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劉怡守護陳方的方式,陳方自己覺得他都快成了被義陽看護的思思了。簡直就差被劉怡摟在懷裏,成天抱著了。


    “怡兒,這兩天怎麽了?”


    “沒,就是想一直陪著你,陪在你身邊。怎麽了,不願意怡兒陪著?”


    陳方無奈,這姑娘說這話,估計她自己都不信。


    不過她不說,陳方也是沒有辦法,怎麽著,還能趕懷孕的妻子離開不成?這是人能幹的事情。


    看劉怡成天如此黏著自己,陳大坊主也是頗為無奈,此時動她倒是方便,除了某件事不能做,別的隨意。


    哎,陳方此時隻想仰天歎息一聲,你這麽跟著我,讓我咋辦,太後不能不陪著,來了太後這裏,一般德妃和靜妃都在。


    德妃和太後還沒如何,見了你也能和自己守著規矩,可這靜妃,女人近了四十,某方麵當真可怕,招惹了,每次見你,就像見了魚腥的貓兒。


    別人守規矩,靜妃可不守,就算劉怡陪著。靜妃的手也敢在陳方身上亂動,甚至動的有些過份。


    這女人不試過不知道,試過就明白,浪,還有一個字,不便用在她的身上,畢竟是五姓女,身份高貴厲害,又是先帝妃子,用那個字總是不合適。


    此時就是,靜妃的手又是撫在陳方身上,沿著長衫的領口,那保養極好的玉手都已經伸將進去。


    此時這手貼著陳方肩膀皮膚,有些微微的冰涼感覺,陳方打了一下,靜妃不為所動。


    這食了味兒的母貓此時則幹脆趴進陳方懷中,臉貼著陳方胸口,簡直就是翻版的牛皮糖了。


    其實這女人隻要不在意起來,隨時隨地,什麽事都做的出來。


    陳方看了看劉怡,自己老婆其實並未有什麽神色間變化。


    看靜妃明目張膽勾引自己夫君,也就看著。


    靜妃貼著就貼著,反正劉怡也知道我和太後關係,陳方心一橫,直接在劉怡麵前將武媚娘和靜妃一攬,動起手來。


    劉怡自然毫不介意,她都不知道見過多少次駙馬在武媚娘身上胡來了,見怪不怪。別說武媚娘,他和鄭婕妤德妃的事情,她也知道。倒是靜妃,以前駙馬沒招惹,估計是進了唐工坊才招惹的她。


    陳方現在也是不管不顧了,你喜歡粘著就粘著吧!我該做什麽就做什麽。當著你的麵,也是刺激。


    這幾日倒是不見鄭婕妤影子,自從靜妃德妃常來武媚娘這裏,一待就是大半日,甚至晚上就睡在一起,鄭婕妤就不住這裏了。


    陳方問過武媚娘一次,她說去了李昭儀那邊小住幾日。


    李昭儀是先帝的堂妹,也是他的愛妃,同時是安王的愛女,在朝中關係可謂錯綜複雜。


    李昭儀進了唐工坊,一直寡居,基本不來武媚娘這裏,也不在坊中閑轉,一般都是一個人住一個院子,聽說她還給院子搬進一座佛像,專門設了佛堂,天天為己故的先帝祈禱。


    鄭婕妤去陪她,就去陪吧,其實陳方明白,鄭婕妤大半過去的原因,是因為自己被這三個女瘋子折騰的厲害,不想助紂為虐。


    這幾日劉怡黏著陳方,也算見了自己駙馬如何胡來,甚至見了武媚娘在院中胡來,她在動靜妃和德妃,不過陳方撞見時看了劉怡神色,顯然她早見過,並不如何意外。


    宮中的女人關係,向來錯綜複雜,什麽事情都可能發生。


    陳方早知道武媚娘是雙戀,以她的身份地位,真想要哪個女人,怕是沒一個宮中的女人敢不從。


    德妃靜妃願意伺候她,也是正常。


    宮中百合比起民間,不知道多了多少,這是宮中特殊的生存環境決定的,畢竟皇帝隻有一個,佳麗卻有三千。


    不能碰男子,那碰女子總行。


    “怡兒,你以前都見過武媚娘碰過誰?”


    此時行在院外道路,陳方輕輕攬著劉怡,在她耳畔問了一句。


    “也就那麽幾個,你都見過。”


    “哦,沒李昭儀吧?”


    “這個沒有,後宮若是還有誰對先帝一心一意,那就是李昭儀了,她自小和先帝玩在一處,聽說先帝最早碰的女子就是她,而不是宮女。”


    “你這話以後別胡亂對別人說,畢竟先帝已故,對故人,我們總要心存敬畏。”


    “這個除了駙馬,我對誰都不說,包括皇兄皇嫂。”


    陳方攬了劉怡,在她身上不規矩了片刻。


    “怡兒,這幾日你願意陪我,我是當真喜歡,可不可以最後那事也做做?”


    劉怡的手早放了陳方腰間軟肉,然後陳方齜牙咧嘴看她。


    “都還沒擰,你就疼了?”


    “成全成全駙馬吧,我的好怡兒。”


    “這件事不許再提,別的地方隨便你碰,你讓怡兒做什麽怡兒也做,唯有那裏碰不得。”


    “哎,罷了,本駙馬去碰別的女人就是。不過你這身子摸著,感覺比起北港時還好了許多。”


    “就會胡說,明明我身子還是以前身子。”


    陳方走了長廊,坐在那裏,正巧見了久不外出的李昭儀和鄭婕妤行在這裏。


    “駙馬,怡兒!”


    “昭儀,好久不見,昭儀住進工坊,也不常出來走走坐坐?”


    “等重陽之後,我也就離開這裏了,這時間也快了。”


    “工坊住著不習慣麽?昭儀有哪裏不習慣,告訴陳方,陳方讓人去改。”


    “不是,工坊這裏挺好,隻是我心中思念先帝,已經對太後說了,重陽過後,我就去乾陵,為先帝守陵,他一個人在那裏,也是孤單寂寞。”


    陳方不知道該說什麽,看了看李昭儀,這皇宮中,還是有真情的。


    先帝能得到這樣一位紅顏知己,在九泉之下,也該欣慰了。


    “重陽過後,天氣漸冷,那昭儀娘娘為先帝守陵,一定注意身子。我讓坊工為娘娘做幾件新衣。”


    “謝謝駙馬了!”


    “昭儀娘娘客氣了,娘娘住這裏我未能經常去拜訪,還想娘娘不要介懷。”


    “駙馬說的哪裏話,我本就是清淨性子。”


    “那陳方就不叨擾昭儀娘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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