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後走是很多漆黑的小房間一間連著一間沒有窗戶,房間的門鎖都是用那種老式的鎖環鎖著,而且門的樣式做的非常的精致是的是非常的精致。這等精致足以稱得上是,彌足珍貴,比我在bj故宮看到任何一座房間的門都要細膩且耐人尋味……


    這在我看來是不可思議的,尤其是在這裏看到,如果不是我親身經曆,我很難相信。我甚至在潛意識裏懷疑,我不是在一座祠堂裏,而是在一座博物館或者古跡裏。


    川子並沒有像我這麽細心的觀察,而是盲目的尋找,一會兒他的注意力也集中了過來。不過他關心的是門上的花紋雕刻,從他嘴裏我知道,連那雕刻的花紋都是極為罕見的藝術我對這種藝術並不懂,不過看樣子也能知道一點。


    “是兩個門神,小武,你過來看看,這是哪門子意思,哥怎麽從來沒有見過。”


    川子說的是門上雕刻的花紋,他這麽一說,我才反應過來。原來真是兩個鮮活的人物刻在上麵,可是憑著我怎麽看我都看不出這兩個人物是什麽門神。門神我見過多的了,可是在門神係列裏,根本沒有這兩個人物。


    “這不像是門神,也不像是什麽守護神。”


    “哈,我怎麽看著這麽像黑白無常啊!”說完川子就笑了黑白無常別說沒有,就是有又怎麽可能被人用來做門神。


    “哎呀,算了看不懂就算了,隻能證明一點我們老陳家底蘊豐厚。”我看著川子說完這句話後一臉陶醉的樣子,不知到什麽時候這廝竟然這麽厚顏無恥了。懶得理他了,我繼續整理線索,可是我在往後走去後麵除了密密麻麻的房間就沒有別的了。


    整整齊齊的房間,同樣的鎖鏈,同樣的花紋隻是數量有點多的嚇人。我實在不懂,為什麽在祠堂還要修建這麽多房子,難道有人住在這裏。雖然我也知道有些祠堂是需要有人來看管的,但是也沒有必要造這麽多房子啊,而且一般看守祠堂的人會住在祠堂的外麵,不會住在祠堂裏。


    難道這裏以前是住宅要是的話,那還到是挺像。


    在那種兵荒馬亂的年代,確實是一個遠離塵囂的世外桃源。一樓的地方我和川子已經看的差不多了,可是完全沒有我們想要找的線索。


    我和川子繼續順著後麵的樓梯走上二層,木質的樓梯不知道是用什麽木頭做的,看的出來這個樓梯有些年頭了。可是腳踩上去的感覺,卻很沉穩沒有一點響聲。


    由於我們上來的晚,上麵已經來了很多人,都是在搬運和清理修複房屋的陳氏族人。他們都很忙,自然顧不上和我們交談而我和川子自然也不會傻到去找別人聊天。


    完全上了二樓後,給我帶來的震撼同樣是不小,因為整個二樓又是整整齊齊密密麻麻的房間,除了一些必要的走廊過道。規模樣式和第一層的建製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我堅信我從一樓走上來的,我還會以為我從來就沒有移動過。“哥哥呦,這簡直牛逼到家了,小武我沒看錯吧?”


    我從來沒有想到第二層會是這樣,即使稍微變化一下我也會很高興,然而第二層還是這樣難免我有點無奈。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在幹嘛?川子有點望的出神我悠悠的說道∶“你到家了,川。”川子擰頭對著我,用很嚴肅的表情向我豎起了一根中指。


    “好了,正經點我看這一層應該不會有什麽線索,我們還是繼續上吧。”我心想著那第三層應該不會還是這樣吧,要還是的話,那我就還真的要給這祖祠燒香了。我甚至開始懷疑起這個秘密,或者說是這個線索,就連是不是這裏我也做好了最壞的心裏打算。


    我正說著,川子竟然徑直朝著一個方向走去,還拉扯著我。差點將我拉到在地,我還想問他怎麽迴事,可是等我迴頭卻再也沒有了怒氣。


    因為———我看見了所有人在向同一個方向走去,大家在圍觀什麽?


    “怎麽了?怎麽了?”走進人群中,我趕忙的詢問著。但是似乎所有人都沒有迴答,要問為什麽?接下來我看到的東西,我也無法迴答。一板一眼的木門上,竟然冒出了水珠,我不能鎮靜的確定那是不是冒出來的。因為那更像是流出來的就像人的眼睛在流眼淚一樣,如果在能確切一點形容的話,我隻能說那就是像極了一個會哭泣的人不過這個是死物。


    我對任何不能用常理或者科學解釋的東西,一直持有一種謹慎的態度,我不是幻想家更不是陰謀論者因為我們就是活在一個這樣無所不能的世界。


    “這是怎麽迴事?”人群中一個中年男子驚訝的問道。“天哪,難道是老祖宗顯靈了。”另一個比較年長的男子抱頭不可思議的說道。一時間各種猜測彌漫在人群中,在場的所有人無不驚恐萬分這等事情,即使是在他們看來也是猶如神靈一般。人群裏又一少年,怯怯的說道∶“今天早上我上來的時候,明明什麽都沒有啊!怎麽會這樣。”


