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現在衫妹和小矯情剛剛定下關係,之後的劇情要精彩更多,包含更多元素和人物!

    你們自己說,啥時候想看他倆的大h內【捂臉逃走~~

    裙子實在是合身得不得了,淡紫色的麵料上上佳、做工又獨特,穿在嚴沁萱身上更是讓人移不開眼,少婦繞著她轉了幾圈,點著頭連連稱讚。

    她撩著裙擺抬眼往那正坐在石椅上的人望去。

    陳淵衫在那坐著,淡笑地看著她,眼裏是掩不住的一絲驚豔和讚賞。

    她輕輕地轉了一圈,把穿來的衣服放進一邊的袋子,直接將裙子穿著朝少婦道了謝出了門。

    關上門,陳淵衫看旁邊那人開心是開心,但是還是低頭糾結於長裙後麵那根絲帶到底紮在哪裏才合適,彎了彎唇,拉了她手臂讓她停了下來。

    她抬頭望他,隻見他輕輕伸手到她腰後,取了那根絲帶,一邊拉了前麵她腰腹這裏的其餘一半,繞到她左肩這裏,輕輕打了一個結。

    他指腹上溫熱的力道輕輕蹭在她□的皮膚上,他認真地幫她紮繩子,因此與她湊得極近,她看著他英俊的側臉,耳垂悄悄地泛紅。

    紮好了他鬆開手,她不用看鏡子就知道,他這個紮法一定是恰到好處,弄堂裏剛剛來往的人都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他挑了挑眉,也是十分滿意的樣子,似乎是在向她宣稱自己的審美是多麽到位。

    她含羞帶怒地白他一眼,嘴裏小聲說了一句,“美不死你。”

    卻見陳淵衫剛剛從她肩上離開的手這時輕輕放在她腰上,微微用力將她帶進懷裏。

    她撞上他的胸膛,驚促之下抬頭,望進他如墨般的眸子裏隻有自己微微羞澀的臉龐,還未再深究下去,便是他已經吻上她唇的柔軟觸感。

    吳氏後門所處的這條小弄堂,來往的人不多,青石板的屋簷上微微滴下晨珠,漸漸有炊煙嫋嫋升起,清晨這座小鎮已經從夜晚中複蘇過來。

    而嚴沁萱知道的隻有,眼前這人濃鬱的氣息纏繞在自己的唇舌之間,深深淺淺地吻著,他有力的手臂將她圈在懷裏。

    她從未有過一次深吻讓她如此心動顫栗,耳朵已經鳴得嗡嗡作響、隻聽到自己如雷的心跳。

    陳淵衫這時輕輕放開她,俊挺的鼻子湊過去刮她小巧的鼻子,嘴角含笑,“你說美得死我麽?嗯?”

    他那聲嗯實在是拖得曖昧婉轉,她

    被他看得更加羞,不知道說什麽才好,半響才憋出來一句,“不要賣弄色相。”

    他終於笑出聲來,逗得她更緊,“我這不是靠賣弄色相才終於抱得美人歸了麽。”

    她幹脆不看他直接埋進他懷裏,摟著他精壯的腰身心裏已經甜得皺成一團了。

    她不願意和陸添曆複合的真正原因除去他們兩個真的已經無法再在一起之外,確實是被陸添曆說中了,她是對陳淵衫動了心。

    明知也許和他在一起,會麵對比自己原來的世界複雜、危險上千百倍的境地;明知陸添曆已經用三年血淋淋的教訓告訴她世間變幻無常,陸添曆這樣的人都會殘忍地變心、更別提陳淵衫這樣的人身上會有多少變故。

    可是卻為了這一人,千裏迢迢來g鎮接她而歸、伴她護她,終是定下心來站在他身邊,無論前途多少艱難不測,無怨無悔。

    >>>>>>.

    安特助隻覺得現在跟著老板陳淵衫幹活,絕對需要一點心裏鎮靜劑。

    以前的陳淵衫,十年如一日,任何的情緒、變動都不會出現在以他為冠名的任何事情上,然而自他上次美國迴來命令戈衫員工沒日沒夜地趕工之後,這次從g鎮迴來,態度又來了個一百八十度驚天大轉彎,讓他們別的案子全部暫時放一邊、專心做完手頭的嚴氏分公司的案子,天天準時放下班。

    而嚴沁萱對這個男人的不滿絕對不亞於以安誌尚為代表的戈衫員工。

    嚴氏在東京的分公司最近在戈衫的推波助瀾下,業績直線飄紅,手頭的合作案子也已經快做到尾聲,按理是不需要再進行兩方最高負責人的合作共事了。

    可這男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美其名曰越到最後關頭越是要嚴謹麵對每一個細節,還是讓她天天來他辦公室‘辦公’。她隻覺得他這是在借著認真工作的因頭努力探索她的每一個‘細節’。

    “陳淵衫同學。”她一隻小手捏著他的耳朵,一隻手推著他硬要把她抱在腿上的兩隻大手,“你有沒有聽說過,公司高層不得戀愛,office戀情無結果?”

