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我特意留心了,還是無意間的發現,我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又是那個木盒,我真的很想知道那裏麵裝的是什麽?而且這麽晚了,不自覺的我想到難道是我想多了。為什麽我總覺的這個人,總是這麽的讓人看不透,明明隔著一層窗戶紙而已卻總也窺探不到。


    難道真的是我的疑心太強了,總是疑神疑鬼暫且先不管吧,我還真的是想小解了先找個地方吧!往前走了一點我看到一顆樹不知道是夜太黑,還是起風的原因我總感覺這顆樹在左右搖晃,像是在朝我招手。為什麽我總覺的這裏的一切都這麽的陰森,這是我現在最真實的感覺。


    就在這時候我感覺後背一冷,明顯心中一沉,我清楚的感應到一個冰冷的東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不敢馬上去看,心中想起了一個邪乎的說法,如果有東西在夜晚默不出聲的站在你身後,或者觸碰著你的身體部位,你就不能立馬迴頭張望。要是迴頭觀望了,後果不堪設想就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我的心如刀絞,思緒不斷的在腦海中翻滾。


    以前也聽過有一個人,就是因為迴頭張望了而立馬終身癱瘓,而且還變成了白癡。用道家的說法就是靈魂出竅了,變成了行屍走肉,靈魂變成了孤魂野鬼。二話不說我基本上是結合了所有的可能,本能的反應,立馬蹲下。


    口中默念∶“一路走好、見怪莫怪”


    突然———我隻聽見後麵傳來一聲詭異的怪笑,似人非人的笑聲我心中一緊更加賣力的反複在口中默念∶“一路走好,見怪莫怪。”


    閉著眼睛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忽然在我耳邊傳來了川子的聲音,∶“小武,你這是在幹嗎。”


    一聽到是川子的聲音,我的氣實在是不打一處來,鬧了半天原來是這小子在裝犢子。心中氣憤不過於是想到了一個報複的絕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不是嚇我嗎!那我嚇嚇你。


    我立馬哆哆嗦嗦的發抖起來,雙手不斷的抽搐翻了個白眼,然後慢慢的轉過身去。這個時候我已經深深的將報複的心理發揮到了極致,已深入此道,也可以看成是病入膏肓吧。完全沒有了知覺和視覺,像是封閉了一切可感知外界的能力一切都是為了剛才的惡作劇的報複,也許隻有這樣才能讓我心平氣和。


    沒想到我剛一轉過身子,用這一副中了邪的樣子嚇川子果不其然川子立馬大喊一聲∶“中……中……中邪了……中……邪了……,快來人呢!快來人呢!”嚇的川子直哆嗦,說話都不利索了可是我並沒有就此放棄,而是一把抓住川子使勁的用力。


    我沒想到得是川子的力氣十分的大,使勁的掙脫了我的雙手。跑開了,而且一路跑著還一路喊著∶“快來人呢!中邪了……”


    看著一路嚇的屁滾尿流的川子我心中的怒氣才得以平複,可是就在我剛沾沾自喜的時候,從川子大舅爺家就衝出了大群人馬朝我衝來。


    我還沒來的及解釋,一群人把我捉了起來。一旁的川子還不斷的說到∶“就是在這裏,小武剛才就是在這裏中了邪的,舅爺們快救救他。”我本想開口告訴川子我是嚇唬她的,可是我沒有了機會。


    隻聽見川子的三舅爺說到∶“快、快、快用東西把他嘴堵住,小心他鬼迷心竅咬舌自盡。”我的喊叫聲在嘈雜的人群中湮沒了,沒有激起一點點反應,反而得到了更加嚴厲的對待。


    “綁結實了,快抬到屋裏去———準備驅邪,”不知道哪個不懂事的大爺多嘴說了這麽一句話。


    現在的我真的是欲哭無淚,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唯一的小夥伴還在心急如焚的想著如何為我驅邪。我是既感動又心碎,不過心碎大於感動,怎麽總有種剛出虎口,又入狼窩的感覺。


    我被五花大綁的抬進了院子裏,我真的是使勁的掙紮了,可是卻一點都沒有鬆動的感覺。而是得到更加嚴陣以待的手段,“快來人呢他想要掙脫繩索,要發瘋了我看繩子要綁不住他了,快給他驅邪。”


