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輕點呀…………”

    一個女孩子正趴在床上,烏黑的短發被汗浸濕|黏在脖頸這裏,雪白的美背上被生生吮-出了好幾個粉色的印記。

    一室隻有輕輕的拍擊聲和粘膩的水聲交織著,月光透過窗子灑進s市這間偌大的公寓的臥室裏,一個背影精壯的黃發男人正跪在身前的女孩子身後,抓住她的腰,在她身體裏九淺-一深地動著。

    那男人長得俊挺英氣,薄唇微抿,眼裏看著身下抓著床單擺出誘人姿勢的女孩子,更是收不住力道,一下比一下狠。

    她被他撞的愈加響的聲音終於是惹得害羞起來,鬆開一隻手繞到他身後腰|眼這裏的地方,輕輕地揉。

    “單景川………不要了…………我………我”她話說得斷斷續續,卻被他按著那個點慢慢的磨,不上不下,就是不給她一個痛快,簡直是要人命。

    “你什麽?嗯?”單景川忽然停了下來,湊到她小巧的耳垂那邊輕輕含著,曖昧的問她,“要還是不要?告訴上校哥哥。嗯?”

    正在要和不要裏天人交戰的顧翎顏同學剛想顫|著身子用腳踹身後的臭男人,卻聽見他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震了起來。

    單景川皺著眉看了一眼牆頭的鍾。

    半夜兩點半,還挑這種時刻打電話來,如果不是抓到什麽大毒梟的尾巴之類的,那幫兔崽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接電話……”顧翎顏勉力支撐著往前夠到手機拿在手裏,卻不知她這一動,某物順勢滑出了一半,她倒吸一口氣,剛想說話,卻被身後的人緊緊鉗住手臂,重新頂-了迴去。

    單景川紅了眼,把她撞得連整句的聲音都發不出來、手一鬆手機滾在床上,他情急之中瞄了一眼,皺著眉夠到手機,身上動作還是沒停。

    陳淵衫那頭看他終於接了電話,仔細一聽再輕還是聽出了點壓抑的輕叫和喘|息聲,他忍不住嘴角揚了揚,朝那頭接了電話的人說,

    “實在抱歉打擾你半夜辛苦‘工作’,鍋子,我有事找你幫忙。”他聽著耳邊兄弟壓抑的粗-喘,轉了轉手邊的鑰匙扣,用力壓抑嘴邊的笑。

    “抱歉?”單景川一手抓著手機一手按著身下人的肩膀,“半夜兩點半打電話來,就算告訴我是你要入棺了我也不會過來幫忙的。”

    “幫我找個人。”他一下子打斷他,不管他聽沒聽,目光收了起來,“我等會讓人把資料發你手機上,明天務必給我

    消息。”

    那邊停了幾秒沒動靜,陳淵衫耳朵裏還是沒有錯過那之間拖長聲的輕叫。

    單景川這時從床上翻了下來,單手把已經昏過去的人抱在懷裏往衛生間走,鐵青著臉,“陳淵衫你這個人真的是,幾日不見,一如往賤。”

    “單景川,你也應該讓你們家小朋友好好教教你什麽是知恩圖報,當時我記得某個人把s市都要翻過來了最後還不是我幫你在日本找到的人,怎麽?快要成新郎官了就過河拆橋了?”

    單景川停頓了一會,翻了個白眼,“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你應該認識,嚴家的小姐。”

    單景川把顧翎顏輕輕放進浴缸,調了水溫往浴缸裏放水,聽到那個名字轉了轉目光,“陳淵衫,此一時彼一時,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陳淵衫淡笑了笑掛了電話,心裏知道他是答應了肯定會以最快速度辦好,以s市的警局副局長的手腕,找個大不了就這幾個地方跑的人,還會找不到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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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市警局副局長單景川同學雖然被人擾了半夜辛勤勞作,但是辦事還是效率極高的,第二天陳淵衫就照他那裏確切的消息來到了g鎮。

    於是自以為落跑得天衣無縫的嚴小同學就在來g鎮的第四天看到了陳大總裁,還第一句話就被毫不留情地指了矯情。

    “我靠你才矯情呢,混蛋!”她朝那瞬間吸引了來往遊人往身邊增加了一倍的數量的人瞪大了眼睛,一甩袖子就往前走去。

    陳淵衫不急不緩地跟在她身後,看著這活蹦亂踢的小女人的背影,提著兩天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

    陳淵衫長期在東京駐守,從未來過g鎮。這次為了找她,還是第一次來。

    g鎮寧靜的氛圍他第一眼看到也算是能入眼,所以也沒急著開口讓她迴去,直接在她入住的旅店加了間在她隔壁的房間住了下來。

    下午的時候街上的攤子都擺了出來,嚴沁萱又是從街頭開始,一路沿著粉蒸烤竹肉、親年糕、小籠……掃蕩到街道尾。

    最後提著一串桂花丸子實在是塞不下去的時候,她轉過身看身後一直跟在她身後淺嚐幾口小吃的人,朝他伸出了手裏的丸子。

    “陳淵衫你一個大男人怎麽那麽秀氣啊,吃那麽少,你身上這些肌肉哪裏來的啊。”

