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的情況就是整個公司基本上已經屬於王宇了,郭氏基本可以改名為王氏了,郭啟銘和郭洛臣也宛如一個光杆司令,這樣可對他們十分不利,她現在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尋找突破點。


    “洛臣,這些就是公司裏所有董事的聯係方式和喜好了嗎?”商竹衣若有所思的舉起手中的一份表格問道,她想王宇既然有本事讓這麽多董事都將股份賣給他,一定是拿捏住了董事們的喜好,


    宛如春日裏的一抹暖陽般的笑容洋溢在郭洛臣的臉龐,薄唇微啟,都說薄唇的人薄情,怎麽到了他這兒就行不通了呢。


    “是的,你還有什麽需要的盡管說出來,我都會全力幫你辦到的。”


    商竹衣忍不住有些出神的想到,這樣的男人真的是人間極品啊!無論何時何地,他都能溫暖的出現,幫你化解所有的寒冷,毫無怨言。


    “沒事啦!你們繼續忙你們的事情,我想用我自己的方式,看能不能幫到你們。”商竹衣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想再打擾到郭洛臣的工作。


    “嗯,謝謝你。”郭洛臣漆黑的眸子動了動,意味深長的望著商竹衣離開。


    拿到了董事們的資料,商竹衣覺得自己仿佛掌握了這些老頭子的命脈一般,興奮的以郭洛臣表妹的身份,挨個將這些董事們約出來聊天。


    “額……你是說,你覺得王宇長的像你太爺爺?!所以才感激涕零的將股份全給了他?”商竹衣滿臉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這個肥頭大耳油光滿麵的禿頂男人在跟自己胡說八道,這理由也有點兒太牽強了吧?以為她是三歲小孩來哄的嗎?


    禿頂男人反而更盡興的激動的點了點頭,商竹衣仿佛都看到他臉上堆起來的兩層肥肉抖了抖,誰知下一秒這個禿頂男人露出猥瑣的笑容,將粗糙布滿老繭的大手放在了商竹衣的大腿上,語氣十分玩味兒戲謔的曖昧的道。


    “沒想到郭洛臣那小子還有個這麽國色天香的表妹啊!不如我們去隔壁酒店好好探討一下這個問題?”禿頂男人說著便想要把猥瑣的手往商竹衣腰上攬過去。


    商竹衣本想深唿吸按捺住自己的怒火,可這禿頂男人根本沒準備就此收手,反而是得寸進尺,她豈是任由男人欺負的,嘴臉抽搐了幾下,勉強扯出一個冷冽的微笑,咬牙切齒的狠道:“噢?我探討你個錘子!”


    話罷她便狠狠地用膝蓋撞擊著禿頂男人的襠部,用盡全身力氣將他推開,商竹衣不屑的擦了擦鼻頭冷哼了一聲笑道:“你一個肥頭大耳的老男人還想非禮我!我看你還是迴去找你太爺爺好好探討探討你是怎麽做人的吧!”


    那個禿頂男人顯然沒有想到商竹衣會這麽彪悍,吃痛的捂住襠部嗷嗷大叫著:“好你個死女人!居然還敢踢我,郭洛臣的表妹是吧!你看我以後怎麽好好收拾你!”


    商竹衣不屑一顧的拿上包轉身瀟灑的離開,隻留下一個痛苦嚎叫的“豬頭”。


    “真沒想到,好歹也是大公司的董事,作風居然如此下流!哼!”商竹衣背著包走出來氣憤的嘟囔著,隻是突然想到那個禿頂男人最後說她是郭洛臣的表妹,忍不住有些擔憂的想到:“這該不會給郭洛臣添麻煩吧!哎呀還說是想幫忙呢,反而給人家添了亂!真是倒打一耙得不償失了啊。”


    可看看董事們的名單,大部分人都已經約出來過了,他們就仿佛是提前串通好了一樣,已經統一了口徑,不是說無可奉告的人,那就是胡扯一堆天馬行空的理由來搪塞她,可商竹衣又不是三歲小孩兒,一眼便看出來他們是在敷衍自己。


    運氣再不好一點,還會碰到這樣劫色占便宜的男人,一天忙碌下來竟然一點成果都沒有,商竹衣不免有些垂頭喪氣的,果然還是她涉世未深,實戰經驗太少了,真正處理起事情來,遠遠要比她想象當中困難的多,更沒有那麽順風順水。


    好在這件事情,也不急於一時,商竹衣隻好無果而歸了,郭洛臣見到她一個人悶著頭不說話,坐在那裏已經靜靜的好長時間了,忍不住開口問道:“你這是怎麽了?以迴來一句話也不說,今天有什麽不高興的地方嗎?是不是事情辦的不順利?”


