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林陽他們三個合夥給我買了手機,還給我辦了卡,為的就是讓我能和夏雪打電話。說我現在走桃花運了,要我抓住機會。手機這東西對我來說,我怕是用不起了。

    我不想接受他們的饋贈,可他們買都已經買了,我不要也不行了。說實話,我有這樣的兄弟,我想這是我一輩子的財富。

    自從我有手機後,我們夏雪的聯係也多了。她當著林陽他們說過,要給我機會,看我自己怎麽爭取。所以我也就在他們幾個的指點下和夏雪交往了。我經常給她發短信,很多都是在網上找的,那裏麵的東西多得,你要多少有多少,你要什麽樣的短信就有什麽樣的短信。要甜蜜的就有甜蜜的,要關心的就有關心的,要肉麻的就有肉麻的……,我一般都是找比較平和的信息發給夏雪。

    在林陽、萬才、王小強他們幾個的的慫恿下,我還是加入了學校足球隊。同時我們全隊也都在為暑假的市足球聯賽準備。

    放假了,我們都在加緊訓練,七月底市足球聯賽就會在我們學校開賽的。我們學校也是全市少有的人工草坪足球場,所以市裏的很多比賽都是在我們學校。

    因為我們四個人都是參加了足球隊,而且都要打市裏的聯賽,所以我們都沒有迴去。

    林陽的女朋友王美美也給他來了電話,說他今年暑假不迴家了,她在學校那邊找了份家教的工作,想在暑假的時候做點事。不說掙錢吧!混點社會經驗唄!

    蘇晴、方丹迴家了。萬才和王小強每天都隻能發信息來解除相思之苦了。

    林陽是最好的,李茹迴家了,雖說家裏暑假不怎麽讓她出來走,但李茹每個禮拜都會來看他。來的時候還給他帶一些東西。而我,反正也學聰明了,隻要李茹一來,那我不過晚上十二點是不會迴去的。現在我有手機了,迴去的時候會先打電話,或者可以迴去的時候,林陽會給我打電話的。

    我和夏雪的關係現在或許還隻能說是朋友,我們每天都是靠發信息聯係,不會打電話。每天的短信也成了我的習慣,而且我也開始覺得我似乎是喜歡上這個女孩子了。因為我一沒事的時候就滿腦子都會想她,一點心思也沒有。什麽也不做,就給她發短信,然後拿著手機等著她迴。林陽老是說我,中愛情毒了,而且很深了。

    七月快二十號的時候,我給夏雪發了好多條短信都不見迴。我整個人都很失落,一點心思也沒有。渾身都是軟棉棉的,林陽說,每個人談戀愛的時候都會有這樣一個過程的。慢慢的就會習慣了。

    一連三天都沒有夏雪的信息迴複了。第四天的時候,我給她的手機打電話,沒信號,我正個人都似乎癱了。

    還有幾天就要參加聯賽了,我也就沒有多想夏雪了。我將所有的時間都用在了訓練上。我不想想她了,因為一想她,我就渾身沒精神。

    萬才和王小強也是校隊的,這次他們學校也參加了市聯賽。我們就通過我們的關係約著在聯賽開賽之前打了一場熱身賽。熱身賽我們隊贏了他們一個球。

    熱身賽總共有十二支球隊參加。比賽采取的小組賽和淘汰賽。我們球隊在這次聯賽中獲得了第二名,這也是我們學校在曆屆足球聯賽中獲得的最好的成績。

    聯賽打了差不多半個月才結束。

    我一直都沒有收到夏雪迴複的信息,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裏。或者她出什麽事了?我不知道,對於她,我除了知道學校裏的事外,其他的事情我都一片迷茫,一無所知。

    我在想,或許是夏雪覺得我們合適,所以她在選擇一種沉默的方式來叫我放棄。因為聯係不到,所以我也就別無選擇的隻有放棄。

    我不在給她的手機發信息或者打電話了。或許我們的緣分就到此接受了吧!

