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高航和寒澈從樓上下來,高航聽到孩子哭的撕心裂肺也不管寒澈還在身後,跑著衝下樓,“這是怎麽了?你怎麽看的孩子!”

    他們家孩子一向很乖,就是哭也就哼哼幾聲過去就好了,今天哭成這樣,他聽著都心疼,最主要的是他擔心羽溪小姐,怕她聽到孩子的聲音難受。

    “阿航,我也不知道,孩子睡得好好的,我給他掖了掖衣服他就哭了。”小思也快哭出來了,這孩子哭得就是在割她身上的肉啊,疼!

    羽溪確實聽不得孩子哭,這孩子一哭,她就像聽見自己的孩子也在哭,哭著質問她為什麽狠心不要他,為什麽那麽狠心。

    高航接過孩子,包著的小毯子一扯露出孩子細嫩嫩肌膚,脖子處一個紅點吸引了他的注意,高航用手一摸,竟然是一滴血珠子。

    “這……這是怎麽迴事,怎麽會流血呢?”小思的聲音已經帶了顫音,看著孩子那肉唿唿的小脖子一滴一滴的往外冒血珠子,心絞著疼。

    高航捏起掛在脖子上的紅繩,裏麵銀光一閃,那是羽溪給孩子的玉上麵的絲繩。寒澈接過紅繩,從裏麵抽出一根細長銀光閃閃的針。

    這時羽溪已經走上了樓梯,沒有看見樓下的一幕。

    “藍羽溪,你給我下來!”

    羽溪仿若沒有聽見般繼續上樓,孩子的哭聲已經折磨的她頭疼欲裂,她看到有好多人在眼前晃來晃去,還夾雜著嬰兒一聲一聲的唿救聲。她看不到那些人的臉,熟悉的笑聲傳入耳中,有一條巨大的獒犬甚至向她撲過來……

    “藍羽溪,我讓你下去沒聽見?”寒澈猛地拉住羽溪的胳膊,手下倏地不適應,怎麽會這麽瘦。

    羽溪茫然的轉過頭,眼裏氤氳著霧氣朦朧的看不真切,好像在夢裏。手腕上傳來刺痛才迴過神來,眼睛越過寒澈望向窗外悠遠的沒有焦距。

    寒澈被她的淡漠激的怒火中燒,她做了錯事還一副有理的樣子,裝給誰看!

    “你真是狠毒,自己的孩子不放過,現在連別人的也要下手,我真是瞎了眼!”寒澈把那根細長的銀針舉到羽溪麵前,銀針上殘留的血漬終於刺激的羽溪迴了神。

    “我沒想到你竟然連阿航也恨上了。”

    “不是我。”羽溪雖然淡漠冷情但不代表為別人背黑鍋她也無所謂。

    “不是你會是誰,難道是阿航自己?這銀針世上除了你還會有第二個人有?!”寒澈捏著銀針逼近羽

    溪下一瞬就能刺破她的肌膚。

    羽溪握起的手指磨著小指處由於長時間帶戒指留下的印痕,在醫院手術醒來後,戒指就不見了。羽溪嗤笑的勾起嘴角,覺得自己好笑,對一個已經不相信自己的人解釋就是自取其辱。

    寒澈捏著銀針的手一抖,針尖上掛了一滴血珠,羽溪嘴角的笑意刺痛了他的眼,煩躁在心裏瘋長伴隨著的還有不知名的憤怒。

    “少爺——您放手——肯定不是羽溪小姐——”高航看到寒澈強硬的拉著羽溪的胳膊往樓上拖,忙把孩子給小思。

    寒澈的眼裏隻剩下羽溪的那抹笑,突突的紮在他心尖上,他心裏就像暴雨時突漲的洪水,越積越多越猛急需找一個發泄口。

    羽溪被拉的一個趔趄,腳磕在台階上絆了一下一隻鞋子掉下來,腿沒站穩嗵地跪在地上,膝蓋被震得發麻失去了知覺。寒澈就像一頭發狂的獅子,鐵青著臉死拉硬拽地拖著羽溪往前走,也不管羽溪能不能站起來。

    “少爺——”高航還想說什麽卻被小思拉住了。

    他把羽溪甩在樓梯拐角處,羽溪的肚子撞上欄杆大半個身子探出去險些掉了下去,腦袋嗡的充血身子搖晃著往下栽。寒澈扯著羽溪的衣服猛地拽迴來刺啦一聲衣服扣子崩了一地。他板過羽溪的肩膀讓她麵對著自己,那抹譏諷的笑還掛在她的嘴角好像定格了一般。

    寒澈攫著她的下巴用力的要捏碎般,對上她的譏笑,眼裏的怒火越演越烈,手上一個用力,套在羽溪身上單薄的襯衣唰地撕下來露出大片春光,上麵還有淡淡的青紫的印記,寒澈張嘴就咬了上去。羽溪疼的嘶了一聲就再也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她的清冷甚至連反應都吝於給他徹底激怒了他,寒澈瘋狂的在羽溪身上撕咬,所過之處留下一道道血印子。手在背後一挑解除了她身上最後的束縛,牙齒狠狠的磕上那豐盈頂端的英紅,順著一路往下,大手緊撮著她的腰隨著抽動用力。腹部粉色的疤痕刺激了他火熱的慾望,眸子裏的火灼灼地好像要噴出來燒了這具軀體。

    羽溪任由他又嘶又咬,沒有動作甚至是一絲抽痛聲。

    寒澈咬著她的肌膚抬眸看她,發現她的眼睛竟然還是看著別處。充滿情欲的臉頓時變得陰鷙狠戾,牙關猛地一闔,血腥味頓時充滿鼻腔。羽溪的身子被撞向欄杆,上麵的雕花在背上劃下一道口子,血順著背部曲線妖嬈的淌下。接觸到手中的黏膩寒澈猛然驚醒,把衣服甩在羽溪身上拖著她迴了房間。樓下早已沒了人影

    。

    羽溪被寒澈甩到床上,光溜的身子順著絲滑的床單滑出去在白色的床單上留下一條蜿蜒的妖紅,觸目驚心。身子最後滑出床撞在打開著的陽台上。

    那抹紅就像是孩子脖子上的血,寒澈猛然想到自己死去的孩子,青紫的臉脖子上清晰的掐痕,一手掐上了羽溪的脖子,另一手掰開羽溪的腿強硬的擠進去。羽溪被撞得擦進了陽台,一隻手臂摔在密麻麻的仙人球上,頓時紮的痛麻木了。

    整整折騰了一晚,最後連痛都感覺不到了。羽溪大半的背壓在陽台上,連痛唿的力氣都沒有。許是寒澈感覺無趣,怎麽折騰都不出一聲身子跟木魚似的連點反應都沒有,在黑暗中撇下傷痕累累的她迴了自己房間。

    馮平聽著動靜過來,借著月光看一臉慘白的羽溪,手哆嗦著連燈都按不準。啪燈亮了,羽溪抬手遮了下眼,手上有東西劃羽溪著臉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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