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無名祠堂內書房。躺在沙發上的溫迪悠悠的醒來,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腦袋,讓自己清醒幾分。緩慢的睜開青綠色的眼眸,看向擺在麵前桌麵上熟悉的酒瓶。伸手將蓋在自己身上詭異的六眼鬥篷放在沙發的一側。溫迪嘴角微微翹起,臉上帶著幾分笑容,伸手拿起了擺在桌麵上的青綠色酒瓶,伸手擰開酒瓶,一股醇厚清香的蘋果酒味道在空氣中蔓延開來。他愉快的眯起眼睛,那天擺在他神像麵前的就是這一件詭異的六眼鬥篷和這種香味醇厚的蘋果酒。味道真的超級棒的!!!想到蘋果酒美味的味道,溫迪愉快地眯起雙眼,輕飄飄的說道。“式月時曦和鹽之魔神赫烏莉亞的祭拜儀式嗎?”……“客人,你醒了?”看到從書房推門而出的溫迪,因為有式月時曦的提前囑咐,信徒態度極其溫和的詢問。猶豫了一會兒,信徒腦海中想起了式月時曦關心的囑咐。“神使大人讓我告訴你,蘋果酒雖然好喝,但不能貪杯,多注意身體,書房裏桌麵上的那一壺蘋果酒,是神使大人留給客人你的。”聽到這句話,溫迪青綠色的眼眸一下子亮了起來:“誒嘿,那壺蘋果酒果然是留給我的嗎?”他愉快的彎起眉眼:“既然是留給我的,那我就不客氣啦~~”溫迪步伐輕快地推開了書房的門,拿起了擺在桌麵上裝有蘋果酒的青色酒壺。他拿著酒壺,愉快的從書房裏飄了出來。信徒看到再次拿著酒壺,離開書房的溫迪,微微低下頭說道:“神使大人說客人你可以隨意去留,也可以留下來參加等一會兒鹽之魔神的祭拜儀式。”聽到信徒的話,溫迪笑盈盈的點了點頭,腦海裏響起當時式月時曦在沙發前,麵帶微笑對他說的那一句“歡迎參加祭拜儀式”。溫迪聲音帶著溫和的笑意,輕輕的搖晃了一下手中裝著蘋果酒的青色酒壺。“既然他都歡迎我了,那我肯定要留下來參加這一場祭拜儀式。”聽到溫迪的話,信徒並沒有去追究他話語下的意思,自然而然的點了點頭:“那麽客人請隨我來。”信徒穿著一身潔白的長袍,帶領著溫迪來到了無名祠堂的大廳,也就是鹽之魔神祭拜儀式舉辦的地方。因為臨近祭拜儀式開始的時間,整個無名祠堂已經密密麻麻坐滿了信徒,每個信徒身前的桌麵上,都擺著一本巨大無比的《偉大的鹽之魔神赫烏莉亞》。信徒們臉上帶著癡迷的興奮,他們扭頭和身側的其他信徒交談著,期待著即將到來的祭拜儀式。整個無名祠堂的大廳,都充斥著一種過於興奮的期待感。溫迪百般無聊的拿著裝有蘋果酒的青色酒壺,視線掠過整個大廳,最後停留在大廳密密麻麻的座位裏一個比較偏僻的角落。那個角落比起其他信徒坐著的位置,缺乏一點其他信徒周圍那種瘋狂癡迷的期待感。溫迪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專心致誌盯著手裏裝有蘋果酒的青色酒壺,聽著酒壺裏蘋果酒搖晃撞擊的聲音,像是悅耳的歌曲。因為心思全放在手裏拿著的蘋果酒上,溫迪並沒有看清那一片與無名祠堂其他教徒,有些許不同的角落裏坐著的信徒都是那些人。負責給溫迪領路的信徒,也虛虛的望了周圍一眼,最後同樣選擇了鍾離和空他們所在的角落。因為派蒙一個人仿佛世界毀滅了一般充滿怨念的背景板,在整個欣欣向榮充滿期待感的無名祠堂裏,顯得格外的突出和顯眼,讓人想不第一眼注意到都難。負責給溫迪引路的信徒,注意到派蒙所在的區域還有空位後,便開始領著溫迪往他們所在的區域走。隨著腳步的走近,溫迪看清了那一片仿佛與周圍環境隔開來的區域,映入眼簾的就是橙棕色長辮青年、金發少年和白毛漂浮物。派蒙整個人生無可戀的癱倒在桌麵上,身側還放著一本巨大無比的《偉大的鹽之魔神赫烏莉亞》。空身體微微靠後,麵前的桌麵上攤開著一本《偉大的鹽之魔神赫烏莉亞》,目光有些放空的注視著前方。鍾離神色平和的翻看著他手中的這一本厚重的和板磚一樣的書籍,溫迪嘴巴微微翹起。拎著裝有蘋果酒的青色酒壺走到他們座位麵前,笑盈盈的將裝有蘋果酒的青色酒壺放在鍾離旁邊的桌麵上。“不介意我坐這裏吧——”帶著笑意十分熟悉的聲音,讓生無可戀的派蒙從桌麵上爬了起來,震驚地看著臉上帶著笑容的溫迪。派蒙聲音充滿了不可思議,一字一句的朝著笑眯眯的溫迪喊道:“賣唱的!!!”看著擺到自己桌麵上的青綠色酒壺,鍾離也不緊不慢的從書籍裏抬起頭,視線平靜的看向了來人。從事情發生開始到現在,反應始終平平的鍾離,終於微微露出了些許不一樣的表情。在和溫迪笑眯眯的視線對上的那一刻,淺金色的眼眸和青綠色的眼眸視線在空中交錯。兩人同時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一個意思。