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城麵色沉穩,任由簡小茶挽著他離開。


    小茶趾高氣昂,心下精神。


    對於總是喜歡後麵議論紛紛的女人隻有這麽懟才能讓其長記性有教訓。


    兩人從咖啡店裏出來,她慢慢退了退身子,


    和郝連城隔了一個人的距離。


    “對不起。”


    她抬眼望著男人,麵色難掩的尷尬,卻是由衷的道歉。


    郝連城搖頭,“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封厲秋和白芷惠的新聞弄得滿天飛,初戀迴歸,她到是成了破壞他們關係的第三者。


    如是一直這樣下去,小茶的境地怕是會越來尷尬,他害怕事情一旦推向更高的潮點,她會承受不住。


    她畢竟是弱者還是個女人,最後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怕是最後受傷的是她。


    小茶低頭,臉上擠出一抹慘淡的笑容“總會有一個安身之地。”


    她可以離開,也可以不去計較,隻要卓卓過的幸福。


    郝連城翕動的雙唇欲要說什麽,最後隻有閉上嘴巴,不再說什麽。


    不管如何,他最後都會尊重她,並且支持她的。


    *


    封氏大廈。


    封厲秋對麵坐著三個人,張少遠,霍明水,霍江水。


    封厲秋坐在總裁辦公椅子上,食指間纏繞著嫋嫋的白煙,麵不改色,聽著對麵孫三人的談話。


    “照片清晰度太高了?霍江水是不是你偷拍的?”霍明水看著熱搜上的照片難以置信的問著霍江水。


    霍江水嗤之以鼻,“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姐啊,我當時和你在一起,什麽都沒做啊?”


    “可那天明明就你一個人拍下了照片!”雖然那天拍照難得,最後其實還是被霍江水抓拍到了。


    所以有原始文本的隻有他一個人,不是他走漏的,還能是誰?!


    “給我一個不懷疑的你的理由。”霍明水對比著手機上的兩張照片,簡直如出一轍。


    張少遠剔著牙,倒是一臉的認真,“這事不可能是從我們這邊曝出去的,很有可能是有人一開始就設計好了一切。我的人在病房裏找到了監控的設備,所以照片有可能是從那個攝像頭泄露出去的。”


    他不疾不徐,在來之前,他的人已經做好了準備。


    本來還打鬧的霍明水和霍江水這才收迴了性子,換作拍打他,


    “張少遠你既然找到了線索為什麽不提前吱一聲。”


    霍江水哭喪,冤冤的表情,害的他被老姐質問和毆打。


    張少遠攤手,嗤之以鼻,“你也沒問我啊!”


    他倒是強詞奪理一本正經上了。


    霍江水還要沒正形的嘶喊一下,被霍明水一拳頭退了迴去。


    “聽著,還有啥要說的。”


    霍明水撇嘴,張少遠依舊不鹹不淡,“對方爆料,肯定是不想讓二爺和簡小茶在一起,將白芷惠推出來無疑是推出來一把槍。”


    正經的張少遠讓人倒是一時感興趣,霍明水突然意識到他正經的時候看起來挺像個人的。


    “那你有猜測的對象麽?!”霍明水紅指甲摸著唇部,優雅的問到。


    張少遠被她風騷的動作撩撥到後,心猿意馬,沒有反應的搖晃頭腦。


    他這沒有更加可靠具體的信息了,霍明水直接看向前麵的封厲秋。


    “二爺,你看怎麽辦?”


    熱度持續不下,他們花錢打點了幾家媒體都無濟於事,明顯是收了人家錢才會如此的。


    封厲秋攆滅煙蒂,神色毫無異動。


    良久,張少遠緩緩開口,“白芷惠消失這麽多年,此次迴來絕對不簡單,她有難言之隱,必須要知道當年她離開的原因,要不然我們誰心裏也放不下。”


    這段話倒是道出了事實,封厲秋心中有根刺怕是也是這個,就算要接受,怎麽也要過去心中那道坎。


    霍明水繼續看了過去。


    封厲秋指尖的煙蒂在精致的煙灰缸裏打旋,一點點的煙蒂暈開,形成漂亮的煙圈。


    “能做到三年時間內不讓我們找到,並且消失的如此徹底,她背後定是有高人指點。”


    “挑這麽關鍵的時刻歸來,肯定也是背後人的意思,以前她離得遠很多事情調查不到,既然此次冒險將她帶迴來,呆身邊就會露出馬腳,所以無論如何都給我查出到底是誰。”


    整齊的煙身被男人一用力,從中間被他折斷,被丟棄在煙灰缸裏。


    “是!”


    對麵的嗓音三人不約而同的一致。


    霍江水猶猶豫豫,“二爺,那徐老怪的那塊地我們到底是爭還是不爭?”