    就在聯賽結束後幾天,也是在我幾乎對她絕望的時候,夏雪給我打來了電話,是用她的手機打的。

    我一看是夏雪的電話,精神十足。

    “喂。”我的聲音很溫柔。

    “是我。”夏雪說。

    “我知道。你在哪呢?”我有些激動的說。

    “我在外地,不好意思這段時間一直沒給你迴短信。”夏雪說。

    “那你在哪裏呢?”我問。

    “我很快就迴來了。到時候在告訴你吧!”夏雪說。

    “我給你發那麽多信息,你都收到了嗎?”我問。

    “我的手機在那個地方根本就不能用。所以我一個都沒收到。我迴家的時候我想應該會收得到吧!”夏雪說。

    “那你什麽時候迴家呢?”我問。

    “八月底吧!”夏雪說。

    “那也還有十幾天了。”我說。

    “恩!你們的聯賽完了吧!”夏雪問。

    “前幾天完的。”我說。

    “你們怎麽樣?”夏雪問我。

    “還不錯,拿了第二名。”我說。

    “那祝賀你了。我迴家你可要請我吃飯啊!”夏雪說。

    “你說話,我肯定請。”我說。

    夏雪笑了,說:“是嗎?”

    我心理一直有別的話想說,但又不知道該怎麽說。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夏雪聽到我舒長氣便問我倒:“你怎麽了?”“沒什麽?”我說。

    “沒什麽,你怎麽吐長氣啊!”夏雪問。

    “我,我……”我支支吾吾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把話說出來。

    “你有什麽話就說,別憋在心裏,那樣很難受的。”夏雪說。

    “我不知道該怎麽說?”我說。

    “你這麽大個人了,有什麽不好說的,有什麽就說,說了又不會死人。”夏雪說。

    我沉默了一會兒。

    “我說了你可別生氣。”我說。

    “我沒事生什麽氣啊!”夏雪說。

    “我怕你聽到我的話會生氣。”我說。

    “什麽話,你說吧!我保證不管什麽話我都不生你的氣。”夏雪說。

    “我……”我沉默了一會兒,吐了一口長氣說:“夏雪,我想你了。”

    我把壓在心裏的話說出來,我頓時覺得整個人都好輕鬆。

    這是我第一次對女孩子說我想你,我覺得我現在確實已經是愛上夏雪了。她的影子似乎每天都會出現在我的生活裏,你不去想也莫名其妙的就來了。

    夏雪聽到我說的話,她沉默了一會兒說:“傻瓜,你想我了我怎麽還會罵你呢?”

    夏雪的聲音似乎也有點感動。

    我頓時鼻子一酸,眼睛都濕潤了。

    我沒想到我和夏雪認識還不到兩個月,她會占據我生活中這麽重要的位置。我會每天為她茶飯不思。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它能托起一片天空,也能毀滅一個生命。

    夏雪聽到我的話後沒有說我什麽,反而還安慰我,這讓我的膽子更大了。

    “夏雪。”我說。

    我沉默了。

    “恩。”夏雪應道。

    “喂,怎麽不說話了。陸豐你還在嗎?”夏雪沒有聽到我說話便問我。

    “我還在。”我說。

    “你是不是還有什麽話想說啊?”夏雪問。

    “恩。”我迴答。

    “有什麽話你就說吧!”夏雪說。

    “夏雪,我愛你。”我沉默了許久,憋了好大一口氣才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我的話講的不是很清楚。

    我第一次撞著膽對一個女孩子說出了我愛你,我靜靜地等著她的迴答。靜得我能聽到自己心髒的跳動了。我也能很清楚的感覺到,我的臉上是火辣辣的。

    “謝謝,一切等我迴來在說吧!”夏雪說。

    “你迴來要我去接你嗎?”我問。

    “不要了,我們家會有人來接我的。迴家我們在聊吧?“夏雪說。

    “好。”我說。

    “那我掛電話了。”夏雪說。

    “你在外麵多注意身體。”我說。

    “我會的,謝謝你的關心。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體。拜拜!”夏雪說完掛了電話。

    我終於將壓在心裏二十多天的話說了出來,我覺得我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比賽完了,我們的訓練也基本上就結束了。餘下的時間就我們自由安排等著開學了。

    因為比賽我和林陽都沒有迴家。還有半個多月就開學了,我們都往家裏打電話。林陽讓他家裏往他的卡上存了五萬塊。他基本上每個學期都要花這麽多吧!我家裏說,等我需要的那天就給我打過來,至於給我準備了多少,我不知道。我想應該不會比大一的少吧!沒辦法,有錢有有錢的活法,沒錢就有沒錢的活法。

