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迴心裏一閃而過的念頭,溫迪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充滿惋惜的和派蒙說道。“那這一次祭拜儀式肯定不能順利舉辦了,可惜了,看起來這一炷香是上不成了。”空雙手抱胸,有些無奈的看著溫迪,臉上絲毫不作假過於惋惜的神色。你不會來參加祭拜儀式,真的是想來給鹽之魔神上香的吧。***在護衛隱蔽的維護秩序下,憤怒的信徒並沒有做出什麽暴動,現場勉強維持下了秩序。宛煙深吸一口氣,捏緊了手裏厚重的資料,放大嗓門,壓下台下的其他信徒的竊竊私語。“組織裏的大部分信徒應該都認識我,我叫宛煙一位虔誠的鹽之魔神的信徒。”“想必其中有不少信徒還記得一個月前我曾說過,想要進入鹽之魔神的遺址,將真相揭露給所有的世人,讓摩拉克斯殺害了鹽之魔神赫烏莉亞的事情告知大眾。”說到這裏,宛煙抿緊了嘴唇,想起之前她的愚蠢無知,因為羞愧微微的紅暈泛上耳垂。話音停頓了一瞬間,才充滿羞愧的繼續往下說。“可是我錯了,我錯的離譜。”“我假扮成了一位考古學家,在一位先生的幫助下順利的進入了鹽之魔神的遺址,在裏麵我看到了事情的真相。”因為話語中提到了鍾離,空扭過頭看向站在身側的鍾離,鍾離佇立在原地,雙手背在身後,微微抬著頭神色平淡的看著宛煙的每一句話。宛煙咬緊牙關,拳頭深深的握起,指甲紮入掌心,聲音還帶著點顫抖的說出了真相。“偉大而善良的鹽之魔神赫烏莉亞並不是被摩拉克斯所殺害的,她的信徒因為覺得鹽之魔神過於弱小無法庇護自己,舉起了刀殺害了自己的神……”說到這裏,宛煙的情緒有點激動,這個真相過於的殘忍,與謠言中的內容完全不一樣。而此時此刻台下的其他信徒,對於她的話語,也和她當時一樣充滿不可置信,完全無法接受。“滾下來!!!”“誰允許你在這裏造謠曆史,洗白摩拉克斯的!”“你什麽時候偷偷叛變的!滾下台,你根本不配參加這個祭拜儀式。”……憤怒的信徒叫囂著讓宛煙滾下台,剛剛還聲音顫抖的少女,此時此刻卻表現出巨大的勇氣和堅定。她麵露堅毅之色,將手中厚厚的一疊資料打開。“我知道很多信徒根本無法接受這件事,這和我們一直以來所堅信的事情完全違背了。”“在地中之鹽遺址知道真相的時候,我也崩潰過,不願意相信過,但真相是不應該被磨滅的,我們也不能去拿扭曲的謠言,憎恨其他無辜的岩王爺。”“在崩潰的離開地中之鹽以後,我一度不願意接受事實,後麵我漸漸冷靜下來,覺得每個人都有知道真相的權利。”宛煙冷靜敘述的聲音,漸漸的讓瘋狂的信徒也變得清醒下來。空看著他身側的信徒趙大叔,不屑的冷笑一聲,眼神裏帶著憤怒說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麽花來。”“在這一段我沒有來組織,沒有去工作的日子裏,我翻閱了許多以往的史書,試圖從中找到那一段曆史的記載。”“我查遍了所有力所能及能找到的資料,去了不少地方考察,用相機拍下了許多有關於那段曆史的證據,還有鹽之魔神赫烏莉亞身亡的遺址裏的照片。”宛煙咬緊牙關,舉起手上一疊厚重的資料,展示給其他不可置信,仿佛世界毀滅了一般的信徒。“這一疊一疊厚重的資料,就是這一段日子以來我所有的心血,真相是無法掩蓋的,資料裏麵的每一條證據都證明了那一段曆史,那個真正的真相。”“不可能!!!”一位信徒不可置信的跑上台,一把搶過宛煙手裏那一堆厚重的資料。他一邊喃喃自語瘋狂說著“不可能”,一邊迅速的翻閱著資料,試圖從資料中找到一些漏洞讓他反駁那一段真相。很快他發現資料裏麵說的都是真的,他跌落在地,信仰磨滅,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崩潰的大哭起來。厚重的資料隨著他跌落在地的動作,脫手而出。巨大慈悲為懷的神像前,淺金色的燈光照耀下,雪白的資料洋洋灑灑地飄散在整個無名祠堂裏。一張一張的真相在空中飛揚、旋轉,像是放飛天空的白鴿。鍾離伸手接住一張在空中飛揚的紙張,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紙張,淺金色的眼眸帶著淺淺的神性。紙張上密密麻麻黑色的字體和資料,凝聚著宛煙這一段時間嘔心瀝血的調查。空看向鍾離手中的紙張,有些猶豫的說道:“看起來她確實很認真的在收集那一段曆史。”那一段有關於魔神戰爭裏鹽之魔神的曆史過於的久遠,宛煙想要收集到這麽多的證據十分的不容易。信徒崩潰著,呐喊著,哭泣著,一時間萬生百態,有不少的信徒都伸手拿到了空中飛揚的真相。整個祭拜儀式的現場一片混亂,信徒趙大叔臉上寫滿了滄桑,身上的精氣神像是一瞬間消失,他第一個疲憊失望的離開了無名祠堂。