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齊祺在房舍之間東躲西藏的不下一個小時,天色已然全黑,若不是偶爾從各家窗戶裏透出來的微光,要說伸手不見十指也不為過。

    又來到了一間小院牆之外,見裏麵漆黑一片,要不是沒人就是主人已經睡下了。有此機會怎可放過,齊祺幾下就翻過牆頭,落到了院牆裏麵。

    此間宅院有房舍三間,齊祺不敢大意,在外麵蹲點靜聽了好一會兒,確定沒有人後才小心翼翼的來到其中最小的一間。

    取出手機,用屏幕的微光當手電筒用,略一照便知道了此處是廚房。正好齊祺一整天都沒有進食了,當即便小心的翻找起來,看著倒是比做賊的還略顯專業。

    半小時後,齊祺吃的那個是飽脹舒坦,盡管所有的食物都是冷冰冰的。

    把能帶走的食物都打包,齊祺又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去,想要再施展翻牆絕跡逃之夭夭。可是路過那中間最大的一間房舍時,一聲若有若無的女子呻吟嬌喘之聲傳來,聽得齊祺一陣恍惚,腳步也停了下來。

    所謂飽暖思那個什麽,說得一點也不假,齊祺剛剛吃飽喝足,這突然聽到如此有誘惑力的呻吟聲哪兒能挺得住,便把馬上逃跑的念頭壓了一下,想著先探探究竟再說。

    靠近房舍大門,那嬌喘之聲也越漸清晰,嬌媚的呻吟如綿綿的春香,撓得人心下瘙癢難耐。

    輕輕推了推門,卻沒想這大門根本就沒關上,這一推之下就開了個縫隙。齊祺往裏麵一看,漆黑一片,什麽都沒見著。

    本來想著就此算了,逃命要緊,卻不料那嬌媚的嬌喘聲中更是傳出了一陣陣“嘖嘖”水聲,聽得齊祺下身暴漲,要立刻離開的心思也就此打斷。

    以前的齊祺雖說生活不濟,但好歹性命無憂,小日子過得也是有滋有味,隻是被老範弄到這裏來後便是從天堂直墜地獄,幾個月來吃不好,穿不好,還得時時擔憂著李牧會不會一下就把他給殺了,當真是心力交瘁,這心中的憤火也是無處發泄,越積越多,直到此時麵對此等惑人魔音,一股熱血就往上湧,當真是惡向膽邊生。

    輕輕推開大門,齊祺踮著腳尖循聲而去,也虧得這大廳寬敞,沒有擺放什麽物什,也就沒被齊祺搞出動靜來。

    那嬌媚的嬌喘聲越來越急,“嘖嘖”水聲也越來越響,待到齊祺碰到一卷簾布時,那女子長長嬌吟一聲,一切迴複平靜,隻餘下起起伏伏的粗重喘息聲昭顯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齊祺停下腳步,撫摸著身前看不到的一卷簾布,知道裏麵就是女子的閨房,而且聽動靜隻有女子一人。

    她在自瀆,齊祺非常肯定,卻不知是該進去呢?還是就此打住出去。

    少頃,房內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緊接著便是一縷微光傳來,原來是那女子點燃了油燈。

    微弱的燈光並不能讓女子發現簾布後麵的人,借著簾布的掩蓋,齊祺掀開一角,看到了讓他熱血噴張的一幕。

    女子幾近赤裸的身軀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薄紗長衣,胸前一對飽脹碩挺包裹在豔紅如抹胸般短小的束胸衣內,隨著身體的起伏舉動而隨著晃動顫巍,惹人遐想連篇。而女子的下體更是未著寸縷,烏黑的毛發在微弱的燈光下反射著晶瑩水光。最後齊祺把視線轉移的女子臉頰上,想著要是個醜女就閃人,隻是沒想到隻看上了一眼就把他好不容易建立起來要離開的想法給擊得粉碎。

    女子麵容不過二十四、五,長得嬌豔無比,雙眸慵懶,嫵媚異常,嬌唇輕喘,一抿一張,唿氣如蘭,跳動心弦,再加上女子額頭、鼻尖微汗,更是構成了一副絕豔的春色圖冊,這讓齊祺情何以堪,怎堪把持?

    女子點燈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物後複又上床蓋上了棉被,吹熄油燈,閉眸入眠。

    齊祺已被誘惑得快要失去了思考能力,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心裏艱難的作著思想鬥爭。

    欲火在洶湧跳躍,被心底久經教育的思想限製著,無法突破半步。隨著簾布後麵傳來均勻的唿吸聲,齊祺那思想的禁牢裂開了一道道裂縫,熊熊火焰頃刻間衝破禁錮,席卷全身。在生命沒有保障的情況下,齊祺已然沒有了顧忌,這裏不是他原來的世界……

    輕緩的放下一包食物,齊祺一步步走向那張香床,心髒劇烈的跳動著,待到床邊時,一身衣物已然被悄悄褪下,隻穿著他那條被皮帶纏著不怎麽好解開的褲子。

    依照剛才女子睡覺的位置,齊祺摸上了棉被,觸及到女子肩膀,然後一把就捂住了對方的嘴,另一隻手掀開被子,放在女子腰上,一下就把她給翻身壓在了身下。

    突然遭襲,女子驚醒,頓時驚慌失措,想要喊叫卻喊不出口,想要反抗卻被人壓在了身下,動彈不得,想要抬起頭來擺脫捂住嘴的手,卻不料身上的人把頭放在她的後腦上,又把她給壓了下去,粗重的喘息聲在女子耳邊響起,讓她一下子沒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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