    我大一的時候也沒花多少錢,住宿我沒出一分錢,吃飯也是給一頓不給一頓的,大多數都是林陽請我。

    自從放學後我身邊的很多同學也都在用暑假的時間打工,積累社會經驗。看他們再看看自己,我心裏有些感觸。

    我覺得因為我們是學生,因為我們在讀書的這個理由,我們都為自己找了很多不去接觸和適用社會的理由。對於這個社會我們不知道它是美好的還是殘酷的。因為一直以來我們過的生活都是那樣的理想生活。我們都是在按照父母所要求的方式在生活,讀書拿文憑,然後憑著學來的知識找個好工作。我們是生活在他們翅膀下的小鳥,經受不了一點風吹雨打,等到有一天,我們長大了,不得不去天空飛翔了。我們卻因為從來沒有到過藍天而迷失方向,失去自信。遇到一點點困難我們就開始害怕開始想後退。

    我覺得我現在就是這樣的人。

    我在想,假如我現在拿到了文憑去社會上找工作,我該找什麽工作,我會找什麽樣的工作,我能做什麽樣的工作呢?我沒有一點經驗,我能去做什麽呢?

    這是我第一次這麽認真的問自己。我發現我根本就沒有答案。我給不了自己答案。

    我有了這樣的想法,便想聽聽林陽的意見。

    “林陽,你覺得我們畢業後,能做做什麽呢?”我問。

    “不知道,等畢業了在說吧!”林陽迴答。

    他的迴答很隨便,我感覺他沒有經過大腦就迴答了我的問題。

    當然我們很多人都會這樣迴答。我們國家的國情和體製就是這樣,讀書的時候就好好讀書,把成績搞上去。至於其它的就不是你讀書的學生所要擔心的。所以我一直說,中國的學生都是在為高分數讀書。而於我來說,高分數不一定就有高能力。這也就是我在拿到專科通知書後一直猶豫該不該去讀書的原因了。

    我以前也是這樣想,過著這樣一塵不變的生活。讀完書在找工作,找不到理想的工作就迴家啃老。

    其實,我從小到大也沒有為錢而著急過。我家雖然不算富裕,但也不至於會因為沒錢而過苦日子,可這次……

    “林陽,我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做點什麽事呢?”我說。

    “什麽?”林陽反問我。

    “我這段時間在網上看了很多文章,我覺得都很有道理。”我說。

    “那你說說。”林陽放開玩電腦的手。看著我說,等著我說話。

    “我覺得,其實我們現在都是在讀死書,人家現在本科都很多找不到工作,更何況我們專科呢?而且就算我們拿到了文憑我們有能怎麽樣呢?我們還是會因為沒有工作經驗而很難找到工作的。”我說。

    “那你說說,我們該怎麽辦呢?”林陽問我。

    “我覺得,我們是不是也應該去兼職做點什麽工作呢?”我說。

    “你覺得我們能做什麽呢?”林陽問。

    “我不知道,最起碼我們應該在大學的時候積累一點什麽經驗吧!”我說。

    “那你說我們能去做什麽呢?”林陽問。

    是啊,我們能去做什麽呢?我沉默的想了一會兒。

    “美美做家教怎麽樣?”我問。

    “還好,她的英語好,在給人家補習英語。”林陽說。

    “她從什麽時候開始做家教的?”我問。

    “好象是今年吧!過了年她就和她們班幾個同學一起去做家教了。”林樣說。

    “你說我們是不是也能去做……”我說

    “我看還是算了。”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林陽打斷了。

    “我總覺得我們大學裏是不是應該去做點什麽,積累點社會經驗也好啊!”我說。

    “我還是那句話,你覺得我們能做什麽呢?”林陽問。

    我想了想,笑著搖頭。

    “那我們自己創業呢?”我說。

    “那你想做什麽呢?”林陽問。

    “我不知道。”我說。

    一直以來,我都是和林陽一起出入。他們家千萬家財,他什麽時候會為生計而操心呢?而我跟著他伴著他的富有,過著看似飲食無憂的生活,我丟失了我自己。

    我和林陽因為是好朋友,所以在物質上我一直得到他的照顧,可這偏離了我自己的實際生活。這是我在19歲之前都沒有明白過來的,或許從今天開始,從我進入19歲的時候,我應該要明白我和林陽之間的差距了。我們是兩個不同家庭的人,我們之間有差距。我不能在伴著他富有的家庭生活迷失我自己了。就算我們是在好的朋友,那也隻能是在我們都是孩子的時候,我們才能那樣保持我們的友誼的。畢竟我們以後要走的路不一樣,我不能在這條路上太迷失自己,讓自己走得太遠。