    川子還在一旁說到∶“小武啊,你不要著急,我們很快就會救你醒來。”看著川子,我忽然想到用眼睛傳遞言語,於是我使勁的向川子眨眼睛。


    “小川啊千萬不要直視他的眼睛,中了邪的人最擅長的是用眼睛蠱惑人心,快不要看他的眼睛。”怎麽又是他三舅爺啊,我的心哇涼哇涼冰冷徹骨。


    “嗯,三舅爺,我知道了,你們一定要救好小武。”


    “你放心,這種事情你舅爺我小時候見過。”


    說著隻見他大舅爺走到我跟前,說道∶“快把家裏的避邪鏡從房梁上卸下來,我看這邪比較厲害你看這人眼睛沒有變色,臉色正常而且力大無窮肯定是已經深入骨髓快要吞噬他了。”


    “嗯,快去二旦,快點拿來”二舅爺立馬吩咐到。


    “大哥,那我可以先給他趕邪試試嗎”他三舅爺插嘴道。


    “這樣啊,如今隻有死馬當活馬醫了,你快去吧。”


    “來人,給我把他放平,”三舅爺大聲的喊叫道。聽到趕邪我不知道這是什麽,我隻是內心惶恐十分的沮喪,有口莫辯。


    我平躺在桌子上,隻見他三舅爺拿了一個擀麵棍,將我的上衣解開。然後用力的在我的肚子上用擀麵棍上下的滾動,跟擀麵一樣,我靠,不會吧,這就是趕邪。擀的我笑死的心都有了,全身其癢無比,全身蠕動的更加劇烈。


    “壓住她,趕邪起作用了”川子的三舅爺說到,不用吩咐四個大漢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腳一動不動任由宰割。


    “來了,避邪鏡來了,”二旦急匆匆的說道。他二舅爺一馬當先搶下鏡子朝我照來,最厲害的是二旦說了句話讓我在悲喜交加中背過了氣。


    “二叔,你鏡子拿反了……”


    笑暈了的我,他們還以為是邪魔在作祟,使勁掐我的人中,致使我不得不清醒過來。繼續忍受折磨這次我不再掙紮,麵無表情希望他們能放過我,他三舅爺的一句話再次讓我跌入穀底。


    “看,有效果了,這邪在最虛弱的時候是最怕血了,快給他放血。”


    這次是他盼叔,孔武有力的站在我身旁“來準備好了”隻見他手中鈴了一把菜刀,對著我說∶“對不住了,小武。”這次我拚命的掙紮,可是卻感覺手中一熱,一股熱血流出,我也再次的昏厥了過去。


    第二天我一醒來就已經躺在床上,可能是昨天晚上折騰的太過洶湧,也有可能是失血過多,我感覺全身上下酸痛無力。看了看手中纏繞著厚厚的繃帶,我知道他們已經為我做好了一切處理。看著旁邊坐在椅子上的川子,我知道他昨晚肯定沒有睡好,我輕輕的挪動被褥卻驚醒了川子。


    不料川子一屁股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手裏立刻拿著那個避邪鏡朝我照來,嘴裏不斷的問我叫什麽?他叫什麽?什麽芸芸……


    他不照還好一照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照你娘個腿我貧血剛好,你就放我血鏡子放下,給我過來讓我給你鬆鬆骨放放血。”


    看著我這樣說道川子知道我沒事了,於是笑嘻嘻的放下鏡子走到我跟前十分古怪的看著我“你昨天晚上到底怎麽了?怎麽突然會中邪。”


    說到這裏我這次平穩了下來,“還不都是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在背後嚇我,抓著我的肩膀還不說話,讓我誤以為是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聽到了這裏,川子莫名其妙的眉頭皺起,略有所思的沉吟起來。“你確定嗎?昨天晚上有東西抓著你的肩膀。”


    “怎麽?你還裝,昨天晚上不是你是誰?”說完這句話,我突然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似乎,難道……


    川子繼續停頓了一聽,表情肅穆嚴肅的說到∶“昨天你說你去外麵上廁所後我稍稍的喝了一點,結果我也尿急看你這麽長時間不迴來我就順便出去找找你。”這時候我的全部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川子所敘說的話語中,尋找有可能的蛛絲馬跡。


    “結果一出門沒有看見你我就向前走了一點,心想你應該不會走遠就在那顆樹下,我發現你蹲在地上當時天太黑我沒看見你身後有沒有東西於是我就開口叫了你一聲。”