呦,好巧,岩神/風神也來給別的鹽之魔神上香啊——第10章 “賣唱的?!!”信徒趙大叔左轉過頭看看震驚的派蒙,右轉過頭又看著臉上帶著笑容的溫迪。他若有所思的一拍手,興奮的說道。“你們認識啊——”空點了點頭,迴答趙大叔的問題:“對,我們互相認識。”信徒趙大叔豪邁的笑了幾聲:“這位信徒是叫溫迪吧。”溫迪歪著腦袋,臉上掛著一貫的笑容輕輕搖晃了一下手上的青綠色酒壺,蘋果酒在酒壺裏搖晃發出微軟的聲音。“我是溫迪,你認識我嗎?”信徒趙大叔自信的拍了拍胸膛:“不認識,但是我知道你是我們神使大人的朋友,傍晚的時候臨時加入參加祭拜儀式的。名單上大部分信徒的名字我都認識,上麵唯一一個新出現的陌生名字就是溫迪。”說到這裏,信徒趙大叔得意的揚起下巴,做出的最後總結。“神使大人帶了一個陌生少年來無名祠堂的事情在信徒裏麵已經傳開,再結合名單上出現的陌生名字,還有您剛剛過來的方向是神使大人的辦公室。”“綜上所述,您就是那個神使大人帶來的陌生少年溫迪。”溫迪在信徒趙大叔講述他的分析的時候,一邊讚同的點了點頭,一邊順勢的在鍾離旁邊的空位置坐下。他帶著笑意的眼睛亮晶晶的:“好有邏輯呀。”信徒趙大叔對於他的誇獎,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驕傲的說道。“不愧是我,我可是蟬聯了連續三次考核第1名的最虔誠信徒。”“可是,你有一點說錯了。”溫迪身體微微往後仰,靠在座位靠背上,視線輕飄飄的飄過蘋果酒。溫迪豎起一根手指,在信徒趙大叔的麵前搖了搖手指,否認道。“今天是我第一次見到你們口中的‘神使大人’,也不知道他的姓名是什麽,連‘神使大人’這個稱唿都是剛剛從你們口中聽來的。”“誒??!原來你們不認識嗎?”派蒙有點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溫迪微笑解釋:“今天中午喝蒲公英酒,路過無妄坡的時候,有個樹底下看起來很好睡很舒服的樣子。”空雙手抱胸,露出有些無奈的表情,他已經可以想到接下來的故事發展了。溫迪伸手摸了摸後腦勺,俏皮的吐了下舌頭,笑盈盈的說道。“然後我就趴到樹底下小睡了一會,可能是路過的好心的神使大人看不下去,醒來就到這個祠堂裏了。”青藍色的漸變辮子隨著少年的動作垂在兩側,溫迪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心裏卻十分冷靜的想到。但是全程我都沒有告訴過“神使大人”,我叫溫迪,他是怎麽知道的呢。青藍色的眼眸彎成好看的月牙形,他臉上的笑容幅度變大,充滿了溫柔。***【喲,好巧啊,岩神/風神你也來給別的魔神上香啊。】【鍾離和溫迪視線對上的那一刻,我快要笑死了,沒想到吧,除了你我也在。】【確認過眼神,都是吃瓜湊熱鬧的人。】【派蒙驚訝什麽,不是早就知道除了蒙德哪裏都可以看到風神,哈哈哈哈哈哈。】【樂死我了,但是我更關心溫迪和式月竟然是第一次見麵,他們倆我總有種提前認識的感覺,式月時曦還準備了溫迪喜歡的蘋果酒。】【低情商:我喝醉在樹底下睡著了。高情商:那棵樹底下看起來很好睡、很舒服的樣子。】【謝謝溫迪老婆,我已經學會了,數學教室看起來很好睡、很舒服的樣子。】【啊啊啊啊,靠靠靠,事情變得複雜起來了,溫迪竟然沒有告訴過式月老婆他的名字,那式月老婆怎麽知道的?】【就喜歡這種背景充滿神秘感的病弱小少年——要是能加入卡池,我抽爆!!!】【溫迪根本沒有告訴過式月他的名字,但是式月時曦竟然知道,細思極恐。】【幸好知道的隻是溫迪這個名字,要是式月知道是巴巴托斯,我想都不敢想。】【樓上的,萬一式月時曦知道呢——】【新npc越來越神秘了,我現在嚴重懷疑策劃可能在下一盤大棋,式月時曦絕對不會隻是一個璃月的普通npc,可能會和後麵的版本和其他國家相關,會是新伏筆嗎?】***派蒙得意的哼了一聲,無情的戳破溫迪委婉表達的語言。“什麽叫無妄坡的那棵樹看起來很好睡、很舒服,肯定就是‘賣唱的’你喝多蒲公英酒!醉倒在了樹底下!!!”對於派蒙的指控,溫迪笑容沒有任何變化:“誒嘿——”信徒趙大叔也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麽一個發展。空臉上帶著笑容,有些無奈的看著派蒙和溫迪的交流。所以,式月他是因為擔心,才將在樹底下睡著的溫迪帶迴無名祠堂的嗎?這樣來看,式月時曦確實是和璃月其他居民所說的一樣,是個路過都會搭一把手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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