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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嬈月有一瞬間的呆滯,隨即便是拚命掙紮。


    可是不管她怎麽掙紮,他都死死壓著她。帶著炙熱穀欠望的吻仿佛將她燃燒殆盡,他狂野地席捲著她的一切,霸道地拚命與她糾纏。


    感覺所有的空氣都被他吸光,花嬈月大腦漸漸空白,再無招架之力,她就好像飄蕩在大海上的一葉扁舟,隻能隨波逐流。


    胸口突然的涼意讓花嬈月瞬間清醒,她緊張地半抬起身子,輕喘道:「別!」


    「別?」君墨染冷笑一聲,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你不就是想要本王寵幸你嗎?」


    炙熱的唇瓣吻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留下點點紅梅。


    花嬈月頓時羞憤難當,紅了眼睛:「你不是不相信我嗎?那你幹嘛還要寵幸我?」


    君墨染終於停了下來,滿是穀欠望的眸子嘲諷地看著她:「你給本王下藥,不就是想要侍寢嗎?怎麽現在來裝清純了,還是你一邊勾引著本王,一邊還想為他守身?」


    隻要想到是這種可能,君墨染的怒火就沖毀了他的理智,他俯身狠狠在她肩頭咬了一口。


    那尖銳的刺痛,頓時又讓花嬈月委屈地熱淚盈眶:「什麽為他守身?為誰守身?說到底你還是不信我,你覺得我是奸細,可是我想當奸細嗎?我想當棄子嗎?那封信根本就不是我傳的,為什麽就不信我?為什麽,不相信我?」


    花嬈月越說越委屈,大顆的淚珠不受控製地從眼裏滑落,最後她終於嗚咽起來。


    炙熱的淚珠落入他的掌心,仿佛一下灼了他的心,他皺眉看著身下變成哭包的女人,突然翻身從她身上起來:「你走吧!」


    花嬈月愣了,睜著淚眼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她隻是一個眼神,就讓他穀欠望再次升騰,他死死咬牙,拚命壓下噴湧的火山:「滾!」


    再次確定答案,花嬈月沒有絲毫猶豫地拉好自己的衣服,麻溜地下床,一口氣跑到門口開門出去。


    院子裏的離落看到花嬈月出來,頓時又傻眼了:「你怎麽出來了?王爺的藥解了?」


    這也太快了吧?王爺難道……


    「什麽藥?」花嬈月皺眉,不明白他在說什麽?


    見她還在裝傻,離落不屑地冷哼一聲:「不是你給王爺下的藥嗎?王爺中了你的情藥,你給王爺解藥了嗎。」


    花嬈月腦子頓時如雷擊一般。


    該死,她竟然沒看出他的異常!想到他剛剛的行為,花嬈月就更加懊惱起來。


    「去找個藥箱過來。」花嬈月抬眸離落。


    離落皺眉:「你要藥箱幹什麽?」


    花嬈月不悅地瞪他:「你還想不想救你家王爺了,讓你去你就去。」


    一聽可以救自家王爺,離落終於聽話地跑了。


    沒一會兒,離落便拎著藥箱趕了迴來:「屬下到陸醫師那取的。」


    花嬈月打開,見裏麵有銀針,便立刻又拿著藥箱進了屋。


    離落不敢跟著進去,繼續守在門口。


    裏間,君墨染徹底繃不住了,見花嬈月去而復返,一把將她拉到床上:「你是不是捨不得本王?本王可不會傻到放你第二次。」


    君墨染說著又俯身吻她。


    花嬈月臉色一紅,連忙推開他:「你別鬧,你不是中藥了嗎?我來給你解藥。」


    君墨染嘲諷地冷笑:「怎麽?終於承認是你下的藥了?你現在想要侍寢了?」


    花嬈月又羞又惱地瞪他一眼:「侍寢你個頭啊!你給我躺好了!」


    花嬈月推著君墨染平躺到床上:「我在重審一遍,也是最後一遍,一,那封信不是我寫的,也不是我讓鈴蘭傳的,二,今天你這藥也不是我下的,我也沒興趣給你侍寢。不過呢,我倒是可以給你解藥。」


    沒等君墨染明白她的話,就打開那藥箱,取出銀針開始給他紮針了。


    第一針下去,君墨染就感覺那狂噴的火焰好像收斂了下去,接著第二針,第三針……


    君墨染的腦袋漸漸清明,他狐疑地看了眼眼前認真紮針的女人。


    又是針灸?


    她竟然會真的會醫術!


    上半身紮完之後,花嬈月俏臉通紅地瞄了眼他的下半身。


    猶豫了一會兒,花嬈月拿出一塊帕子蒙到他眼睛上:「你忍一忍啊,很快就好了。」


    就在君墨染不知道她要幹什麽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褲子被扒了。這下不管是上半身,還是下半身都涼颼颼了。


    君墨染一頭黑線地狂抽了下眼角,這該死的女人,她該蒙的不是她自己的眼睛嗎?


    「咳嗯……」看到不該看的,花嬈月尷尬地輕咳一聲,「也不是我想看的啊,這不是為了給你解藥嗎?你就當我是個男的。」


    花嬈月不說還好,她這麽一描述,小染染瞬間跳了下。


    花嬈月倏地瞪大了眼睛,立刻半閉上眼,手忙腳亂地開始給他紮針了。


    一整條陣法下來,小染染終於安靜了,君墨染也徹底清醒了,他一把摘掉眼睛上的手帕,瞥了眼自己赤裸的身子,雙目通紅地抬眸瞪著花嬈月。


    花嬈月瞬間認慫,半眯著眼睛道:「別激動,千萬別激動,我剛剛是閉著眼睛紮的,真的,絕對什麽都沒看到!」


    「我信你個鬼!」君墨染咬牙切齒地吼道:「花嬈月你死定了。」


    花嬈月緊張地吞了口口水,立刻撲過去飛快地給他拔了針,然後又飛快地幫他提了褲子,才又眯著眼發誓:「我真的隻看到了一丟丟,真的隻有一丟丟。」


    花嬈月一邊說,還一邊比手勢。


    君墨染額角的青筋不停地狂突著。


    花嬈月更緊張了:「哎呀,我這還不是為了救你啊。再說你剛剛不是還要找我侍寢嗎?要是侍寢我還不是都得看到。」


    不僅是得看到,她還得感受到!


    「花!嬈!月!」君墨染再次爆發。


    花嬈月捂著耳朵,委屈地噘嘴:「不就是看你一眼嗎?剛剛我還不是被你親了那麽久,咱們就算扯平了。」


    還親了她那裏,她更吃虧好不好?


    花嬈月說完,也不等君墨染說完,捂著耳朵就打算溜。


    君墨染喘著粗氣,瞪著她的背影:「你今天敢走,就真的死定了!」


    花嬈月腳步瞬間頓住,氣惱地轉身:「你到底想怎麽樣嘛?」


    「陪本王睡覺!」君墨染盯著她,很是理所當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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