    本來郭洛臣不問還好,一問商竹衣倒更有些委屈了,噘著嘴幽怨的答道:“那些懂事,仿佛串通好的一樣,根本沒有說出半點有用的話,而且……”


    他釋然的笑了笑,這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郭洛臣相信王宇那麽老奸巨猾,不可能任由我們去調查的。隻是見商竹衣神情有幾分隱忍的厭惡,郭洛臣便更加好奇了,追問道“嗯?你繼續說呀,而且什麽?”


    “而且……還有一個禿頂的老男人想要非禮我!”商竹衣閉上雙眼咬了咬牙氣憤的說道,郭洛臣驚訝的站了起來急切的問道:“什麽?居然有人還非禮你!你沒告訴他你是我的表妹嗎?到底是誰!叫什麽名字?”


    這本來就是一件難看害羞的事情,更何況還是和郭洛臣這樣一個大男人說,商竹衣就更加不好意思了,有些躲閃的解釋道:“我當然說了,可是那個老男人作風不良我有什麽辦法,不過我估計他應該被我踢的幾天都得躺在床上了!哼!”


    得知商竹衣並沒有被非禮得逞,郭洛臣這才放心的坐了下來,隻要商竹衣沒什麽危險,事情的進展如何,他並不關心。


    “隻是……我聽到那個老男人最後罵罵咧咧的話,我怕他會找你的麻煩,對不起啊,沒有幫上忙,反而還給你添亂……”商竹衣最終還是有些緊張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顧慮,十分愧疚的低下了頭,心裏忍不住暗罵自己真是沒用。


    見她這幅內疚委屈的模樣,郭洛臣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笑道:“沒關係,我好歹現在名義上還是公司的太子爺,他隻不過是一個沒有股份的懂事罷了,還沒有能力能把我怎麽樣,你放心吧,倒是他非禮你這件事情我還要找他算賬呢。”


    聽到郭洛臣這麽說,商竹衣就放心了,但還是不放棄的問道:“算賬,倒不必了,反正我也沒什麽損失,隻是我很奇怪的是為什麽他們所有人都像串通好了一樣,口風把的很緊,什麽都沒有說出來,任憑我怎麽惹麽硬泡都不領情。”


    “你說的情況,也在我的意料之中。”郭洛臣平坦的眉頭皺了起來,神情嚴肅的解釋道:“我舅舅豈是等閑之輩,他應該早就料到我們會去調查這些董事,所以早就和這些董事們串通好,根本不會透露出一點消息,所以我們應該放棄這個途徑。”


    商竹衣也若有所思認同的點了點頭:“聽你這麽說,我倒還真想看看你舅舅是個什麽樣的人。那既然這個法子行不通的話,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辦呢?”


    郭洛臣眼眸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嘴臉勾起一抹不屑的微笑道:“以前媽媽在世的時候也沒見過舅舅對我家的事這麽傷心,無非就是貪圖公司的財產吧了,他還能幹什麽,左不過就是賄賂了那些董事們,既然都是金錢的交易,那便查出那些賄賂的證據。”


    “賄賂的證據?”商竹衣興奮的說道,激動的拍著扶手眉飛色舞的急忙道:“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去辦吧,我可是幹律師的,這事兒我最在行了,搜查證據簡直就是小菜一碟!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噢?我居然忘了你是個律師,那商大律師,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郭洛臣故作懊惱的拍了拍額頭說道,商竹衣興奮的點了點頭,上一件事讓她搞砸了,她恨不得現在便貢獻出自己的價值,不想如此碌碌無為。


    答應的倒是爽快,玩笑歸玩笑,商竹衣畢竟不了解公司內部的情況。


    郭洛臣片刻後收起笑容認真的解釋起來道:“其實大部分股東的在手股份都不多,唯有這個劉董事,手握幾乎和我等同的股份,所以他這十分關鍵,如果能拿到這份股份,便有了扳倒王宇的勝算。”


    “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從這個劉董事這裏下手好了!”商竹衣拍了拍手歡快的說道,然而事情並沒有她想的那麽簡單,郭洛臣凝重的搖了搖頭。


    “我們都顯而易見的突破口,王宇更是抓的死死的,這個劉董事不知怎的,對王宇甚是忠心,出多少錢都不肯將股份賣給我們,轉手就給了王宇,我猜測,這個王宇應該是抓住了他的什麽把柄。”


    商竹衣扶著下巴仔細思索著,靈光一現道:“那我們現在就要查出他的把柄,還不能讓王宇發現,有沒有這位劉董事的信息,我想了解一下,也許能發現什麽破綻。”


    這點子郭洛臣又怎麽會沒有想過,皺緊好看的眉頭無奈道:“隻知道劉董事和妻子的關係並不好,經常夜不歸宿在外花天酒地,可劉董事對於公司十分謹慎,就算是有收過賄賂有什麽把柄,也從來沒有透露出來過一星半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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