    就是這裏,在川子的話語中沒有發現什麽不對勁,可是那我聽到的笑聲呢?那搭在我肩膀上的東西卻是真真實實的感覺。我開始反複的思考,好亂好亂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還是我太緊張自己產生了幻覺可是那聲音難道也是幻聽……


    “不對,不對,一定是哪裏不對,”我自顧自的說道。


    川子倒是嚇了一跳,“哪裏不對,我還想問你昨天到底是怎麽中邪的。”我並沒有迴答川子的問題,而是問他∶“那你昨天有沒有聽到什麽詭異的笑聲,或者聲音。”


    “沒有啊,昨天晚上我並沒有聽見什麽笑聲啊。”聽到川子這樣說來,我的眉頭皺的的更深抽了根煙,將我昨天被什麽東西搭肩膀和那怪異的笑聲,如實說給了川子聽。


    但我沒有將我自己裝中邪的事情說出來,不是我怕丟人,而是現在已經無關緊要。聽完我的敘述,川子也是一頭冷汗,疑慮更深。


    “那照你這麽說,昨天晚上在我之前,確實有什麽東西在你身後。”


    “我現在也不敢肯定,說實話我到現在也不知道那到底是真實的還是自己的幻覺,可是那感覺卻很深刻。”


    聽我說完這句話,川子思考了一下,“這件事情那你現在先別說出去。”


    “嗯,我也是這麽覺得的。”很快我和川子商量好一切,我也確切的告訴川子我現在沒事讓他放心。


    在知道我清醒了之後,盼叔和川子那些舅爺們都紛紛前來看我,詢問了我中邪經曆在確定我正常之後,都說我什麽福大命大之類……


    尤其是那個三舅爺,還說什麽,這就是典型中邪範例,讓那些子孫後人們記著點。吵鬧之後,盼叔告訴我和川子,明天一大早,就會去祖祠,開始正式的翻新讓我們跟著去看看。


    但同時我也更加的憂慮,憂慮這一切,或者說是這裏的一切。


    也許是太過於勞累,我和川子在這一天都沒有做什麽事情,更沒有心情去看什麽山水,早早便躺下睡覺。第二天,我們便起了個大早,吃完早飯便做好了一切準備前往祠堂。


    祠堂有點遠據盼叔說到這個祠堂距今已有幾百年的曆史,但到底是什麽時候的他也不是太清楚,至於一些曆史典籍更是無從考證。


    祠堂建在一個四麵環山的山坳裏,離這個村落大概有一個多小時的腳程,沒有通水泥路或者石子路,所有走的都是土路。川子的那些舅爺們已經比我們早去了祠堂一步,我和川子盼叔等人是慢慢吞吞的走去。


    “盼叔,到了沒有啊?”川子問道,其實這也是我想問的話。


    “看見那個那顆最高的樹了嗎?到了那裏,下去就是了。”我當然希望越快到達越好,我也確實很想見見這百年的祠堂,因為我確實沒有見過,這也算滿足我小小的好奇心吧!


    “不要著急馬上就到,你沒來過小川,這次好好讓你見見祖祠。”盼叔毫不客氣的說到,甚至有點抑製不住的自豪和興奮感。


    在走了一會兒,我們終於走到那顆大樹下,我定睛一望,確實沒有讓我失望。一個由幾座山頭圍繞成的一個小山坳,鬱鬱蔥蔥,唯獨中央一塊空地矗立著一座閣樓。


    這就是了,我們此行的目的,終於到了。從遠處看這座古建築看起來,極為的莊重,還帶點神秘。我拍拍川子的肩膀,川子懂了我的意思,在盼叔的帶領下,我們很快的來到了祠堂前。


    走近的感覺和剛才在遠處觀望確實不一樣,更加具有滄桑的質感,這是一座三層的古建製閣樓。磚雕、石雕、木雕,層出不窮從藝術的角度出發,這絕對是一件藝術的瑰寶。


    每一根木頭都刻有花紋,或者圖案,精美絕倫,無與倫比……


    而且建製還極為的講究,一時間我想不出用什麽來比喻迴答,隻是驚歎,古人的智慧與藝術的天賦。有的我甚至都叫不出名字,川子也同樣被震驚道,“這祠堂簡直跟個小博物館一樣精美。”不過是略顯陳舊破爛一些,其他的根本沒有一點違和感。


