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趕緊掏出電話撥打給湯姆斯,雖然不懂為什麽湯姆斯這麽幫著簡小茶,但他知道隻要記著匯報就行。


    簡震江四周看了看,一身紳士有禮的模樣,後麵跟著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簡晴初和白秀珠。


    其樂融融的咖啡店的玻璃門被推開,風鈴響動,簡震江一麵煞氣逼人,像他這樣高高在上又經曆世事的老油條早就學會了隱藏最真實的想法,也早就習慣了喜怒不形於色。


    本來還嬉鬧的四人,看到氣勢洶洶的三人,笑顏全都沉著了臉色。


    簡震江特意挑選這個日子過來,不會是巧合,明顯是有意而來。


    卓卓放下本來要塞進嘴巴裏的蛋糕,目光膽怯。


    簡震江不好說,但是後麵的白秀珠和簡晴初上一次欺負他媽咪的事,他記憶猶新。


    放下蛋糕後,他急忙忙的跑到小茶的身邊,抱著她的腰肢,拘謹的眼神一絲不苟的盯著前麵。


    小茶同樣放下長壽麵,目光淡定,“有事?!”


    她身子未動,看著驟然杵在房間裏的三人,抗拒於千裏之外的問到。


    簡震江挪出對麵的座椅坐下,一轉身,後麵的白秀珠不情願地遞上了一個黑色的盒子,簡震江親手交給她,


    “生日快樂!小茶!”


    廳裏的四人已經做好了全麵戰鬥的準備,沒想到簡震江開口竟然來了這麽一句。


    雖然語氣還是平淡無奇,可相對平日裏勢利眼的簡家人,簡直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


    更何況白秀珠會低三下氣的給她送東西,也是百年一見。


    簡震江對立而坐,眼睛裏溢著光芒,但很快歸為平靜。


    簡小茶盯著前麵的盒子,下意識害怕她一打開裏麵會露出什麽蛇蠍毒蟲出來。


    並沒有伸手去拿,目光咄咄,嘴唇勾笑,


    “簡先生,這是什麽路數啊?”


    簡震江會給她買生日禮物?!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呢。


    要是收了,真是怕折了壽。


    “你生日,當父親的送個禮物,哪有那麽多的套路。”簡震江說的風輕雲淡。


    “不打開看看?”


    他起身打開,裏麵是一枚施華洛世奇的項鏈,中間一枚大鑽石閃閃發光,耀眼。


    這樣的項鏈最起碼也要一千萬,簡震江居然如此破費一擲千金,簡直是太難得了,也太奇怪了。


    父親?!


    他盡過當父親的義務麽?!從一開始他就視她為多餘,根本不希望她的出生,要不是母親用命相抵,她怕是早就不存在這世上了。


    這些年論他的付出更是少之又少,要不是因為害怕卓卓被爆光惹出家醜,根本就不會給他們生活費。


    當初在它城,她被人追殺,要不是封厲秋的出現,她怕是早就死了。


    白秀珠和簡晴初從一開始就背後操作,搞了多少次小動作她不是不知道。


    這麽獻殷勤,非奸即盜。


    “哼,簡先生,有話直說吧,你我心知肚明,沒必要搞出這些官腔。”小茶並沒有被那大鑽石所動容,她雖然愛錢,但並不貪財。


    更何況是簡震江送過來的,她更不能要。


    小茶的直言不諱,讓簡震江臉色很掛不住,他卻並未生氣,因為今日之來,他確實有目的。


    “小茶,畢竟你我父女一場,有些話還是別說的太無情的好。”


    “無情,簡先生派人殺我的時候,怎麽不講究有情無情。”


    “有話直說!”小茶沒好氣,她這正過著生日,他們居然這麽聲勢浩蕩的過來,明顯是來砸場子的。


    簡震江好言好語,她卻一臉無奈,顯然是掃了簡震江的麵子。


    “你別不知好歹!”簡震江怒斥。


    簡小茶攤手,目不斜視,“是你先來找我的。”


    不是她犯賤的,他前來還要擺出高姿態,小茶沒那義務吹捧他。


    簡震江心下怒目,麵上容忍了兩下又轉為微笑,“小茶,咱明人不說暗話,我確實有求於你。”


    簡震江伏著身子,一臉正經,“封厲秋用了各種手段要拖垮我簡氏,畢竟你也是簡家人,他如此難道不應該管管麽?”


    他說的鏗鏘有力,又好像她能說動封厲秋似的。


    “簡家?簡氏?我和他們有任何關係麽?”小茶反問。


    “我可記得我的戶口是在我母親的名下的。”她這麽多年在簡家從沒正經的吃過一會飯,睡好一頓覺。


    要不是母親小的時候給她偷東西讓她吃,她怕是早就餓死了。


    現在和她提簡家的關係,是不是有些太晚了。


    “可你畢竟是我簡家的人啊,你可別忘了要是沒有我,卓卓也不會這麽快手術……”簡震驚還未說完。


    就被小茶打斷,“不好意思,你隻所以給卓卓做手術那是我同意和白家聯姻換來的,不提還好,當初就是你要求延遲手術,才讓卓卓經曆了恢複後期的痛苦。”


    “為了威脅我和白家簽訂協議,你不惜讓人將卓卓丟下樓梯,導致他肋骨骨折,牙齒掉了兩顆。”


    “簡震江,你覺得你對卓卓做的這些,再看看封厲秋對你、對簡氏做的過分麽?”


