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小茶就被封厲秋攔腰抱起,她的屁股坐上了左邊的洗手台上。


    身上的物件嘩啦嘩啦地掉落在地,發出塑料和瓷器相撞的動聽聲音。


    小茶上下其手推搡,這裏是走廊,隨時都有人經過,她可不想大方地上演春宮圖給人看了去,


    “誒,封厲秋!”


    男人沒理會,直接碾壓著上去。


    女人清香的氣息在縫隙中淺散出來,讓封厲秋熱血賁起。


    他在她身上興風作浪,小茶睥睨到不遠處的人影晃動,急忙喊道,“來人了,封厲秋!”


    剛剛和白家人解釋清楚他們的關係,這要是再讓人拍了照去,她多半是廢了。


    封厲秋儼然不顧,咬著她的鎖骨吮吸,那幾個字是貼著說出來的,“讓你見識見識我真正的癖好是什麽?”


    很顯然他很介意剛才她的話。


    “我錯了!”及時的求饒,小茶險些哭了出來。


    “知道錯了?”封厲秋的唿吸粗喘沙啞,明顯是來真格的了。


    小茶頭如搗蒜,可憐巴巴,


    “嗯嗯!”


    封厲秋沒有立即鬆開,手扣依舊扣在她的後腦勺上,額頭抵著她的,閉著眼睛,任憑粗喘的唿吸平靜下來。


    路人走過,他支起西服的衣領擋住她的臉,沒人會認出來。


    小茶貓在烏漆麻黑的衣服裏,心情複雜。


    “謝謝你,封厲秋!”


    封厲秋鬆開了她,眸裏的情欲殘卷慢慢褪去。


    “長記性了麽?!”


    “長了!”


    兩人收拾好衣襟,打道迴府。


    小茶剛迴廳內,眼瞅著白祁東發覺她不見了過來尋找。


    她深吸了一口,餘光瞥了瞥後麵的封厲秋,幸好他走的及時。


    “你去哪了?”白祁東如期而至,冷聲質問。


    小茶不以為意,“上廁所。”


    她身上的貨物經過這麽一折騰也是所剩無幾,時間也到了,她不如早點迴去。


    白祁東一臉狐疑,可小茶打死不承認他也沒辦法。


    她起身,他也跟著。


    “大少爺,您要一直跟到我什麽時候?”她燥了。


    白祁東盯著簡小茶默不作聲,他就是想見識見識這個女人一天的生活有多豐富。


    “我要迴家了!你也要跟?!”小茶質疑。


    白祁東至始至終沒出聲。


    尼瑪,小茶心裏有一萬匹草泥馬飄過。


    這大少也是夠逗的,想知道她的生活找個狗仔來拍不就得了,何必親力親為呢。


    小茶肯定不會讓他一直跟的,也會讓他知道她住的酒店,還是隻有封家人才可以住的套房裏。


    偷偷摸摸進了換衣間,換了衣服,小茶從窗戶口跳出,避開了白祁東。


    幸好蘇荷的換衣間在一樓,要不然她還要跳樓。


    ……


    小茶迴到酒店,阿鈴正在做飯。


    兩人吃夠了酒店的套餐,就換換口味。


    阿鈴今日沒去蘇荷,就圈在家裏做飯,她沒想到小茶會怎麽早下班,所以意大利麵還沒好。


    “我去洗澡!”


    折騰了一天,小茶身上都黏黏的。


    阿鈴卻不太放心,“你沒事吧?!”


    放學時在學門口她看到了她被白祁東纏著帶走了,以為會被為難。


    “當然沒事了!”小茶吐舌。


    匆匆地進了浴室,打花灑。


    熱水很快將酒店的玻璃門籠罩的霧蒙蒙的,小茶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臉頰紅潤,下方的鎖骨上來殘留著封厲秋留下的草莓印記。


    試著擦拭掉,卻無用。


    幸好她在酒吧穿的衣服是高領的,要不然被白祁東發現又不會善罷甘休。


    找了個帶領子的睡衣,小茶出去時,客廳裏已經飄滿了意大利醬麵的味道,甚是好聞。


    一般阿鈴在家裏,就不用小茶動手,若是阿鈴爸爸在家裏,就不用她們倆動手。


    “哇,好香!”小茶讚不絕口。


    她老實吃飯,阿鈴並沒有發現異樣。


    “對了,剛才你進去洗澡,美國的醫生打來電話是我接的,說卓卓的手術基本完成,是時候改考慮迴國治療康複了。”阿鈴侃侃而來。


    小茶拿起電話翻看通訊錄,真的是美國的號碼。


    “醫生說了什麽時候迴國麽?!”