    “徐老怪的遺囑明確規定,一旦簡小姐結婚了那塊地就會啟動,如果簡小姐這輩子都沒有婚嫁,那塊地將會上交到國家,不歸得個人所有,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前功盡棄,正是因為如此,簡震江和咱們自家大姐才會如此的費心。”


    他手裏的棕色紙張就是遺囑的翻印版。


    霍明水冷笑,“這徐老怪也真是夠怪的,活著的時候不直接給簡小姐,死了搞出這麽一出戲,也不知道是想保護他的親外甥女還是害了她。”


    一旦知道這價值連城的地塊,自然會慕名而來很多是非之徒靠近簡小茶,簡小茶這輩子的怕是都不會平凡。


    三人議論著,封厲秋簡單的說了一個字,


    “要!”


    “那你打算怎麽辦?和簡小茶結婚?”張少遠提出了一個更加現實的話題,“難道你一直強調要娶了簡小茶也正因如此?!”


    他的話讓霍明水和霍江水齊齊看向了封厲秋,封厲秋沒出聲。


    突然辦公室裏便靜了下來。


    不一會,馮奪來敲門進來,“二爺,大會馬上要開始了。”


    封厲秋起身,整理一下衣袖,緩緩出去。


    ……


    郝連城難得和簡小茶出來吃頓飯,還被一群大嘴巴的女人打擾。


    不過氣也撒了,她也沒再較勁。


    郝連城下午還有一堂論壇課,他們從市中心開始就分道揚鑣。


    小茶心裏憋悶,就自己一個人漫步在大街上。


    走累了她坐在世紀廣場的休息道上,心亂如麻。


    盯著來來往往的人群,那種悲愴的感覺越來越強,無以複加。


    對麵的大屏幕上輪番播放著封厲秋和白芷惠的照片,都過去一天了,這醫院風波的熱度不增反加。


    深吸了一口氣,她目光迷茫。


    有的時候,真的難以抉擇。


    她坐在那裏,褲兜裏的電話嗡嗡作響。


    翻開手機屏幕,是卓卓。


    “喂,媽咪,你什麽時候迴來呀?”


    “一會就迴去。”


    本來有氣無力,聽到卓卓的聲音瞬間來了精神,


    “想吃什麽好吃的,媽咪給你帶迴去?”


    卓卓想了好久,緩緩道,


    “我想吃灌湯包。”


    小茶欣然答應,“好的,給你帶迴去。”


    母子倆寒暄了兩句,最後掛了電話。


    小茶又坐了一會,感受了會夕陽的光芒後去市場的那家卓卓最愛吃的灌湯包店鋪走過去。


    因為這家灌湯包的店鋪十分火爆,所以小茶外麵排了好長的隊伍。


    小茶杵在外麵,等著後麵看著前麵的人群越來越少,心裏的焦急慢慢上來。


    排了將近一個小時,就在她的腳丫子酸痛不已,被告知隻剩下兩屜灌湯包了。


    而前麵的一個大哥一人就要了兩屜,根本就沒她得了。


    小茶望眼欲穿,今天真是不幸運。


    腳丫子站的酸累,還沒有買到。


    前麵的大哥見她也不容易,主動讓了出來,


    “這位小姐,要不這一屜給你吧。”


    畢竟等了還這麽久都不容易,更何況他手中已經有一屜了。


    “謝謝大哥。”


    小茶感激不盡,將湯包的錢歸還給大哥。


    畢竟湯包是人家好心轉讓的,她不能再不識好歹不給錢。


    好心大哥拉拉扯扯也沒想要,在小茶的強烈要求下,收下了錢。


    小茶高高興興,開開心心的拿著湯包,悠悠噠噠的往迴趕。


    還沒走出去兩步,對麵的街上一輛箱型車子上下來兩個黑衣男人,直奔著她過來。


    小茶下意識的跑,可以一想到肚子裏的孩子又不能劇烈運動。


    隻好站在原地急忙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隻不過是已經晚了,黑衣男人如期而至,聲音冷靜,


    “簡小姐,和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是誰?!”


    然而她沒得到答案,身子就被拽走離開。


    慌亂中,她手裏的包子掉落在地上,滾了兩圈。


    “誒,我的包子。”


    她好不容易排到的,就這麽被糟蹋了,簡直太可惜了。


    倆黑衣人儼然不顧,帶她上了車子。


    一眾人眼睜睜的看著剛排完隊的女孩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帶走。


    小茶被安置在座椅上,盯著旁邊的兩人,唿吸變得沉重,


    “到底是誰要見我?!”


    哪方勢力最起碼要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吧,這麽火急火燎的趕著投胎麽。


    對麵的黑衣麵不改色,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簡單的看著她。


    小茶翻白眼,就要掏出電話,被其中一個人按了迴去。


    他們不允許她打電話。


    “我孩子還在家等我的包子呢,我要報個平安。”


    “小少爺那邊我們已經安頓好了,您隻要和我們走一趟就可以了。”


    小少爺?!


    安置?!


    他們是封家的人?!


    一個想法湧上小茶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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