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件事湊了一起,陳方這幾天算不得忙的焦頭爛額,卻也隻能將一些事情往後壓壓。


    那幾件胸衣對陳方來說不算太重要的事,取迴來,也就為了幾個侍女穿了體型更好看些,自己看著舒服,更是揩油揩的舒服。


    所以才推了今天打算去取,卻不想彩衣卻一大早來了這邊,胸衣也給送了過來。


    “做好了,就好,一會我讓人去取迴來。”


    “駙馬爺,其實今日彩衣來,卻是娘娘吩咐的。娘娘讓彩衣以後就在唐工坊這邊,隨時聽候駙馬爺差遣。”


    彩衣說這句話,卻難掩心中喜悅。今天早晨春曉來尚衣局傳了娘娘的旨意,彩衣就一直暗暗心喜到了現在。


    本來其實她不應該此時就來唐工坊,應該先處理好宮中尚衣局的事情再來,畢竟她可是尚衣,那裏一攤子事都需要她交待。


    可是得了這個消息,彩衣如何也忍不住,就一大早跑了唐工坊這邊,至於尚衣局的事,稍後處理也行。


    陳方聽了彩衣的話,心中歎了口氣,陛下果真不是說說了事,卻已經讓娘娘吩咐彩衣來了唐工坊。


    為何讓彩衣來唐工坊,自然是為了向西秦和北漢賣衣服的事情。


    在皇宮,誰做衣服最好最拿手,毫無疑問是彩衣,此時彩衣調了唐工坊,足見陛下對向西秦北漢賣衣服多重視。


    自己來到大唐,做衣服就做過兩種,第一種是去年冬日的羽絨服,第二種就是女子穿的胸衣,卻都是彩衣經手的。


    此時彩衣來,陳方才算真正領教了陛下的雷厲風行,向西秦北漢賣衣服陛下才說了多久,現在就遣了彩衣來隨時候命。


    陛下果真是被西秦和北漢在貿易這塊坑慘了,此時隻想坑爆這兩個宿敵。這份心思,迫切的緊。


    此時義陽也起來了,走出屋子,彩衣趕緊見過長公主,義陽讓她起身,卻也不多話,有什麽事自然有駙馬對她說,自己忙著洗漱去就是了。


    “尚衣,既然是娘娘旨意,那以後唐工坊這邊卻也要麻煩尚衣了。”


    “駙馬爺,彩衣如何敢稱麻煩,有任何差遣,駙馬爺吩咐就好。彩衣一定盡職盡責。”


    “嗯,你新來,我一會帶你去工坊那邊轉轉,也讓你看看有沒有合適做衣服的地方。這邊現在倒是空處多,可以隨便選。”


    陛下既然已經讓彩衣來了,看來要趕緊在唐工坊設製衣和食品加工兩個工坊了。


    不管這兩個工坊能做出什麽,先建好招人,不然陛下一心火熱,唐工坊這邊卻沒絲毫動靜,卻如何也不合適。就算隻做給陛下看,此時也要趕緊辦事才對。


    “彩衣遵命!一切聽駙馬爺差遣!”


    “早上未吃飯吧,一會一起吃!”


    “彩衣不敢!”


    “剛才才說了一切聽我差遣。”


    “那彩衣遵命!”


    陳方點頭,也去梳洗,雪籬伺候著,那邊彩衣卻一直看著陳方。


    彩衣此時心中卻是愈發歡喜的,本來還以為她在宮中,駙馬爺在唐工坊,自己以後隻能偶爾見了駙馬爺。卻不想娘娘直接將她調往唐工坊,以後見駙馬爺卻是方便的緊。


    說不得以後可以天天見的。


    洗漱完,雪籬端來早食,陳方叫了彩衣,彩衣心中忐忑,卻也高興,和駙馬爺公主殿下坐了一起,以前卻如何也不敢想的。


    院中還擺了兩桌,卻是別的侍女也在這邊吃早飯。這邊吃飯卻向來是公主駙馬和侍女一起的,也不區分什麽。


    吃個飯還三六九等,這事陳方不喜歡。


    高安公主此時也已經出來了,幾個侍女伺候梳洗,一會兒高安公主也坐了這邊吃飯。


    彩衣此時和兩位公主,一位駙馬坐了一起,卻著實有些不敢下筷。


    陳方夾了一張餅,又夾了一個煎蛋給她。


    “以後工坊製衣這塊,卻都要尚衣操心了。”


    “駙馬爺,彩衣一定盡心盡力,絕不敢有任何疏漏!”


    “嗯,今日卻正有一件事需要你忙!”


    “駙馬爺,什麽事?”


    “陛下讓先送西秦二皇女一件胸衣,現在隻能你來做了。”


    “彩衣不知道二皇女那裏尺寸!”


    “...”


    陳方一口氣報了出來,報出來才看見義陽高安和彩衣都望著自己。


    呃,特麽自己嘴太快了,也是二皇女身體各處尺寸自己實在記得太清楚了。沒辦法,誰讓二皇女無論樣貌和體型都和自己未穿越以前處的那個女子一摸一樣呢!


    剛才神情一恍惚,直接就出口了,此時說完了才覺得有些不妥。


    畢竟自己報的這尺寸,可是女孩子那裏的,這特麽如何解釋。


    此時義陽已經悄悄將手放在了陳方腰間,就等捏住軟肉,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旋擰了。


    “這是湯泉宮中二皇女對我說的,她說見了義陽你的,極喜歡,也想要一件,我就要了她那裏的尺寸。”


    “真的!”


    “我何時騙過你!”


    義陽的手收了,陳方心中長長出一口氣,人果真不能心直口快啊,很容易出事,幸虧自己反應夠快。


    至於說謊,不敢不說啊,這是善意的謊言。義陽擰自己倒沒什麽,就算真擰也就疼一下。


    可是為這再讓義陽猜忌,讓她煩惱就不好了。


    一頓早飯吃的心驚肉跳,完了陳方站起,喚了雪籬,讓她去大門門房那裏取了彩衣放那裏的幾件胸衣。


    然後陳方就帶了彩衣,帶她進工坊區轉轉。


    兩個人進工坊區以後,轉的隨意,這裏大部分地方此時還是荒涼的,大片大片房舍沒有使用,此時都落了不少灰塵。


    若不是坊間道路隔幾日有人打掃,怕是路此時都髒亂無比。


    整個工坊區,也就印書榨油這邊有些生氣,要想讓整個工坊都運作起來,卻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


    此時走了僻靜處,彩衣就靠近了陳方,伸了手,碰了碰陳方手指。


    陳方看她,她就趕緊低了頭。


    陳方哪裏不明白她心思,這位小姐姐被自己一句話撩的,怕是夢中不知道將身子給了自己多少次。


    話自己說的,自然一切自己擔著。


    陳方捏了捏彩衣的手,卻是柔滑細膩的很,不覺輕輕撫了幾下,拿在眼前看這隻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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