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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落委屈巴巴:「我的銀子還留著娶媳婦兒呢。」


    百靈聞言,頓時便羞紅了臉。


    說是這麽說,離落還是去取了一萬兩的私,房銀子來給牙婆。


    牙婆拿到銀子的時候,感覺自己像是做夢一樣。


    天哪,這燕王妃非但沒有罰她,還給了一萬兩銀子。


    一萬兩銀子啊!那是她幾輩子都掙不來,花不完的銀子啊!


    「本王妃雖然暫時救了你,但是那文氏必定還會找你麻煩,你現在拿著銀子,帶著你的家人離開燕州吧。」花嬈月看著牙婆交待。


    牙婆瞬間迴神,立刻感激地給花嬈月磕頭:「多謝王妃,奴這輩子一定會日日為王妃上香,祈禱王妃一生平安喜樂。」


    花嬈月眼角抽抽,上什麽香啊,她又沒死。


    花嬈月看向離落:「把她送迴去。」


    「是。」離落應了一聲,便將牙婆送迴去了。


    花嬈月又看向百靈:「這事便算是過了,你就安心待著王府,等著跟離落成親吧。」


    「多謝王妃。」百靈立刻紅著眼睛朝花嬈月跪下磕頭,「奴婢以後願為王妃做牛做馬,以報王妃恩德。」


    「起來吧。」花嬈月將她扶了起來。


    雖然沈星竹那女人不怎麽樣?不過這丫頭還是挺乖巧的。


    當然,她也不是為了她才摻和進這些事的,她也是看離落那小子對她挺上心,所以才出手幫忙的。


    還有就是這個太守府的確是欠教訓,身為燕州太守,竟然聯合外敵,身在其位,不司其職,危害百姓,此人當誅!


    「謝王妃。」百靈再次道謝。


    「迴去歇著吧。」花嬈月安撫了百靈一句,便往墨影軒去了。


    一看花嬈月滿臉得意,全勝而歸的樣子,君墨染便笑起來:「這是把人打發走了。」


    花嬈月笑著坐到他懷裏,得意地飛起小眉目:「你是不知道我剛剛有多厲害,直接一個響指就把那文氏嚇得屁滾尿流的。」


    見她眉間都是笑,君墨染忍不住親了親她:「以前那文氏可是燕州一霸,如今倒是折在你手裏了。」


    花嬈月瞬間更加得意起來:「那她以前是沒遇到我,如果早遇到我,她早折了。」


    君墨染寵溺地笑了笑,這丫頭每次護短的時候,都像個鬥雞一樣,的確少有人有她的本事。


    花嬈月突然想到什麽,又皺眉道:「我估摸著這事善了不了,怕是西塔那邊出事了。」


    今天看文氏那個著急的樣子,應該不僅僅是想把百靈當逃奴一樣抓迴去吧。


    兩人正說著,離落便迴來了。


    不等兩人問話,離落便跪到了兩人麵前,坦白道:「當時我救人的時候,拎起凳子從後麵砸了那人一下。」


    花嬈月皺眉:「砸哪兒了?」


    離落有些心虛:「應該是腦袋。」


    「砸得好!」誰知花嬈月非但沒有生氣,還興奮起來:「若是能一下砸死了他,也算是為閼氏他們報仇了。」


    那個森戰一看就不是什麽好東西,若是真死了,也算為民除害了。


    君墨染眸子晃了晃:「怕是死不了。」


    如果真的死了,西塔那邊不會還沒有動靜。


    死了一個單於,還牽扯到燕王府,就算他們想要善罷甘休,君青煜也不會讓他們善罷甘休。


    花嬈月失望地嘆了口氣:「死不了,那個文氏這麽激動做什麽?該不會還想訛我們吧?」


    君墨染揚眉:「訛不訛我們得看君青煜的決定!」


    既然那個森戰投靠了君青煜,那所做的決定自然會跟君青煜通氣的。


    花嬈月頓時垮下肩膀:「那完了,君青煜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君青煜本來就想搞事整他們的,這次怎麽可能會放過這個好的機會。


    離落聞言也自責地不行:「對不起,屬下當時一時情急,沒想那麽多。」


    早知道會給王爺帶來這麽大的麻煩,他當時就直接劈暈他就行了。


    君墨染看了離落一眼,又安撫地看向花嬈月:「不用多想,這事交給我,你什麽都不用管。」


    如果今天來的不是文氏,他也不會讓她出去應付。


    花嬈月乖巧地點了點頭,她倒是相信君墨染有能力處理這些事情。


    哄好花嬈月,君墨染便去了書房:「派人去把太守府看守起來,太守府所有人不許出也不許進。另外,再派些人去都尉府,不用像太守府那樣,隻需要每日在都尉府門外晃悠就行了。」


    「屬下明白。」離落應了一聲,立刻便去辦了。


    ……


    太守府。


    燕州太守杜舟見文氏空手而迴,頓時便怒了:「這怎麽迴事?不是讓你把那丫頭給抓迴來送去西塔嗎?人呢?」


    文氏原本就一肚子委屈,這會兒被杜舟一吼,頓時便更加委屈了:「你以為我不想把那丫頭抓迴來嗎?那個花嬈月百般阻撓,我不僅沒能如願把人帶迴來,還被打了兩巴掌。」


    文氏說著,委屈地指指自己的臉:「你看看我的臉,都被打成什麽樣子了。」


    活了四十多年,她就沒有一天像今天這麽窩火的。


    「花嬈月?」杜舟頓時便有些呆愣,疑惑道:「不是說這燕王妃是皇上的人嗎?她攔你做什麽?」


    文氏眸子晃了晃,立刻道:「我覺得這個花嬈月根本沒有向著皇上,皇上肯定是被她給騙了。」


    杜舟也是微驚,燕王妃在皇上的棋盤中可是一步十分重要的暗棋,如果燕王妃根本不是皇上的人,而一心向著燕王,那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不行,我要寫信去告知皇上,燕王妃叛變了。」杜舟焦急地便要去書房,卻見府中侍衛焦急來報。


    「大人不好了!有士兵將我們包圍了!」


    「什麽!」杜舟大驚,連忙焦急地跑了出去。


    文氏也是嚇了一跳,立刻跟著出去。


    杜舟跑到外麵,看到那數千精兵一層又一層地正將太守府給團團圍了起來,頓時便急眼了:「你們想幹什麽?」


    離落打馬過來,冷漠地看著杜舟:「王爺有令,太守府私通西部,全部軟禁。」


    「放肆!」杜舟心裏一慌,立刻便焦急地反駁:「本官什麽時候私通過西部,本官要見王爺。」


    杜舟便要闖出去,卻被那些侍衛團團圍住。


    「私沒私通西部,王爺自會查清楚,杜大人還是安心待著吧。」


    離落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杜舟,直接騎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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