    他輕輕鬆鬆就掰過她兩隻囂張的小手,將她抱著放在腿上,親了她一口,十分愜意地靠在椅背上,“你不也說是合作對象了麽,又不是同一個公司的高層。”

    她知道對付這個心思縝密的男人不能有任何語句漏洞,想了幾想才點著他的胸膛這裏,惡狠狠地說,“陳淵

    衫,你堂堂一個企業的大老板,天天在辦公室裏不務正業、沉迷女色,你怎麽好意思啊你。”

    “如果你要說和合作對象交流感情以促進合作更加順暢愉快是不務正業、沉迷女色的話,你應該好好檢查一下自己的三觀了。”陳同學將厚顏無恥發揮到了極致。

    “你怎麽和尹碧玠那個女人那麽像啊,都能把顛倒黑白變成黨和人民忠實純良的言語,我真是敗給你們了。”嚴沁萱翻了個白眼。

    “女色,什麽時候帶我見見你的親友團?”他把玩著她的小手,看著她的眼睛。

    她想到這個,看著他搖了搖頭,“唉,我來日本這才剛剛第五個月,碧玠要是知道這四個月裏我完成了踹飛負心男、釣到金龜婿這兩項偉大的任務,她一定會覺得我是去青樓學了什麽妖術……”她頓了頓,一副非常同情他的語氣,“她肯定會覺得要不是你懷了我的孩子,我絕對不會在四個月之內完成這兩項任務的,她罵我沒出息軟柿子已經罵了十幾年了……”

    陳淵衫看她說話這滑稽的樣子,更是收不住笑意,“成,什麽時候您讓我懷個試試?我好父憑子貴接受您那邊的考驗呀。”

    “陳淵衫,你怎麽那麽想上門做女婿啊,你倒是和我說說,你是不是恨嫁恨了很多年了,我告訴你我還年輕著,我才二十五,年年十五大姑娘,你染指我你不覺得害臊嗎。”

    他看著她那張小嘴開開合合地連珠帶炮,什麽話也不再說,壞笑著一口咬了上去。

    >>>>>>>

    酒店裏那幫人一看到大boss辭別三日之後這次來店裏視察臂彎裏直接掛著上次那如花似玉的姑娘來,瞬間都懂了。

    老板這幾天翹了班是去幫他們泡老板娘迴來啊。

    一幫五大三粗的漢子腦子還是挺能轉的,這會直接以國家主席的待遇待見嚴沁萱,本來談天說地沒什麽顧忌還以為是老板的朋友,但現在性質變了、這姑娘一眨眼成了老板他娘子,一個個說話也特別注意,隔著老遠才敢和她對話。

    她看著那幫漢子隔得遠遠的就想笑,推推身邊正坐著看手上文件的陳淵衫,“你看看他們一個個話都不敢和我說了,都是你,強權政治下沒有民主。”

    他一眼過十行,嘴裏淡淡接口,“他們覺得老板妻等於或者大於老板才這樣對你的,這說明他們能夠看山水,我教的好。”

    她白了這厚顏無恥的

    人一眼,從沙發上起身找金俊帶著去酒店裏逛一圈。

    陳淵衫這幾天帶著她,都是下了班兩個人吃了飯直接去東京幾家店輪流視察,不過由於她和金俊帶的這家店的人混得最熟,基本上他們呆在這家店裏的時間最長。

    剛過十一點半的時候,他批了文件去浴場那裏提了躺在躺椅上看電視看得已經有些垂頭垂腦的人,往樓下走去。

    嚴沁萱心裏默念這人簡直比她爸爸管得還要多,每天堅持零點之前一定要送她迴酒店,不許她喝酒、不許她單獨一個人去行動,她一有反抗,他就端著那副純良道貌岸然的淡定樣子,直接吻得她雙腳發軟為止。

    金俊和一幹屬下跟在有了老板娘情緒明顯複原到一個較高值的老板後麵,工作壓力瞬間低了一倍、也是心情頗好,照常將他們送到樓下。

    司機去開車,陳淵衫、嚴沁萱站在店的門口,金俊等一幹人陪在他們身邊等車,正輕鬆地有說有聊,嚴沁萱半靠在陳淵衫身上,他有力的手臂攬著她,輕輕拍著,她漸漸感覺睡意洶湧地湧了上來。

    她剛剛迷迷糊糊地閉上眼睛,突然聽到一記響亮的槍聲。

    她一下子睜開眼睛,臉色慘白,腦子裏嗡嗡地什麽都沒有,抬眼就看見站在陳淵衫左邊的金俊正對著他們、瞪大著眼睛捂著漸漸有血滲出來的腹部,慢慢往地上倒了下去。

    她那個瞬間徹底地傻眼了,她呆呆愣愣地看著地上躺著的金俊,腦子根本就完全停滯了。身邊的人立刻仿佛炸開了鍋,有扶起金俊的、怒吼著撥打醫院電話的、朝開槍的方向跑去的……

    她隻知道剛剛還在身邊攬著她的陳淵衫,這時手裏拿著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來的一把漆黑的手槍,側臉如冰封般漠然,微眯著眼睛,對著手下追著阻擊手跑過去的那個方向,射了一槍。

    夜空裏遠遠傳來一聲低低的慘叫,幾個人迅速朝不遠處倒在地上的人那裏圍攏過去。

    她看著剛剛在漆黑的夜裏都能射出準確的一槍的陳淵衫,他此刻放下槍、側過臉看著已經捂著腹部不省人事的金俊,漆黑的眸子在黑夜裏閃爍得越發亮。

    如果剛剛不是金俊無意上前一步走到他身邊來和他說話,現在倒在地上的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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