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麵定格在sabina伸手自己脫衣服的片段。妖嬈的麵孔早已染上了潮紅,柔軟無骨的手伸向自己xiong前,銷hun的呻yin聲音透過屏幕傳過來,藍羽溪的小心肝哆嗦了一下,這也太誘人了。隻是旁邊圍了這麽多人怎麽沒有人上前呢,難道,這些男人都不喜歡女人?

    呃,對了,是自己不讓找男人強bao她的,難道他就隻是讓她自己在眾人麵前表演限製級?那也太便宜她了吧。

    隨著畫麵的轉換,羽溪看到一個長相健碩的女人走了過來,緊實的肌肉讓男人看了都感歎。

    隻見肌肉女毫不猶豫的走過去,伸出粗壯的手摸上了sabina潮紅敏感的臉頰,眼裏是滿滿的讚歎與迫不及待。sabina立刻欺身纏上了肌肉女,已經脫了大半的衣服掛在腰間,破碎的呻yin著,不滿足對方的給予。水蛇般的腰肢掛在肌肉女身上,一隻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另一隻手伸向女人。

    就在手要碰到對方時,sabina猛地收迴來,看著衣衫半解的自己,一臉羞紅,隨即是憤怒。可是,身體的空虛如潮水般湧來,讓她猝不可防,那種想要又得不到的zao熱令她發狂。

    這種藥是藍羽溪在斯諾那裏翻出來的,當時隻是好玩,沒想到現在卻派上了用場。藥的特殊就在於,它會讓用得人綿軟無力,而且抵製不住內心的zao熱、空虛,渾身猶如有無數的螞蟻密密的爬來爬去,sao癢難耐。但是,你的每一個動作,每一絲感覺都會更加敏銳的傳入你的大腦裏,每一分一秒,都會烙在記憶裏。無限擴大的羞恥感會讓人在做與不做中苦苦掙紮。

    現在,sabina就陷入了這種境地。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在做什麽,但是,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不聽大腦的指令,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樣。

    藍羽溪看得起勁,真是夠惡心的,竟然找女人,還是這麽,呃,特殊的女人,怪不得沒有男人上前呢。看這女人從容淡定,在眾人麵前依然ji情澎湃,估計是有bao露癖。

    “看什麽呢?”

    “好戲。”

    嗯?寒澈?

    羽溪第一反應是合上電腦,寒澈擋住,看著上麵的畫麵,激情的呻yin聲傳來,“沒想到你還有這癖好?”

    這時,酒吧裏的兩人在大廳裏已經脫光了衣服,sabina被理智與感覺雙重折磨著,看著周圍叫好的圍客,恨不得立刻上前把他打成馬蜂窩,可是下一刻,她又不自覺靠

    近那個渾身肌肉的女人……

    胃裏是翻江倒海的惡心,心裏卻是銷hun噬骨酣暢淋漓的享受。

    羽溪看著盯著屏幕的寒澈,搞不清他的反應。

    “為什麽是女人?”令補丁的寒澈冒出一句話。

    “因為要把她留給你呀。”藍羽溪語不驚人死不休。

    盯著畫麵看得津津有味的羽溪感覺背後有股涼嗖嗖的冷意,一轉身就碰上了寒澈冷凝的臉,有黑雲壓城城欲摧的氣勢。

    “你就這麽喜歡把我推給別人?在你心裏是不是隻有那個生死不明的人?”寒澈不明白,自己做了這麽多,為什麽就在她心裏留不下一絲的痕跡。那個人消失了十三年,她卻念念不忘。

    “寒澈,你在說什麽。”自己說錯什麽了,他用得著大動肝火。

    寒澈拽過藍羽溪迫人的眸子是無法掩飾的憤怒,她怎麽可以這麽無辜的問自己,一切都是他在自作多情嗎?前一秒她才答應了做他女朋友,下一秒就把他推到別的女人懷裏。

    藍羽溪隻到寒澈的肩膀,抬起眼瞼,能看到寒澈緊繃的下巴,強有力的心跳透過結實的胸膛傳過來。

    chan綿的呻yin透過良好的設備傳出來,酒吧裏還在上演令人麵紅耳赤的一幕,羽溪甚至能聽見肢ti碰撞的聲音。

    寒澈看著低眉順眼的羽溪,歎了口氣,她不愛自己,不是早就知道嗎。放開的手透著無力的苦澀:“好好休息吧,明天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再也沒了看熱鬧的心情,合上電腦,吩咐手下做好善後工作。羽溪遠眺著院子裏的風信子出神,木頭鳥哥哥,如果我沒有遇上你,是不是,就不會這麽痛苦?還是應該在我遇上你的時候就不該仁慈?