    還有不到十天就開學了,我讓家裏往我的卡上打錢。第二天我去查帳,我父母隻給我打了幾千塊。我的心一下涼了,我給家裏打電話,問他們怎麽迴事,是不是家裏出事了,爸爸說讓我先用著。還說一次給我這麽多錢怕我亂花。我相信了,因為我們不是富裕的家庭,而我卻又是和富裕的子弟成了好朋友,或多或少的我花錢的手腳也會象他一樣大些,所以父母節製我一下那也是應該的。但我立刻,我隱隱約約又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覺得家裏似乎出事了。

    我去銀行查完錢迴來,林陽便問我:“陸豐,你家給你打了多少錢啊?”

    我笑笑說:“寒磣,比不了你千萬家財的闊少爺。”

    “多少都沒關係,隻要夠你交學費就行了。”林陽拍拍我的肩膀說。

    “你又在開玩笑了。”我說。

    “我那裏敢和你開玩笑啊?”林陽說。

    我沉默了一會兒。

    “你想什麽呢?”林陽問/

    “想點事。”我說。

    “想什麽事啊?說來我聽聽,看看我能不能幫你?”林陽說。

    “林陽,我想這幾天迴家去一趟。”我思索了片刻說。

    “你怎麽想著迴去啊?”林陽問我。

    “我想迴家看看。”我說。

    “要不是你們幾個硬拉著要我進球隊,我想我現在是在家裏的。”我接著說。

    我說話的口氣也似乎有點責怪林陽的意思。

    “怎麽,聽你的口氣似乎對我有意見。”林陽的口吻也有不高興。

    “不敢,我覺得我這幾天似乎對很多事情已經失去信心了。”我說。

    “你怎麽了?才剛到球隊多久啊,你就又想離開了。”林陽問。

    “兄弟,別說踢球,我現在對生活我都沒有信心了……”我話說了一半又不說了。

    我的心理在徘徊著我該不該迴家,從幾天前到銀行查家裏匯來的錢那天開始,我就有了想迴家的衝動,或許我所擔心的事情在我們家真的已經發生了。

    我鬱悶的心情全部寫在臉上。林陽也似乎看了出來。

    “你今天怎麽了?”林陽問。

    “我沒事!”我說。

    “你今天說話的口氣很衝的。你到底怎麽了?”林陽接著問。我坐在凳子上,背靠著電腦桌,表情嚴肅地說:“沒事!”

    說著我又走到床上去。

    我長長的歎了口氣,我想將心裏的壓力都吐掉,可一口氣能帶走什麽,除了身體裏的廢氣,我想什麽也帶不走的。

    林陽看了看我,什麽也沒說了。

    他把他的遊戲關了,又換了衣服說:“你在宿舍等我,我出去一下就迴來。”

    我看了看林陽,沒有說什麽。

    我的目光將林陽送出了門,我不知道他要去搞什麽。

    我在房間裏覺得很無聊,我今天什麽心思都沒有。我不知道家裏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為什麽給我的千隻有五千塊,那隻夠學費的。

    我很無聊的打開電腦看新聞。心情很煩躁。我都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林陽給我來電話了。

    林陽叫我收拾行李,他在汽車站等我。他剛才出去沒有告訴我是去那裏,原來他是去車站買票了。火車沒有了,他買的是汽車票。晚上7點的。

    我收拾行李滴滴嗒嗒的打個車就往汽車站去了。汽車站就在火車站旁邊,兩個車站是挨著的,一個在左一個在右。

    我到了車站,林陽在候車室等我。

    離開車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我們去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王美美打電話來了。

    其實這一年來,我不知道為林陽在美美麵前編造過多少次謊言。因為他們每天晚上都要發短信的,每個禮拜至少有一天是會打電話的。所以每次林陽和李茹在一起的時候,電話基本上都是在我手裏。林陽給出的理由是,隻要王美美打電話來我就說我出去買東西或者出去做什麽了,因為我沒手機怕聯係不上我,所以叫我拿他的手機。如果是發短信來的話就叫我自己迴,隻要不亂說話就行。而每次這個理由王美美都相信了,李茹也相信了。原因很簡單,因為我和林陽是從小光屁股長大的朋友,我在她們兩個女孩子麵前的表現從來都是真誠善良的。所以他們都很相信我。

