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那隻手廢了。”輕飄飄的吐出來,輕蔑的看著sabina拿槍對準自己,“sabina,你最好想清楚,你這一槍下去,傷的人會是誰。”眼睛上挑瞄了眼護在身前的寒澈。

    “溪溪……”

    “怎麽,做不到?是因為她父親還掌握著霊的權力是嗎?那就讓我自己動手!寒澈你知不知道,陶姨死的時候眼睛死死的睜著,死不瞑目你知道嗎,陶姨的手抓著我不放,她閉不上眼啊……”

    “溪溪,別說了。”

    眼看著寒澈舉起槍,sabina才真正害怕,更多的是絕望,她不怕死,她也不怕死在他的槍下,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寒澈不會讓自己死卻會聽從那個女人的話。

    中一槍的疼痛遠比不上寒澈對她的無情。身體上的痛永遠比不了心死。就在寒澈扣下扳機的那一刻,她清晰的聽到心死的聲音。那一槍下去,她連痛都感覺不到了。

    羽溪踩著滿地的血走出去,不知道怎麽迴的家。這一槍打下去,她並沒有多痛快,她不知道心裏是什麽滋味。她知道sabina對寒澈的愛,寒澈肯定也看在眼裏,她該說他寵她還是該說他無情呢。

    女人就是這樣一個複雜的動物,男人做的狠了,不管是對敵人還是同盟,她都會往自己身上想,如果今天換做是她呢?如果今天她不逼他是不是他打算放過她?

    迴到瀚西苑羽溪明顯感覺守衛增嚴了,他這是不放心她了。

    她本也沒想偷偷摸摸的走,他不放手就會找到天涯海角,不到最後一步,她是不願意跟他翻臉過上躲躲藏藏的日子的。

    羽溪站在寒澈門前,沒有要進去的意思,雙手環胸表情嚴肅的看著寒澈,“寒澈,我想離開。”

    寒澈解扣子的手一頓,繼而強裝冷靜的開口:“等過些日子我忙完了會帶你出去放鬆放鬆。”沒人知道他的手心都是汗。

    “你懂我的意思。”羽溪靠在門上似在憧憬以後的幸福生活,臉上是曾未有過的輕鬆。

    一想到她的生活裏沒有他他就會發狂,一想到她的生命裏可能會出現其他男人他的眼裏就掩飾不住淬了毒的嫉妒。

    “我不懂——溪溪——這輩子你都是我的——身、心都是我的——”寒澈鉗住羽溪的肩膀,吻鋪天蓋地砸來。

    是那種沒有情欲單純隻為證明她存在的撕咬。又是那種令他無力的木然,他要她的迴應,哪怕是推開他也好。

    羽溪猶如一個沒有行動能力的布娃娃,任寒澈為所欲為。

    “你隻想要這具身體嗎?那好,拿去。”平靜的聲音激起了寒澈的獸性,她以為他是什麽,是隨便找人發泄的浪子嗎?

    “好,我最喜歡的還是你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你也給嗎?”他好生求她她不屑,非要劍拔弩張勢不兩立嗎?隻要能把她留下,他甘願用盡一切手段,哪怕她恨他。

    她那副予取予奪的樣子看的寒澈怒不可遏,手下撕扯著她的衣服,藍羽溪,你以為你擺出那副樣子我就會撒手離開嗎,你想錯了!她了解他他又何嚐不了解她。

    在寒澈行動的前一秒時羽溪奮力反抗掙紮,寒澈對她的反應滿意的很,她不是木然到無動於衷嗎?她不是予取予奪嗎?動作更加猛烈。

    “溪溪,我比你自己了解你,包括你的身體……”最後一個音像魔咒一般鑽入耳朵。這一步羽溪確實走錯了。她以為寒澈會覺得無趣甚至厭惡走開,沒想到他竟然更瘋狂。

    “寒澈——你出去——別讓我恨你——”她真的是怕,怕那種撕裂身體的疼痛,每一次都會讓她想起她死去的孩子。是那種無法忍受的身心俱痛。

    “恨吧——溪溪——恨我一輩子——”也就能記得我一輩子,他用這種方式讓她記住他。

    沒有歡愛的旖旎有的隻是痛,痛得撕心裂肺身心俱焚。她看著身上的男人,他們的相遇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殘破的身體真的讓他有這麽迷戀?忘了,他說他最想要的是這張臉。

    羽溪推開趴在身上的寒澈,無視胸前的濕濡,毫不在意的光著身體走到寒澈麵前,“好看嗎?”

    不知道是說那青紫的身體還是湊上來的臉。

    寒澈伸出去的手頓在半空中,胸腔裏翻滾著酸澀。

    “這次我們兩清了,你放手吧。”聲音裏是不堪重負的疲憊,如果有來生,我寧願葬身白鯊之腹,也不願遇見你。

    寒澈握緊手掩飾自己的慌亂。

    “溪溪,你已經融入我的骨血,這輩子你都別想逃離我。”如果放了你,就掏空了我的心,我寧可要你同我一起萬劫不複。

    藍羽溪可笑的看著他,舉起尖銳的指甲,一道一道,割在自己臉上……

    若不是徹骨的痛,我怎會絕望至此。

    “現在這張臉你還要嗎?”血順著劃痕流下來滴在青紫的身體上,開的瀲灩殷紅。

    “溪溪——”寒澈顫抖的聲音出賣了他的慌亂,他不是這個意思,他從沒有想過要傷害她,從沒有。

    “溪溪,住手,住手——”寒澈抱著羽溪的身體,沒有一絲溫度,那上麵是自己剛才瘋狂的傑作。他抓著羽溪的手,不知所措,她怎麽可以這樣狠心對待他。

    “溪溪,我錯了,我是聽到你要離開失去理智才,才……”說什麽有用嗎?寒澈以為他能承受住羽溪對他的恨,人卻總是高估自己。

    “你不要了嗎?嗬嗬,我自己都嫌惡心,你怎麽敢要。”羽溪笑得開心,眼淚都流了出來,血滑進嘴裏,把牙齒染得通紅。

    “溪溪,你別說話,我給你叫醫生,溪溪,別說了——”寒澈輕柔的抱起她又怕她會逃走手下又加了幾分力道,拉過被子蓋住布滿咬痕的身體,兩手抓著她的雙手不敢放開。

    眼睛看上那張他貪戀的麵容,血流還是不止。羽溪是真的對自己下了狠手。他怎麽會說出那樣的話,他怎麽會是貪戀她的美色,他愛的是她的人,不是她的身。可現在他知道說什麽都是無力,羽溪對他的信任早已降為零。

    “這樣你還要留著我嗎?”漠不關心的語氣好像跟她無關。淡淡的讓人心疼。

    “溪溪,別說了,別說了……”寒澈想碰觸溪溪的臉又怕碰到傷口,手懸在半空中,眼裏滿是悔意。

    羽溪閉上眼睛眼角的那抹淚烙在寒澈心底,她的疲憊她的自我放逐訴說著她去意已決的決心。

    寒澈一直守到醫生為羽溪處理完傷口,會不會留疤得看個人膚質。羽溪眼睛一直閉著好像熟睡過去了。寒澈炙熱的視線凝視著那新添的傷疤,急急地轉過身,手蓋住臉……

    羽溪睫毛動了動,手指撫上臉上的紗布,嘴角無聲的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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