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姿蓧下意識想要退縮,顧飛嘴上掛著笑動作卻一點不輕柔,拉著她就進了定好的房間,直接抱起她就把她狠狠的扔到了床上。


    “顧飛!”安姿蓧大叫著從床上爬起來,跳到了床的另一麵,揚著下巴挺直背還維持著小天鵝的高傲形象。


    顧飛嗤笑,“怎麽了嘛我的小天鵝?”


    這一聲“小天鵝”叫得安姿蓧全身的汗毛都立了一下,記憶裏顧飛不是這麽叫她,每次的印象卻都那麽糟糕。


    安姿蓧強裝鎮定,“你不是說帶我來談正事嗎?要談的正事就是這個?別開玩笑了,我記得你和我說的讓我安靜等著你處理掉安顏的好消息,我居然信了你的鬼話,眼巴巴等了一天結果就等來安顏成功在大風雨中被救出來的‘好消息’,我是不是真應該為我的好妹妹大難不死請兩桌宴席好好慶祝一下啊?”


    顧飛換掉了鞋子,趿拉著拖鞋挪到了床邊,自然的仰躺下去,枕著胳膊似笑非笑地看著安姿蓧,“別這麽冷嘲熱諷的嘛。”


    明明顧飛是笑著的,安姿蓧卻有一種被他看的毛骨悚然的感覺,她依然仰著頭,轉過身去用手假裝擺弄著窗簾旁的高大盆栽,“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說好的幫我處理掉安顏嗎,也說過計劃萬無一失,她現在怎麽還活著?當時我的想法表達的不夠明確嗎?我要她死!我要安顏去死!”


    她突然撤掉了一片葉子,恨恨的跺著腳轉過身來。


    顧飛突然覺得他們很像,明明都是狠毒又陰暗的黑色蠍子,卻都是喜歡在人前表現的光鮮亮麗人畜無害的寵物貓。


    隻是相比來說,安姿蓧陰狠的更直接一點走在明處,而他顧飛狠毒的喜歡蟄伏在暗處看準時機給人致命一擊。


    大概真的是相似的人相互吸引,顧飛才會在第一次見到安姿蓧的時候就覺得格外驚豔而吸引眼球。明明初見的時候安姿蓧用她慣有的高傲的模樣狠狠的蹂躪了他可憐的自尊,他卻仍在深深痛恨她的同時被她牢牢地吸引著目光。


    如果說在顧飛眼中還有什麽比搶走封辰的一切更讓他感興趣的話,那麽大概就是安姿蓧這個和他有著相同氣息的女人了吧。


    一開始的時候顧飛以為自己不過是貪婪安姿蓧那具保養的格外誘人的身體,但是很多次之後,顧飛發現自己對安姿蓧的感覺,根本就與她的身體無關。


    “顧飛,你是故意給她留的活路還是因為失誤才讓她活著出來的?如果是故意,我不得不懷疑你對這件事的真心;如果是失誤,我也不得不懷疑你的能力。這點事情都處理不好的話,我還怎麽相信你?”


    安姿蓧情緒有些激動,即使明明她在顧飛麵前那麽弱勢,指責起人來還是那麽頤指氣使的大小姐模樣,高傲的不像話。


    顧飛拉過了安姿蓧的手,放在眼前慢慢把玩兒,漫不經心說著。


    “姿蓧,我不騙你,這次的事情確實是我算漏了一步,雖然沒能徹底除掉安顏,但是安顏和封辰已經都住進醫院的重症室了,這一次就當給她一個小小的教訓好了,我會再準備其他的計劃的,隻要你想,我就一定會想辦法幫你除掉安顏的。


    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想辦法幫你清掃障礙,你放心,我一定會讓成為安家唯一的繼承人的。”


    安姿蓧關於這次事件的消息都是從顧飛口中得來的,一直以來顧飛都在和她說安顏的情況,現在她才得知原來封辰也住進了重症室。


    當下她大驚失色,心裏亂成一團麻。


    感情不可控製,突然之間安姿蓧就像迷失在封辰深邃的眼眸裏的無知小鹿,想走也再也走不出來。


    隻不過這一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安顏的一廂情願而已。


    即使這麽多年封辰從未正眼看過安姿蓧一次,安姿蓧對他的感情也從沒減少過。


    就像所有陷入深愛的小女人一樣,當聽說封辰在醫院至今昏迷的這個消息的時候,安姿蓧心疼的一塌糊塗,她真恨不能給自己插上翅膀飛到醫院去看看他。


    哪怕隻看一眼,讓她看看現在封辰怎麽樣了就好。


    安姿蓧的手很漂亮,纖長柔軟,嬌生慣養出來的大小姐,向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手白嫩嫩綿軟綿軟的,握在手裏的感覺很好,顧飛忍不住掐了一下。


    安姿蓧一下子迴過神來,急切問道,“封辰現在怎麽樣了,沒什麽危險了吧?醫生有沒有說他大概什麽時候能醒過來啊?”


    顧飛的臉色一沉,放開了安姿蓧的手轉過身去,聲音冰冷冷,“不是說了還在重症室。”


    安姿蓧大叫起來,她甚至激動的跳上了床,扯過顧飛的衣領,“一定是你做的吧,是你派的人把封辰弄傷了,不是說好了隻對付安顏嗎,你為什麽連封辰也一起對付了?!”