    祠堂前,川子的舅爺們還有一些陳氏的村民紛紛跪拜在地,這是一些儀式必須要做的。嘴裏說著我也聽不太懂的話語,像是在禱告什麽,簡直跟信奉耶穌的信徒一樣虔誠。


    我和川子在不停的打量著,仔細的端詳,這裏會是木丁生的七首之靈的最終之地嗎?以及木丁生的葬身之所這百年來的沉寂,歲月的消磨,百年的孤獨如今就要重見天日了。做完儀式的他們,開始了各自的工作,川子的六舅爺來到我們跟前。


    跟我和川子說到∶“你們倆個隨便看看不用做事,這是對你們的特殊對待,哦,還有小川你想要看看祖祠的話可以進去看看。”


    說完這些,川子點頭並笑言道∶“是,我知道了六舅爺。”


    這時川子的三舅爺不知道從哪裏砍了根跟竹子一樣粗的甘蔗,扛到我們跟前,∶“小川啊,這是舅爺家自己種的,今天你來了,我就特意去砍了根,你快嚐嚐,看看甜不甜。”突然盼叔噗嗤的一聲給笑了出來,趕緊轉過身去,似乎不想讓我們看見。


    搞的好笑的不得了,我和川子兩個人不知所謂事後我和川子才知道,原來這根甘蔗是他們家唯一剩下的一根甘蔗了。我和川子還都有點不好意思。可是他後麵的一句話我差點吐出來,這根甘蔗是長在他們家茅廁外的最後一根了。


    怪不得長的如此的雄偉、挺拔、讓人無法原諒。


    剛才我還在想,照他舅爺種的這甘蔗,這外麵賣甘蔗的幾乎都要絕戶了惡心了一會後。我和川子正式走進祠堂,祠堂裏麵是分兩邊行走,中間的空地陳放著一口碩大的鼎,裏麵插滿了香燭。


    我對這樣的格局布置還是挺新奇的順著一邊行走,牆麵上畫滿了畫像,一看就知道是古時候的人們,穿著比較老舊。看了旁邊的介紹我更清楚的知道這是曆代的陳氏先祖們,密密麻麻全部都是。


    我心驚了川子也差不到哪裏去還對我使個眼色∶“看我們老陳家的祖祠牛逼吧,這叫大氣不過說真話,我還是挺震撼的。”


    “屁話,這樣的規模可不是在哪裏都能見到的,要見都要去墳場。”一直走著,直到到了正廳祠堂,正廳才是氣派,說不上金碧輝煌卻也是十分的莊嚴威武,讓我有一種想要膜拜的衝動。


    由高到低的數不清的牌位,陳列有序,統一的顏色根據不同的輩分所分支下來。一個龐大的供桌擺放在前放滿了新鮮的貢品,居然還有三雙碗筷整齊的放在貢品的桌子上,看起來不像擺放了很久而像是剛剛放的。


    “這……這又是怎麽一迴事啊?”我對川子說到。川子比我還不懂,也說不出個大概,不知道當地風俗的我們對於一切都是未知的。


    說起來對於我們倆個還沒有成過婚的大男子當然對於什麽祖祠沒有什麽概念,甚至我都從來沒有見過我們家族的祠堂,隻有偶爾聽過還有什麽族譜的存在。每當族中的人結婚就會有年長者親自將結婚的新人寫進族譜裏,延續下去,這些我都隻是聽過,卻從來都沒有親眼見過。


    如今見到這真實的存在,雖說不上是多麽的珍貴稀奇,可是卻讓我足夠仰視。說話間立叔從正廳的後麵出來,我的注意力又不經意間發現,他的手中還是提著那個木盒,見到我們投來目光,立叔隻是點頭示意。


    我發現這立叔也是個奇怪的人,好像我每次見到他時,無論何時他總是提著這個木盒好像形影不離一般。難道這些碗筷是立叔放的,可是我隻聽過隻有祭奠先祖,或者舉行什麽慶典的時候才會如此貢獻,並不是我見到的這樣。可惜立叔不能說話,要不然我定會去問個清楚,想想總歸是美好的,但不切實際的想法我還是沒有打算讓其真的成真。


    目光順著牌位的順序掃下來我發現一個奇怪的事情,為什麽在其中的一個牌位上沒有名字,而是就這樣光禿禿的立在那裏。


    竟然立了這樣的一個牌位,卻不寫上逝去的人名,難道這又是什麽習俗。還是什麽意思這個牌位到底是何用意?我假設這個牌位是確有其人,那麽這個人死了嗎?死了那有為何不寫上名字!