    這樣以來坐實了不可思議這個理論,以門上現在流出的液體就算是有人故意為之,也不可能如此巧妙的。我不知道要說什麽?因為我也一時間反應不過。川子走過來,表情嚴肅∶“這個事情,你怎麽看?不像是人為的。”


    “你不說我也知道”接著我突然想到了什麽,在補充了一句,∶“如果是純粹是出液體的東西的話,那就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像橡膠樹或者牛奶樹之類高產量有價值的樹木。”我雖然這麽說,但是說完我就覺得不是怎麽迴事。


    “那照你這麽說,也不太可能啊,這門明顯的年代久遠了,在怎麽出水也不會這麽趕巧吧!”


    “這就是不能理解的地方了,”我對川子說出了我心中的猜想。


    不過此時一切似乎都對這些族人不太重要了,因為他們都開始匍匐在地,對著這扇會流淚的門開始了複雜的儀式跪拜。這還不算,還讓族人下去去拿貢品焚香祭拜,說什麽請示以後才能繼續動工。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既來之則安之,我不會讓這種事情壓在我心頭。“去看一下門,說不定……”我和川子一前一後走了過去。我看的很清晰,液體很鮮明,一滴一滴的流著。我的手指頭有點出汗,門的材質我還是一時間看不出是什麽材質。不過完全排除我所猜想的可能,因為這扇門很老舊,密度極厚而且光滑。


    小心翼翼的我的手開始觸摸著木門,“你沒事吧?”我知道川子很關心,“沒事。”嘴裏這麽說著,但是我心裏早就沒了譜了。流出來的液體我沒有聞過,所以不知道是什麽味道我發誓如果我知道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去嚐試了。


    不過我嚐試了,我試著將液體弄在手指頭上,並沒有感覺到什麽不適。湊到跟前,仔細看了看就是很普通的水珠,沒有什麽不同。當我聞過之後也並沒有什麽味道,我竟然不可思議的品嚐了一下。


    “是鹹的,跟海水的味道一樣,”我對川子說道,川子整個人都愣住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我會如此的兇狠,“現在起,你就是我川子最佩服的人,沒有之一。”也許這就是江湖中人們口口相傳的一句話吧,兇的怕狠的,狠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顯然我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這句話的真實性,“這個事情邪門的緊我們還是不要在這煩惱,也許這世間還真有這麽多的奇事。”我說完這句話川子並沒有反駁,因為我們心知肚明。就好比我們來此的目的,一樣是密不可宣卻總有出處。這樣的遭遇,感覺,在我來這裏的第一天就深有體會了“走吧。”


    “恩”川子完全讚同我的意思,留下一群繼續虔誠的族人們,我和川子繼續上了最頂樓也就第三層。


    第三層就不一樣了,沒有了那麽多的房間,可是空間看起來卻不怎麽寬敞。也許這裏隻是閣樓而已,所以沒有那麽的大。這裏隻有一座房子,門窗什麽都有,但都是很奇怪的那種。


    而這裏也和第二層完全不一樣,是很安靜的那種,不止是這樣我所說的真正的不一樣是———是這座房子如此不一般。整個房子是木質的但是和下麵的都不同,因為整個房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參天巨木雕琢而成的。而且木質的房子上刻滿了奇奇怪怪的圈圈和蝌蚪一樣的東西,不知道怎麽解釋。


    唯一值得我再重振信心的東西,我甚至看到了希望,難道……


    一股難以言語的味道彌散在空氣中,我不知道是什麽味道。川子覺的好像上了當的感覺,一臉無語到∶“有點不對啊小武這都第三層了什麽都沒有啊,我們是不是錯過哪裏了?”


    “如果那麽容易被你看到,那還能叫未解之謎嗎?不急我們既然來到這裏就要徹徹底底的弄清楚。”我和川子並沒有很大的聲的說話因為這裏還有人,是他六舅爺。他舅爺看到我們來了,並沒有說什麽,還是坐在那裏似乎是在打坐一般不為所動。


    “舅爺你在這裏啊?”川子先喊了出來。


    “恩,來小川,到舅爺這裏來,下麵你們都看過了吧。”


    “看過了,我們陳氏祠堂還真是不一般啊,”我心說這要是一般才又鬼呢?這是我從進來後一直以來的想法。


    川子看出了我一直盯著這座房子,知道我心中所想,便到∶“舅爺,這間房子是誰的啊?怎麽這麽大。”我的心揪的一下,眼角特意關注了一下他六舅爺,我以為他舅爺很可能不會說。


    “這個房間,在這很久了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每次祭祖的時候都要來特地祭拜下這裏才可以。”很平靜,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沒有變化,言語絲毫沒有什麽不對的地方可是越正常我就越覺得不正常。


    似乎就這樣一句話就打發了我們,完全沒有必要的解釋,我後來才發現。如果這是他的迴答,我寧願冒著未知的風險親自去得到答案。我看了看川子,川子看了看我心中了然,好像認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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