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如蔥白,細膩白皙,手指纖長,根根都是完美。


    每一粒指甲都修的極為完美,指甲沒有留長,因為畢竟是宮中做事的,一般但凡要做事,不大可能將指甲留長,礙事。


    陳方看那指甲邊緣,都是齊整圓滑,用手指一一摸過,沒一絲掛手。


    這手如何也是極品,卻是宮中一等一巧手妙手美人手,五指青蔥惹人憐惜。


    這手不覺讓陳方看的有些出神,細細摩挲那手背指間,那指蛋兒反複揉捏,像是一粒粒柔軟珠兒。


    被拉了手的彩衣心跳都快了,此時駙馬爺又翻來複去看她的手,摸她的手,彩衣看四周都無人,膽大的靠近了陳方。


    “駙馬爺,彩衣心裏好想駙馬爺!”


    “我喜歡你這雙手!”


    陳方輕輕吻了手背,又親著每一根手指,甚至貪婪含了那溫玉般指尖。


    那玉指在自己手中把玩,隻見彩衣漸漸臉紅的厲害。


    “駙馬爺,您喜歡彩衣的手,以後彩衣這手就是駙馬爺的。”


    “會說話,不但這手是我的,你身上別處都是我的!我這人對女人向來貪心,摸過手腳,就想摸了別處,吃了胭脂,就不忍鬆口。”


    “駙馬爺這話,卻說的彩衣心跳都緊了些。”


    “你知道為何本駙馬喜歡美人兒?”


    “這天下男兒都喜歡美人兒,不過大多得不到,摸不到。”


    “那本駙馬呢?”


    “駙馬爺隻要想,這全天下的美人兒都願駙馬爺細細品味。”


    “這嘴我也喜歡!”


    陳方輕點朱唇,指尖兒沾了胭脂,卻被送入自己口中。


    “一等一的上元胭脂。”


    “駙馬爺真厲害,這都品的出來!”


    “別的也品的出來,本來分不清,品的多了,也知道味兒。”


    彩衣那霞飛雙頰,一雙含韻妙目緊緊盯著陳方。駙馬爺手拂過那雙唇,看看彩衣。美人如玉,陳方卻繼續輕輕捏著彩衣的手,竟是在那把玩了許久。


    那每一粒指頭蛋兒,每一個指間縫隙,手掌手背每一片指紋筋珞,卻都細細摩挲過。


    彩衣漸漸唿吸緊了,身體顫了,卻看著陳方,此時心兒都完全亂了。


    “駙馬爺,彩衣別處也精彩,駙馬爺也細細品品。”


    “想做那山間迷人妖精,將本駙馬魂兒勾了?”


    “是駙馬爺將彩衣魂兒早勾了去,彩衣這心思可都被駙馬爺牽著。”


    “女人大點果真好,年歲長幾歲,嘴甜的能流了蜜。”


    “那駙馬爺是更喜歡年輕些還是長些?”


    “先到一邊坐坐,本駙馬這身子站久了不舒服。”


    “是,彩衣給駙馬爺做軟墊。”


    “我又不喜桀紂那些君王,哪裏肯美人做這些苦累事。”


    “可彩衣心甘情願!”


    “果真嘴甜的想將我甜的心亂,不過我還是不許你做軟墊,以後這些話不許說了,這是第一次,以後再說你就可以離開這裏了。”


    “彩衣以後再也不敢!”


    那身子微微彎下,陳方輕輕抬了抬,看見旁邊一塊青石,陳方坐了上麵。


    彩衣趕緊攔著,取了懷中錦帕,細細給駙馬爺擦過。


    坐在大石上,卻輕輕靠了駙馬爺,駙馬爺依然握著彩衣手,卻是越看越喜歡。


    陳方來了大唐,卻更喜歡美人手腳,莫說吻這手,就是吻腳的事也幹了。


    此時大唐這些女子,卻如同出水芙蓉,身上少了脂粉氣,少了後世那些美顏騙人的東西。


    美就是美,美到精致。美到身體每一寸,美到肌膚發絲,卻連這手腳都是讓陳方喜歡的緊。


    這邊,彩衣靠的愈發近了,陳方本就懶散性子,時間對他,卻是多的很。


    這一次時間更長,旁邊彩衣早已懷中揣了兔兒,隨便碰碰,都能蹦跳的歡快。


    此時靜靜看陳方,雙目竟不能移走分毫。一雙如煙妙女輕輕合著,又打來,那睫毛彎彎,卻根根修長長的恰似好處。


    不覺空著的那隻手抬了,手指輕輕放在駙馬肩膀,那柔軟順滑的絲綢長衫,手指尖輕輕摩挲。


    “彩衣,我們迴去!”


    “駙馬爺,真不細細品品我身上別處,都養了這些年,幹淨。”


    “給本駙馬留著!”


    起身,卻看日頭正盛,馬上近了中午。


    從早晨吃了早飯出來,卻一直閑轉,揉捏美人玉手,卻已經過了小半日,果真人閑了,出了心思,時間飛快。


    一路上,彩衣又撩撥陳方,陳方隻看她輕笑。


    這女子一旦心思在你身上,卻是那枝頭花朵,想如何采都可,不用迫不及待,一見麵就想脫了褲子,那是青樓。


    迴了坊主院落,陳方讓就近清掃一處院子,這邊院子卻都空著,隻有坊主院落和兩位公主曾經住過的有些生氣。


    這讓人打掃,顯然是讓彩衣住,對這位能工巧手,陳方卻也看重,為何,不僅僅是美人如玉,不僅僅是那妙手惹自己喜歡。


    更多卻是那妙手能編織以後許多新奇,旖旎,能讓自己更好的品女人,而不失了興致。


    幾個侍女那邊打掃,雪籬跑去準備床鋪被褥之類。


    此時陳方躺了躺椅,彩衣靜靜站了一旁,兩位殿下都在,彩衣如何也不敢在這邊放肆。


    “一會坐了馬車,將宮中你需要帶的東西帶來,那院子你先住,晚上若是一個人住著怕,我先讓二公主那三個侍女搬去住。”


    “過幾日孟菲也會搬過去,這院子就給你們這些本駙馬看重的女子住。別人住不得。”


    彩衣聽了駙馬說的,此時心中都是喜悅。


    駙馬爺說自己年長幾歲,嘴甜如蜜,駙馬爺卻不知道,他隨意幾句,卻撩撥的自己芳心都按耐不下。


    陳方叫了兩個侍女,唐工坊最好的馬車安排,彩衣迴了太極宮。


    彩衣走了,義陽依然躺著,旁邊高安卻湊近陳方,陳方拉了坐自己身旁。


    “駙馬,彩衣來了,如何安排?”


    “她一個人,隻能做些針線。還需要問陛下要人,有良將,無兵馬也不行。”


    “安殿下!”


    “你說!”


    “你覺得要一百合適還是一千合適?”


    高安卻苦思了,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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