    風信子,重生,她的重生,是希望還是絕望?

    第二天,羽溪醒的時候就發覺房間裏多了一股氣息,坐起身來,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陽台前。

    即使兩人住的隻有一牆之隔,他還是感覺兩人之間是那麽的遙遠,明明幸福觸手可及,可是每一次他們靠近一步,就會有無形的拉力把他們拉開。

    寒澈轉過身,看著即將質問的羽溪,率先開口:“時間不早了,我拿禮服過來。”

    他是怎麽進來的?羽溪發現,他總是悄無聲息的進自己房間,床邊果然放著一個巨大的盒子。

    禮服是亮麗的寶藍色,能很好的襯出羽溪白如牛奶的滑嫩肌

    膚,抹胸的設計把漂亮的鎖骨展現出來,嬌柔中透著性感。

    羽溪在浴室裏端詳著身上的禮服,不得不承認寒澈的眼光,就連尺寸都是那麽合適。浴室門哢的打開,寒澈步調優雅的走來,看到鏡子裏的女人,眼前一亮。他一直都知道羽溪的美,有著天山雪蓮的冰潔,也有罌粟的妖嬈。他就是中了她的毒,汁液一滴滴深入肌膚直至骨髓。那張精致的小臉即使沒有畫過妝,依然有著顛倒眾生的魔力。

    羽溪皺著眉透過鏡子看走過來的男人,男人在身後停住,修長的手指挽起羽溪柔順的秀發,身體微彎,把禮服後麵的拉鏈拉上。

    “看來還挺合適,我不想把你帶出去了,怎麽辦?”低啞的嗓音充滿誘惑。

    “那我就不去了。”羽溪很是為他著想的說。

    吃過早飯,寒澈又帶羽溪去做頭發。這一次,他要向眾人公開他們的關係。

    宴會舉辦在郊區的一個莊園,車子駛出市中心時,羽溪和寒澈都發覺了後麵的尾巴。

    寒澈把車速飆到了300碼繼續增加,進了荒野,後麵的車子也不隱藏,幾輛車子加大馬力包抄過來。

    砰砰的射擊聲傳來,子彈打在防彈玻璃上滾落下去。

    就在寒澈快要甩掉他們時,前麵迎麵駛來幾輛車子,顯然是跟後麵的一夥的。這條路是通往宴會的必經之路,那麽對方是已經摸清了他們今天的行程。

    “溪溪,我已經通知阿航,必要的時候保護自己。”寒澈把槍遞給藍羽溪,今天的人來者不善,阿航一時半會肯定趕不過來。

    “向右拐。”看著成一排逼近的的黑色跑車,羽溪觀察著路況,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右邊的那條路通向海邊。

    寒澈打方向盤的手突然一滑,羽溪快速伸手轉過來,“你,怎麽了?”

    寒澈的臉色煞白,汗水順著鼻尖滑落,嘴唇青紫,握著方向盤的手筋突兀。

    “你,毒性發作了。”在寒澈把槍給她的時候她就應該察覺的。

    車子在路上打著轉,隨時都可能駛離道路,毒發的折磨是寒澈失去了掌控力。前些日子已經毒發過一次,沒想到這一次竟然間隔時間折磨短。

    “我來開車。”羽溪一手掌控著方向盤,另一隻手幫寒澈移過來,後麵的槍聲寸寸逼近,羽溪能感受到子彈打上來時車子的震動。

    羽溪把車速開到最大,銀白的跑車猶如閃電般風馳電掣的劃過,洶

    湧的海水拍打著堤岸濺起一米多高的水花。

    車子加足馬力衝向大海……

    “媽的,那人不要命了,竟然往海裏衝。”後麵的一輛車裏,男人粗聲罵起來。

    “哥你真會說,碰上咱還不就是沒命了。”副駕駛上的男人開口,這可是筆大買賣。

    車子以最高速度衝向唿嘯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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