率先離開的信徒趙大叔仿佛是打開了一把離開的鑰匙,信徒們開始推搡著離開。“太讓我失望了,真相竟然是這樣。”混亂的人群,情緒失望崩潰的信徒在離開無名祠堂的時候,不知道是在誰的推搡下。巨大的神像一瞬間傾瀉而下,倒在地上四分五裂,破碎的神像激起了一片灰塵。突如其來的變化,空看了一眼神色自若的鍾離,在混亂離開的信徒中跟上了宛煙,離開了無名祠堂。“等一等。”無名祠堂外,空開口喊著那個少女。宛煙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來人,金色長辮子少年熟悉的麵孔印入眼簾。她語氣有些感慨:“是你啊。”空抿了抿唇,剛剛在混亂的信徒中,沒有人關心親口說出這一段真相的宛煙,溫柔的詢問:“你還好嗎?”宛煙雙手背在身後,語氣有些悠長。“由我親口來和其他以往誌同道合的朋友們,揭開那一段真相,或多或少是有點難過的。”說完這些宛煙轉過身,身上莫名的多出了一種堅定的信念,背著身和旅行者揮了揮手告別,聲音飄散在空氣中。“我已經想好以後了,我要做一個考古學家,一個真正的考古學家,而不是假扮,去探尋那一段一段過往的曆史,澄清謠言。”宛煙走了,派蒙雙手叉腰,充滿感慨的說道。“旅行者,這樣也不錯是吧。”上一秒還充滿感慨,下一秒派蒙伸手拍了拍腦袋,突然想起來了什麽。“對啦!任務!找迴失蹤的劉大能的委托。”“剛剛信徒混亂的時候,我好像看到劉大能在祠堂大廳角落裏,我們迴去。”空和派蒙,轉身往大廳裏趕。***無名祠堂大廳。混亂的信徒此時此刻已經走完,喧鬧的大廳恢複了寂靜。空和派蒙踏入大廳,印入眼簾的景象。混亂的紙張洋洋灑灑的落在一地,淺金色的燈光下,破碎的神像前,穿著白色的神袍黑發少年支起一條腿坐在地麵上。黑色的長辮子垂在身後,細小的灰塵顆粒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蒼白的手撫摸著破碎的神像碎片。嘴裏輕輕的哼著,不知道是哪裏的民謠調子,輕柔和歌謠迴蕩在整個大廳裏。溫迪坐在桌子上,雙手撐著桌麵,晃動著雙腿看著一片混亂荒涼中,充滿平靜的神使大人。鍾離走到破碎的神像前,駐留在式月時曦的身側。微微垂頭看向地麵上被反複踩踏的資料,語氣是平靜的敘述。“資料是你給她的。”式月時曦哼著的歌謠停下,抬頭對上那一雙遙遠的淺金色眼眸,燦爛的笑容一瞬間綻開。“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去過地中之鹽了,鍾離先生。”第12章 【感覺這個結局也不錯,假扮成考古學家的宛煙,最後決定成為一個真正的考古學家,探尋那一段段過往真正的曆史。】【話說這個世界,還有人記得爺最初的目的是為了完成一個世界任務,找失蹤半個多月的劉大能嗎?】【這幅畫麵挺諷刺的,上一秒還充滿狂熱的信徒,下一秒全都離開了祭拜儀式,就連巨大的神像也在推搡中碎了一地。】【嗚嗚嗚,瘋狂的信徒最後隻剩下單薄悲涼的神使大人,我被拋棄的式月老婆看起來太可憐了。(貓貓頭落淚.jpg)】【斯哈斯哈,坐在破碎的神像前哼著歌謠的式月老婆,讓我舔舔prrrrrrrr。(悲傷的眼淚從嘴角流下.jpg)】【等會?!帝君這句話什麽意思?我沒聽錯吧,宛煙的資料都是式月老婆給的?!】【言下之意,宛煙今天來到祭拜儀式,講出所有真相與曆史,其實都是式月時曦作為幕後黑手默默推動的?】【在背裏默默推動的事情發展,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要不是他推動的是澄清謠言帝君的好事,式月時曦這一係列的行為很像大反派。】【靠,細思極恐,要不是鍾離點出來,完全不知道,式月時曦一個人默默在背地裏做了這麽多。】【啊啊啊啊啊,帝君和式月這一來一迴的對話,信息量太大直接把我cpu幹燒了,什麽叫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去過地中之鹽。】【捋一下,鍾離的第一句話點破了宛煙舉動的幕後推手是式月時曦,式月的迴話一是透露出他去過地中之鹽,二是帝君也知道他去過地中之鹽這件事。那麽我推測,式月在傳說任務裏地中之鹽劇情過完後,也就是鍾離宛煙他們那一批之後,一個人進入了地中之鹽的秘境,至於鍾離是怎麽知道,這可是帝君誒,知道不是正常的嗎。】【式月老婆好帥,刺激!】***一個月前——璃月,望舒客棧,傍晚六點。火紅色的晚霞從天邊燒起,像是要將整個天幕都燃燒殆盡,與黑夜一幕之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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