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我就在院外,師父出來,我就為師父恢複身子。”


    陳方捏著徒兒的手,這以後真要靠了自己這寶貝徒兒了,奶媽啊!


    此時心裏如此想,卻不得不過去問安,得罪不起啊!其實陳某人又如何不貪戀那一段嫵媚。


    媽耶,他陳某人也是正常男人啊!


    此時趕到了隔壁院落,就見春曉幾個在打掃這邊院子,看她們清理的仔細,估計這次武媚娘卻是要長住了。


    那邊武媚娘開了房門,臉上一段嫵媚笑意,早讓陳方心都顫了幾次。


    過去拜見娘娘,這次武媚娘卻沒讓陳方起身,而是走到跪著的陳方麵前。


    當著春曉幾個宮女的麵,武媚娘撫著那張男子臉龐,輕輕捏了捏。


    這瘋女人今天是玩的哪出?陳方心中問了一句,卻見武媚娘攬了他的腦袋,輕輕靠在自己宮裝之上。


    皇後的雍容華貴宮裙,此時卻烙印著陳方臉龐,那雙精致玉手緊緊捏著陳方臉頰,捏的變了形狀。


    “陳方!”


    “娘娘,有什麽吩咐?”


    “今日便宜你一次!”


    陳方不懂了,什麽叫便宜我一次,睡你我也不是睡一次兩次了,若說便宜一次,這就有些不對了。


    此時捏了某人臉頰一陣,卻才讓陳方起身,這膝蓋都磕著青石磚磕疼了。


    武媚娘看他揉了一下膝蓋,卻蹲了下來,挽起他的褲腿,露出那磕的通紅的兩處。


    “你這皮膚,倒也嫩的!”


    “娘娘,我這粗糙皮膚,哪裏能及娘娘萬一。”


    “哦!”


    武媚娘今日也不知道抽什麽瘋,此時撩起自己宮裙,也露到膝蓋那邊,卻和陳方站了一起。


    那邊春曉幾個哪敢往這邊看,武媚娘看了看,卻笑了幾聲。


    此時才進了屋子,陳方剛進去,就見武媚娘踢了足上錦鞋,一雙錦襪輕輕手指撚了角,絲滑柔順的襪子隻是輕輕一拉,就見了那雙讓陳方愛不釋手的玉足。


    “跪著,去取一個軟枕放膝蓋下麵!”


    “是,臣遵旨!”


    陳方趕緊床上取了一個軟靠枕,這東西本來是做躺椅時,陳方讓一起做的,其實還有墊子,都是填充的鴨絨,做了幾層內置,卻是極軟。


    武媚娘喜歡,後來多做了幾個,她平時也靠著歇息,武媚娘迴甘露殿時,也拿去了幾個。


    此時放了地上,陳方趕緊跪在上麵。


    剛跪下,就見一隻玉足直奔了他的臉上,腳趾卻貼著額頭,腳後跟直奔了口鼻。


    尼瑪,真踩自己臉了。


    武媚娘稍微用了些力氣,那足弓處,卻微微擠壓著陳方的鼻尖。


    這臉踩的,陳方真是無可奈何,此時兩眼盯著那近在咫尺的玉足,卻不敢亂動一下。


    而武媚娘另一隻玉足此時搭了他的肩頭,卻輕輕足尖撫摸著他的臉頰。


    那如同溫玉雕琢的完美玉趾此時伸在陳方唇角。


    “今晚伺候夠三個時辰,一刻都不能少!”


    等陳方半夜從院子出來,鼎玉卻奇怪看著師父,這是走出來的,不該是爬出來的麽?


    “師父,娘娘是跟你談事情?”


    鼎玉都不解了,陳方則更不解,談事情,談事情有在屋子裏談了三個時辰的?


    而且還脫了宮裝談的?


    不過今日卻真奇怪了,平日裏也沒多長時間,早累的趴在地上,如同耕了一天地的老牛,今夜卻不知道為何,此時卻還有一些精神,雖然也有些疲累,卻沒有扶牆,更沒有扶地板。


    “徒兒,陪師父走走!”


    “哦,好!”


    此時走在荷塘,這八月快到中旬,其實已經是後世陽曆近了國慶。


    此時早已是秋風送爽,夜間頗有些冷。


    風吹過,長廊上此時已經沒幾個人了,陳方和鼎玉挨著身子坐了一處,就見兩個情侶看了看這邊,悄然離開。


    陳方看了看荷塘方向,卻見此時蓮葉也漸漸開始萎靡,過不了多久,那裏也會褪了綠色,漸漸蕭條。


    倒是菊花,卻也距離盛放不遠了。


    “鼎玉,今晚真的奇怪。”


    “師父,到底怎麽了?”


    “往日陪她,都是爬著出來,今天卻能走出來!”


    “師父今日精神。”


    陳方輕輕搖了搖頭,卻也不明其理,按理今天應該是爬都爬不出來才對。


    這邊坐了一陣,卻有些冷,看鼎玉還是一身單薄紅裙,大概這姑娘,冬日也會這麽穿了。


    月中庭,夜未央,陳方抱著柔軟玉人身子,迴了院落。


    第二日,宮中派來了禁軍,卻是要押送這批女囚去往唐工坊。一陣子唐工坊溫養,這些原本骷髏像的女囚卻也身子撐開一些。


    這次送到子午嶺,再溫養一段日子,這些女子也就能長開了。


    那邊自有王奮安排,這些人送去之後,坊軍也就漸漸成型了。


    此時卻還缺一個統領之人。


    陳方看隊伍走遠,此時在坊中隨意走動,卻見了鳳衛那邊操練,魏熊見了陳方,這大塊頭早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最近鳳衛操練的不錯!”


    “駙馬爺過譽了,都是駙馬爺言傳身教,魏熊才有了一絲長進。”


    “這拍馬的功夫卻是長進最大。”


    “駙馬爺,魏熊的話句句肺腑。”


    陳方抬手,魏熊趕緊低了身子,此時陳方拍了拍那堅硬肩膀,看了看這個在自己麵前乖巧的像個兔子的大塊頭。


    此時忽然有了想法,子午嶺不正缺一個能鎮得住那些坊軍的人麽?此時魏熊去那裏,不正合適。


    正想著,卻見一個虎背熊腰女子走了這邊,這虎妞最近三圍又長了一些。


    魏熊見了虎妞,趕緊跑了過去,這虎妞,倒是將魏熊訓的厲害。


    “虎妞!”


    “駙馬爺,虎妞拜見駙馬爺!”


    “嗯,本駙馬爺給你個差事!”


    “駙馬爺吩咐!”


    “子午嶺的女囚和那些娼妓以後你去管!”


    “啊!這個虎妞哪裏管的了。”


    “我看你在這邊那群健婦中也有些威信,要相信自己。你的才幹是出自才華,與生俱來的。”


    “娘肚子裏帶來的?”


    “對,你看這九尺漢子你都能訓的乖的如狗,還怕訓不服那幫女囚娼妓?”


    那邊魏熊舔著臉笑,駙馬爺說他如狗,那也是誇讚啊!自己就是駙馬爺的狗,老婆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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