    她本是想讓他伸手接過

    她手上的丸子,哪裏料到他竟然就微低下頭,直接就著她的手咬過了丸子。

    她輕輕瞟了那氣定神閑的人一眼,微微紅了臉。

    他就這樣跟著她一路過來,看她吃、看她笑、幫她買,沒有一絲不耐煩,有時她轉過頭,還會看到他溫柔注視她的目光。

    江南煙雨裏,這人在用心陪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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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沁萱其實這次來g鎮還有一個願望,就是想找這裏一戶姓吳的專門做綢裙的人家。

    每次來g鎮,吳氏不是關門大吉改製裙子,就是排隊的人就已經多得讓她歎為觀止。

    那時候s市當紅明星栗歆就是著了這吳氏的量身定做的藍白綢裙出席戛納電影節,豔驚四座。此後吳氏的名氣更是大響,每天絡繹不絕的人求上門,還有人願意專門聘請吳氏去城裏開店。

    可人吳氏做裙子本就不是純粹為了金錢上的利益,每天求上門的人裏也隻挑上幾件精挑細選來做,更不要說為了名氣把店搬出這如畫之鎮。

    陳淵衫陪著嚴沁萱去的時候,已經快晚上的時候了,吳氏又是門庭緊閉,氣得嚴沁萱差點抓狂一腳踢上門去,這時陳淵衫看了看四周,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腦袋,示意她跟著他走。

    她真不知道他是怎麽七拐八拐走的,迴過神來的時候,就這樣順著小小的胡同走到了吳氏的後門。

    她看著輕開著一條縫的後門,簡直要對著身邊這絕對是造物主失手留下的天作之人給跪下了。

    她輕輕敲了敲門,過了一會,門被打開了,一個挺著大肚子的少婦有些奇怪地探出頭來,一邊還小聲嘟囔怎麽會有人找到這裏來。

    “請問是吳氏麽?”嚴沁萱禮貌地朝少婦笑了笑,“抱歉打擾你了。”

    少婦看著她和她身後高大挺拔的英俊男人,眼神閃爍了一會,還是側了身讓他們進來。

    讓嚴沁萱選了布料顏色和花紋,少婦才無奈地摸著肚子對他們說,“要不是你們腦筋好使找來後門這裏,我也不至於好不容易可以在清閑日子休息幾天又要連夜趕製裙子了。”

    嚴沁萱看著清秀可人的少婦,心裏都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的欣喜,笑臉盈盈地對少婦說,“真的是辛苦吳夫人了。”

    少婦擺了擺手,“你們明天早上來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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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嚴沁萱就難得連懶覺都不能引起她的興趣了,七點多的時候就從床上一咕嚕爬起來,在房間裏哼著歌洗漱刷牙,本來不想把陳淵衫鬧醒自己去取了裙子迴來,誰知剛走出旅店大門就看見那人正站在橋邊輕聲和一個人說話。

    她走近一看才發現,原來是那天邀她唱歌的老伯。

    老伯發現她走來了,慈祥地笑了笑和她點了點頭,便轉身上了舟。

    嚴沁萱拿眼珠子橫身邊那人,有些氣唿唿地問他,“為什麽老伯一看到我就跑?你是不是和他說了我壞話?”

    陳淵衫看著她,不置可否地朝她笑、也不說話。

    身後老伯看那二人在清晨的g鎮淡霧之中漸往前走的身影,想起剛剛那個男人看到他時微笑有禮的對他說的那個謝謝。

    他一生在g鎮看過多少來來往往的過客、也選過形形色色的人來合唱,卻覺得昨日那清舟會上那一曲真真選對了人。

    曲終人散之際,但願那個女孩子能從此在身邊的人這樣悉心的庇護下,平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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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舊還是由陳淵衫帶著路直接來到吳氏的後門,這次是知道他們要來,門開了一半,還未走近就聽見裏麵有人在說話。

    嚴沁萱剛跨進門去,就看見昨日那個可人的少婦正別扭地被一個高大俊朗的男人小心地摟在懷裏輕輕低聲耳語,孕婦特有的紅潤臉色上是掩不住的歡喜、襯得她更是如花似玉。

    見到有人來了,少婦這才推開那男人,紅著臉朝他們走過來,將早已疊整放在桌上的綢裙取了過來遞給嚴沁萱。

    “要去換上試試嗎?”少婦撩開一邊的小房間的簾子,朝嚴沁萱眨了眨眼睛。

    嚴沁萱調皮地迴頭看了身後陳淵衫一眼,見他彎著唇在旁邊的石椅上坐下,便拿著裙子進了去。

    作者有話要說:上校哥哥和他家小朋友接下去還會有戲份,至於衫妹和小矯情的第一個大h過兩天完整奉上~~謝謝大家的支持和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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