    小茶邊說著,激動的站起了身子。


    她雙眼變得猩紅,整人相當的激動。


    “所以你要說什麽我都不會如你所願,我不報複就是看在你還是我生父的份上。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慫恿封厲秋去打壓簡氏!其他的別跟我廢話了!”


    她本來不是什麽咄咄逼人的人,但如果總是欺壓對待她,她也會有反擊的時候。


    “今天是我生日,素日我就不說啥了,但今天我不希望有人再來叨擾我,不送了。”


    這話說的很是明顯了,她是下了逐客令。


    簡震江雖然穩坐是臉色卻極其的差勁。


    後麵的簡晴初氣的小臉鐵青,“簡小茶,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爸是來和你商量的,不是求你來的。”


    “我有求著他來和我商量的麽,再說了我敬酒吃的夠多了,不差這一次。”


    “瑪麗,送客!”


    她話落,後麵的店主瑪麗跟了出來。


    以前經常光顧這裏,她自然就知道這裏的店主叫瑪麗。


    瑪麗一身豔麗的紅色裙子從店裏出來,言笑晏晏,“簡先生,請吧。”


    減震江眯著眼,一直看著小茶,可小茶壓根不予理會。


    “哼!”簡震江冷哼,起身離開。


    簡震江帶著白秀珠和簡晴初兩人離開,他們消失在咖啡店。


    小茶挺起得脊梁骨緩緩落下,倒是鬆了口氣。


    她最後癱坐在座椅上,一旁的阿鈴擔憂,“小茶,你沒事吧?!”


    小茶搖頭,坐在那裏大喘氣。


    雖然說沒事,但是她的臉色卻並不很好。


    不管如何,事都過去了,膈應的人都走了。


    *


    封厲秋迴了別墅,四處黑暗。


    他犀利的眼眸微眯,掃視了一圈,家裏沒人?!


    走在玄關處,他打開門燈。


    隻有肥婆哈哈哈的伸著舌頭出來,蹭著他的大腿根,顯然是好久沒人喂了,它餓了。


    簡小茶不在!


    “馮奪?!”封厲秋喊了一聲。


    依舊沒有迴聲,馮奪也不在。


    別墅裏隻有肥婆?!


    他掐腰站在屋內,空蕩蕩的別墅瞬間沒了生氣。


    長指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


    馮奪的電話通了,才知道他是送簡小茶出去了。


    據說簡小茶和阿鈴還有郝連城在聚會。


    那個女人又出去浪了,簡直不把他的話放在眼裏。


    穿上剛脫下來的鞋子,封厲秋推門走了出去。


    直奔馮奪給提供的地點。


    ……


    小茶一夥人,從長島咖啡店轉到了情聖ktv。


    因為心情不好,所以就想出來唱首歌。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


    她抱著話筒嗓門越來越高,喊的聲嘶力竭。


    簡家,從此以後和她再也沒有聯係。


    她不再欠簡家任何。


    卓卓坐在小沙發上,看著他媽咪宛如個瘋女人。


    其實他明白,今天過生日本應該快快樂樂的,卻因為姥爺的到來讓她心情變得很低落。


    在他的眼裏,一直都是他和他母親兩個人。


    姥爺這個名字時有時無,他的印象裏一直不太深。


    五光十色的鐳光照在人臉上,一閃而動。


    阿鈴點了一首長島之戀,戳和小茶和郝連城一起唱。


    郝連城本來也就丟過人了,也不差這一迴,倒是真的同意了。


    嗨歌突然變成了情歌,到是讓人一時神經放鬆了起來。


    ……


    封厲秋按照馮奪的地址到了咖啡店,結果被馮奪告訴小茶又轉了陣地。


    等他趕到時,外麵已經烏漆嘛黑的。


    “怎麽迴事?!”


    封厲秋站在ktv門口,裏麵好聽的不好聽的聲音傳來,跑調的音質越來越高,簡直是一種折磨。


    馮奪一臉尷尬和微笑,“他們玩的開心了,就來了這裏。”


    “幾樓?”


    封厲秋冷聲問到。


    “地下二樓f房。”馮奪匯報。


    封厲秋拔腿跑了進去。


    他到是要看看簡小茶和郝連城到底有什麽勾當,他幾次三番的強調,她居然當耳邊風。


    從包間的房門玻璃上看到小茶和郝連城坐在一起,既然還合唱了一首歌曲,廣島之戀。


    女孩很甜,男生也很深情。


    看的人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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