    不知道在他們送我手機後,我又該怎麽和林陽一起去騙這兩個可愛而又善良的女孩了。

    林陽告訴王美美說我們要迴家一趟。美美叫我們小心。之後就是他們的甜言蜜語,說的是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講了十幾分鍾後林陽將手機遞給我,說王美美叫我接。我不知道美美找我要說什麽話?但我心裏有底,這肯定是要問林陽的事了。

    “喂,美美啊!”我說。

    “你好,陸豐,你們今天迴家嗎?”王美美問。

    “是的。我們7點的車,現在正在吃飯。”我說。

    “哦。”一個字讓美美的說得意味深長。

    “怎麽,林陽沒和你說,還是你不相信林陽啊?”我問。

    “他說了。隻是……”美美話說了一半停了。

    “隻是什麽,你有什麽話就說?”我說。

    “沒什麽?我就想問你幾個問題?”王美美說。

    “什麽問題?”我迴答。

    “林陽是不是在學校又交女朋友了啊!”王美美突然問我。

    我一楞,腦子都是懵的。還好我反應快。

    “沒有啊,我你聽誰說的?”我反問到。

    “我總覺得他又在學校交女朋友了。”王美美說。

    “哪裏有啊,你別聽風就是雨的,沒有的事,我用我的人格向你保證。”我說。

    “那行,你相信你,你幫我看好他,要是他出了什麽問題,我找你?”王美美說。

    “啊!”我一驚。

    “路上小心。拜拜。”還沒等我說話,王美美已經掛電話了。

    林陽問我美美找我什麽事情。我將美美的話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訴了林陽。林陽說我反映快,我說:“林陽,你這是在拿別人對我的信任來滿足自己的私欲,要是哪一天事情敗露了,我的信譽將和你私欲的敗露一起毀滅。”

    “你什麽時候開始跟我咬文嚼字了。”林陽冷笑地說。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李茹的電話打到我的手機上來了。

    “陸豐,你們怎麽不在家啊?”李茹問。

    “恩,我們出來了。”我說。

    “林陽在給誰打電話呢?打了這麽久?”李茹問。

    “不知道,你問他吧!”我說著把電話給了林陽。

    林陽問我誰,我說是李茹的電話。

    李茹差不多一個多禮拜沒有來看林陽了。

    “林陽,你剛才在跟誰打電話啊,打了這麽久?”李茹問林陽。

    “朋友,一個朋友打來的。”林陽說。

    “朋友,什麽朋友,男的女的?”李茹問。

    “你說呢?”林陽說。

    “我怎麽知道,你的話沒一句是真的!”李茹說。

    “是嗎?那你還相信。”林陽開玩笑得說。

    “沒辦法,我已經迷上你了。”李茹笑著迴答。

    “你們在哪裏呢?”李茹問。

    “我們在車站。”林陽說。

    “你在車站做什麽?”李茹問。

    “我們迴家一趟。”林陽說。

    “迴家做什麽?”李茹問。

    “沒有什麽,就想迴家看看。過幾天就迴來了。”林陽說。

    “幾點的車。”李茹問。

    “7點。馬上就上車了。”林陽說。

    “那我來送你們。”李茹說。

    “不用了,你在哪裏呢?”林陽問。

    “在你們宿舍門口。”李茹說。

    “喔,對不起,親愛的。真的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今天會來。真的很對不起。”林陽向李茹道歉道。

    我聽著他們的話酸起雞皮疙瘩了。我裝著打冷顫的樣子擰著東西走開了。

    他們在接著說那酸言酸語,講的是什麽我就不知道了。

    汽車已經開始剪票上車了。我在那邊催促林陽快點。林陽也匆匆掛了電話趕來了。

    我們坐上了最後一趟發往我們家的汽車,大概要4個小時才能到家。上車的時候林陽就給他家裏打了電話,讓他們四個小時後來接我們。

    迴家的時候,在高速路上,我們前麵的車發生了車禍,我們晚了兩個多小時才到家,到家的時候已經差不多一點了。林陽的父母也在車站等了我們近三個小時。我沒有告訴家裏我會迴家,所以他們沒有人來接我。夜色已經是很晚了,我也就隻能跟著林陽去他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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