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雪了,”查文斌停下了腳步,迴頭望著身後那處於高山罷,胖子從懷裏‘摸’出五張大團結拍到桌子上道:“來,三三倆倆的說給爺聽聽,你要是算得準我姓甚名誰,這錢我就給你了。.訪問:. 。要是算不準,別怪我不尊老愛幼!”


    瞧著兩人似乎有杠上了的意思,查文斌便想勸,不料那叫‘花’子卻說道:“五‘毛’錢,老漢每天隻算一卦,五‘毛’錢能管一天的饅頭就行,多了不要,少了不拿,人不對就不看,這叫三不。”


    “你倒還‘挺’講原則的哈,”胖子又‘摸’了五‘毛’錢出來放到桌上道:“行,爺今天就陪你玩玩,來告訴我,我叫啥?”


    “我不知道你叫啥,”那叫‘花’子道:“但是,我知道你最近有血光之災,你是不是幾年前曾經到過一個不知道的地方,現在又到了你要迴去的時候了。”


    “我天南地北到的地方多了去了,你給我說說看是兩廣兩湖呢,還是山西河北啊?”


    叫‘花’子笑道:“你的魂兒被人借去用了兩年又還給你了,一個月之內,魂兒又得被人再借一次,這一迴恐怕就不會那麽容易還了。[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這胖子聽得權當是個笑話,不過查文斌確是心頭一驚,當初胖子的確無緣無故的消失了兩年,而這件事至今也沒有個水落石出。雖說現在看上去一切平安,可他心中對於當年的那一幕總歸還是有個疙瘩的,今天卻被這樣一個陌生人隨口說出,他哪裏能不震驚?


    就在這時,叫‘花’子收起桌上的五‘毛’錢就準備起身走人,胖子可不幹了,上前一把按住道:“你這算是什麽算卦,就憑一兩句鬼話就想哄錢?信不信我給你送到派出所去!”


    “都說了你有血光之災,這人啊,就是喜歡賴皮,也罷。”那叫‘花’子又把錢給丟下,嘴裏哼哼著一串歌曲,“世人都說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將相在何方,荒塚一堆草沒了。世人都說神仙好,惟有金銀忘不了……”


    “坡腳道人的好了歌?”查文斌馬上起身分開人流,這看戲的人的確是太多了,不一會兒那個叫‘花’子的身影就消失在他的視線裏,查文斌追到外麵的人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查爺,你追他作甚,一個神經兮兮的老棍子。”


    “他唱的是《好了歌》,紅樓夢裏一個道士所著,普通的叫‘花’子可不會去看那樣的書,石頭,不要大意了,你倆跟著我一塊兒去找找,指不定真是一個高人也說不好。”


    胖子心想,你自己是個道士,難不成還能被神棍忽悠,三人上了車沿著縣城的主路一直開,繞了兩圈也沒見到人。那會兒的安縣縣城確實不大,橫豎加起來就六條街,不過今天是趕集人多,見實在是找不到,查文斌心想要不就算了,這時候也不早了就打算往迴趕。


    車子緩緩駛過街頭,胖子突然一腳刹車停下,他在反光鏡中看到那個叫‘花’子似乎正在被人圍著。


    四五個男人正在不停地推搡著那個叫‘花’子,他的手上拿著一個由數塊爛布縫成的大袋子,已經被人‘逼’到牆角的他顯然已經快要走到了絕境,其中一個光頭大漢抓著他的衣服道:“不給錢就想走?你當我這是菜市場?”


    “我給了,”他辯解道:“我真的已經給了。”


    “你是給了,但那不夠!”那男人怒氣衝衝的說道:“你一下去我的客人就全走了,你得賠!還‘浪’費我一鍋熱水,上迴讓你跑了這迴可算是逮著你了。”


    “哎哎。”胖子扒拉開那些人橫了進去道:“幹啥呢?咋欺負一個老頭啊。”


    “你是誰?”光頭大漢上下打量了一下胖子,後者的體型並不比他小,再扭頭一看,喲外麵還停著一輛車呢。那個年月汽車可是稀罕物件,安縣縣城裏總共就那麽幾輛,這一瞧就知道是誰的,大漢那氣勢便也小了下去道:“李爺的人啊,行啊,再牛咱也得講道理不是?這老叫‘花’子前天去我店裏洗澡,咱是個大澡堂子,他一身臭氣的鑽下去硬是把一池子熱水洗成了醬油‘色’,我那些客人全都跑前台去鬧。”


    胖子道:“你不廢話,誰幹幹淨淨的去洗什麽澡,那他進去的時候你咋讓進去?既然是讓人洗了就別怪他髒,他不說給你錢了嘛?”


    “我這洗澡是一個人一角錢沒錯,可他一個人就洗了十個人的水,我管他要一塊錢不過分吧?”


    看那叫‘花’子還在嘻嘻笑,胖子那腦‘門’子一下就可以想到那如同醬油湯一般的洗澡水,圍觀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他趕忙從兜裏掏出一塊錢塞了過去對那叫‘花’子道:“趕緊走趕緊走,下迴記得洗勤快點,別一攢就是半年洗一迴……”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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