    看其年代根據順序排列下來的位置,居然是明末清初,這顯然是很早的時候了。如果有這個人的話,那麽他必死無疑,我對此毫無疑問。稀奇,這種事情我連聽也沒有聽過,哪有為死去的先祖隻立牌位而不署上名號。


    “川子,你看這牌位,為何會這樣?”我自顧自的說到,卻沒有發現川子一直在那裏淫笑。


    我轉頭發現他竟然搞的跟個大學士似的摸了摸下巴,雙手還交叉在一起,看見他這般模樣,難道他知道這件事情。可是他連來都沒有來過,又怎麽會知道,說不定是他外婆說給他聽的也不一定。覺得靠譜,我便心中茅塞頓開,這小子這時候給我裝上了。


    “川快,看你這樣子肯定是知道告訴我。”


    “吭”


    川子頓了一下。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這個、這個”


    “你倒是說啊,快點。”


    “這個———這個事情啊,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裝什麽大學士。”


    “哎,我又沒有說我知道啊,我隻是等你這麽一句問候,享受一下。”實在是被川子氣的不輕,不知道還在那班門弄斧,我簡直對川子的佩服達到前無絕有的高度。


    正說著,盼叔來了,正好,說不定盼叔知道點什麽。我朝川子使了個眼色,領會用意的川子說到∶“盼叔,這個無名的牌位是誰的,這是怎麽迴事啊?”


    聽到川子如此說來,盼叔似乎有點有意無意間壓低了聲音。這是我獨特的觀察,我就是這麽心細的人,對於察言觀色這一套我還是比較在行的。


    “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啊,隻是從來沒有人提過這個,所以自然也沒有人閑的沒事情來看這個。”沒想到連盼叔都不知道,但我沒想到的是迴答的這麽幹脆。


    “不過這個事情,我看你舅爺他們也未必知道,因為我也從來沒有聽他們談起過這個一點都沒有。”


    “原來是這樣啊!”川子自歎一聲,看了我一眼。又是一個莫名其妙,這個家族的怪人怪事還真是多,我在心中不由的暗歎起來。和盼叔聊了一會,他便走開,我和川子繼續順著正廳的往後麵走去。


    接下來就是一些特殊的東西,正廳後麵牆壁上的一副唯妙唯翹的“搖錢樹”。看起來和真的幾乎一樣,就像是種進牆壁裏麵,我都忍不住上去去撫摸了一把沾沾光。


    川子口水倒吸一口∶“這要是真的多好啊!”發出一聲感歎!


    “看你那幅財迷像,我看當初就不應該鑲這顆搖錢樹,應該把你鑲進去。”川子橫著臉對我做了個鄙視的姿態。


    “切,我不跟你說了,你一點都沒有胡說。”


    這是他一貫的行為風範,說著他也上前去撫摸了一把,感受了一下。看著川子意猶未盡突然,川子整個身體抖動了一下這種突發的狀況促使我本能的反應,我一下打起12分精神。


    “川子,怎麽了”?我急切的關心到,好像生怕什麽畢竟我們是帶著秘密來的。


    一時間心裏沒有了譜,川子扭過頭對我說∶“嘿嘿,在我剛才撫摸這幅壁畫的時候一個不小心,激動了一把不自覺的就……”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在動了嚇我一跳,我心髒不好。”川子似是難舍,還不住的留心,甚至是要去親吻。


    “這種東西看看過過眼癮就得了,這可不是什麽好東西,長時間在這種地方保存不見陽光,你能想象的來嗎。”聽我這麽一說,川子立馬退後三尺,雙手在褲腳使勁的搓揉了一下。“你真沒有胡說”他立馬向我投來凝重的表情,略微有點鳥火。


    其實有沒有這麽一迴事我也不知道,隻是出於嚇唬他而已,不過效果可真是見效。雖然我也很好奇這種壁畫會出現在這裏,但是這不是我們此行的目的。我可沒有一點想要來鑒寶什麽來的,我對這也不是行家,最多算是個愛好者。


    我和川子關心的是木丁生,這個自清朝以來最為古怪離奇,詭異的傳說。如今就是我和川子要去揭開的秘密,百年的孤獨,在我內心深處不由的有一股森寒聳立。


    一切將會在這裏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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