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的時候陳淵衫就在s市一家上等的中餐廳早早定好了一間包廂,周六晚上嚴沁萱和他兩個人剛剛到包廂沒多久,兩家父母就一前一後地從門口走進來。

    陳淵衫立即從椅子上站起,走過去接過嚴凱和高雁手裏的包,嚴沁萱照搬學樣一手牽了小公主一邊幫陳世方馮卿抽開椅子。

    兩家的父母都是有來頭的人,一頓晚飯自然是吃得大體又和諧,嚴沁萱一開始還有些緊張,後來看著四位長輩臉上都是較為愉悅的神情也漸漸放鬆了下來,乖巧地陪著陳世方和馮卿說話。

    “有淵衫這樣的兒子真的是你們的福氣啊。”高雁看著細心體貼地幫他們布菜的陳淵衫,也是從心裏瞧著越來越喜歡。

    “陳家以後有沁萱這樣乖巧懂事的兒媳婦自然更是福氣。”陳世方和嚴凱碰了碰杯,轉而溫和地看向自家兒子,“什麽時候準備八抬大轎把沁萱娶迴我們陳家?”

    陳淵衫這時幫嚴沁萱盛好了她最愛喝的紅豆蓮子湯,看著她溫柔地開口,“隻要沁萱點了頭,什麽時候都可以。”

    她聽了他這話臉一下子就紅了,低頭喝湯支支吾吾地什麽也沒說出來,幾個長輩見狀都笑了起來,連馮卿的表情都看上去很是柔和。

    “伯父,戈衫和嚴氏在s市的合作案我已經交給沁萱了,她下周迴公司的時候可以帶給您過目。”陳淵衫這時抬頭看著嚴凱,溫和地對他說,“戈衫股票上市的時候嚴氏的推廣案也在台麵上,您願意的話我馬上將人派過去照您的意思做。”

    嚴沁萱這時從碗裏抬頭看對麵一向威嚴的父親臉上微微柔和讚許的表情,心裏想著衫妹這次為了討個老婆,大手筆討好丈人丈母娘的手段真的是層出不窮。

    吃完飯要分別的時候,高雁拉著女兒到身邊,看著她的眼睛細細叮囑道,“小衫手頭要忙許多事情一直很辛苦,你每天從公司早點出來迴家好好照顧他,有空多陪著他去看看他爸爸媽媽,知道嗎?”

    嚴沁萱挑了挑眉,圓溜溜的眼珠子看著媽媽,裝模作樣地搖頭歎道,“唉,有了女婿不要女兒的娘還是娘麽?”

    高雁沒好氣地敲她一下頭,佯怒地低聲道,“混蛋丫頭、還不是為了你著想,他現在為你大動幹戈做這做那他爸媽可都是看在眼裏,小衫現在對你那麽好以後怎麽樣誰都不知道,我們這裏也要周到一點不能失了禮數,我和你爸爸上次已經商量過了,東京那邊的分公司直接移到你名下,你自己有腦子自己掂量著兩頭看著些

    。”

    自己男人一向麵麵俱到、萬般事放在肩上都能辦得妥妥貼貼,嚴凱高雁肯定是知道移到她名下其實就是等於移到衫妹名下。嚴沁萱這時眨了眨眼睛,調皮地摟了媽媽的肩膀,“你們又賣女兒又賣公司,不虧死啦?”

    高雁拉了她的手,溫柔地笑了笑,“隻要他對你好、隻要你高興,爸媽肯定讓你風風光光地嫁過去、不低人一分一毫。”

    她聽了這話鼻子微微有些酸澀,目送高雁上了車,這時突然被人從身後摟過肩膀,陳淵衫高大挺拔的身子靠在她身後,他身上的襯衫薄薄觸到她手臂上、麵料柔軟如同他看著她的眼神。

    他輕輕摸了摸她披散的頭發,將她轉過身微微低頭看著她,不言不語,那雙眼裏卻透著千般他想說的話。

    她看著他在月色下柔和的臉和眼中化開般的寵溺,悶頭投進他懷裏。

    *******

    s市的秋天短得幾乎都沒讓人感覺到就過去了,寒風很快席卷了整個城市,嚴沁萱陪著陳淵衫忙忙碌碌到十一月底的時候,迎上了一場籌備已久的盛大的婚禮。

    新郎官是本市的高幹子弟單景川,警察局副局長、也是明年馬上要扶搖上任的正局長,且還是衫妹的鐵杆兄弟,不捧場是肯定不行的。

    婚禮整整貫穿了一整天,中午在教堂辦西式的、晚上在酒店辦中式的。陳淵衫雖然不是伴郎,但是作為新郎首席基友自然說好是要早到的,周六早上九點剛過的時候嚴沁萱就迷迷糊糊地被那血氣方剛的人啃醒了,“寶寶,再不起床要遲到了,十點半的時候要到城東的,今天是人家大喜日子,得掐準了點去。”

    她脾氣雖然一向是不錯的,但是難免起床氣幸免不了,這會人還困倦的時候被他鬧醒,聽了好言好語的勸也沒有好臉色、閉著眼睛伸手推開他的臉,背過身子要接著賴床。被嫌棄了的某人的俊臉瞬間隱隱就有些黑了,既然她本著非暴力不合作的心態,那就不要怪他了。

    於是嚴沁萱正賴床賴的迷迷糊糊之間,腿間就被熱熱硬硬的一塊抵住了,她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就看到陳淵衫正壞笑著俯□來咬她的嘴唇,下麵動作也一點不含糊,一個頂身就進了去。

    “你……”她這會半夢半醒之間根本沒濕|潤、一下子有些澀得疼,起床氣就有些更大了,刷的一爪子拍上他的肩膀,“出去出去,疼死了疼死了,有你這樣急色的人嗎!”