    “這就這兩天。”


    就這兩天,那她應該去美國一趟將人帶迴來。


    “想去的話我陪你!”阿鈴埋頭吃著,聲音是從碗飯裏飄出來的。


    小茶點頭,如果要去,還真需要她。


    兩人大快朵頤過後,收拾好餐具就躺下了休息了。


    卓卓要迴來了,小茶內心雀躍。


    籌備好一切,她也是時候要離開了。


    *


    興奮了一晚上,小茶又是輾轉反側,半睡半醒。


    第二天她和湯姆斯確定了準確的日子後去學校請假。


    教導主任很快給了她們假期。


    小茶和阿鈴找了郝連成道別,畢竟走了這麽多天,她們覺得還是應該讓他知曉的。


    小茶自討腰包請郝連成喝的飲料,三人在醫大的木質長亭下小憩,池塘裏的小魚咬著小茶和阿鈴腳踝,惹得她們直癢癢。


    “你們的護照辦了麽?”郝連成不放心,這畢竟是她們第一次出遠門。


    “高中的時候,我和阿鈴就憧憬著遊遍世界各地,所以大一那年我們就辦了,隻不過有卓卓在,一直沒時間出去溜達。”小茶吸了吸手中的蜂蜜柚子茶,一條黑色的小魚正咬著她的腳拇指讓她眉頭緊皺,可她還是忍著不破功。


    她在和阿鈴打賭呢,看誰先笑出來就輸了。


    “東西都準備好了麽?什麽時候啟程?”郝連成卻像是不放心她們似得,鬱鬱寡歡。


    “準備好了,明日就離開。”小茶應答。


    阿鈴瞅著他凝重的表情,不以為意,“郝教授我們又不是不會來,您就別擔心了。”


    小茶應和,“就是,就是!”


    “郝教授,我的執業醫師證快下來了吧?!”不經意地問出來,小茶沒有抬頭。


    這個證件是她上學期靠的,本來是要求醫學院畢業之後一年才能考的,但因為小茶每年每門的功課都極其的優秀,所以郝連成就找人給她開了綠色通道更改考試條件,但能不能考上全看她自己的本事。


    恰好,她還挺爭氣真的考上了,就是證件遲遲未下來。


    “快了。”郝連成沒察覺出來異樣,心裏想的還是她去美國的事。


    “到了那邊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在美國有朋友,如果你們需要幫助,給我打電話。”


    郝連成就像是自己養了許久的閨女要出遠門一般,甚是不放心。


    小茶被小魚咬的生疼,沒忍住笑了出來,


    “知道啦,郝媽媽!”


    郝連成一臉黑線,小茶笑了就輸了,願賭服輸,她隻好又屁顛屁顛去了學校的小賣部買了一瓶脈動‘宴請’阿鈴。


    ……


    小茶和阿鈴一切準備就緒,她們也不打算長待,帶了兩個簡單的小皮箱和一些用毛爺爺兌換的美金就啟程了。


    登機之前,候機室的小茶拿著手機猶猶豫豫。


    想著要不要告訴封厲秋她去美國的事,想來想去,也不知道怎麽開口,他們的關係好像還沒有到互相報備關係。


    反反複複,登記時間快到了,她還沒有決定。


    飛機上在美麗的空姐姐姐的督促下,索性收起電話,選擇緘默。


    從屠城到美國紐約需要十二個小時,小茶這幾日睡眠不足,就靠在飛機上小睡了一覺。


    白天出發的,到了美國依然是烈日當頭。


    按照湯姆斯寫下的地址,小茶和阿鈴找到了美國的第一hospital。


    這曾經是小茶和阿鈴最向往的地方,如果一畢業就能來這裏工作那簡直就是天堂。


    設施齊全,技術先進。


    世界頂尖的醫學界的精英都群聚這裏,就算不在這裏工作,連治病小茶都覺得身上會泛著光芒。


    卓卓的病房是在兒童區的三樓。


    小茶拿著從國內帶過來的卓卓最愛吃的紅薯打算給他個驚喜,兩人推門進去,沒看到人,卻聽到衛生間裏傳來陣陣的嘔吐聲。


    她們走近,護理工旁平時那個不到30斤的小娃娃已經變成了大頭人,渾身上下水腫了一圈,臉色慘白的正扒著馬桶吐得稀裏嘩啦。


    小茶看到如此觸目驚心的一幕,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呢喃,


    “卓卓!”


    正埋頭吐的卓卓聽到聲音,平時那雙水靈的大眼睛黯然無神。


    看到她們咧笑,“媽咪你來了!”


    那一刻小茶心如刀絞,撇下東西上去抱住孱弱的小人,顫抖不已,“媽媽來了,對不起,媽媽來晚了!”


    阿鈴也沒想到小茶會變得這麽慘,卓卓移植的腎髒是最好的,有排斥反應也屬於正常,可沒想到會怎麽嚴重。


    看著這麽小的人經曆這些眼眶特紅潤了,過去也抱住那娘倆。


    小茶哭成了淚人,小卓卓忍住胃裏的嘔吐感,還懂事地拍打她的後背安慰“媽咪,不要傷心啦,我沒事的。”


    可越是這樣小茶就覺得愧疚,她為什麽來這麽晚,她再也不要離開他半步了。


    “卓卓……媽媽對不起你!媽媽再也不離開你了。”


    那一瞬間,小茶真的害怕失去卓卓,他是她的唯一,他不能有事。


    愣怔在原地的護工盯著哭成淚人的三人,久久才緩過神來,


    “您是簡卓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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