


    「好。」


    林昌壽連忙答應一聲,額頭上青筋直冒,按在由紀子胸膛上的雙手,呈現出詭異的血紅色。


    「你們幾個,去殺掉覺醒者。」


    主席轉過頭來,眼神淩厲,神色嚴肅。


    柳夕看的出來,此時的主席並不是在和他們開玩笑,而是無比認真的下命令。


    「他此時正處於極度虛弱之時,千萬不要等他緩過氣來,必須一鼓作氣殺掉他,否則我們所有人都得死。」


    主席說完,將自己手裏的短刀扔給了楚彥秋:「這是我的刀,借給你們用。」


    楚彥秋接住短刀,隻覺入手沉重,差一點脫手掉在地上。


    他手指用力,握住了短刀,二話不說就跳下了軍艦。


    腳尖點在水中,落下一朵冰蓮,他就踩在冰蓮上,在海麵上快速的奔跑起來。


    一陣風從柳夕身邊刮過,隻見恢復人形的亞瑟也緊隨著楚彥秋跳下了軍艦。


    他沒有楚彥秋步步生蓮的本事,但他也不需要學楚彥秋。


    無數巴掌大的鐵片環繞在他身邊,每隔兩米就有一片鐵片飛出,恰到好處的落到亞瑟的腳下。


    亞瑟的速度很快,一枚枚鐵片從他身邊快速飛出,在他身前鋪就了一條空中小道。


    他踩在這條小道上,猶如空中飛人,很快超過了楚彥秋,來到了蘇沐身邊。


    楚彥秋抬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鐵刀朝他一甩,雙手掌心冒出一團冰棱,很快又延長成兩把冰槍。


    亞瑟伸手一撈,接住飛來的鐵刀,一刀刺入正弓著身子口吐血冰,全身血液噴湧的蘇沐後背。


    「啊!」


    背心處傳來的劇痛,寧蘇沐痛苦的叫了起來,一腳朝身後的亞瑟踹去。


    亞瑟早已經收刀閃避,一個瞬閃就來到蘇沐的麵前,手中的鐵刀毫不遲疑的刺入他的胸口。


    ……


    墨允徒勞的掙紮著,全身狼狽不堪。


    身上的毛髮七零八落,露出七八塊血淋淋的傷口。


    萬物靜止。


    本來如臂使指的水流,此時卻成了無形的牢籠,緊緊的束縛住墨允的身體。


    無論它怎麽掙紮,使出渾身解數,卻連身上的一根毛髮都動不了。


    難道小爺居然要死在這裏?


    墨允心裏有些絕望,更多的卻是不甘。


    它因為貪玩,帶走了墨虎一族的鎮族至寶,想跑到修道世界闖出一番成就。誰知道流年不利,出門就被秋長生搶走了鎮族至寶。


    墨允一路追著秋長生到了遠古巫族聖地,又隨著柳夕和秋長生一起墜入了深淵魔洞,來到這個末法世界。


    一路走來,可謂是歷經艱辛,吃足了苦頭。


    支撐著它的唯一目標,就是奪迴鎮族之寶,想辦法迴到修道世界,然後躲到族了再也不出來了。


    但是……這輩子再也見不到父王和母後,也見不到哥哥姐姐們了。


    虎妞,墨允哥哥好想你。


    雖然心好痛,但是……遇到好妖,你就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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