    他低頭看她臉上的表情確實是不太高興

    ,隻好暫時先退了出去、伸手把她撈起來抱在懷裏細細密密地親下來,“好了好了寶寶是我不對,可是你再賴床真的是要遲到了。”

    某人嘴上說的溫柔、動作上倒是一點都沒體現出他的抱歉,一邊親一邊開始揉著她胸|前的兩團雪白,她拿眼珠子瞪他他還沒有半點收斂的意思,自己被他揉著弄著倒是漸漸也有了感覺,身上也使不出力幹脆破罐子破碎地任他魚肉了。

    最後的時候她躺在床簷被他拉開了雙腿由上至下地狠狠地撞,兩手緊緊抓著床單仰頭看他大汗淋的動作,他低頭看她那處粉|嫩緊緊吞|吐著他,舒爽地眼睛都眯起來,她漸漸被他撞得實在受不住了一邊求他一邊用力地縮著下|身,他被她吸的腰椎那裏一陣麻,硬撐著再狠狠頂了幾下才急急抽了出來。

    ********

    到城東教堂的時候還是比預計晚了半個小時,嚴沁萱直到下車前還是一直用很鄙視的眼神看著一開始怪她賴床後來自己色|欲熏天導致他們遲到的人,下了車陳淵衫將她拉到懷裏幫她小心裹緊衣服圍好圍巾,正兒八經地點頭,“氣色紅潤、皮膚光滑,確實都是我辛勤努力的功勞。”

    她一腳還沒朝他踹過去,就聽見身後傳來一陣笑聲,迴過頭便看見一個大肚子的孕婦正由身邊一個英俊的男人小心摟著肩膀站在他們不遠處。

    “末末。”嚴沁萱眼睛亮了亮,趕忙朝他們走過去。這位溫柔可人的孕婦大人現在可是整個s市國寶一樣保護著的存在,原因無他,肚子裏的這個可是本市傳媒大亨殷家的第一個第四代,殷老爺子天天提著孫子的耳朵威嚇他不許出半分差池的。

    孕婦瑾末是嚴沁萱大學時候的小姐妹,去年剛剛嫁給站在她身邊愛她愛得死去活來的殷家大孫子殷紀宏,嚴沁萱是後來才知道殷同學和衫妹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基友,這會準爸爸正摟著老婆大肆嘲笑陳淵衫,“嘖嘖嘖,瞧瞧咱衫妹一副深情款款的情種樣子,鍋子結婚了,你準備怎麽著?來個新潮點的奉子成婚也行啊。”

    陳淵衫聽了溫和地轉頭朝瑾末道,“借你丈夫說會話。”瑾末笑著拉了嚴沁萱先往前麵走去,沒走幾步就聽見後麵傳來殷紀宏被修理的慘叫聲,瑾末笑嘻嘻地輕輕碰了碰嚴沁萱的手臂,“他和你求婚了嗎?”

    嚴沁萱小心攙著她,“他說是隻要我點頭馬上就辦,可他又不提這事我怎麽點頭。”

    瑾末看身邊的女人一副矯情的小樣子,笑容更深了,“他最近是太忙了,說不定年

    後事情少了動作快得嚇死你。”

    四個人一前一後出了停車場,殷紀宏和陳淵衫被帥氣的黃毛新郎官給拖去謀劃點什麽了,嚴沁萱和瑾末被引向新娘子的休息室,推開門就看見一個穿著白婚紗的小人手裏正拿著ipad玩刷水果玩得上竄下跳不亦樂乎,嚴沁萱也是第一次看到單景川這個傳說中才剛剛大三的小蘿莉老婆,粉粉嫩嫩得簡直像玩偶公仔。

    小蘿莉見來了兩位美人姐姐,放下手中的ipad迎上來和他們說話,三人聊了一會休息室的門被打開,黃毛新郎一身白色西裝,帥氣逼人地倚在門口,卻見這時嚴沁萱眼中可愛溫柔的小丫頭刷的跳起來朝門口衝去,踮起腳一把擰著單景川的耳朵大吼,“老子都快餓死了!!他媽的什麽時候可以結束啊,我要吃三文魚吃三文魚吃三文魚!!!!”

    吼完覺得好像哪裏不太對勁,迴過頭看見石化的嚴沁萱和正在偷笑的瑾末,被黑臉的單景川一把扯出了門外去。

    婚禮要開始的時候殷紀宏找過來、心肝寶貝地搶了瑾末就進教堂裏膩歪去了,嚴沁萱在教堂裏等陳淵衫等了好一會也沒見他出現,走到教堂門口剛想拿手機撥他電話就看到遠遠一個人正從大門外快步朝她走過來。

    陳淵衫走到她身前將一杯剛買的熱茶塞到她手裏捂著,“教堂裏有些冷我怕你受涼了去旁邊的店裏買了給你,是不是等急了?”

    她被他兩手包著捂著熱茶,站在白色的教堂門口仰頭看著他專注的神色,就像入了迷一般一動不動。

    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風衣,襯得更是眉目俊朗,身後教堂裏這時隱隱傳來了悠揚入耳的清唱,教堂外安靜得如同時間定格,身前的人剛剛沿著兩排整齊的樹信步而來,他溫柔的氣息將她緊緊包裹起來。

    女人一生也不過是想擇一個人,能夠毫無保留地信任依賴,有他細密小心地幫自己考慮到所有,任由極寒颶風,躲在他臂彎身後不必多想一切,白首終老。

    作者有話要說:黃毛哥哥和炸毛蘿莉是下一本的主角~~~之一

    衫妹繼續各種寵,接下去還有好多精彩劇情~~~當然還有肉肉~【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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