    顧飛也坐起來,打開安姿蓧捏著他衣領的手,怒氣襲上來卻又強壓下去,他好聲勸著安姿蓧。


    “你為什麽要關心封辰,已經到了這一步你還想和他重歸於好嗎?我沒說過嗎,就算安顏死了,封辰也不會再和你走到一起,你們維持了五年的關係,人前的恩愛,那種虛以為蛇的關係連我都不屑。他從來就不愛你,他不過是擔心和安氏決裂而已,安姿蓧你醒醒吧,他不愛你!”


    封辰根本就不愛你!


    從沒愛過你!


    顧飛的語言就像冰刀,從安姿蓧的耳膜流到心髒,然後一下一下淩遲著她的心髒。


    心口的地方生疼生疼。


    其實顧飛所說的,安姿蓧又何嚐不知道呢,隻是一直不肯向自己承認而已。


    是啊,她費盡心思機關算盡甚至不惜一次又一次的出賣自己的身體給顧飛這個禽獸蹂躪,隻為了除掉迴到封辰身邊的安顏。


    但是就算除了安顏又有什麽用呢?封辰寧願孤身一人,也不願意和深愛他的自己走到一起吧。


    嗬嗬。


    真是諷刺。


    她安姿蓧自以為的真情意切,不過是人家眼裏無聊的笑話和累贅。


    安姿蓧安靜下來,身體都在輕輕顫抖。


    顧飛從身後抱住她,在她耳邊吐氣如蘭。


    “姿蓧,你又何必對不愛你的男人念念不忘呢,相反的,一輩子這麽長,你不覺得應該找一個愛你疼你的男人嗎?姿蓧,我不是第一次跟你表達感情了,我愛你,姿蓧。”


    顧飛表情真誠,安姿蓧有一瞬間的恍惚,隻是一想到這些天來顧飛對她的為所欲為,安姿蓧立刻防備地推開他。


    “你不愛我,你隻是愛我的身體,你隻是喜歡玩弄我的身體!”


    顧飛把她拉到懷裏,溫柔注視她,有些後悔又慌亂,似乎在急切的跟安姿蓧解釋。


    “姿蓧,我是真的愛你,我知道這幾日來我有些不斯文,但是你有沒有聽說過,越是對待深愛的女人,男人的浴望才越是不能自控,每次麵對你,我根本就沒辦法自控。姿蓧你要理解我,這些都是因為我愛你!”


    安姿蓧扭捏著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牢牢禁錮住,他俯首到安姿蓧耳邊,伸出滑膩膩的舌頭輕舔她的耳垂,引得安姿蓧的身體一陣陣輕輕顫抖。


    他繼續舔舐著她的耳垂,大手也開始在她胸前遊移起來,看著安姿蓧想要逃開又不敢,漸漸臉頰緋紅嬌喘連連。


    顧飛動作不停,滿意的輕笑出聲,“你看你的身體就要比你的小嘴誠實可愛的多,你並不像想象中那麽討厭我,還很喜歡我吧,還很喜歡我這麽多天的調教。”


    安姿蓧嬌喘著,身子就像一灘水一樣癱在顧飛懷裏,小聲求饒,“顧飛,別……別這樣……”


    “哪樣啊?”顧飛依然表情溫柔,動作輕柔,大手已經滑進了她的裏衣,一下一下捏弄著她胸前的柔軟。“這樣嗎?還是這樣?”


    安姿蓧吃疼的輕叫出聲,阻止著求饒卻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浴望,他幹脆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吸允她精致的鎖骨,然後一路向下,聲音輕柔的誘哄著。


    “姿蓧好好的,聽話,這次我會很輕很小心……別怕,乖,放鬆些……”


    安姿蓧像是被安撫了的小獸,放鬆下來任由顧飛扒掉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安姿蓧並不喜歡顧飛,即使他每日嘴角掛笑假裝親切和善,卻自然無法掩蓋他周身都在散發的陰冷氣息。


    這個男人給人的感覺是異常危險的。


    但是他五年來不止一次的幫著她犯罪,也一次又一次跟她表達深愛的感情,就在她真的以為對方喜歡自己的時候,他卻提出了要用她的身體做交易的條件,然後肆意玩弄。


    現在安姿蓧終於意識到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愛自己的時候,他卻又來溫柔對她,跟她情真意切的表達感情,跟她說他粗暴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對她安姿蓧的情難自控……


    安姿蓧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相信他說的話,也許……是真的吧……


    安姿蓧的心有些動搖起來。


    “姿蓧,不要再在我的麵前提起封辰那個男人知道嗎?男人的占有欲可是很強的,尤其我這麽愛你。”顧飛在她伴隨著節奏,附在她耳邊輕輕訴說。


    封辰……


    聽到這個名字,安姿蓧滿是情欲的眸子突然清亮起來,她抬手勾住顧飛的肩膀,“顧飛,下次我們對付安顏的時候,不要傷害封辰好不好,不要傷害他……啊——”


    顧飛突然惱羞成怒,動作粗暴一點不再顧及安姿蓧,在安姿蓧尖叫聲和哭泣聲裏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最後安姿蓧感覺自己已經筋疲力盡,馬上就要暈死過去的時候,顧飛捏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俯視她警告。


    “就算是安顏死了,你也隻是我顧飛玩剩下的,別再妄想著和封辰重歸於好,你是我一個人的,別再我麵前再提起封辰的名字,再提一次你就讓你後悔一次,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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